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确信,爹娘在知道自己被土匪绑了票,指不定多伤心,一定会想方设法,倾其所有来赎她的。
孙家是个大家族,住在清河堡 附近屯子镇子和宝清县城的孙家人也多,亲戚朋友应该会帮助爹娘想办法的!
再不成,还有姐姐姐夫在自己家!
孙敏听哥哥讲过,姐夫可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儿!
可是她不大相信,姐夫给她的印象就是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烟味,一棍子打不出几个屁的人,又憨又闷。
据说姐夫曾经带人跟劫他的土匪火并,抓住匪首后,用一根小绳子套在匪首的脖子上,后面用一根擀面杖,一圈一圈使上劲绞绳子,直到把人活活勒死,叫背毛!
还有,在大冬天,姐夫把土匪扒光衣服,绑在树上,一遍遍泼凉水,冻成冰柱后慢慢冻死他,称为挂甲。
听说姐夫根本不怵土匪的疯狂报复,他也把土匪的根底摸了个一清二楚。
大多数的土匪也是有父母儿女 亲戚朋友的,姐夫冲土匪发过狠话,如果对方敢搞他的家人,他也会把对方搞得妻离子散 男的进监女的为娼。
孙敏还知道姐夫的哥哥在奉天省里做官,两个弟弟一个是警察局保安队的队长,一个是军队里的营长,他家是高门大院,修有炮台枪眼,请有众多枪法好的护院保镖。
眼下,孙敏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期盼,她希望被她深深嫌弃的 精壮强健的姐夫能上山赎她。
“唔唔~呜~”
在土匪们讲着下流笑话呼哧呼哧的吃饭声中,孙敏听到了身边不远处传来响动。
“驴二,每个山头都是有规矩的,你入伙棒槌山不久,等会儿屁股开花 脑袋搬家可别怪我马老六没提醒你!”
那个让孙敏感到恐惧的阴冷声音再次响起。
“妈拉巴子的,我就说驴二怎么吃得那么快,原来惦记着娘们的骚逼啊~”
“驴二,棒槌山肏女人是要摇色子分先后的,你他妈的现在只能摸,不能肏!”
“快吃快吃~”
一阵悉嗦声响起,“噗,噗”
孙敏听到有人吐口水 深呼吸,估计是有人被放出麻袋,塞在嘴里的臭布团给拉出来了。
果然,女人尖锐的叫喊声响了起来,“啊~啊~走开!滚开!”
“啪~啪啪~”
“啊~”
女子发出了破碎的恐怖叫声,应该是挨打了。
孙敏吓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嗤啦嗤啦”
是衣料破碎的声音。
“走~走~开~呜~”
女人牙齿打架,害怕得都说不出话来。
“呵,骚货!奄鸡,快来看,她的奶头都硬了!哈哈哈,还不让老子摸,骚奶子自个儿都立起来了!哇,奶子真大,一个手都捏不住!”
“啊~啊~放开我,放开!啊~呜呜~”女人凄厉的叫声中充满了恐慌。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隔壁屋里吃饭的人应该都出来了。
“打开,把麻袋都打开,别捂死了,都放出来吧!”
是张狂的声音。
孙敏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麻袋。
一眨眼的工夫,麻袋就从孙敏的头顶上取走。
接着,嘴里的臭布团也被扯了出去,孙敏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
孙敏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堆茅草上,她低垂着头,壮了壮胆子,用眼尾的余光偷偷地打量了四周,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破庙。
一同被绑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被放出来了,胡乱坐在地上,嘴里的布团一扯,大家都害怕,嘤嘤地哭了起来。
如今的关外,已婚的女子都是盘了发髻的,未婚的闺女大都梳着一条大辫子。
土匪们从女人们的发型立马就能分辨出哪几个是妇人,哪几个是大闺女。
白面匪首和年长的马老六坐在破庙门槛上,一个黑塔似的大块头手里拎着刀懒散倚在庙门上,他们的腰里都别着短枪,还有一些长枪一溜地斜靠在墙角。
叫驴二的是个豁嘴,他和另外一个年轻的 还有一个年纪小的土匪,把抢来的肉票分成两拨扔在干茅草堆里。
孙敏悄悄的看了看,被绑来的除了洗衣服的王寡妇 三丫,还有烧锅家的大孙女娟子,魏财主家的小老婆。
另外两个,孙敏在路过小清河河边的时候没看见,不知土匪从哪里掳来的,竟是赵保长家才娶了几个月的新儿媳和她的陪嫁丫头。
挽了发髻的王寡妇 财主的小老婆 保长家的儿媳妇,三人被土匪们搁在破庙大殿的一边,梳着双辫的孙敏,还有三丫 娟子和赵家丫鬟被归置在另一边。
“花票只有三个,咱们有六个,四当家的,摇色子吧!”驴二急刨刨地说,边说还边用手撸了撸裤裆。
夏天穿得薄,孙敏偷看到叫驴二的土匪,胯间瞬间被揉起了一个大包。
“哼,驴二你个叫驴,成天只想着婆娘裤裆里的那二两肉,你他妈的别猴急,先让她们自报家门,看看弟兄们干这一票能有多少油水!”
黑塔大块头很有些瞧不上驴二。
“嚎丧呢!妈拉巴子,别嚎了,都说说,你们是清河堡哪家的?”
孙敏瞅见大黑塔不耐烦地握着手里的大刀在破烂的庙门上拍了拍。
“再嚎,再嚎老子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捅奶子捅骚逼自个选!”
