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妓院最繁华的时段,听见走廊的阵阵嘈杂声,走廊两侧房间的客人和妓女纷纷开门探头窥望。
不明所以的众人,看着被铁链拖拽在地带走的蕨薇,以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青涩少年,顿时来了劲:
“哎?这不就那谁吗,居然敢背着霍先生偷小白脸,啧啧,嫌命长了都……”
“要我说哪,眼巴巴地等着被霍先生开宫的妓女多的是,她不就是侍奉霍先生的日子比前人长些,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啧啧,我先前还以为,她就快要升格为霍先生的情妇了呢,这下可好,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了哈哈哈……”
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尽管空气中仍飘荡着昨夜两人温存过后的丝丝气息,但此时此刻,这里已重新成为蕨薇的地狱牢笼。
当衣衫不整的蕨薇,被狠狠甩回到鎏金床褥上,下一秒,她身上的丝绸睡袍,便被那只冷漠而粗暴的手,化成了片片残絮。
“呜呜呜……主人……不要这样呜呜呜呜……”
眼睛都哭肿了的蕨薇,惊恐地发现在霍先生不远处的背后,一脸鼻青脸肿的小茂,正被牢牢捆在椅子上。
当注意到蕨薇那惊恐万分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时,霍先生捋住蕨薇的脸颊,逼迫她看向自己:
“我不会杀了他,因为我要惩罚的人,是你。”
霍先生朝身旁使了个眼色,守在一旁的两个黑衣打手,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死死按住了蕨薇的大腿,逼迫她在霍先生面前,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双腿。
当霍先生冷漠如冰的目光,扫过她因袒露在冰凉空气中,而瑟缩紧闭的干涸花穴时,蕨薇顿时明白过来,她将遭受怎样的惩罚:
逼迫小茂亲眼目睹自己眷恋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屈辱地被迫与其它男人交合。
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言,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一百倍。
身体本能中的抗拒,令蕨薇想要往后缩,可是她的双腿依然被打手死死钳住,羞耻地撑开到极致。
听着霍先生解开皮带那阵冰冷冷的声音,蕨薇唇齿不断地在哆嗦:
“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呜呜呜呜……”
“蕨薇——”
小茂撕心裂肺地朝前大吼,可是下一秒,脸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重拳。
痛得龇牙咧嘴的小茂被打手强行抓住脑袋,看向床的那边。
霍先生连头都没回,径直架开了蕨薇的双腿:
“把你绑在这,就是要你好好看清楚,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我这抢走的女人,当她在我身下时,是怎样展现出,你从未想象过的真面目……”
那只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的小白兔,如今却背叛了自己……
眼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霍先生了。
当粗大狰狞的愤昂肉棒,再次撬开蕨薇因恐惧而不断哆嗦的肉穴,径直贯穿她柔软的宫腔,狠戾撞碾着她脆弱的子宫时,蕨薇发出了破天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你疼痛,从来就不是我的目的,但如果只有通过疼痛,才能使你对我忠诚,我只能选择那么做,蕨薇。”
此时的霍先生,早已忘却自己昨夜的柔情,重新戴上刻薄寡情面孔的他,面对蕨薇的痛苦悲咽,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进一步地攥紧了手里的铁链,逼迫蕨薇抬起头,看着自己那被肉棒碾出滚滚轮廓的小腹。
反复钻心的痛楚,令豆大的眼泪不断从蕨薇的脸颊中滑落。
明明昨夜的两人,还在这张床上缱绻温存,为什么……仅仅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两人之间关系就变成了这样?
眼前的霍先生,已不复昨夜攀附她身体时的温柔,那冰冷而陌生的目光,扼得她几近无法呼吸……
心灰意冷的蕨薇,对于自己昨晚主动地复上双唇,自己对他的旖旎索求,后悔莫及。
“主人,从您第一夜开了蕨薇的子宫起,蕨薇的身子一直就只属于您,只求您能相信蕨薇这一次……”
蕨薇扭过脸,将眼泪隐在了被褥之间,绝望的她,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事到如今,你真的连我究竟要什么,都不知道吗?”
一声令下,霍先生撤去了房间中的所有打手,面对不再挣扎的蕨薇,他褪去上衣,俯身上前,压在蕨薇柔软的身体上,抓起她的手腕,让她通过攀住自己肩的双臂,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看着我,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