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 月17日，洛杉矶，圣费尔南多谷一栋隐秘的西班牙风格庄园。
第二次拍摄的通知来得比杨颖预料中早得多。
第一次拍完后的那个晚上，她几乎没睡。
她把五十万美金已经到账，扣掉税和Linda 的佣金，还剩四十二万。
她给自己买了一辆二手保时捷，租了一套比之前大一倍的公寓，把助理们的工资补齐，又给上海的妈妈转了五十万人民币。
然后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洗了三个小时的澡，洗到皮都红了，还是觉得身上有Jake留下的味道。
她以为自己会崩溃，会后悔，会立刻让Linda 去毁约。
但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后面涌上来的，竟然是一种久违的轻松。
那种被注视、被渴望、被需要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封杀之后，所有镜头都离她远去，她像被全世界遗忘。
现在，至少还有人愿意花五十万美金，看她假装高潮。
她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眼下青黑，但嘴角却有光。
Linda 在第五天打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兴奋：“Baby，投资方看完样片，疯了。他们说你是天生尤物，从来没见过这么会演的亚洲女优……不是，他们说『女演员』。他们追加预算，要拍第二部，这次片酬一百万美金，还是三天，但……”
杨颖握着手机的手指发凉：“但什么？”
“但他们希望更真实一点。艺术片，懂吗？像《花样年华》遇上《五十度灰》那种感觉。他们想拍真正的性爱，不是借位。男优还是Jake，加上一个黑人演员，很专业，身材好，干净，无不良记录。投资方说，如果你同意，他们愿意签长期合同，以后每年给你介绍一部Netflix 或者HBO 的正剧女配，资源管够。”
杨颖没说话。
Linda 继续劝：“Baby，你听我说，现在好莱坞谁不知道你被大陆封杀了？那些白人制片人表面客气，背地里还不是觉得你『有污点』？你不给自己找后路，谁给你？一百万美金啊，三天，税后也能拿八十多万。而且……”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他们保证，成品只在私人服务器，不上线任何平台，连预告都不发。你就当是……一次私密的艺术行为。很多人都在做，欧洲那些女演员，拍完艺术片不照样走戛纳红毯？”
杨颖挂了电话，站在公寓阳台上抽了半包烟。
她想起第一次拍摄最后那场戏，自己真的高潮了。
不是演的，是身体背叛了她。
那一刻她恨自己，觉得自己脏、可耻、下贱。
可同时，她又真切地感觉到久违的活着。
她三十七岁了。脸还能撑几年？再过两年，四十岁，胶原蛋白塌了，镜头不饶人。到时候连成人片都没人找她。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闷。
“就当是艺术。”她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说，“杨颖，你他妈演了二十年戏，还怕真枪实弹？”
她给Linda 回消息：我签。
5 月17日早上九点，庄园。
这次的布景更讲究，整栋房子被改造成一间极简艺术画廊，白墙、原木地板、巨大的落地窗，阳光从百叶窗切成一条条金色的光带。
空气里飘的不是沉香，是淡淡的依兰和广藿香，催情意味浓得化不开。
导演Alex见到她，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Baby，你今天美得像画。”他用中文说的，语气像在哄女朋友。
杨颖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羊绒大衣，里面是什么都没穿，大衣扣子只扣了中间一颗，走路时胸口若隐若现。
她化了很淡的妆，唇色是豆沙，头发随意挽了个低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像刚被男人揉乱。
Alex带她去化妆间，化妆师还是小米，但这次多了一个黑人女孩，负责身体彩绘。
她们让她脱光，躺在按摩床上，用一种带金粉的精油从头到脚给她涂抹，皮肤在阳光下像镀了一层蜜。
“姐姐，你好香。”小米笑着说，手指不经意滑过她乳尖，杨颖颤了一下，没躲。
涂完油，她们给她戴上一条极细的铂金腰链，链子垂到耻骨上方，晃动时会轻轻扫过阴蒂，凉凉的，痒得要命。
十点，开拍。
第一场戏：她独自在画廊散步，身上的大衣缓缓滑落，赤裸着身体站在一幅巨大的抽象油画前，阳光切割在她身上，像一件流动的光之衣。
很美，杨颖自己都看呆了。
第二场：她坐在白色丝绒沙发上，手指抚过自己身体，从锁骨到胸，再到小腹，最后停在腿心，轻轻揉按。
镜头离得很近，能拍到她指尖沾上的水光。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尴尬，但精油太滑，腰链又一直在扫，身体比脑子先投降。她闭上眼，手指真的插进去一点点，湿得吓人。
导演没喊cut ，就那么让她继续。
她高潮了一次，很小，但真实。腿在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导演声音低哑：“完美……休息二十分钟，准备重头戏。”
重头戏就是和两个男优的3P.
