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妈妈房间的门关得死死的,整个房子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脑子里全是白天办公室的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按在妈妈的腰上,她愤怒地砸书推他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和挑衅的眼神。
那一刻,我下体硬得几乎要炸开,可心却像被刀子捅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
妈妈的反应让我既害怕又愧疚。
她知道了我的一部分真相,知道张浩的胡作非为跟我有关,可她没直接责怪我,只是说“让我想想”。
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她在挣扎,在为了我这个“废人”儿子寻找一条出路。
可我呢?
我却像个下流的疯子,把她的尊严推向深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因为用力攥紧拐杖而发白。
那股暖意还在下体游荡,像嘲笑我似的,越烧越旺。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我停下来,如果我不再推波助澜,妈妈会不会好受点?
可一想到那股暖意,那种久违的“活着”的感觉,我就停不下来。
我恨自己,可我更恨这该死的病。
周五早上,妈妈终于从房间出来。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毛衣和黑色长裤,头发随意扎成一个低马尾,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角的细纹似乎比平时更深了。
她走到厨房,默默地开始做早餐,煎蛋的滋滋声和油烟味弥漫开来,像是在掩盖昨晚的沉默。
我拄着拐杖走到餐桌旁坐下,低声道:“妈,早。”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低声道:“早。”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疏离,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
我心跳一滞,低头不敢看她,脑子里全是昨晚她泪水滑落的样子。
早餐是简单的煎蛋和面包,她端上来后坐下,低声道:“小然,今天我去学校处理点事。你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她的语气平淡,像是在交代日常琐事,可我却觉得她的话里藏着什么。
“好。”我低声应了一句,低头咬了一口面包,可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
我知道,她要去处理张浩的事,可她没提昨晚的谈话,没提我的病,更没提张浩的嚣张。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昨天……对不起。”
她动作一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小然,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可这件事……太复杂了。”她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的光,“我得想想怎么处理张浩。他这样下去,不光是我,你也会受影响。”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道:“妈,你别管他了。我……我不想你为难。”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小然,我是你妈。我不为难,谁为难?”她起身收拾碗筷,背对我说:“你别多想,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再说。”
说完,她拎起包出门了。
我坐在餐桌旁,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的话让我既感动又害怕,她愿意为我扛下这一切,可她不知道,我才是这一切的源头。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我能控制张浩,让他别太过分,也许还能保住妈妈的尊严,也能继续我的“实验”。
周五白天,我一直在家翻看手机,试图找到控制张浩的办法。
我打开学校论坛,匿名发了条帖子:“张浩最近太嚣张了,老去烦林老师,有人管管吗?”我希望能借同学的议论压住他,可帖子发出去没多久,就被一堆回复淹没了。
“浩哥那是真男人,敢撩林老师,谁敢管?”
“林老师那么漂亮,浩哥这是英雄本色啊!”
“别酸了,林老师要是生气,早把他赶出去了!”
我看着这些回复,心跳快得像擂鼓。
这些家伙不仅不管,还把张浩当英雄。
我咬紧牙关,知道靠舆论压不住他,只能另想办法。
可就在这时,一个新回复让我愣住了。
“听说张浩昨天把林老师按桌上,被保安赶走了。真牛逼!”
我心跳一滞,低头刷新页面,果然又有几条回复冒出来。
“真的假的?浩哥这么猛?”
“保安都来了,林老师肯定吓坏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张浩这回完了吧?学校不会放过他!”
我低头看着这些消息,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同学们的议论已经传开了,张浩昨天的行为不仅没压下去,反而成了他们的谈资。
我咬紧牙关,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妈妈的电话打来了。
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小然,你在家等着,我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回来。”她没说具体什么事,可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愤怒和疲惫。
我心跳一滞,低声道:“妈,怎么了?”
“没事,就是学校的事。”她顿了顿,低声道:“你别担心。”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知道,肯定跟张浩有关。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晚上七点,妈妈终于回来了。
她推门进来时,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身上那件深蓝色毛衣皱巴巴的,像是被什么扯过,袖口还有一小块污渍。
她放下包,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小然,今天张浩又来办公室了。”
我心跳一滞,低声道:“他……他干什么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他不仅胡说八道,还……还动手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我叫他出去,他不走,还把我按在桌上。我喊了保安,他才跑了。”
我愣住了,心像被刀子捅了一样。我低声道:“妈,他……他没伤你吧?”
