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可畏打个响指,端平了手臂。
奶白的膀子团起可爱的肌肉,还不到我半个拳头大小。歪歪扭扭的手臂像是一根玉作的如意。
“叮咚叮咚。”她唱着提示音阶,半转回头,使个眼神命令我赶快行动。
我立刻闪到她背后。
晨曦明丽,平整涂在那柔弱的肌骨上。脊椎上,肩颈下,起伏的小窝含着光,明灭之间宛如林中银色的积水。
我绕过她光洁的腋下,不小心蹭到了手上。她缩缩脖子,一展白浪也似的美背席卷上来。
“好痒啊,你能不能麻利点。”她一夹胳膊,热乎乎地裹着我的手,一边抱怨着。
好耶!
虽然已经在想象中尽情地品味少女体香了,但面上依然一本正经,“不好意思,我准备好了。”
“嗯、那好吧。”她抿着嘴唇,微微颔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红晕。
啪嗒、啪嗒。
我穿过船侧,摊开掌心,舰岛就如同熟透的果子,沉甸甸坠入手中。
凉。
舰岛沁着初冬清晨的微凉,鼓涨着,厚实地盛满整个手掌。
细密的舰岛涂层嫩滑如水,直往指缝中间钻去,流淌成我专属的形状。
执拗的防空雷达拱开指尖,顶着手指。
特殊的感知纹路摩挲而过,让她不自觉地微微打战。
“…你、你可托好了啊,”她气息微微混乱起来,丰满的舰尾颤巍巍地,偶然拨动了我昂扬的冲角,“指挥官你…是怎么回事啦!”
“啊啊你别废话了,你这能闷死人的凶器威力有多大没数吗!”我涨红了脖子喊道。
她端着双臂,任由舰岛在我手中冲突,一边气鼓鼓地跺着小步子,往前挪去。
“一、二…”她咕哝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上慢慢烧得火烫,细腻的脊背几乎贴到我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一步踏上了…少女们梦想的终点——
体重计。
“呜呜,好紧张,”她紧紧闭了眼,像是咕咕一样振着翅。我也不敢怠慢,肩上一挺,贴着汗意轻透的舰岛根部,把那沉重的负担高高举起。
“呜呜,指挥官,可畏的苗条身材和可畏的爱你只能选一个,快说选哪个!”她仰着头,不敢看数字,紧张地花枝乱颤,一双舰岛像是顽皮的小鹿,在手心里软软地蹦着。
“好了啊你,我帮你看行不?”我挤过那柳腰,往显示屏上凑去,却被一手刀削到。
“不许看!”她叫着,翻个白眼,“随时都要注意体态真是麻烦死了,我好想做条咸鱼…啊啊啊!骗人的吧!”
她一不留神,余光扫到了数字,立刻狂叫了起来。
“嗯?”
“指指、指挥官,”她瞪着无神的眼睛,冷汗直流,一双小手慌慌张张地揪住了舰尾蕾丝,“帮我…帮我把胖,不是,机库门口的防雨布取下来!”
防雨布玲珑的丝线紧紧包住丰满的舰尾。禁忌的浓黑雕镂出纯净的玉白,细腻如粼粼的白浪。
“啊?这…”我立刻蹲伏下身,pia地贴住那温热软腻的舰尾。
蕾丝的花边不住地摩擦,少女柔软的体味从机库曲折的勾坎里细细渗透出来。
可畏悲愤地低下头,泪珠在眼眶里滚。她咬着嘴唇,屈辱地望着我…
忽然,眼神一冷。
啊嘞?
“不、要、”她咬牙切齿,嫩白的舰体和看似纤细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招呼下来,“踩住我的秤啊啊啊!”
露馅了吗!
“叮咚叮咚,”折腾了一番,她总算哼着音阶,跳下秤来,“…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啊,这个是可以吃的嘛?”
她剥开我屯的压缩干粮,胖乎乎的小脚踢着我的肋骨问着。
我从重击的昏迷中爬了起来,“不要吃了再问啊…那个,体重是多少?贝法嘱咐我记录下来。”
“哼,才不要告诉你,”她翻个白眼,叼着饼干敲起键盘,边写边说,“哼哼哼~就写xxx公斤就好了♪。”
“欸?三位数…公斤?!”
“嗯?”刚填好的她满面春风地看向我,闻言一呆,发疯似的扑向电脑面前,“啊啊啊,人家写错了啊!可恶!已经提交了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笨成这样,风评被害也怪不了别人了。”我耸耸肩。
“我好气啊!”她忿忿地砸着桌面,软绵绵的舰桥和甲板波涛汹涌。
“好了好了,”我摸摸她的头,“干嘛最近这么在意体重呢?”
“因为啊…”她站起身,小碎步扑到我身前,两只手互相捏着,委屈地说,“…我感觉指挥官快要抱不动我了。”
被发现了嘛!
我一身冷汗,嘴角抽搐起来,“啊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嘛…”
“那你抱我。”她敞开双臂,绸子般柔顺的甲板。
“我拒绝。”因为膝盖会断。
“为什么啊!”她嘟着嘴巴,鼓鼓地像个小面包,“你不爱我了,说好的毕生之爱呢!这么快就变质了。”
“我没有。”
“那你抱我嘛抱我嘛!”她急的蹦跶起来,防空雷达不时地撞到我的心口。
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好!我…我来了!”
