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手和约定

我仰起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感官风暴里,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赞叹。

这些肆无忌惮的、充满情欲味道的话语,显然让妈妈更加羞窘,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蒙上了一层粉色。

我能感觉到她握着我根部的手心开始出汗,变得湿热。

然而,奇妙的是,虽然害羞,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甚至在我无意识的呻吟鼓励下,似乎……似乎找到了一点节奏,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她的身体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僵直的坐姿变得有些松动,臀部在床单上不自在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也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了片刻。

这些细微的动作,全都一丝不落地落在了我半睁的眼中,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

快感积累得实在太快、太猛烈了。

妈妈仅仅是握着我的鸡巴撸动了不到十几下,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就猛地从小腹深处升起,直冲尾椎骨。

“不行了!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

我慌乱的喊道,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妈妈听到我的预警,似乎也紧张起来,手下意识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就是这几下急促的、带着些许慌乱却又坚决的摩擦,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精关一松,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

“呃啊啊啊——!”

伴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哭泣般的低吼,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略显粘稠的抛物线,强劲地喷射出来。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连续好几股,大部分都出乎意料地、精准地溅射到了猝不及防的妈妈身上!

一些落在了她淡紫色睡裙的胸口,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一些甚至直接溅到了她裸露的锁骨和脖颈上,还有几滴,竟然直接射在了她一侧的脸颊和下巴上!

妈妈完全呆住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手还维持着握着我的姿势,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眼前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快感都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对……对不起!妈!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扯过床头的纸巾,结结巴巴地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太舒服了……我……我没忍住……射到你身上了……我帮你擦……”

妈妈这时才仿佛从定格中恢复过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和身上的狼藉,又抬手,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脸颊上那黏滑的液体,放到眼前,眼神复杂地看了看。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怪异的神情,有羞耻,有慌乱,似乎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

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轻轻挡开我伸过来想帮她擦拭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没事。你……你自己清理一下。妈妈……妈妈先去洗洗。”

说完,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步履有些匆忙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独特的腥膻气味,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房门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狂喜、后怕、羞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刷着我。

妈妈居然……真的用手帮我……解决了……

我穿好裤子,机械地挪到床边,坐在妈妈刚才坐过的位置。

床单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躺了下来,把脸埋进还带着她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之前那些纠缠了我好几个星期的烦闷、焦虑、无法集中精神的痛苦,此刻竟然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一种隐秘的、巨大的满足感。

身心都仿佛被彻底掏空,然后又被一种温暖而安宁的东西填满。

强烈的困意袭来,我很快就在这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中,沉沉睡去。

……

而在我完全不知道的另一个空间里——浴室。

妈妈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潮红、发丝凌乱、胸口和脸上还沾染着亲生儿子精液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罪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自我厌恶。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中,一种更加强烈的、生理性的冲动却席卷了她。

丈夫长年缺席所带来的身体空虚,被刚才那禁忌的、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刺激彻底点燃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正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鬼使神差地,她抬起颤抖的手,用指尖,轻轻刮下了脸颊上那已经有些凝固的、属于我的乳白色精液。

她看着指尖上那黏稠的液体,眼神挣扎到了极点。最终,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像是品尝毒药一般,将那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舔舐进了嘴里,甚至将手指都吮吸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把滚烫的脸埋在膝盖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的呻吟:

“安安……妈妈……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具久旷的、成熟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可怕而危险的变化。

新的一天,是被闹钟吵醒的。

我睁开眼,没有往常那种被拽出被窝的烦躁和沉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空气里飘着煎蛋的香味。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节都透着舒坦,昨晚那场混乱又极致的释放,像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把淤积在我心里几个月的燥热和泥泞,冲得一干二净。

我麻利地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有点陌生,黑眼圈淡了,连脸颊都好像有了点血色。

我对着镜子咧嘴笑了笑。

走到餐厅,妈妈正背对着我,把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摆到盘子里。

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条米白色的直筒裤,依旧把自己裹得严实,但背影窈窕,晨光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妈,早!”

我的声音比平时响亮,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妈妈端着盘子转过身,看到我神采奕奕的样子,明显愣了一下。

她眼底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但紧接着,昨晚的画面又闯了进来,那片轻松立刻被一层薄薄的红晕覆盖。

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把盘子放在我面前。

“早……快吃吧,要迟到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尾音有点发飘。

“嗯!”

