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那晚开始,“小伟退皮计划”进行了半个多月,我要求他每晚洗澡时都得翻出来清洗,而我也会在帮他口交时让他露出龟头;连日下来,不晓得是妥善清洁的关系还是单纯闻习惯的缘故,小伟那话儿已经没臭到让我却步,上头也不再有轻轻一刮就塞满指甲的灰白污垢。
乍看之下进展很顺利,实则不然。
因为小伟的包皮一旦退到龟头下就会咬得很紧,而那股禁锢感让他难以维持兴奋状态,大概五分钟不到就会缩起来了。
我上查也查不出个办法,只说多退多习惯,那就继续退吧。
轻飘飘时间也从那晚起变得更加飘忽不定,我比往常更想看小伟每晚都来一次的舒爽表情,小伟也积极到三两天就要摸我一次;我依然没有高潮,但是很能感应到高潮的存在,只是不晓得怎样就是无法到达那个境界。
我们互相取悦的时间不再局限于课后那几十分钟,小伟开始会趁半夜溜到我房里,平常我会把他踢去,要是隔天放假就勉强让他挤同张床。
有时候跟爸看电视看到爸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伟就凑到我身边抚摸我;有时候妈在厨房忙,我就在隔一面墙的楼梯间帮坐在台阶上的小伟舔。
随着两人关系越发暧昧、玩法越来越多变,我们的胃口似乎也渐渐被养大了。
这样的日子到了某个礼拜六,爸妈都还没家的午后,我侧趴在双人沙发上小伟的股间、顶着满额头的汗水帮他含;口里是经已熟悉的腥苦味,那不惧闷热的午后所挺直的阴茎已流出不少淫汁,柔软的龟头不时伴随抖动的力道撞击着舌头。
电风扇嘎嘎地转动着的噪音中,漫不经心地替我搧风的小伟忽然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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