Jake先来的，还是上次那个白人，笑起来很干净。
他今天没穿衣服，直接裹着浴巾走进来，肌肉在阳光下像涂了油。
他走到杨颖面前，单膝跪下，吻了吻她手背：“Missed you. ”
杨颖心跳得快要炸裂，却笑着用英文回：“Me too. ”
然后门开了，第二个男优走进来。
黑人，叫Marcus，三十岁出头，身高一米九八，退役NBA 发展联盟球员，身材像希腊雕塑，皮肤是深可可色，肌肉线条干净得像刀刻。他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用很标准的英文说：“Hi Angelababy ， I』m Marcus. Nice to meet you.”
杨颖的呼吸停了一秒。
她不是没见过黑人，但Marcus那种压迫感是毁灭性的。
肩膀宽得能遮住整面光，腹肌八块分明，再往下……即使隔着浴巾，也看得出尺寸惊人。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Alex笑着安抚：“别怕，Marcus很温柔，前戏会做足。我们今天追求的是艺术感，不是暴力。你只要享受就好。”
杨颖咬着下唇，没说话。
他们让她躺在沙发中央，Jake从前面抱住她，吻她的唇、脖子、胸，舌尖绕乳尖打转；Marcus从后面抱，双手复上她腰，慢慢往下，粗糙的掌心摩挲过她臀，停在腿根。
杨颖浑身发抖，不是怕，是某种她不愿承认的期待。
Jake的吻很熟稔，像老情人；Marcus的触碰带着原始的野性，他的手掌大得能一手掌握住她整个臀瓣，轻轻一捏，就让她腰软。
“Relax ， baby ……”Marcus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共振在她耳膜里。
他低头吻她的后颈，舌尖舔过脊椎一路往下，停在腰窝，轻轻咬了一口。
杨颖“啊”地叫出声，声音又软又媚。
她自己都吓一跳。
Jake趁机分开她的腿，手指探进去，轻轻抽插：“God ， you』re so wet……”
杨颖脸红到耳根，却没躲。
导演在旁边像看一件艺术品：“对，就是这种感觉。Baby，你不需要演，你只要感受。”
Marcus的手指加入，从后面探入后穴，只进一个指节，杨颖就浑身绷紧，喉咙里溢出呜咽。
“Shh ……it』s okay……”Marcus吻着她肩胛骨，手指很慢地进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和Jake一起揉她的阴蒂。
杨颖脑子彻底乱了。
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前后都被填满手指，腰链被拉得叮叮作响，精油让皮肤敏感得要命，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
她高潮得很快，很猛，腿抖得像筛子，一股水直接喷在Jake手掌心。
导演声音都在抖：“天……太完美了……继续，不要停！”
Jake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肉棒顶在她入口，没进去，只是隔着那层湿滑来回磨。
Marcus从后面抱住她，肉棒贴在她臀缝，也没进去，只是上下滑动。
杨颖被夹在中间，像一块行走的荷尔蒙里，脑子只剩一个念头：想要。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伸手握住了Jake的肉棒，对准自己，慢慢坐下去。
“Fuck……”Jake低骂一声，腰猛地往上一顶。
杨颖尖叫一声，整根被填满。
不是道具，是真的。
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是疼，是那种终于被填满的、近乎疼痛的快感。
Marcus在她耳边低笑：“Good girl ……”
他手指沾了润滑和她自己的水，从后面慢慢推进去，先一个指节，两个，再到三根，把她后穴撑开到极限。
杨颖哭着摇头，却又主动往后送。
导演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Baby，你太美了……这才是艺术……”
她已经听不见了。
Jake开始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在宫口，像要把她钉穿。
Marcus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后穴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却又痒得要命。
她哭着求他们：“慢……慢一点……”
可身体却在迎合，腰扭得像水蛇。
导演突然说：“Marcus，可以进去了。”
杨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面那根烧红的铁棍顶开后穴，一寸寸挤进来。
“啊——！！！”
她尖叫声都破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却死死抱住Jake的脖子，腿缠得更紧。
前后都被填满，那种撕裂般的饱胀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Marcus很慢，很温柔，但尺寸太吓人，每推进一点，杨颖就抖得像要散架。
终于整根没入。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却又前所未有的活着。
两个男人开始动，一前一后，像配合了千百次的默契。
杨颖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叫，浪叫。
导演的声音像催眠：“对，就是这样……Baby，你生来就该被这样爱……”
她高潮了又一次，比上一次更猛，穴口疯狂收缩得几乎要把Jake夹断，一股水喷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Jake低吼着射了，第一股精液直射进她最深处。
Marcus没射，继续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像要把她钉在Jake身上。
杨颖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喘，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导演走近，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摄像机，近距离拍她的脸：“Baby，看镜头……告诉大家，你爽不爽……”
杨颖眼神涣散，嘴角却扬起一个笑，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爽……要死了……”
导演满意地笑：“完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