我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吃得又快又香。

煎蛋外焦里嫩,培根咸香适度,连平时觉得寡淡的白粥都格外清甜。

我偷偷抬眼瞄她,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睫毛低垂,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像抹了层淡淡的胭脂。

阳光正好照在她侧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还有脖颈那片白皙的皮肤。

我心里鼓胀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亲近感,昨晚的事非但没有拉远距离,反而像在我和她之间,系上了一根看不见的、只有我们能懂的丝线。

我风卷残云般吃完,抓起书包,端起桌上那杯温热的牛奶,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

放下杯子,我看着她,脱口而出:“妈,我去上学了!”

顿了顿,那句在喉咙里滚了滚的话,还是带着点莽撞和试探,冲了出来:

“爱你,老妈。”

说完,我没敢看她的反应,像只被惊了的兔子,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防盗门在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一切。

我站在楼道里,大口呼吸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心脏还在咚咚乱跳,脸上发烫,嘴角却忍不住咧开。

我几乎是蹦跳着下了楼,朝着学校的方向,脚步轻快得能飞起来。

门内,妈妈还僵在餐桌旁。

那句“爱你”像颗小小的石子,投进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儿子轻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慢慢坐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陶瓷杯壁。

良久,一抹极淡的、释然的微笑,终于从她嘴角漾开,驱散了眼底最后那点残余的阴霾和忧虑。

至少,他精神好了。

脸色也红润了。

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有活力的高三男孩了。

昨晚……就当作是帮他度过青春期的一个……特殊阶段吧。

只是用手而已……很多男孩子这个年纪都会……自己解决,他只是……压力太大了,需要一点……帮助。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努力把昨晚那些湿黏的触感、滚烫的温度、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羞耻的反应,压到心底最角落。

起身收拾碗盘时,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是啊,只要儿子能好起来,别的……都可以忽略。

这一整天,我都像打了鸡血。

课堂上,数学老师讲着枯燥的抛物线,我的眼睛居然能跟着粉笔头走了,那些公式和图形,第一次清晰地往我脑子里钻。

同桌刘浩又凑过来嘀嘀咕咕说游戏,我破天荒地听进去了几句,还回了句“亚索?我觉着永恩更秀”。

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林安,你吃错药了?今天这么正常?”

我推了推眼镜,没理他,心里却一片晴朗。

原来集中精神是这种感觉。

原来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绑架,脑子可以这么清爽。

时间过得飞快,放学铃响,我收拾书包的动作都比别人利索。

心里揣着个暖烘烘的秘密,脚步急切地往家赶。

昨晚的约定……虽然没有明说下一次,但我隐隐觉得,那不会是唯一的一次。

妈妈还没回来。家里很安静。

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瘫倒在床上,而是拿出作业,坐在书桌前,真的开始认真写起来。

效率高得我自己都吃惊。

快到七点,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跳也跟着那声音漏了一拍。

我放下笔,几乎是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菜。她抬眼,一下就撞上了我从客厅投射过去的、亮得过分期盼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意思,太直白了。

苏雨晴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换鞋,声音有点紧:“作业写完了?”

“快了!”

我站起来,跟到厨房门口,看着她把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拿出来。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上衣,但弯腰时,臀部的圆润弧度依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我的目光像被粘住了。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注视,苏雨晴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洗着菜,水声哗哗,却冲不散空气中那无形的、暧昧的张力。

“妈……”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

苏雨晴关掉水龙头,没回头,语气却带上了刻意的严肃:“安安,昨晚……是看你实在状态太差。这种事……不能天天来的。你是高三,身体要紧,不能……不能放纵。”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股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兴奋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哦……”

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失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她转过身,看到我像霜打茄子似的蔫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沉默了几秒,她像是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用极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划下界线:

“一星期……最多三次。再多……绝对不行了。对身体……真的不好。”

三次!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亮起来,像饿极了的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真的?妈!三次……三次也行!”

我迫不及待地答应,但又贪心地想争取更多,“要不……四次?周五周六可以放松一下嘛……”

“林安。”

妈妈板起了脸,这次语气真的硬了,“三次。不要就算了。”

我立刻噤声,脑袋耷拉下来,小声嘟囔:“好吧……三次就三次。”

心里却飞快地算起来:周一,周三,周五?或者周二,周四,周六?好像……也够了。

至少,有明确的期待了。

苏雨晴看着我那副委委屈屈又暗藏欢喜的样子,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

她转过身,重新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她过快的心跳。

“去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嗯!”

就这样,我和妈妈之间,建立起一个隐秘的、不成文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