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摔进了水箱里,坐在湿漉漉的钢铁底部,水箱大门轰然关闭,他用力挣扎着手上的沉重枷锁,生锈的镣铐纹丝不动,直到他撞磕掉了一些锈迹后他才看清楚了下面镣铐的质地居然是青铜,上面还有被磨蚀严重的炼金纹路。
“缚龙索…曼蒂·冈萨雷斯我操你妈!你没跟我提过这一茬!”路明非贴近水箱玻璃就朝着曼蒂那边吼,但声音却密闭在了水箱里丝毫传不出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是缚龙索,正版的缚龙索就只有苏美尔文明里出土的那一根,这种炼金囚具早在很久以前就大批量地生产过,用作于囚禁混血种或者部分龙类。”曼蒂听不见路明非说什么,但看口型还是能对出他的脏话,悉心地为他上了一课龙族文明小知识课堂,完美扮演了师姐的身份。
坑师弟嘛,师姐专业的。不骗财,不骗色,那骗你一条命总值当吧?
……
“曼蒂·冈萨雷斯这个人其实我只见过几次,因为在我入学时她已经叛离了密党。我跟她相处地不算多,但她是一个很危险的人。”路明非轻声说,“在大地与山之王的讨伐战中,我曾在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相信了她一次,也就那短短一次,我就被关进了一个水箱里,被用缚龙索捆住等待着被淹死,生死不由己。然后……”
路明非愕然地看到她直接掀开被子站起身。
身上只穿着一件属于自己的白色衬衫,宽大的下摆堪堪遮住臀根,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慵懒而危险的性感。
“我换身衣服去处理一下。”她冷冷地说,语气就像是去楼下扔一袋垃圾。
“等等,林怜,”路明非下意识地拉住她,“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林怜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敢害我的男人,当然是让她付出代价了。”
当曼蒂还在宿醉和自慰后的空虚中昏睡时,宿舍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砰!”
巨大的声响让曼蒂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惊恐地看向门口,只见林怜从门口走了进来。
林怜的目光扫过房间里凌乱的衣物,和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味,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曼蒂.冈萨雷斯,”林怜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立刻滚出卡塞尔,从我和路明非的世界里彻底消失。第二,我把你四肢打断后再扔出卡塞尔。”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显得苍白可笑。
曼蒂看着眼前的林怜,她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场,和她记忆中的林年在这一刻完美地重合。
她所有的恨意,所有的不甘,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就像可笑的浮沫。
她突然就泄了气。
曼蒂就像一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她瘫软在床上,然后再也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起来。
那不是委屈的啜泣,而是歇斯底里的嚎啕。她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将这几天所有的痛苦、嫉妒、屈辱和绝望,都用眼泪宣泄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啊!”她像个疯狂地捶打着床垫,对着冲进来的路明非哭喊道,“明明我才是最先爱上他的啊!我为了他背叛了皇帝,我把一切都赌上了!可到头来,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爱上我,就这么不见了!”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她再也不是那个精明强干的间谍,只是一个失去了全世界的可怜虫。
“你把他还给我……路明非,你把他还给我啊……”她哭着爬下床,跌跌撞撞地扑到路明非脚边,抓着他的裤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知道他回不来了……”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绝望,“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名分,不要地位……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
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看向路明非,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我只想……能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哪怕只是看着你们……就足够了……求求你了……”
这一刻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路明非震惊地看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崩溃的女人,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一直冷眼旁观的林怜,在听到曼蒂这番卑微到尘埃里的哭诉后,眼神中那冰冷的杀意悄然融化了些许。
她看着曼蒂,仿佛在看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倒影。这个女人正用一种偏执到疯狂的方式,爱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为了这份爱,她居然愿意放弃尊严,放弃一切,只为求得一个能远远看着的资格。
这股汹涌而绝望的爱意让林怜的心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对于这么一个悲苦的女人,就这么“赶尽杀绝”是不是过于残忍了呢?
