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风掠过残破的庙宇,卷起几片褪了色的桃符。
我攥着杜掌柜那身白绸劲装的衣角,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冰蚕丝在掌心凉得刺骨——这样华贵的料子穿在流民身上,与举着火把招摇过市无异。
阿姐,给。少阳捧着粗布包裹蹭到我身边,碎银磕碰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闭了闭眼,将白绸劲装塞进供桌下的鼠洞。
鱼鳞纹玄色劲装比想象中更薄。
成衣铺老板娘说这是漠北女匪最爱的款式,鳞甲纹用银线绣在轻纱上,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偏偏收腰处用犀角扣紧勒,衬得胸脯鼓胀如五月蜜桃。
我在漏风的铜镜前转身,看着镜中人雪色抹胸下随呼吸起伏的沟壑,忽然想起前世送外卖时,那些醉汉盯着超短裙下大腿的猥琐眼神——如今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倒转,竟有种荒诞的快意。
指尖抚过腰间犀角扣时,锁骨处金纹忽地涌起一丝酥麻。
自引动江水之势化为己用后,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隐隐有了突破之势,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将要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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