孙敏是他爹娘在关内生的。
孙敏从未回过关外的老家,直到去年开春,她才跟着爹和娘回到清河堡。
孙敏从小就知道,老家有她的一个姐姐和哥哥。
可回到清河堡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娘竟然是爹爹的小老婆。
不过老家的大娘已经过世,自己的亲娘被爹爹扶正做了太太。
孙敏的大姐是大娘生的,文文静静,不爱讲话。
第一次见到姐夫,孙敏就印象深刻。
姐夫长得高大魁梧,皮肤黄黑,也是闷声不爱讲话。
父亲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还常常前言不搭后语 驴唇不对马嘴,真像个榆林疙瘩,常常逗得孙敏在一旁捂嘴偷笑。
吃饭的时候,姐夫的胃口特别好。
他爱吃大葱蘸酱,爱吃蒜,他总是把大葱或大蒜一把塞进嘴里。
孙敏只听见他嘴里发出“咔擦咔擦” “嘎嘣嘎嘣”的声音,然后就是稀里呼噜,像风卷残云一般,不管是粥还是面条饺子,一会儿就全下肚了。
孙敏跟着爹娘在关内的大江南北都呆过,时间呆得最长的地方是江南。
她周围的男子多是温文儒雅 举止得体,几时见过姐夫这种糙汉似的粗鲁吃相,少不更事的她,免不了冲着娘挤眉弄眼,却被她娘私底下在厨房里狠狠训斥了一番。
亭亭玉立的孙敏撅着嘴跟母亲争辩,“他,吃东西的声音那么大,是猪吗?呵呵,还吃那么多的蒜,嘴不臭吗?姐姐不嫌弃他吗?他的脚也臭,晚上洗脚的时候,屋子里尽是他的味!啊~疼疼~”
孙敏被她娘使劲在手臂上拧了一把,她看到娘的神色有些尴尬,一扭头,却发现姐夫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厨房的门口了。
孙敏看着被自己嫌弃的姐夫愣头愣脑呆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像只呆头大鹅。
孙敏乐呵着对她娘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跑了。
奶子上一片冰凉,孙敏低头一看,匪首竟然拿了短手枪,把枪管抵在了她的小奶头上,还左右旋转着碾压。
冰雪般晶莹的奶子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粉嫩的奶子头迅速翘立起来。
孙敏又气又急,又羞又恼,但她恐惧着不敢出声,她怕激起土匪的兽欲会撕碎她。
她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有憧憬的未来,她想和他成双入对恩爱缠绵,还想和他生儿育女。
孙敏用她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不吱声,惊恐的丹凤眼里泪珠簌簌扑下。
谁知可恶的土匪,捏着短枪,冷冰冰的枪筒子一路向下,慢慢划过孙敏的肋下 小腹,还在她圆圆的肚脐眼那里戳了戳了。
孙敏忍受着屈辱的煎熬,鲜嫩的酮体轻颤起来。
枪管再向下,滑过她饱满的粉白馒头逼,抵在了肥凸的两瓣娇艳花唇上。
孙敏怕得要命,双腿打颤,腿心抖缩。
孙敏被绑的四肢拼死挣扎,终究没逃过,她恐怖地感觉到被自己身体温热了的枪管左右一拨,坚硬的枪口,就准确无误地罩住了自己在花瓣间躲藏了十五六年的稚嫩肉蒂。
“嗯啊~不要~求求你~”
孙敏颤着音儿细声地哀求,她臊得小脸烧起了红云,细软的小腰水蛇似的乱扭,她好害怕,怕匪首把枪管捅进她的小穴里,屁眼里。
被土匪蒙着眼骑在马背上的冯振武,老远就听到有人在胆战心惊地喊着姐夫,他顿时心跳如雷。
那声音,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姨子的声音!