但是,她的耳畔回荡起了路明非的话语——“我曾在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相信了她一次,也就短短一次,我就被关进了一个水箱里,被用缚龙索捆住等待着被淹死,生死不由己。” 不行!
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缓缓走到曼蒂面前,低头看着她。
“抬起头来。”林怜的声音不再是充满杀机,而是冰冷的威严。
曼蒂颤抖着抬起头,迎上那双俯瞰着她的黄金瞳。
“你想留下来吗,可以。”林怜淡淡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曼蒂和路明非的心上。
“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留在‘我’林怜的身边,而不是那个已经不存在的‘林年’的幻影。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忠诚,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至于路明非他是我的男人,你能不能从我这里分到一点残羹冷炙,要看我对你的表现是否满意。”
“你,听明白了吗?”
曼蒂呆住了。
路明非也呆住了。
哈???
林怜您刚才说了什么???
思绪的宕机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路明非看着眼前这堪称年度魔幻现实主义大戏的一幕,最终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林怜这家伙,果然还是那个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
他太了解她了。她做出这个决定或许有一些的同情,但更多的恐怕是为他出头,并以自己的恶趣味手段展开报复——曼蒂她恐怕有的受了。
曼蒂还跪在地上,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显然也还没从这惊天大逆转中回过神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消化着林怜那番话里的信息。
被接受了……但是……是以什么身份来着?
林怜欣赏够了她和路明非脸上那精彩的表情,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当然,口说无凭。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曼蒂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玩味和审视。
“你说在另一个世界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林怜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那么,你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呢?让我猜猜……是你的忠诚?你的骄傲?还是……”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曼蒂的双腿之间。
“你为‘他’守护至今的最后贞洁?”
曼蒂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比纸还要白。
“现在,”林怜松开手,像是在下达神谕,“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
她指向一旁还在状况外的路明非。
“我要清清楚楚地看到,你是如何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出来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曼蒂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地看向路明非,眼神里充满了羞耻、恐惧,还有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将自己的贞洁就这么轻易地献给挚爱之人的好兄弟,而且还是在挚爱之人的注视下……这已经不是屈辱了,这是对她精神的阉割。
她所有的骄傲都将被碾得粉碎。
路明非心中五味杂陈。
命运这东西实在是太他妈的操蛋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那个将自己置于险境的危险女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委身于自己。
这感觉实在荒谬而刺激。
他看了一眼林怜,女王陛下正饶有兴致地抱臂而立,显然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意思。
他又看向曼蒂,那个曾经骄傲的师姐,此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浑身颤抖。
最终曼蒂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里面已经是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答应你。”
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路明非,也没有看林怜,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脱掉了身上那件被泪水浸湿的睡裙。
一具成熟而火辣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带着常年锻炼留下的紧致线条。
双腿修长,腰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那对乳房虽然不如林怜宏伟,却也饱满挺翘,顶端的乳头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变成了两颗硬硬的肉粒。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路明非叹了口气,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曼蒂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她心安又心痛的、属于“林怜”的气息。
她颤抖着跨开双腿,缓缓地骑坐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
她不敢低头,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腰背。她隔着路明非的裤子感觉到那坚硬的轮廓,正如烙铁一般地烫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羞耻感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割裂了,从前那个为爱而生的曼蒂·冈萨雷斯死去了。
活下来的只是林怜女王座下一个卑微的玩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令她窒息的压抑羞耻。
曼蒂僵硬地骑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赤裸的肌肤感受着路明非裤子那粗糙的布料,而她臀缝间最私密的地方,正可耻地被路明非那隔着衣料也依旧坚挺的肉杵顶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搏动,每一次都像是对她尊严的无情鞭挞。
“还愣着做什么?”