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伤,就是吓了我一跳。”她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痛苦,“小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胆。我已经跟学校说了,要开除他。可我怕……怕他报复。”
我低头不敢看她,手指攥紧拐杖,指节发白。
我知道,张浩的行为失控了,而这一切,都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她愣了一下,皱眉看着我:“小然,你什么意思?”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该怎么说?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妈,我……我之前跟他说了些话,让他多去找你。我以为能控制他,可我错了。”
妈妈愣住了,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白。
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小然,你说什么?你让他来烦我?”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瞪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差点……差点……”她没说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我低头不敢看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低声道:“妈,我错了。我只是想试试医生说的办法,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她沉默了许久,擦掉眼泪,低声道:“小然,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是我儿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你不能把我推到这种地步!”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眼神里满是痛苦。
我低头嗯了一声,脸烫得像火烧。
我知道,我把她逼到了绝境,可我没办法否认,这是我自找的。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我停下来。我不会再让他找你了。”
她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低声道:“小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可张浩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她顿了顿,低声道:“明天我去找学校领导,把这事彻底解决。你在家好好想想,别再做傻事。”
说完,她起身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再次陷入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股暖意还在下体游荡,像嘲笑我似的,越烧越旺。
我知道,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事情彻底失控。
周六早上,妈妈出门去了学校。
我一个人在家,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试着打开电视,可屏幕上的画面一点也看不进去。
我知道,妈妈要去解决张浩的事,可我却没办法帮她。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我能直接面对张浩,把他吓退,也许还能挽回局面。
中午,我拄着拐杖出了门,直奔张浩家附近。
他家在市郊一个高档小区,我从同学那儿打听过地址。
我知道,这很冒险,可我没办法坐以待毙。
到了小区门口,我给张浩发了条匿名短信:“我在你家楼下,有事跟你说。”
十分钟后,张浩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T恤和运动裤,1米96的壮硕身躯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肌肉鼓鼓的胸膛和粗大的手臂像是随时要撑爆衣服。
他咧着嘴走过来,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哟,谁啊?这么神秘?”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周然?你小子跑这儿干嘛?”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我有话跟你说。”
他眯着眼,咧嘴道:“说啥?不会是替你妈来兴师问罪吧?”他拍了拍胸脯,壮硕的身躯往前一压,语气里满是挑衅,“昨天的事,我可没想怎么样,就是手滑了。她那么漂亮,我没忍住嘛!”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道:“张浩,你别再去找我妈了。她已经跟学校说了,要开除你。你再这样,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开除我?就凭她?老子家里有钱,学校敢动我?”他往前凑了凑,壮硕的身躯几乎贴到我身上,低声道:“周然,你小子是不是嫉妒我敢撩你妈?你那腿废了,心也废了?”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你再敢动她,我跟你拼命。”
他眯着眼,咧嘴道:“拼命?你拿什么跟我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粗大的手掌差点把我拍倒,“不过看在你这么有种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最近不找她了,行吧?”他顿了顿,低声道:“可她那身材,我是真忘不了。你说,她晚上一个人寂寞不?”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你别逼我。”
他哈哈一笑,转身走了,留下一句:“等着瞧吧,周然。”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嚣张,我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硬起来的趋势。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他的话和妈妈的身影。
回到家后,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同学们的议论、张浩的嚣张、妈妈的痛苦,像一团乱麻缠着我。
我知道,我得换个办法,不能再靠张浩。
可就在这时,一个新消息从学校论坛弹了出来。
“听说有个黑人留学生看上林老师了,比张浩还猛!”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点开帖子,里面写着:“新来的留学生,叫杰克,身高2米1,胖得像座山。昨天在操场跟人吹牛,说林老师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中国女人,要追她。张浩算啥,杰克才是真猛男!”
我低头看着这条消息,脑子里一片混乱。
杰克?
黑人留学生?
我从没听说过这号人,可帖子里的描述让我心跳更快。
身高2米1,肥胖男性,这是什么概念?
我咬紧牙关,继续往下翻,果然有更多回复冒出来。
“杰克昨天在食堂盯着林老师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听说他家里是大富豪,学校都不敢管他。张浩这回有对手了!”
“林老师这下惨了,一个张浩不够,又来个杰克!”
我低头看着这些回复,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一个新角色出现了,比张浩还夸张。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一个2米1的肥胖黑人,站在妈妈面前,那画面会是什么样?
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硬起来的趋势。
我喘着粗气,知道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了。
晚上,妈妈回来时,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她坐在沙发上,低声道:“小然,学校答应处理张浩了。他会被停课一周,如果再犯,就开除。”她顿了顿,低声道:“我跟领导说了,他最近的行为太离谱,不能不管。”
我低头嗯了一声,低声道:“妈,对不起。”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小然,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顿了顿,低声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该怎么说?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妈,我只是想治好自己。我不想一辈子这样。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卷进来。”
她沉默了许久,低声道:“小然,我是你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我也有底线。”她顿了顿,低声道:“医生说的心理疗法,我会考虑。可张浩不行,他太危险了。”
我心跳一滞,低声道:“妈,你……你愿意试?”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的光:“我不知道。我得想想。”她顿了顿,低声道:“今天学校还有个新情况。一个留学生,叫杰克,也来找我问问题。他……他有点像张浩。”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低声道:“杰克?他干什么了?”
她皱着眉,低声道:“也没干什么,就是老盯着我看,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让他走,他还赖着不走,最后是别的老师把他叫走的。”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是遇到这种学生。”
我低头不敢看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知道,杰克来了,比张浩还夸张。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你小心点。”
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你也别乱想,安心在家休息。”她起身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再次陷入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擂鼓。
妈妈的态度让我既感动又害怕,她愿意为我考虑,可杰克的出现让我知道,事情远没结束。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张浩不行,杰克能不能代替他?
可一想到妈妈的泪水,我就停不下来。
周日,我决定去学校看看这个杰克。
我拄着拐杖到了操场,远远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站在篮球架下。
他足有2米1高,肥胖得像座山,黑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穿着一件宽大的红色T恤和牛仔裤,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衣服撑爆。
他正在跟几个同学吹牛,嗓门低沉而浑厚,像打雷似的:“林老师是我见过最美的中国女人,我一定要追到她!”
我站在远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杰克站在妈妈面前,2米1的肥胖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粗大的手掌伸向她,甚至直接把她按在桌上。
那一刻,我下体硬得几乎要炸开,我喘着粗气,知道我已经彻底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