土匪牵着他骑的高头大马停了下来,冯振武虽然双手被绑,但他仍然灵活地跳下了马背。
押送冯振武的土匪取下了他脸上的蒙眼布。
他眨巴眨巴眼,就看到了破烂废弃的山神庙里,被土匪剥光了衣物的小姨子,他的亲亲小姨子,赤裸着一身赛雪欺霜的冰肌玉肤,被土匪绑成了一个大字。
小姨子像个白晃晃的雪团子,冯振开看到她嫩得一掐就会出水的皮肤,裤裆里的鸡巴咻地一下,就大涨了两个号。
让他揪心的是,小姨子手腕捆绑绳索处,已经磨破了皮,身下嫩豆腐似的圆屁股,也在茅草上蹭得通红。
但小姨子胸前诱人的两团大雪奶,比去年偷看到她洗澡时候的,又长大了不少,更圆更大更挺,腿心细黑的软毛间,那两瓣紧闭的蚌肉,又肥大又软嫩。
冯振武看得目不转睛,胸口起伏,差点流鼻血。
呼~冯振武长长吐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气,尽力淡定下来。
里面的土匪拿了手枪,正在吓唬轻薄他那个天真烂漫的心尖尖,枪口戳上了粉嫩的奶子头,平日里胆大的小姨子被吓得目光涣散,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悚害怕,发出了奶猫般绝望的悲鸣。
冯振武想起了调皮的小姨子,在看到自己嚼大葱 吃大蒜,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时一脸的不可思议,晚上脱鞋洗脚时她毫不避讳地捏住鼻子,从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还在继岳母面前大肆埋汰自己汗臭脚臭嘴巴臭。
冯振武打算让清高的小姨子在土匪手里吃吃苦头,可当他看到土匪把枪管抵上了宝贝疙瘩那红红嫩嫩 鸡头米似的小骚豆豆时,他又心疼了。
他的小心肝因为害怕,两瓣肥美的花唇像蝴蝶震翅一般颤动起来,自动挤压着逼心里的枪管。
冯振武幻想着,被小姨子的蚌瓣紧紧包裹着的是自己的大龟头,因为遭受不住自己大龟头的日弄,才战栗抖动。
冯振武胯间的巨物不受控制,馋得吐出了一口清水。
他亲亲的小骚姨子,他日思夜想的宝贝疙瘩,冯振武好想立即把亲蛋蛋搂在怀里压在鸡巴下,肏得她哭爹喊娘喊亲姐夫。
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得先把她从土匪手里救出来。
“在下柳西冯振武,请问里面的当家在哪个山头做事?”冯振武气定神闲 朗朗开口,被绑的双手举在胸前行了个拱手礼。
冯振武?姐夫?
以为自己头昏眼花 出现了幻觉的孙敏定睛一瞧,站在破庙门口长身而立的,不正是自己的埋汰姐夫!
由于晒着烈日着急赶路,冯振武浑身冒汗。
夏日的阳光洒落在他魁梧挺拔的身上,照得他脸上颈上的汗珠熠熠生辉。
孙敏崩溃的眼里流露出了绝地逢生的惊喜。
“姐夫,救救我~呜呜~”忍辱含羞的孙敏终于敢啼哭出声。
由于四肢被绑,她的剧烈挣扎始终逃避不开枪口的凌辱。
“姐夫~呜呜~姐夫~”孙敏如泣如诉的娇声呼喊,让冯振武的心尖直打颤。
“敏敏别怕,姐夫在这儿!”
听着心尖尖一声声勾魂的娇喊,冯振武壮志凌云 豪情满天,他誓死要救出他心尖上的宝贝蛋蛋,哪怕让他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小姨子的双手被绑,无法遮挡一对嫩生生的大雪奶,冯振武看到她努力夹了夹她的大腿根,想把被枪口揉搓的花瓣合拢。
岂不知她敏感的小穴,因为阴蒂遭受到枪管的强烈蹂躏,早已泌出了几颗晶亮的淫露,挂在嫣红的穴口和小阴唇上摇摇欲坠,十分淫荡诱人。
冯振武干咽了几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声说道,“在下柳西葫芦屯冯振武,前来赎我的女人,请当家的手留情!”
匪首被搅了好事 败了兴致,非常不高兴。
但一般被绑票的人家,都是通过中间人和花舌子交易赎金,敢亲自上山赎人的,都是些艺高胆大 黑白通吃,有背景有靠山的人,不可小觑。
一般的土匪都不敢得罪这些有军政关系 手眼通天的地方势力,弄不好,整个山头都有可能被这些衣冠楚楚 人面兽心的土豪乡绅勾结军警给灭了。
白面匪首仅仅是个四当家的,他不得不咽下这口怨气,但他也得摆摆当家的谱。
匪首无比倨傲地转过身,挺着他那根粗长肿硬的骚鸡巴,一边朝前迈步,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插索着“冯振武”三个字。
看清了冯振武的模样后,匪首没有任何印象。
突然,他想起了传闻中柳西有个心狠手辣的皮货老板,对付打劫他 砸他家窑的土匪手段残忍暴虐,好像就叫冯振武。
匪首收敛起傲慢的姿态,对着冯振武装腔作势 大大咧咧地说道:久仰冯老板的大名,在下棒槌山四当家小白龙,。
冯老板,棒槌山有棒槌山的规矩,得罪了,大狗二狗,把冯老板的衣服脱了!
冯振武知道小白龙是怕自己身上藏有家伙,立马坦坦荡荡地回道:“不劳两位兄弟动手,我自个脱!”
炎炎烈日下,孙敏看到姐夫先脱汗衫,再脱裤子,露出了一身疙瘩腱子肉。
姐夫最后脱了泛黄的白绸内裤,一柱擎天的巨根,盘旋着狰狞的青筋,以傲视群雄的姿态现身了。
天啦~
孙敏看得面红耳热。
姐夫的鸡巴,比在场所有土匪的鸡巴都大了不止一个号,简直跟她以前看到的叫驴鸡巴有得一比。
冯振武的鸡巴,就像是一根紫红色的玉杵,威武地伫立在浓密茂盛的黑毛丛中,宣示着它的主人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心爱的女人,甘愿以身犯险,甘愿上山打猛虎下海擒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