林怜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扒掉他的裤子,然后坐上去。”
这道命令彻底击碎了曼蒂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她僵硬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路明非的眼睛,那双曾经精于拆解各种枪械的手,此刻却颤抖得连路明非腰间的皮带扣都解不开。
金属扣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路明非任由她用那双颤抖的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
当路明非的长裤连同内裤被一同褪到膝弯时,那根因为连日来和林怜的疯狂性爱而始终保持着高昂战意的阳具,便“蹭”地一下弹了出来。
路明非肉棒的模样青筋盘虬,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成深紫色,马眼处还泌出了一丝清亮的先走汁。
它就这么狰狞地直指曼蒂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私处。
眼神里满是恐惧的曼蒂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
那是一道她从未逾越过的界限。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会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将身体交给那个心上人。
可现实却是她要在这屈辱的时刻,在另一个“她”的注视下,被他最好的兄弟夺走贞洁。
“坐下去。”林怜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曼蒂闭上了眼睛,一滴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认命地俯下身,双手撑在路明非的肩膀上,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垂下,两颗的蓓蕾像熟透的葡萄一般紧贴着路明非的胸膛。
她颤抖着调整着姿势,将自己那两片粉嫩的肉瓣对准了路明非那灼热的龟头。
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正顶着自己最娇嫩的屄口,那里的软肉被顶得向内凹陷,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她咬紧了牙,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沉去。
“啊!”
当路明非的龟头刚刚挤开那两片湿润的肉瓣,顶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来,让曼蒂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
她疼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停下。
“我还没喊停呢。”林怜的声音冷酷无情。
曼蒂只能咬着牙,在无声的哭泣中继续将身体往下坐去。
肉杵正一点一点地艰难开拓着那条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甬道。
路明非能清晰地感觉到曼蒂那层薄膜被自己顶破时那“啵”的一声轻响,感觉到里面那又热又嫩的屄肉是如何拼命地绞紧。
那是令人发狂的紧致,几乎要把路明非的肉棒夹断。
殷红的鲜血混杂着她因为的淫液从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将路明非的肉棒和她的屄毛染得一片泥泞。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酷刑后,路明非那根粗长的肉杵总算是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狠狠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块柔软的嫩肉上。
曼蒂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她趴在路明非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衬衫。
她的身体被一根不属于挚爱的粗大肉棒满满地撑开了,那种被侵占的痛楚和屈辱感几乎让她崩溃。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林怜走上前来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动起来。让我看看你对林年的爱和对我的许诺到底有多少分量。”
曼蒂眼角含泪,双手撑着路明非的肩膀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态上下挪动自己的身体。
“嗯……啊……疼……”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痛呼,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
那对美丽的酥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在路明非眼前上下晃动,划出两道诱人凄美的弧线。
她雪白浑圆的娇臀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路明非的阳具。
疼痛渐渐变得麻木,陌生的酸胀的快感开始从被路明非肉棒反复研磨的屄肉深处,丝丝缕缕地升起。这种感觉相比于痛苦让她更加恐惧。
她不敢去看路明非的眼睛,只能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林怜脸上,仿佛想要从这张和林年有一模一样的眉眼上找到一丝慰藉。
而路明非只是沉默地承受着,他感受着她身体里那处女的紧致和湿热,感受着她每一次颤抖和每一次无助的呻吟。
路明非心中最初的那点愧疚,早已被这活色生香充满背德的服侍所取代。
路明非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正在他眼前晃动的酥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曼蒂被路明非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软,整个人坐了下去,让路明非的肉棒肏得更深了。
“叫出声来,”一旁的林怜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让我听听你被路明非肏得有多爽。”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被……被肏了……啊……好深……”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开始放浪地呻吟起来,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她像一个真正的荡妇,主动疯狂地用自己那刚刚被开苞的嫩屄去吞吐路明非的肉棒。
林怜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路明非粗大的肉棒在她那紧得像处女一样的小屄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落红和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宫口。
曼蒂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和痛感彻底支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檀口里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啊…路明非…你的肉棒…好大…啊…我要被肏坏了…”
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白腿因为持续的用力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脊背滑落,在她紧致的臀瓣间汇成一条晶亮的小溪。
她的双手已经从路明非的肩膀滑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布料都抓烂。
她曾经以为性爱是神圣的,应该是爱到浓时的自然流露。
可现在的她却在一个她本该憎恨的男人身下,被肏得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而且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
那是一种陌生羞耻的快乐。
每当路明非用龟头碾过她阴道内壁上某一处褶皱时,一股让她浑身酥麻强烈的电流就会从她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嫩屄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淫水。
疼痛早已被这种灭顶般的快感所取代,只剩下一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欲求。
“不……不可以……啊啊……”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路明非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大白屁股摇得越来越浪,嫩屄也一缩一缩地,贪婪地吮吸着路明非的肉棒。
她感觉到一股浪潮正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那股力量越来越汹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垮她所有的理智。
她要高潮了。
她要被路明非,这个夺走了她挚爱的男人,肏到高潮了。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
就在她即将攀上那罪恶巅峰的一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是林怜。
林怜俯下身,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在曼蒂泪眼模糊的视线中放大。
然后在曼蒂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林怜那微凉柔软的唇瓣,印在了她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嘴唇上。
“唔……?!”
