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林若从来不承认自己有被支配的欲望。

白天,她是那种穿细高跟、语气冷淡、连开会都能让男人自动闭嘴的女人。可今晚不一样。

香槟第四杯下肚时,她就感觉到体内某个一直被锁链绑住的东西开始挣脱。

她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像站在悬崖边,故意让风把裙子吹得越来越高,故意让陌生男人的视线黏在自己大腿根,故意让心跳快到发疼。

她靠在栏杆,假装看海,实际上在等。

等一个足够强势、足够不要脸、敢把她按在墙上直接撕开她所有伪装的男人。

然后他出现了。

黑金面具,黑色衬衫敞到腹肌,锁骨线条深得让人想把舌头放进去。

他走近时,林若闻到淡淡的雪茄混着海盐的味道,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她以为自己会先开口挑衅,结果他直接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骨头发疼,却又刚好让她兴奋得腿软。

“今晚你是我的。”那句话像一把刀,直接劈开她最后一层理智。

林若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她应该甩他一巴掌,应该冷笑转身,应该……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喉咙里滚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因为他的手指已经顺着开衩滑进去,隔着丁字裤狠狠按住那颗早已肿胀到发痛的阴蒂。

“操,这么湿?”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林若羞耻得想死,可同时又兴奋得想哭。

她从来没这么湿过,湿到内裤完全贴在肉缝上,湿到大腿内侧全是自己的水。

她讨厌自己现在的模样,讨厌自己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发情得像条母狗,可这种羞耻感反而让子宫深处一阵阵抽搐,渴求更多。

“告诉我,”他咬着她耳垂,牙齿故意磨,“你是不是一整晚都在想被男人干?”林若咬紧牙关不肯回答。

她不能承认。

承认了就等于承认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可男人直接把丁字裤拨开,中指整根捅进去,发出“噗滋”一声羞耻的水响。

那一瞬间,林若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她尖叫出声,声音被海风撕碎。太深了,太突然了,指腹直接刮到G点,她整个人往前倾,直接高潮了。

高潮得又快又狠,爱液喷得男人整个手掌都是。她哭了。不是因为痛,是因为羞耻和快感同时炸开。她居然在陌生男人手指上就喷了。

男人抽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晶亮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清楚,”他声音低得像恶魔,“这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林若看着那根手指,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她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林若了,她现在只是个发情的肉便器。

男人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她乖乖张嘴,舌头缠上去,尝到自己又骚又甜的味道。

那一刻,她感觉到某种东西彻底崩塌了。

她喜欢这种崩塌的感觉,喜欢被强迫,喜欢被羞辱,喜欢被这个男人撕开所有伪装。

接下来的发展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她被抱起来,被压在落地窗上,被迫翘起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被插入。

冰冷的玻璃贴着乳头,硬得发痛;海风从开衩吹进去,吹得湿透的小穴一阵阵抽搐。

男人从后面顶上来时,她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尺寸。大到骇人,热到烫手,青筋盘绕,像凶器。

她害怕,又期待,子宫深处在尖叫:快进来,快把她干坏。“自己求我。”他在她耳边说。

林若哭着开口,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求你……插进来……干我……”

“插哪里?”

“插我的……骚穴……求你用大鸡巴……插进来……”话一出口,她就彻底放弃了。

她不再是林若,她只是个想要被填满、被占有、被摧毁的雌性。

男人猛地一挺。整根一次到底,粗硬的肉棒直接捅穿花心,顶到子宫口。

林若尖叫着再次高潮,这次喷得更多,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脚踝汇成一滩水。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好爽”“要死了”“再用力”的念头在疯狂闪烁。

男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她整个人往前顶,乳房在玻璃上摩擦出红痕。

“叫大声点,”他喘着气,声音里满是征服欲,“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现在正被我干得爽到翻白眼。”

林若哭着尖叫,声音沙哑:“好爽……要死了……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又要去了……”

她高潮了又一次,这次直接失禁,热流喷出来,溅了男人一裤子。

她羞耻得想死,可男人只是低笑:“原来是个喷水的小母狗。”

他把她转过来,撕下面具。那张脸俊得让林若心脏停跳。

她认识他。

那个曾经在某个宴会上,只远远看过一眼,就让她晚上回家自己用手指高潮了三次的那个男人。

原来是他。

可她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已经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搅进来,同时肉棒再次顶进最深处。

“从今天开始,”他在亲吻的间隙哑声说,“这小穴是我的,只准我插,只准我射满,知道吗?”

林若哭着点头,高潮再次来临,这次直接眼前发黑。

男人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射得又多又深,像要把她灌满。

射完后,他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肉棒还硬着,一跳一跳地继续把最后几滴挤进去。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今晚还很长。”

林若瘫在他怀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沦陷在这个男人的大鸡巴和绝对支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