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少女们从未见过如此奇迹的魔术。

“基沃托斯,告诉我你们的感觉。”

主舞台整晚都在闪烁,如同闹市区的霓虹灯般炫目,让靠得太近的人难以睁开眼睛,不敢直视这份耀眼的最终源头,让那些眼睛更加藏不住心底的悸动。

气化的干冰颗粒创造出强有力的喷泉,一轮轮从表演者前方激射而出,朝着夜间的夏空一路向上。

数不清的色彩被打进烟雾,向涌动的人海播撒欢乐、激情和诡谲,告诫每一个孩子切勿辜负这宝贵的气氛,今晚注定没有睡眠。

站在舞台后面的人儿张开双臂,似是鸟儿完全展开翅翼,胸前丰腴的乳球随节奏有规律地跳跃着,干练的单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为她俊俏的轮廓更添一抹飒气。

她张开双臂,对着面前美丽的世界,美丽的人们,张开双臂收集所有的击掌与喝彩,感谢大家共同缔造了奇迹的今夜,向跳动不息的都市脉搏致意。

放空大脑,放弃思考,不要停止舞动!

“咻——”

纱织拧动滤波器吞掉尾奏,再扭回去时音乐已经转到另一支劲曲,蕴藏着同样强大到足以崩坏舞池的能量,能瞬间把听众带入灾难性的兴奋状态。

和先前一样,观众们只看到DJ高高在上的帅气身姿,看不到事实上她究竟有多狼狈多淫乱,经历着何种过分的天堂——少女呜咽不止,咽喉深处滚出含糊不清的音节,滚出一股股湿热的发情吐息,数不尽的快乐惨叫把她弄得喉咙沙哑,只能压低嗓音泄出微弱的快感闷哼。

力量层级逐渐回升,功率重新由小而大,身上嗡嗡作响的运转也愈发显着。

“♡……”

她知道短短数秒过后,自己便会淫叫着重新爬上高潮,被欲死欲生的熟悉快感翻来覆去玩弄到流水不止,深入骨髓的瘙痒瞬时传遍全身,尽管那种折磨自始至终就没停下来过,一刻不停强奸着她的肉与灵,从头到尾,从外到内。

但纱织明白,正是她渴望被这唯一的方式对待,骨子里早就刻下类似的淫乱印记,系统释放着不可违抗的型号,告诉她除此之外她别无所求,任什么都取代不了。

没事的,不用担心,别人什么都听不见!

“一,二,三,跳!”

她湿得不成样子,但当她透过迷离的双眼、望着防暴栅栏后人群再次爆炸,纱织还是察觉到了想要的东西,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找寻的感觉。

就是这里。

十分明确,甚至不用再去确认:不会错,就是这里,她站着的地方。

“跳!”

她专属的位置,她的身份,她的所在。

男人不在身边,却紧紧掌握她的一举一动,强迫她在众人面前一遍遍高潮,向不知情的外人宣泄最炽烈的情欲。

“呃噢!呃~嗯,哼嗯♡……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近似痴女的笑意,悄然绽现在女孩脸上,带着些许病态的幸福。

是这样啊。

曾经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纱织对老师感到非常愧疚,认为自己的罪行是不可原谅的,根本配不上老师,无论如何没有资格站在他旁边。

即便男人一次又一次耐心地开导,反复告诉她那并不完全是她的错,她还是会忍不住陷入内耗,久久迷失在可怕的螺旋问题中。

甚至最初几次做爱也是一样,自动将其当成了向男人赎罪的方式,都没来得及享受身体的舒服,现在回想起来那可真傻。

或许部分也要归咎于情感的积压吧——回到阿里乌斯后的某个晚上,纱织第一次完整目睹了男人腹部的痕迹,一通嚎啕大哭之后心里似乎确实好了不少。

而过了很久她才认识到,就像《剪影》里说的一样,所有都成为了历史,不会再回去了。

她领悟到如果永远执着于那些东西,就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只不过是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罢了。

“嘴巴里说着不能被原谅,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

还是渴望被认可的吧。

纵使老师始终敞开心扉对待着她,但倘若不打碎这个阻挠说出真实心声的“自己”,不去鼓起勇气和他一起打通这条双向道,等待纱织的就只有在远处眺望另一头的命运,再无更近一步的可能。

“到底谁跟你讲你不配的?怎么一天到晚还在纠结那些事?”

“而且你不是喜欢吗?不是喜欢他,渴望站在他身旁吗?”

