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画布上的春宫狂想

午后的阳光透过美术楼三层的玻璃穹顶,被切割成无数道慵懒的光束,斜斜地洒进这间宽敞明亮的美术教室。

空气中浮动着松节油与颜料特有的微苦香气,混杂着少女们身上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体香,几种气息交织融合,仿佛一幅以暖色调铺底、尚未完成的大型油画,静谧中暗涌着创作的渴望,只待那最浓烈、最狂放的一笔落下。

秦寿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门轴发出一声轻微而绵长的“吱呀”声,打破了室内的专注,如同一支不经意间划过的琴弓,为即将展开的无声乐章奏响了隐秘的前奏。

教室中央,美术老师柳如烟正微微俯身,指导着一名学生的画作。

她今年二十五岁,是一位气质宛若空谷幽兰的江南女子。

此刻,她身着一袭水墨色染印的及膝旗袍,光滑的绸缎面料极其服帖地勾勒出她丰盈有致的身体曲线。

那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不经一握,而胸脯却饱满隆起,将旗袍前襟的盘扣撑得紧绷,显出一种呼之欲出的张力。

旗袍的高开衩处,随着她轻盈的步履,时而隐现出一截光滑雪白的大腿。

她足蹬一双银色细高跟,鞋跟敲击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每一步都仿佛在时光的画布上,点染出一朵风情万种的牡丹。

她如云的黑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优雅的低髻,一支碧绿剔透的翡翠发簪斜斜插入,耳垂上坠着的两颗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流转着温润而含蓄的光泽。

环绕着椭圆形画架坐开的,是高二(3)班的十二名美术特长生。

她们统一穿着作画用的白色罩衫,宽大的领口松垮地敞着,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底下内衣的细腻蕾丝边。

罩衫的下摆仅及大腿根部,当她们弯腰调色或端详画板时,衣摆扬起,难免泄露出短裤或内裤的边缘轮廓。

画架上夹着未完成的素描或色彩练习,或是静物,或是石膏像。

少女们纤长的手指沾染着斑斓的颜料,神情专注,偶尔低声交谈,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青春肉体与艺术气息混杂的、独特的悸动感。

秦寿静立门口,目光如同浸润了调色油的柔软画笔,先是细致地描摹过柳如烟老师那被旗袍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线,继而扫过那些埋首创作的少女们——掠过她们罩衫下隐约的腰身弧线,拂过她们因专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最终,沉沉地落定在教室正中央那张宽大厚重的橡木模特台上。

台面上铺陈着洁白的亚麻布,布料因铺放而形成自然的、柔和的褶皱,在午后的光线下呈现出细腻的明暗变化,静静地舒展着,像一张圣洁而又充满暗示的画布,等待着一场未知的创作,或者说,一场静默的献祭。

午后的光晕在玻璃穹顶下缓缓流转,为画室中的尘埃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秦寿那声带着笑意的低语,像一滴坠入静水中的墨,在柳如烟心间迅速晕染开来。

“柳老师,今天的人体写生课,模特还没到吗?”

柳如烟执笔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那支陪伴她多年的榉木画笔,此刻仿佛重若千钧。

她如何不知,这位校长口中的“人体写生”,早已与艺术无关,与教学无关。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以权力为名的亵渎。

她的心跳骤然失序,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鸟,徒劳地撞击着胸腔。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不安的阴影,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松节油的气味所吞噬:

“校长……模特……模特就是我们自己。”

这句话,她几乎是逼着自己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画室里陷入了一种更为粘稠的寂静。原本细微的笔触摩擦画纸的沙沙声消失了,连呼吸都仿佛被刻意放轻。

十二名少女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愕、羞怯、茫然的目光,像无数聚光灯,聚焦在柳如烟和秦寿身上。

空气中那份属于艺术创作的专注与宁静,被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所取代。

秦寿的嘴角满意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猎物入笼般的愉悦。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定制西装的唯一纽扣,将这件象征着权威与体面的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一张空置的画凳上,动作从容得像是回到自己的领地。

“很好。”他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艺术的真谛,在于剥离一切虚伪与矫饰,直面最本真、最原始的美。那么,就开始吧。首先,请各位卸下这些‘身外之物’,让我们的课堂,回归到生命最纯粹的状态。”

少女们瞬间僵住了,脸上血色褪尽,随即又涌上被羞辱的潮红。

她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像一群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

画室里响起细微的抽气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那是身体因紧张而本能退缩的迹象。

柳如烟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熟悉的颜料和松节油气味,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股绝望的苦涩。

她知道,自己是老师,是她们此刻唯一可能的屏障,尽管这屏障如此脆弱。

她必须带头,将这屈辱的仪式进行下去,或许才能为学生们换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形式上的“保护”。

她转过身,背对着那些年轻而惶恐的目光,颤抖的手指,伸向了旗袍上那第一颗精心盘绕的扣子。

翡翠发簪在她低髻上反射着冰冷的光。

一颗,两颗……盘扣在她指尖艰难地解开,每解开一颗,都像是揭开一层她努力维持的尊严。

终于,光滑的绸缎失去了束缚,像失去依托的水流,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悄然滑落,堆叠在脚边,形成一团墨色氤氲。

