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先生从一旁乘装各种淫具的小柜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银盒,蕨薇先是胸口一颤,随即又恢复为面无表情。
这个刑具,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先前只在别的妓女口中,略有听说。
但凡听说过这个的妓女,没有人不是闻风丧胆的:
一个通透的肉棒套子,坚如水晶的外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光滑针刺。
尽管针刺并不会扎破细嫩的媚肉,却能在没有世界树的情况下,帮助肉棒轻易撬开女子的宫腔。
一旦有客人利用这个,将肉棒侵入她们的子宫,利用密布的针锥,反复刺激她们的宫腔排出所有精液,轻则让妓女脸色扭曲,惨叫连连;重则在排空所有精液后,妓女的肉穴便肿痛无比,接连几天都无法走路。
这是每一个妓女,最害怕的刑具。
“蕨薇……”霍先生的手,挽过蕨薇鬓边的缕缕黑丝: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蕨薇不知,蕨薇只知道……”看着霍先生手里的刑具,蕨薇的神色却一反常态,平静得波澜不惊:
“是霍先生将我从蓄精馆救出来的,然而蕨薇却再一次地抗拒了您,蕨薇理应受罚。”
此刻的蕨薇,顺从得过于违背常理,与那天被他救出来时的她,大相径庭,令他深感不安。
果然,他还未发话,蕨薇便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小银盒,口衔着针锥套,伏低头颅,将针锥套稳稳地套入了霍先生早已昂首的肉根上。
由自己来为主子佩戴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换作是以前的蕨薇,压根不敢想,可是如今的她,已经……
一切都没有所谓了。
毕竟刺激宫腔,逼迫宫腔排空精液的整个过程,会令女子的肉体剧痛无比,霍先生本不想勉强她,没想到蕨薇竟然径直坐在他小腹上,不带一丝犹豫,缓缓地将戴着针锥套的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道之中。
“啊!呃呃啊……!”
瞬间,豆大的冷汗从她的背脊滑落。
随着光滑而绵密的针锥,一点点地撑开媚肉,逼迫媚肉顺着被插入的方向蠕动,这般啮心刺骨之痛,令蕨薇怀疑,自己的肉穴随时要被撕碎。
“蕨薇……”看着蕨薇因疼痛而面色绀紫嘴唇泛白,于心不忍的霍先生正想抽出肉棒作罢,然而蕨薇利用自身的重量,帮助已牢牢抵住宫口的肉棒,强硬地撬开了自己紧紧闭合的宫腔。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蕨薇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宫腔因耐受不住针锥的反复倾轧,敏感而剧烈地反复收缩,先前储在子宫内的大量精液,随着闸门的打开,如同泄洪般倾数涌出。
除了心痛不已的霍先生,没人注意到蕨薇酸涩的泪,她延绵不止的悲鸣声,更是被淹没在舞台表演的鸾歌凤舞声,以及其它宾客与妓女的嬉笑打闹声中。
霍先生的手,轻轻地揩走了蕨薇眼角的泪:
“你猜错了,我带你来这里,不是要惩罚你,而是带你来看清,你所不知道的真相。”
……真相?
顺着霍先生的目光看去,蕨薇震惊地发现,不远处的一张躺椅上,一名男客人丝毫不避忌他人目光,与妓女颠龙倒凤,沉沦于淫欲之中。
这个男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茂。
那个身材傲人的妓女,正骑在小茂身上,丰姿妖娆地,将肥腴的乳房,主动送入了小茂的口中,神色迷离的小茂,一边以唇舌深深地吮吸着娇红的乳头,一边贪婪地揉搓着妓女那吹弹可破的乳肉。
很快,小茂也注意到了不远处投来的目光。
当他与一脸错愕的蕨薇四目相对,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小茂又一次地发现,这个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又一次的,赤身裸体地伏在那个羞辱了自己的男人身上,与那个男人的性器深深交合着。
小茂不带一丝迟疑地,扭过头,继续沉浸在身前妓女的淫声浪语中。
“小茂……”
看着神色黯然的蕨薇停下了动作,霍先生深知,当宫腔再次打开,排精的动作此刻若是犹豫迟疑,只会进一步加剧她待会的痛苦。
尽管不忍,但他仍将蕨薇拢在胸前,轻抚蕨薇的头颅,自己则利用下肢的力量,由缓至急地,往蕨薇的宫腔深处,有节奏地抽迭肉棒。
“唔、唔!呜呜呜呜……”
貌似一切都没有改变,她又一次地,在小茂面前,任由另一个男人深深插入自己的肉穴,强取豪夺着自己的身体。
但这一次,小茂的眼神中,不再是心痛,而是冷漠和麻木不仁。
说不出是绞痛难耐,还是因心底失落,伏在霍先生怀中的蕨薇,颤抖着,呜咽不止。
看着蕨薇鬓边的涔涔冷汗,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霍先生的大手如同安抚噎奶的婴儿般,轻抚着蕨薇那冰凉而瑟瑟颤抖的背,平缓地说道:
“我的小白兔,莫须有的感情,只会成为你的祸根与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