咔嚓。
“指挥官你不要死!”她赶忙接住我的头,软弹的大腿上空,白花花的舰岛压迫下来,粉嘟嘟的飞行甲板稍稍带着褶,“赶快帮我穿好衣服啦,光辉姐姐该着急了。”
我要起身,却被她摁住,甜腻的眼瞳里带着水雾,“…人家的示爱都省略掉了…指挥官现在到你了,你得补偿我。”
啊啊。
我看着那嘟起来的,粘着饼干碎渣的小嘴巴,无奈地笑了起来。
叮咚叮咚。
仪式结束,生活还要进行。我拖着几乎断掉的膝盖,双手把那丰腴的腰肢往纤细的裙子里死命推着,“吸气!吸气!用力啊我说!”
“呼、呼、人家很努力了,”可畏拼命地收缩着小肚子,娇柔的肌肤被摩擦地一片粉红,“指挥官,怎么感觉你没有力气啊。”、
“那怪谁啊!”我一边用几乎折断的膝盖撑住身体,一边把肌肉无力的双手朝最后的几厘米缝隙挪去,“说起来,女仆队呢?这么要命的工作,我恐怕是干不了几次了。”
“无路赛,说谁要命呢,”她晃动着身子,舰岛噼噼啪啪地撞着我的指节,“听说是为了联动去作准备了。”
“哦哦,你刚才那个还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着,从裤腰里掏出录音笔,“想用作铃声之类的、、”
“欸?是指…”她红了脸。
“无路赛那个,啊啊,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喂喂干嘛打我!”我慌忙挡住雨点一样砸下来小拳头。
“不许用我的声音来联想别的女人啦!BakaBakaBaka!”
“AWSL!”
“那你真的去死一死吧!”她叫道。
翌日
“只是晚上而已啦,”可畏关上房门,冬季短暂的暖阳已经渐渐西归,她“哈”地长长松了一口气,腆着小肚子,斜靠在鞋柜上,“哼哼~你最爱的可畏大小姐回来了哦~♪,来帮她脱鞋。”
耀眼的红霞涂饰着窗子,浓稠的暮色如网,扑追着最后的光明。可畏盈盈笑着,清亮的眸子像是早早升起的夜星。
我翻身走过去。她翘起脚。宽大的裙幅潮水般簌簌退下,晶莹的长背挑进眼帘。拨开缠绕的水草,它分开精巧的五趾,饱含海水的…噗。
“嘻嘻嘻~吃我这招!”她嬉笑着,踩在我脸上。
啊,是夕照,是海潮,是…少女的甜香。
“为啥是甜的?”我歪过头,厉声质问道,“你这家伙看不起少女走过一天的路的玉足吗!”
“噫!你这变态!不要吃啊!”她抓着裙子,赶快拉开距离,“…好像是我不小心打翻的蛋糕…”
“我开动了!”
“BakaBakaBaka!”她羞红了脸,手刀一边软软地劈着,一边骂着,“而且吃之前要先问才行啦!这么基本的礼仪都没人教你得吗!”
“是可以吃的吗?”我朗声提问。
“不是啦!”她飞起一掌,抡圆了看似细弱的雪白膀子,夹着劲风劈了下来。
哧——
说时迟那时快。坚持了一天的紧身胸衣,终于在最后的大动作时崩裂开来。
簌。
宛如谢落的花朵,大朵裙幅翩然摊落地面。白白嫩嫩的花蕊汪着甜香,直直撞进眼睛。
绵绵软软的花心啵地一跳,一左一右地挤住我的脸。
咕嘟。
我吞口吐沫,用上了刚学到的礼节,“可以吃的吗?”
翌日。(光辉视角)
我从漂浮的木盘上拿起茶杯,悄悄看了一眼雾弥漫中,正哼着歌的三妹。
她轻轻甩着长发,正用孩子气的嗓音模仿着音响的轰鸣和力竭时的沙哑。
呵呵呵,似乎是以为这温泉的水汽能遮住声音呢。
真是青春啊。
我笑着回想起自己也追逐着乐手们,尽力嘶吼的年纪。这样的妹妹…也不错呢。
这也是那一位的功劳啊。想到这儿,我含笑唤道,“可畏,靠近点,姐姐快看不见你了。”
“啊,是,光辉姐姐,”她半撒娇地笑道,靠近了我们。
“啊啊~真是的,干嘛突然想来温泉进行茶会呢?…虽然很享受就是了。”胜利靠着池边的岩石,问道。
这个,果然还是…
“是指挥官的建议啦…”可畏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
啊啦啦,看来指挥官进展的很顺利呢。那么究竟到哪一步了呢?
我笑笑,指指她的头发,假装发现了什么,“可畏,你头发上这里…黏黏的是什么?”
“欸!”她吃惊地捂住头发,“难难难道说没洗干净吗!唔唔唔!”
啊啦啦,我托着脸颊,苦笑着盯着三妹比起自己也毫不逊色的舰岛。
这个也做过了呀。指挥官…进展的真是好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