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刘庆轩和杨丹躲在树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杨雨琦瘫软在地上,浑身抽搐,那具原本挺拔的白嫩娇躯,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软绵绵地趴在泥地里。
从背后能看到她那肥硕的木瓜奶被压着摊在了身体两侧。奶头凸起。
她浑圆的肉臀高高撅起,臀瓣间插着那根粗长的木制肛塞,肛塞的尾端还在微微颤动。
一只纤细的手拼命向后摸去,想要拔出菊穴的肛塞,白嫩的手指在臀肉上胡乱抓挠,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炉庆庵的妙真师太撕下了原本的伪装。她一脚踩在杨雨琦光滑的背上,雪白的足底陷入那细腻的肌肤,冷笑道:
“还想反抗?淫贱的母狗,这就是你们邪教妖女的下场。”
“你……你们……”杨雨琦咬牙切齿,想要咒骂,却因为真气混乱,如同呻吟,“狗……杂种……”
红藏走上前来,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慈悲相,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贪婪和淫邪的笑容。
他蹲下身,一把扯住杨雨琦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粗暴地将她的脸抬起来。
杨雨琦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泥土,原本清丽的五官此刻满是痛苦和屈辱的扭曲。
“淫莲宗的淫莲母犬?不过如此。”红藏近距离地盯着杨雨琦的脸,欣赏着她眼中的恨意和泪水。
“果然,破了罩门,你们这些母狗就会乖乖听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任人凌辱的贱母狗?”
“我呸!”杨雨琦用尽全身力气,朝红藏脸上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
啪!
红藏一巴掌扇在杨雨琦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密林中回荡。
杨雨琦的脸瞬间肿起一片,嘴角溢出血丝。
“贱货!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红藏狞笑着,用力捏住杨雨琦的下巴,“一会儿到了寺里,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嫩屄。”
妙真走上前,伸出白皙的手,握住插在杨雨琦菊穴中的木棒。
“不……不要……”杨雨琦感到那根木棒被抓住,惊恐地喊道。
妙真没有理会,她的手指在木棒上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
然后——
她猛地用力一捅!
“啊啊啊啊!”
杨雨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木棒又往她菊穴深插了一截,挤出一股混合着血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
噗呲——
那根沾满淫秽液体的木棒被捅入的瞬间,杨雨琦的身子剧烈一颤,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她的菊穴因为突然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穴口一张一合,无法控制地痉挛着。
下体的阴道也因为这股剧烈的刺激而喷射出一股淫水,在地上洇开一片。
“呜……呜……”杨雨琦趴在地上,身体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带回寺里,好好\'教化\'她。”妙真满眼嫌弃地擦了擦手。
“师兄,我们……”杨丹从树后探出头,想要冲出去。
刘庆轩死死拉住他,“不要送死!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可是……”
“先看看他们要把她带去哪里,然后想办法。”刘庆轩压低声音。
红藏走到杨雨琦身边,一脚踢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起来,母狗!”
“唔!”杨雨琦痛呼一声,蜷缩起身体。
“起来!”红藏又是一脚,这次踢在她饱满的胸部上。
啪!
杨雨琦的乳房剧烈晃动,她痛得眼泪直流。
“我……我起不来……”她虚弱地说。
“起不来?”红藏冷笑,“那就爬!像条狗一样爬!”
他一把抓住杨雨琦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起来。
“啊——”杨雨琦惨叫,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红藏将她拖到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按趴下。
“爬!往上林寺方向爬!”
杨雨琦咬牙,双手双膝撑地,开始缓慢地爬行。
她赤裸的身体在泥地上移动,胸部因为爬行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臀瓣间那被肛塞捅开的菊穴还在微微张开,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妙真走在一旁,时不时用脚踢一下杨雨琦的奶子。
“快点,母狗!”