必须说出来。

必须说出来,必须传达出来才行。不然才是真正辜负了,男人拯救自己的意义。

所以最终,她选择闭上眼睛,大声讲出心底的真实想法,不再思考,只是听凭“感觉”的指引,听从心声去追求最渴望的事物,如同此时此刻正在做的一般:

想要,想要泡在狂暴的歌声里,当着所有人面被某个人控制,被他亲手送上高潮。

“你觉得是,那便是。感觉对了,就做吧。”

那天老师给的碟片,纱织回去听了很多遍,反复学习了很多遍。

过度寻觅最后反而会使你迷失——这是她从中挖掘到的重要结论,此时她更是发自内心赞同这一点。

是的,这里。

她早该在这里,在男人玩弄下当众去了又去,和他一起体验那份背德感刺激感,充分展现身为淫荡女性的本质,向所有人公开自己对他的意义。

就像在全世界面前跟他表白一样。

——为什么害怕被发现?能这样站在大家面前,变得舒服起来,不应该更让人羡慕么?

都在欣赏纱织,观看她史诗般宏大的表演场面,都不知道她的秘密,她的极乐:这是一份独占的特权,会被这么对待的只有纱织一人,她是最特别的那个。

何尝不是一种隐秘的炫耀?

她脑袋一热,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纵使数不清的潮吹已将体力榨得所剩无几,被无休止的调教舒服得几近喘不上气,她却依然不顾一切抓过麦克风,对着下面吼出最想说的话:

“再大些!”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语言如何引爆全场,让兴奋的观众炸得更开,香汗洒落脖颈,沿锁骨渗进少女衣服里面,一路向下,与体表残留的淫液混为一体。

不需要考虑,不需要恐惧,不需要逃避。

就告诉他最直接的心愿,向他证明最真实的感情。

“快点,搞出点动静来!跳!跳!”

再大些!

想要音乐再大些,她们制造的响动再大些,小玩具功率再大些再大些再大些,好把淫水骚穴烧得更敏感更饥渴,作好万全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狂乱侵犯!

“跳!”

话筒刚丢出去不到一秒,女人便低哼着剧烈颤抖起来,胳膊死死架住台面不让身体栽倒,菊穴自动缩紧,下半身止不住地开始绝顶,震动着绝顶,喷射着淫水绝顶。

那天,鉴于她后庭开发的阶段并不算长,老师本没有打算这么着急就把鸡巴插入纱织的肛穴,但事实证明这回是他输了,他没能忍住。

肠道快感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男人今天没有在纱织菊穴里塞玩具,纱织起初还庆幸这一点,然而现在她却只感觉到无尽的炽热与空虚,淫贱欲望越发瘙痒难耐,只能随着音乐继续不停地动,动下去。

多希望自己后面也塞着东西,随便什么玩具都行,高潮着小穴同时屁穴也一起高潮!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眼前发黑,空出的手忽地向前一抛,借势将高潮制造的部分快感转移出去,音量推子顶到最高,全场注意力的重心跟着投向副歌的狂暴,反正现在已经无人关心别人的动作了。

“噗嗤噗嗤噗嗤!”

腔穴媚肉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试图通过蠕动将震动棒挤得再深入些,好完全强奸她的穴道和意识。

超级爽,超级要命,随时都可能潮吹到昏死过去,但是被深度开发的淫熟躯体绝不会让其发生,未曾听闻什么是疲倦,什么是虚脱,什么叫晕厥!

便只是天堂,只是地狱,只有天堂。

“嗯噢噢好快喔喔喔♡~好快!嗯嗯啊啊啊啊啊♡!”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唔哦哦要被肏坏了!被老师肏坏了啊啊啊♡……老师♡!”

那现象不啻宣布着一个事实:正是男人,男人听见了纱织的叫喊,感应了到她的坦率,并付诸实践成全了她的渴望,藏在远处秘密强奸着她的全身。

换句话说,正是两人之间专用的暗语,大可以放心使用。

“跳!”

能这个样子撑到现在,从头保持着一直撑到尾,绝对是耸人听闻的不可能事件,她却真的做到了。

非常简单,为了能被老师以各种姿势操干,被他肏到失神肏到黎明,被他惩罚,被他奖励。

她突然觉得也许这才是她努力生活的理由,挣扎着幸存到今天正是为了这一刻,至今为止的所有痛苦和代价都是为了今天站在这里,让全世界知道她是一个人的女人,尽管实际上它们之间或许并不存在联系。

半睡半醒十七年,终于醒来了。

与其讲是男人征服了她,不如说是他让纱织找到了自我的所在,接纳了她真正的本质,从浑浑噩噩中彻底醒过来,永远消除回首的可能,向恐惧与怀疑说再见。

该死的……太犯规了。

“呜嗯!唔哈啊♡!!”

最盛大的淫汁从下体间剧烈射出,滚烫的汁液淋上地面,骚贱的发情淫香伴随着气雾一齐蒸发,那气息仅仅闻着就足以给她再来一波小高潮。

再大些。

她的乳头,她的阴唇,她的G点,她的子宫——

她的菊穴。

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