顷刻间,柳如烟的上半身只余下一件黑色的蕾丝胸衣。

那是半杯的款式,本是为了承托与展现,此刻却因紧绷而让饱满的乳肉不可避免地从中溢出,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无数目光下,激起细小的战栗。

她下半身,一条同款的丁字内裤,细得可怜的带子深深陷入饱满的臀缝,将雪白浑圆的臀肉勾勒得愈发挺翘,随着她轻微的颤抖,那臀肉如同受惊的鸽子般微微悸动。

她弯下腰,想去拾起那件象征着体面与屏障的旗袍。

这个动作使得她的乳房在狭小的胸衣内剧烈地晃动,荡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波浪,顶端的乳头更是无法自控地挺立起来,清晰地凸显在细腻的蕾丝布料之上,如同成熟待采的樱桃。

看到老师已然如此,少女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

有人开始低声啜泣,有人死死咬着嘴唇,但最终,还是在无声的胁迫下,机械地、迟缓地解开了白色罩衫的扣子。

一件件宽大的罩衫滑落,像纯洁的花瓣凋零,委顿在地。

画室中央,顿时绽开了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春光——稚嫩的、含苞待放的身体,包裹在或清新、或羞涩、或大胆的内衣之中。

粉色、浅蓝、纯白,甚至还有一抹惹火的正红。

少女们青涩的躯体散发出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青春期特有荷尔蒙的气息,甜腻而暧昧,迅速弥漫了整个空间,取代了原先的艺术氛围。

秦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一幕,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每一寸暴露的肌肤。

他缓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橡木模特台前,伸出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铺在上面的洁白亚麻布。

“柳老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和,“你经验丰富,先上来,给学生们做个示范。摆一个……嗯,‘维纳斯的诞生’如何?或者,更生动一些的,‘安格尔的泉’?我希望看到生命力的流淌。”

柳如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

在绝望与屈辱的交织中,她依言,步履艰难地走向那张仿佛祭台般的模特台。

冰冷的台面接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激起又一阵寒颤。

她依言仰面躺下,双腿微微分开,膝盖弯曲,脚尖绷直,点在台子的边缘。

这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姿势,充满了暗示性。

她的一只手象征性地遮掩在胸前,指尖却故意停留在乳峰边缘,欲盖弥彰地露出大半浑圆;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却仿佛无意识地、极其缓慢地划过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向更下方隐秘的三角区域。

她散开了发髻,如瀑的黑发瞬间铺散开来,映衬着雪白的亚麻布和其下更显苍白的肌肤,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她闭上眼,将脸转向一侧,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唯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泄露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金色的阳光依旧无私地洒落,将这一切镀上一种诡异而神圣的光泽,仿佛一场以艺术为名的献祭,正无声地拉开帷幕。

秦寿的呼吸重了一分。

他解开皮带,裤链“嗤啦”一声滑下,释放出早已昂扬的肉棒。

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

少女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那根粗壮的肉棒,有人倒抽一口冷气,有人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内裤的裆部却悄然湿润。

“现在,”秦寿的声音像魔咒,“你们的任务是用画笔记录下‘活体维纳斯’的每一个细节。包括……这里。”他握住自己的,轻轻晃了晃,龟头在柳如烟的脚尖前晃出淫靡的弧度。

柳如烟的睫毛颤了颤,脚趾无意识地蜷缩。

她能感觉到校长的视线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从乳头滑到小腹,再到双腿间那片早已泛滥的秘地。

她的内裤裆部已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丁字裤的细带勒得阴唇微微外翻,渗出的蜜液顺着股沟滑下,在白布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痕迹。

秦寿没有急着进入正题。

他像一位真正的艺术指导,绕到柳如烟身后,双手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的乳房。

指腹揉捏着乳肉,拇指拨弄乳头,很快将那两颗小樱桃捻得硬如石子。

柳如烟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嗯……校长……学生们在看……”

“那就让他们看清楚,”秦寿在她耳边低笑,热气喷在耳廓,“看他们的老师是如何在艺术中绽放的。”

他一手继续揉捏乳房,另一只手滑到柳如烟的双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按压阴蒂。

布料瞬间被淫水浸透,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柳如烟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根手指的节奏。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浪在秦寿掌心翻滚。

少女们握着画笔的手都在发抖。

有人不小心将颜料挤到画布外,红色的颜料像血一样淌下,却无人顾及。

她们的视线黏在柳如烟被揉捏变形的乳房上,黏在秦寿那根在空气中跳动的上,黏在老师双腿间那片越来越湿的布料上。

秦寿突然抽出手指,沾满蜜液的指尖在柳如烟的唇上抹了抹。

柳如烟下意识张嘴含住,舌尖卷住手指,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她的眼神迷离,像是喝醉了酒的猫,尾音带着勾人的颤。

“很好,”秦寿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现在,换个姿势。四肢着地,背对学生,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柳如烟的脸红得几乎滴血,但身体却诚实地听从命令。