曼蒂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一股清冽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林怜的吻并不温柔,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曼蒂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那根因为惊愕而僵硬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搅动。
这……这是……
曼蒂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她是谁?她在哪里?她在做什么?
身下是路明非那根正在她刚被开苞嫩屄里疯狂冲刺的火热肉棒。
唇边是林怜这个让她恐惧的女王赐予她冰冷而缠绵的吻。
一个是她挚爱之人的兄弟。
一个是她挚爱之人的性转。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刺激,像两股强大的电流从她身体的上下两端同时涌入!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谷猛地喷射而出,浸透了路明非整根肉棒!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被冲散。
她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高潮。
林怜在她的高潮中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嘴唇,一根晶亮的银丝在两人的樱唇之间暧昧地断开。
她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失神、浑身瘫软、下体还在不断涌出淫水的女人,眼神里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然后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曼蒂那张汗湿潮红的脸颊,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欢迎加入我们,曼蒂·冈萨雷斯。”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曼蒂瘫软在路明非的身上,大脑一片混沌。
她的花道还紧紧地包裹着路明非那根滚烫的肉棒,不时地痉挛一下,带给她阵阵余韵的酥麻。
一直站在旁边欣赏的林怜动了。
在路明非火热的目光和曼蒂呆滞的目光中,林怜优雅而从容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衣服的搭扣。
衣服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她反手解开内衣的背扣,将那最后一点束缚也扯了下来。
一具完美如神祇般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两人的目光下。
不同于曼蒂那充满力量感的健美,林怜的身体是经过千锤百炼达到黄金比例的极致性感。
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清晰的马甲线,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却向上托起了两座令人目眩神迷的宏伟山峰。
那对丰满挺翘的山峦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骄傲地挺立着。
向下是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和一双仿佛能夹断男人的修长美腿。
(Ps:实际上真能夹断)
她就这么赤裸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降临凡间的女武神,身上散发出的自信与美丽,让同为女人的曼蒂都感到一阵自惭形秽。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的目光灼热得仿佛要将林怜融化,下身那根还插在曼蒂温暖屄里的肉棒又不知廉耻地胀大了一圈。
林怜很满意路明非的反应。她赤着足一步步走到床边,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路明非的胸膛,最后停在了他和曼蒂那淫液交织的结合处。
她低下头看着眼神瑟缩的曼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的诚意我姑且算是收下了。”她轻声说道,“但是想要一直留下来,光做到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
“从现在开始,你以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取悦路明非。”林怜的手指勾起了曼蒂的脸庞,“你要比我更努力地侍奉他。什么时候让他满意了,才算是赎了你当初在北京尼伯龙根对他下手的罪孽。”
这番话如同冰水浇头,让曼蒂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
她看着眼前赤裸的林怜,又感受着小穴里属于路明非的肉棒,心中涌起无尽的荒唐和苦涩。
原来就是当初在那时候的报应吗?现在要她和林怜一起用身体去取悦路明非?还要比她更加卖力?
