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破庙残窗,陆沉仰在干草堆上,任脉七穴插着银针——正是木婉清用毒箭改制的定身针。
黑玫瑰的鼻息喷在他颈侧,畜生衔来带露的曼陀罗,花瓣正扫过他鼓胀的胯间。
昨夜你说我的乳型像塞外胡马?
木婉清背对晨光解开发带,乌发如瀑垂至腰窝。
她故意放缓动作,黑纱外衫自肩头滑落半寸,露出蜜色肌肤上淡红的勒痕——正是昨夜藤纹肆虐的印记。
第一层黑纱落地时,陆沉喉结滚动。
她内里穿着苗疆火蚕丝肚兜,薄如蝉翼的衣料下,36C的乳球随着呼吸轻颤,乳晕是未熟的浅珊瑚色,乳尖却挺立如早春梅蕊。
木婉清侧身屈膝,足弓弯成新月,趾尖勾着纱衣在他鼻尖晃过:闻闻,可有钟灵那丫头的蛇腥味?
晨风穿堂而过,火蚕丝肚兜突然滑脱右肩。
她佯装惊慌掩胸,指缝却漏出半粒红梅,乳肉在挤压下溢出淡黄蜜露:哎呀,这苗疆的衣料最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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