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起了雨。
水滴敲打玻璃窗，声音绵密破碎。
陈念刚洗完澡，窝在毯子里滑手机，等着陈奕从浴室出来。
手机萤幕亮起，是他传来的讯息：“你再不去把头发吹干，我就帮你剃光头。”
她噗哧一笑，手指飞快回了句：“你舍得吗？”
没几秒，浴室的门开了。
陈奕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停在结实的腹肌间。
“你笑什么？”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
“笑你不敢真的剃。”她伸手向他勾了勾指，“过来。”
陈奕走近。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上他胸口，深吸一口气。
“你身上好香…… 我喜欢你刚洗完澡的味道。”她声音黏腻，带点发烧似的恋慕。
“少说些有得没得，快去吹头发。”他拿毛巾擦她的头发，语气像责备，手却很温柔。
“不要，我要你帮我吹。”她抬起头，眼神亮亮的，语气黏黏的，“而且…… 我现在想亲你。”
他眼神一沉，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起初只是浅浅的轻触，却迅速燃成火烧。
她主动将舌尖探进他口中，索取更多。
唇舌缠绕，他的回应火热，吮吸、追逐，吻得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
他一手搂紧她，一手拉开毯子，摸进她睡衣里。
她肌肤发烫，微微颤抖。
他的手滑过大腿，指尖探入内裤边缘，碰触到湿润的热。
“还要我帮你吹头发？”他凑到她耳边问，声音哑得像快烧起来。
“我先吹你。”陈念轻喘着，手伸进浴巾里，缓慢地握住，指尖沿着他早已勃起的形状轻揉、上下套弄。
陈奕喉结明显地动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卧室。
窗外雨声拍打，节奏越来越密，越来越急，就像屋内的两人。
她被放到床上，衣服被他俐落地剥开，里头果然什么都没穿。
胸部在空气中微微抖动。
头发散在枕上，双颊泛红，像一朵盛开的花。
“你今天…… 特别急耶……”她笑着喘气，指尖抓紧床单。
“你刚那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今晚没法睡了。”
他低头吻她。
从锁骨一路往下，唇舌交替，难以自拔。
舌尖缠绕胸前的粉红，轻舔、啃咬，换来她一声闷哼。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将手指伸向她腿间，指腹轻揉她早已湿透的穴口。
她夹紧双腿，声音颤得不像话：“哥哥…… 好坏……”
“你早就在等了，对不对？”
她点头，声音细得像要躲起来：“进来…… 我要你…… 哥哥……”
他拉开她的腿，直接挺身而入。
她倒抽一口气，双腿缠住他的腰，手紧紧抓住他背脊。
他撑在她上方，双手扣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起初是慢、深、紧的摩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逐渐加快，撞击声与水声混在一起，在房间里来回震荡。
“哥…… 哥…… 好深…… 好满……”她哭着往上迎合，双腿缠得更紧。
“你就爱我这样你，不是吗？”他边挺动边盯着她微湿的眼角。
她咬着唇，语无伦次：“我喜欢…… 我喜欢你疯起来…… 只对我这样……”
他抓起她一条腿扛上肩，深度再加一层。
她的呻吟拉高，手指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像要被撞碎。
她的身体像紧箍咒一样收紧，一波接一波。
她哭着笑，胸口起伏剧烈，在高潮的临界点连声音都破碎：“哥哥…… 我…… 我好爱你……”
他整个人埋进她体内，低声咬牙吼出来，把自己全部射进她的最深处。
她紧抱着他，身体还在颤抖。
屋外雨声不断，床上的喘息与余韵交叠蔓延，直到天微微亮。
他们赤裸相拥，像是彼此唯一的热源。
——情潮未歇，爱意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