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这是将她的尊严放在地上狠狠践踏。
可是到了现在,她还有回头路吗?
“……我……知道了。”她看着林怜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黄金瞳,颤抖地答道。
“很好。”林怜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曼蒂和路明非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分开修长的双腿,直接跨坐在了路明非的另一条大腿上,然后俯下身用自己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紧紧贴住路明非的脸颊,同时用自己那温热的花谷摩擦着路明非的另一侧腰腹。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林怜一边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路明非的脸,一边对还僵在他身上的曼蒂命令道。
一场荒唐淫靡的盛宴就此拉开了帷幕。
心中满是苦涩的曼蒂,只能从路明非身上爬起来。
然后在他和林怜的注视下,像一个学徒般笨拙地开始口舌侍奉。
她低下头用她的嘴唇,去含住那根刚刚夺走她童贞的肉棒。
而一旁的林怜则像是导师一般,一边享受着路明非伸出手对她乳房的揉捏,一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向曼蒂展示何为真正的取悦。
路明非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搞得兽性大发。
他一把将身下正在为他口交的曼蒂推倒在床上,让她撅起紧致的翘臀,然后将自己那根被舔得湿滑的肉棒,再一次从后面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曼蒂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撑在床上,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路明非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林怜拉到自己身前,让她和曼蒂并排跪趴在床上,在两人的蜜穴间来回抽插。
三人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交缠碰撞,汗水与淫液混合在一起,将整个房间的气息都变得黏腻而色情。
这场轰轰烈烈的三人行才刚刚进入高潮。
路明非彻底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他抓着曼蒂柔软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在她那被淫液润滑得泥泞不堪的骚屄里疯狂地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势大力沉地狠狠将她向前顶去,坚实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曼蒂的屁股被他撞得通红,两瓣浑圆的臀肉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拍打着他的大腿根,发出淫靡至极的声响。
“啊……路明非……慢一点……求你了……要、要坏掉了……啊啊……”
曼蒂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只能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野的侵犯。
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后穴被被开苞的痛楚和屄肉被反复碾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哭喊出来的呻吟都带上了一丝堕落的甜腻。
路明非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着。
他伸手粗暴地抓着她脑后金色的长发,将她的头向后仰起,强迫她去看着同样跪趴在旁边的林怜。
“看清楚,”他在她耳边粗喘着“看清楚林怜在我没临幸她的时候是怎么享受的,你也要学着点。”
一旁的林怜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媚笑,她的眼瞳里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被路明非吸吮过的那只乳房的蓓蕾还湿漉漉地挺立着,另一只手则在自己同样光溜溜的蜜穴上抚摸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湿滑的缝隙里缓缓抽动,带出晶亮的淫液。
看到这一幕,曼蒂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的心上人正在教导她如何成为一个取悦男人的合格性奴!
就在这时,林怜停止了自慰,朝跪趴着的曼蒂爬了过去。
“身体放轻松点,肌肉这么僵硬还怎么让他尽兴?”林怜伸出那只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缓缓地抚上曼蒂那因为紧张和冲撞而不断颤抖的后背。
冰凉的指尖带着黏腻的触感,从曼蒂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滑去,划过她挺翘的脊柱沟,最终停在了她那两瓣已经被肏得通红的臀肉上。
“啊!”曼蒂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摸吓得浑身一颤,下身的嫩屄下意识地夹紧,让正在里面抽插的路明非发出了一声闷哼。
“别怕,”林怜轻笑着,手指绕过那两瓣臀肉,从下方找到了那颗因为路明非的肉棒的摩擦而肿胀起来的阴蒂,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让我来教你,该怎么去享受这一切。”
“不……不要……摸……那里……啊啊啊!”
