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足枷上的软绳束缚住的脚趾像绽开的花苞,裸出其中最脆弱的脚心,娇嫩欲滴。
也许这是出现在我视觉中的最迷人的纤足,每一次的近距离品鉴把玩都有新的滋味。
如今的它是最暴露也最恐惧的时刻,每一道肌理轮廓都似乎颤抖着,欲拒还迎,如泣如诉。
在暴风雨前最沉闷死寂的时刻,何以梦有些颤抖又兴奋的语调传来:“开,开始吧,我……这前奏酝酿也太折磨我了。”
“嗯,好。享受愉快。”我没有再多话语,手持着那个圆头木梳,抵住何以梦的右脚脚心,先给她些许适应的时间。
何以梦精选的道具极度适合她的体质,圆头分散了压迫时的尖锐刺痛感觉,化成让她更无法忍受的痒晕,也避免被疼痛削减部分感知。
那一根根梳齿似乎是世间最恐怖的刑具,精准又致命地卡住何以梦脚心的所有痒穴,随后自上往下一划拉,一片凹陷的痒痕从她的莲足之下,直冲天灵盖顶。
“啊!哈哈哈哈噗呵呵哈哈哈咿呀呀呀呀噫噫噫嗯嗯嗯呜呜哇哇哈啊哈!”何以梦尖笑瞬间超出了曾经的所有分贝,如杜鹃泣血般,在奇痒的娇笑中隐隐有些哀婉的啾啼。
足枷那牢固的拘束被她挣扎地嗡嗡作响,整个人如触电般哆嗦颤抖,身子拱起形成曼妙的桥弧,随后轰然崩塌。
手指紧紧捏住床单,揪出一个个零散的花,指节已是拧得发白的用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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