“我……我……”杨雨琦咬牙,强忍着屈辱,继续爬行。
她一边爬,一边断断续续地骂道:
“你们……这些……狗杂种……我姐姐……会杀了你们……”
“哼,正愁她不来。”红藏走在后面,欣赏着杨雨琦爬行时臀部的淫靡晃动,“两个淫莲母狗,一起收拾了,岂不更好?到时候,你们两个苦修的真气,还有你们两个母狗的淫贱身体就都是我的!哈哈哈!”
杨雨琦咬紧牙关,眼泪不断滑落,但她依然在爬。
她的双手和膝盖很快就被地上的碎石划破,鲜血混着泥土,留下一道道血痕。
终于,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
刘庆轩和杨丹面面相觑,心中震撼难平。
“师兄……上林寺……炉庆庵”杨丹喃喃道,“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刘庆轩咬牙,“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怎么办?”
“先跟上去看看。”刘庆轩沉思片刻,“这件事不简单。那和尚和尼姑,分明是设了局。”
两人悄悄尾随。
一路上,他们看到地上不断有血迹和淫水的痕迹。
终于,他们跟到上林寺外,看着杨雨琦被红藏像拖一条死狗般抓住头发,拖进寺庙深处,才停下脚步。
“师兄,现在怎么办?”
“我们实力不够,贸然闯进去只会送死。”刘庆轩咬咬牙,“先回城里,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罗芷薇……如果手记上说的是真的,她一定会来救她师妹的。”
“那……我们是帮她?”
“先看看再说。”刘庆轩转身离去,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场风波,远未结束。
上林寺,密室。
杨雨琦醒来时,发现自己跪在冰冷的石地上。
双膝跪地,膝盖下压着的是粗糙的石面,膝盖骨传来阵阵酸痛。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上的铁镣沉重而冰冷,镣铐的边缘摩擦着手腕的皮肤,已经磨出了血痕。
脖子上套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着地面的铁环。
铁链很短,短到她无法抬起头,只能低头跪着,视线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跪着的双膝。
木瓜般的奶子垂着,奶头擦着冰凉的地面,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勃起的奶头呈深红色,足有小半寸长,一指头宽。
最屈辱的是,她的臀部被一根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吊着,绳索的末端绑着一个铁钩,铁钩深深地插入她的菊穴深处。
绳索将她的臀部强行吊高,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度淫靡的姿态。
双膝跪地,臀部高抬,腰部被迫向下凹陷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整个身体如同一只跪地献臀的母犬。
这个姿势,她在宗门的典籍上见过。
这正是当年鼎炉们被邪修强迫摆出的“跪迎”姿态,双膝跪地,臀部高抬,将阴门完全暴露,等待邪修的采补。
“醒了?”红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杨雨琦想抬头,但脖子上的铁链死死地压着她,她只能稍稍抬起眼睛,透过额前散乱的发丝,看到红藏和妙真的脚。
“你们……这两个狗杂种……”杨雨琦咬牙切齿,声音嘶哑,“有种就杀了我!”
“杀你?”妙真轻笑,她走到杨雨琦身边,蹲下身,伸手抓住杨雨琦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一些。
杨雨琦的脸上满是泪痕,脸颊上还有红藏刚才扇巴掌留下的红肿,嘴角有干涸的血迹。
妙真近距离地看着她,眼中闪过变态的快意。
“那多浪费。你可是淫莲宗的圣女,体内真气质量极高……杀了你,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松开杨雨琦的下巴,站起身,走到杨雨琦身后。
杨雨琦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然后——
啪!