一股比刚才被肏高潮时还要强烈数倍的电流,瞬间从那被触碰的一点炸开,席卷了曼蒂的全身!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身后的肉棒在狠狠地贯穿着她最深的甬道,身下的指尖则在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瘫下去,但双手却被路明非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拉住,只能被迫地撅着屁股,承受这令她发疯的快感。
“嗯……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在林怜手指揉搓和路明非更加猛烈的撞击下,曼蒂再次尖叫着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这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汹涌猛烈,她的嫩屄里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将路明非的肉棒浇得湿透,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
路明非也被她高潮时那销魂的紧缩夹得爽快不已,他从曼蒂已经瘫软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爱液的肉棒,然后一把将身边的林怜抓了过来,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该你了林怜。”
林怜顺从地撅起她那比曼蒂更加丰腴挺翘的蜜桃臀,那条粉嫩的屄缝早已泥泞不堪。路明非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
不同于曼蒂的紧涩,林怜的花谷和甬道在多日的交合中早已被路明非开发得无比契合。
她的嫩穴湿滑、温热、紧致而富有弹性,一插到底的顺畅感让路明非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开始在林怜的身体里驰骋,而刚刚高潮过后的曼蒂在林怜的眼神示意下,被迫地爬到林怜面前伸出舌头,去舔舐林怜那对在路明非的撞击下不断晃动的白腻巨乳。
理智在肉欲的冲击下彻底崩溃,路明非的眼中只剩下雄性的征服欲。
他在林怜那紧致湿滑的屄里冲刺了足足数百下,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感受着那熟悉而销魂的包裹感。
林怜也完全放开了女王的架子,疯狂地晃动着她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浪荡入骨。
“嗯……啊……明非……你好棒……肏我……再用力点……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啊啊……”
而跪在她们面前的曼蒂,则麻木地执行着林怜的命令。
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林怜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酥乳。
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混杂着林怜身上似曾相识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那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清楚地听到身后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听到林怜那毫不掩饰的淫荡叫床声,甚至能感觉到床垫的每一次震动声。
她已经沦为了这对恋人的玩物。
不知过了多久,路明非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直冲脑门。他挺动腰胯的速度和力度都达到了顶峰。
“林怜!我要射了!”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发起了数十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
“啊啊啊——!!”
伴随着林怜一声穿云裂石般的高潮尖叫,路明非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大量浓稠的生命精华瞬间填满了那温热的甬道,甚至有不少白浊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顺着林怜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射精的快感让路明非浑身一颤,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
他从高潮后还在不断痉挛的林怜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然后一把将旁边已经看呆的曼蒂拽了过来。
曼蒂还沉浸在刚才那屈辱的服侍里没有缓过神来,路明非就将她翻了个身对着他躺在床上,然后分开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
她那刚刚被开过苞带着丝缕血迹的嫩穴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是被蹂躏过的花朵红肿而泥泞。
路明非没有任何怜惜地扶着自己那根还带着林怜爱液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曼蒂那湿滑紧窄的嫩逼里!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曼蒂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路明非的肉棒比刚才更加粗大,上面沾染的爱液让它进入地更加顺滑。
“我还没结束呢,”路明非俯下身,在她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林怜已经满足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说完后他便不顾曼蒂的哭喊,开始在她那稚嫩的身体里进行第二轮的挞伐。
而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林怜则趴在一旁,欣赏着路明非如何将这个曾经差点害死他的金发美娇娘肏得哭爹喊娘。
曼蒂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食髓知味,尽管内心充满了抗拒,但身体却在路明非那狂野的肏干下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快感的高峰。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路明非再一次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时,她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灯光照亮了这满室狼藉的淫乱景象。
两个赤裸的女人躺在男人的左右两侧,林怜像女王一样慵懒地趴着,曼蒂则像破布娃娃般昏迷不醒,她们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路明非留下的白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路明非,自己身旁的“战果”,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场疯狂而背德的三人行,终于落下了帷幕。他左拥右抱着两女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