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会纺线织布的女人在家庭里是难以承担主妇的责任的。
小娥茶饭手艺利落精致,自也能纺下线穗儿和织成花格子布供人欣赏。
她把弹好的棉花搓成捻子,把捻子接到锭尖上纺成绫,摇转着纺车轮子纺出粗细均匀而且皮实的线。
把纺成的线又浆了洗了再拉成经线,过综上机;上机后手脚活络,抛梭快捷而准确。
再进一步就是较为复杂的技术,各种颜色的纬线和经线如何交错搭配,然后就创造出各种条纹花色的格子布来,每个步骤在小娥心里都有数。
自从玉凤被郭老汉留下,郭夫人日夜厮守着老头儿,给他扇凉,给他点烟,给他沏茶,陪他说话儿,伴他睡觉。
三顿饭都由玉凤做好,用紫红色的核桃木漆盘端进屋里,晚上提尿盆,早上倒尿水,都是玉凤的功课,除此玉凤就没有什么正当理由伴着老汉了。
只有郭夫人点头,郭老汉才能留宿玉凤西屋里。
郭老汉身体好,精力充沛,对玉凤的新鲜劲还没过,一夜往往强撑着弄个三五次,次数一多,被东屋的郭夫人听到动静,她就站在屋外用关怀至诚的声音说:“你不要命了哇?“
夜里好事一次两次被打断,小娥不知道郭老汉会不会又烦又闷心里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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