妙真一掌拍在杨雨琦高抬的臀部上。
“啊!”杨雨琦惨叫,臀肉剧烈晃动,而插在菊穴中的铁钩也随之晃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真是淫贱的身体。”妙真冷笑,她的手指在杨雨琦的臀瓣上游走,“屁股这么肥硕,腰这么细……天生就是当鼎炉的命。”
“你……”杨雨琦咬牙,“虚伪的尼姑……你和邪修有什么区别……”
啪!又是一掌。
“闭嘴!”妙真的手指沿着杨雨琦的臀缝向下滑去,来到那被铁钩撑开的菊穴处。
铁钩的前端深深插在杨雨琦的直肠深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穴肉翻卷,还有血迹和粘液不断渗出。
妙真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铁钩的边缘,缓缓插入杨雨琦的菊穴。
“唔……”杨雨琦浑身一颤,咬紧牙关。
“啧啧,这里好紧。”妙真的手指在杨雨琦的直肠内搅动,“虽然上次猜错了罩门,但是这次我们可是猜对了,你们的罩门真的在这里……现在被铁钩插着,是不是真气都乱了?”
杨雨琦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咬着牙。
妙真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快感和屈辱。她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敏感的肠壁上抠挖,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酸麻感。
妙真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她的手指越探越深,直到碰触到什么硬物。
“哦?这是什么?”
她的手指勾住那硬物,缓缓向外拉。
“不……不要……”杨雨琦突然惊恐地喊道。
妙真没有理会,用力一拽。
“呃啊……”杨雨琦的双眼微翻,浑身颤抖。
原本需要发力运功才能出鞘的短刀被妙音从杨雨琦的菊穴深处被硬拽了出来,刀身上沾满了粘稠的肠液。
“淫犬刀?”妙真拿着刀,仔细端详,“还真藏在里面……邪教的功法,果然淫邪至极。你们这些母狗,连兵器都要塞进屁眼里,真是下贱!”
她随手将淫犬刀扔在地上。
哐当。
刀刃落在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杨雨琦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刀,那是师父亲手传给她的淫犬刀,是宗门的传承……如今被这尼姑如垃圾般丢弃……
“你们……会后悔的……”杨雨琦颤抖着说,眼泪滑落,“我姐姐……会杀了你们……”
“罗芷薇?”红藏走到杨雨琦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被迫高抬的臀部,“正愁她不来。两个淫莲母狗,一起收拾了,到时候让你们姐妹俩跪在一起,我和师妹两人一同采补真气,想想都让人兴奋。”
他蹲下身,伸手粗暴地拨开杨雨琦的臀瓣,仔细观察那被铁钩撑开的菊穴。
“手记上说,淫莲功脱胎于鼎炉功法,罩门想必可以采补真气。今日,就让贫僧好好验证一下。”
“手记?”杨雨琦心中一惊,“你们……从哪里得到的……”
“玄妙师兄福缘深厚,得到了当一本记满了武林轶事的小册子。”红藏的手指在杨雨琦菊穴边缘画圈,带来一阵阵酥麻,“恰好记载着当年淫莲宗的祖师横空出世,击败各大门派掌门,狂妄至极。被围攻时,你们祖师被人攻击下体后,真气混乱,坠落悬崖生死不知。”
“掌门师兄的修为已经停滞很久了,正好通过这手册,知道了你们淫莲宗有一群嗷嗷待操的鼎炉,就定下了对付你们这群母狗的计策。可惜第一次对付你那师姐时,攻击的是她的阴门。”
妙真走上前,接话道:
“后来我们反思,那老母狗恐怕就是一个万人骑的鼎炉。下阴太明显,邪修采补时一眼就能看到……所以,罩门应该在更隐秘的地方。”
“菊穴。”红藏的手指突然插入杨雨琦的菊穴,和铁钩一起挤在狭窄的肠道里。
“唔……”杨雨琦浑身一颤。
“第一次验证,就是你。”红藏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果然,木棒插进这里,你立刻就瘫了。现在有铁钩插着,你连真气都运不起来吧?”
“你们……”杨雨琦咬牙,“伪善的秃驴……虚伪的尼姑……披着袈裟的畜生……”
啪!