她翻身趴下,膝盖和手肘撑在台上,腰肢下沉,臀部高高翘起。

丁字裤的细带完全陷进臀缝,露出两瓣饱满的臀肉,中间粉嫩的菊穴和湿漉漉的阴唇一览无遗。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膝盖弯汇成小水洼。

秦寿站在她身后,双手掰开臀瓣,龟头抵在穴口,却不急着进入。

他用龟头在阴唇上滑动,沾满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柳如烟的腰肢扭动着,像一条渴求交配的母兽,“校长……求您……进来……”

秦寿低笑一声,腰部猛地一挺,整根“噗嗤”一声捅入柳如烟的小穴。

穴口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阴唇翻卷着包裹住粗大的棒身。

柳如烟的呻吟瞬间拔高,“啊——!”尾音拖得老长,在教室里回荡。

他开始抽插,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柳如烟的乳房在身下晃荡,像两只熟透的蜜瓜,乳头摩擦着亚麻布,带来额外的刺激。

她的手指抠进布料,指节泛白,身体随着每一次撞击前后摇晃,臀浪翻滚。

少女们的呼吸越来越重。

有人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颜色深得明显。

画布上,颜料胡乱涂抹,却意外地形成一幅抽象的春宫图——红色的肉体,蓝色的液体,绿色的欲望。

秦寿突然放慢速度,拔出,上面沾满白色的泡沫。他转身面对学生,“谁想来当助理模特?帮柳老师‘固定’姿势。”

角落里,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少女举起手。

她叫夏悠然,是班里的开心果,性格活泼,身材娇小,胸部却意外地丰满,D罩杯的乳房将校服撑得鼓鼓囊囊。

此刻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草莓,眼睛却亮晶晶的,带着好奇和兴奋。

秦寿勾勾手指,夏悠然蹦蹦跳跳地跑上台,却在看到柳如烟被插得红肿的穴口时,脚步一顿,“哇……柳老师,你里面好粉哦……”

柳如烟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秦寿却笑着拍了拍夏悠然的头,“脱光,趴在柳老师身上,胸对胸,屁股对屁股。”

夏悠然“哦”了一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

她的皮肤白得像牛奶,乳房圆润挺翘,乳头是浅粉色的,像两颗草莓。

她趴在柳如烟身上,两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乳头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

夏悠然的臀部翘得更高,小穴光洁无毛,粉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秦寿站在两人身后,左手握住柳如烟的腰,右手握住夏悠然的腰,在两个穴口间来回切换。

每插柳如烟十下,就换夏悠然十下。

两个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二重奏。

柳如烟的穴道成熟而有弹性,夏悠然的穴道紧致而青涩,形成鲜明对比。

夏悠然被插得直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校长……我的小穴要被捅坏了……好深……”她的双马尾散开,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模样既狼狈又可爱。

秦寿突然加速,在夏悠然体内猛冲刺几十下,龟头撞击子宫口,夏悠然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小穴紧缩,一股热流喷出,竟是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溅在柳如烟的臀部上,顺着股沟流下,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在白布上晕开大片水渍。

秦寿拔出,上面沾满夏悠然的潮吹液和柳如烟的淫水。

他让两人并排跪在台上,对准她们的脸。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先是射在柳如烟的额头,顺着鼻梁流到嘴唇,然后是夏悠然的脸颊,最后落在两人的乳沟里。

白浊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抽象画的点睛之笔。

但这只是开始。秦寿拍拍手,“下一组!今天每个人都要当模特,也都要当画家。”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美术教室彻底沦为淫乱的画室。少女们轮流上台,或单人,或双人,或三人叠罗汉,被秦寿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一个叫林婉儿的女孩被要求倒立在台上,双腿劈成一字马,秦寿从上方插入,直达子宫,插得她眼泪汪汪,却又在高潮时笑出声,“哈哈……校长……我头朝下……血都冲到脑子里了……”

两个双胞胎姐妹被要求69式互相舔舐,秦寿的在两人穴口间轮流抽插,姐妹俩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妹妹不小心咬到姐姐的阴蒂,姐姐“哎哟”一声,惹得全场哄笑。

最后,秦寿让所有十三人(包括柳如烟)排成一圈,趴在画架上,臀部向内。

他站在中央,像转盘一样逐一插入。

每插到一个,就让旁边的女孩用画笔在被插者的背上画一笔。

画笔蘸的是颜料,却也蘸着淫水,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最终在十三具背上组成一幅巨大的春宫图。

当秦寿在最后一个女孩体内射精时,夕阳已经西沉。

教室里满是体液的腥甜味,画布上、地板上、模特台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

少女们瘫软在地,互相依偎着,脸上带着满足又滑稽的笑容。

秦寿整理好衣服,俯身在柳如烟耳边轻声道,“柳老师,今天的作业是……把这些画裱起来,挂在校艺术展大厅。标题就叫——《活体维纳斯十三重奏》。”

柳如烟无力地点头,嘴角却扬起一抹羞涩的笑。她知道,这幅“作业”会成为锦绣学院历史上最轰动的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