女人们哭泣的声音立马小了下来。
但是大家都低着头,既不敢看土匪,也不敢说话,只有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簌簌地往下掉。
孙敏瞥见黑塔拿起明晃晃的匕首,在王寡妇高耸肥大的奶子上磨了磨。
王寡妇的脸吓得惨白!
土匪要是割了她引以为傲的大奶,以后可怎么勾引男人?
后半生没有男人操她,长夜漫漫,骚逼空虚,可叫她怎么活啊!
“我~我~我是清河堡磨房的寡妇,胡子兄弟,饶了我吧,别割我奶子啊,我家里还有吃奶的小兔崽子要喂啊!”
王寡妇哭哭啼啼开始求情。
“哦,不像啊,都闻不到奶味!”
旁边的驴二立马把鼻子凑到王寡妇的胸前吸了吸。
薄薄的夏衫上,也没见有奶水浸出来。
“骚寡妇,奶水怕是喂了野男人吧?”
驴二边说边往王寡妇的胸脯上乱摸乱捏。
王寡妇胡乱扭着身子,骚喘粗气。
“嗯哈~别,别捏我奶子,我男人才死了一年,我要为他守节!”
王寡妇的身板一挺一挺的,倒像是主动把自己的两个胖奶子向驴二的手里送去。
孙敏觉得王寡妇就像在跟驴二调情似的,真不知道害怕?
“割了奶子送回清河堡!”大黑塔吓唬王寡妇,“你家有钱赎你吗?”
“有~有钱,胡子哥,好哥哥,我是分家单过的,我的磨房挣钱,呜呜,别割我奶子,我有钱自个儿赎自个儿。”
“寡妇妹子,有钱就好说,不割你奶子了,把你的奶水喂喂驴二,他还没断奶呢!”坐在门槛上的马老六点上了旱烟,吧嗒了几口。
驴二两只手各抓着一坨王寡妇的奶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掌心里温热绵软,驴二恨不能立刻嚼碎了寡妇的奶子吞进肚里去。
他胯里吊着的驴鸡巴肿得发痛,可碍着山头的规矩,他不敢马上脱裤子肏王寡妇。
猛然一听马老六让他吃奶,驴二激动得差点给马老六跪下了,“谢谢六哥,馋死我了,骚寡妇,我给你把奶水吸出来,你这奶子太胀了!”
只听见“嗤啦”一声,王寡妇一声惊叫,她的蓝布夏衫被扯破,露出的竟是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
“呵呵,果真是个骚寡妇!哦呸,刚刚还说守节,我肏,骗鬼呢,男人死了一年就守不住了,竟然穿了这样的骚肚兜!”
大黑塔啐了王寡妇一口,尔后匕首一挥,割断了绑着她手腕的绳子。
王寡妇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
关外匪患多,哪家没有几个穷亲戚,活不下去的时候就进山投匪的!
王寡妇经历的男人多,胆子也大,土匪么,也总归是男人,现在她也不那么害怕了,一旦放松下来,她的眉眼间便有了些勾人的媚态。
一张鲜活的桃花脸,狐媚的眼里全是水意,驴二看得小眼都红了。
“嗤啦”一下,驴二又撕裂了王寡妇的红肚兜,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就突突地跳出来了。
两颗红枣似的奶头已经被驴二拧得又红又硬,奶孔里渗出了两三滴晶莹的乳汁,挂在红润的奶头上似坠非坠。
孙敏看到王寡妇的奶子又白又肥,只是有些下垂,她奶头和奶晕的颜色是深红,不像自己是粉粉的。
只听得驴二嗷呜一声,趴上寡妇的身子,满口大黄牙的豁嘴叼了王寡妇的奶子,狠咬了一口,便“啵啵啵”贪婪地吸了起来。
“嗯啊~胡子哥,别咬奶子!”王寡妇亢奋地尖叫着,她舒服得两腿夹紧,一双小脚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王寡妇欲拒还迎地推搡了几下驴二,见撼不动他,只能发骚乱嚎,“啊~哈~胡子大哥,别吃了,吐出来呀,哥哥你在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面前吃我的奶子,等回了清河堡叫我怎么做人,啊~啊~”
孙敏听见王寡妇的喊叫声里,已然没了恐惧,她的叫声越来越浪,越来越骚,听得孙敏的腿心都润了,她悄悄地夹了夹腿根。
“呵呵,吃你寡妇的奶子算什么,等会儿她们都得吃爷们的鸡巴!”坐在门槛上的四当家淫笑着说。
他也抽上了旱烟,他深吸一口,随即就吐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
驴二黑黢黢的大手也没闲着,抓住王寡妇胸前的另一个奶子使劲揉捏,又白又软的奶肉就从他黑黑的指缝里溢出。
少量的奶水润湿了驴二的大手掌,才几下,王寡妇的奶子上就留下了通红的指印。
“啊啊~驴二哥,你是妹子前世的冤家~哈啊~轻点咬,我的胡子哥,奶头要咬掉了!”
王寡妇舒爽极了,她顾不上破庙里还有清河堡的大姑娘小媳妇,她淫浪地叫喊起来,绑她票的土匪,现在成了她心爱的奸夫哥了。
孙敏偷看到,王寡妇竟然把双腿圈到了驴二的腰杆上,她挺耸着自己的腿心,不停地去蹭驴二胯间的大包。
孙敏还偷看到,驴二用脏不拉几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王寡妇红艳艳的大奶头往外不停地牵扯。
王寡妇的红奶头被驴二的手指头夹住拉得长长的,整个奶子被拉成了一个大锥子的形状。
奶头每扯一下,王寡妇就快活地呻吟一下,啊啊呜呜的淫叫声充斥在窄小的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