红藏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杨雨琦臀上,臀肉剧烈晃动。
“嘴还挺硬。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骂出来。”
他站起身,对妙真道:
“手记上还说猜测,鼎炉功法在采补过程中,会让鼎炉身体产生快感。这是功法的设计,为了让鼎炉\'配合\'邪修。你们淫莲功脱胎于鼎炉功法,应该也保留了这个特性吧?要不然战斗的时候怎么会骚水四溅呢”
“当然。”妙真冷笑,“否则她们为何要赤身战斗?若有衣物摩擦引发快感,真气可能失控。虽然可能性极低,但在生死搏杀中,一丝失误都致命。”
“可笑世人只看到她们赤身,就骂她们淫贱。”红藏讥讽道,“却不知这是功法所限。不过……邪教就是邪教,就算有苦衷,也改不了淫邪污秽的本质。修炼这种功法的女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你们懂个屁!”杨雨琦怒吼,即使跪在地上,即使臀部被吊着,她依然昂起头——尽管脖子上的铁链让她只能抬起一点点——“淫莲出淫狱而不染!我们修炼的功法是脱胎于鼎炉功法,但我们从不采补他人!我们行侠仗义,专治你们这些披着正派皮的畜生!”
“行侠仗义?”妙真轻笑,“那为何武林中人人喊打?”
“因为你们这些伪君子容不下我们!”杨雨琦吼道,泪水滑落,“祖师当年被邪修掳去当鼎炉,被凌辱、被采补!她凭自己的天赋改良了功法,杀了邪修逃出来!她创立淫莲宗,就是为了庇护那些和她一样被当作鼎炉的可怜女子!”
“哦?”红藏饶有兴趣,他走到杨雨琦身后,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菊穴,和铁钩一起在狭窄的肠道内搅动,“说说看,你们祖师怎么改良的?她是怎么在邪修的胯下偷偷修炼的?”
“我呸!”杨雨琦咬牙,“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红藏眼神一冷,他猛地抽出手指,然后抓住插在杨雨琦菊穴中的铁钩。
“等……等等!”杨雨琦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把这根碍事的东西拿出来。”红藏冷笑,“不然怎么采补?贫僧要好好尝尝淫莲宗圣女的滋味,看看你这菊穴和普通女人有什么不同。”
“不……”
嗤啦!
红藏毫不留情地拔出铁钩。
“啊啊啊啊啊——!”
杨雨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铁钩从她的直肠深处被强行拔出,钩尖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出一股混合着血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
噗呲——
铁钩被拔出的瞬间,杨雨琦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
她的菊穴失去了铁钩的支撑,穴口剧烈地收缩又张开,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穴口已经被撑得红肿,穴肉外翻,还在不断渗出血迹。
更糟糕的是,失去了铁钩的牵引,她的臀部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向前扑倒。
但脖子上的铁链又拉住了她,让她无法倒下,只能以一种更加扭曲的姿势跪着。
“唔……唔……”杨雨琦趴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真气混乱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感到体内的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经脉中乱窜,每一次冲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淫贱的母狗。”红藏将沾满液体的铁钩随意扔在一旁,然后粗暴地将手伸进杨雨琦还在痉挛的菊穴中。
“不……不要……”杨雨琦感到一只冰冷的手在她体内摸索。
红藏的手指在她的直肠深处搅动,粗糙的指腹刮擦着敏感的肠壁。
他的手指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杨雨琦的腹腔。
“唔!”杨雨琦痛呼,身体剧烈颤抖。
“你们……会后悔的……”杨雨琦颤抖着说,泪水不断滑落,“我姐姐……会杀了你们……”
“你师姐?”红藏冷笑,他开始宽衣解带,褪去僧袍,“她来正好。到时候,我要让你们姐妹俩跪在一起,我采补姐姐的时候,让你在旁边用舌头舔我的卵蛋!”
杨雨琦浑身一僵,“你……你们这些畜生……”
“畜生?贫僧这是在\'度化\'你这邪教妖女。”红藏脱去最后一件衣物,露出下体已经勃起的阳具,“一般的鼎炉功法是通过阴门来采补的,只怕是因为阴门正是罩门。既然你的罩门在菊穴……那贫僧就从这里进去,把你体内的真气全部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