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我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街灯的昏黄光芒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投下几道细长的影子。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白天办公室的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按在妈妈的胳膊上，她涨红了脸推开他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和挑衅的眼神。
那一刻，我下体硬得几乎要炸开，这是车祸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手指攥紧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试着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可那画面却像烙在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张浩那1米96的壮硕身躯，肌肉鼓鼓的胸膛，粗大的手臂，还有他那洪亮的嗓门，低语着：“林老师，您这么漂亮，晚上一个人不寂寞吗？”我想象着他更大胆一点，手掌从妈妈的胳膊滑到她的肩膀，甚至顺着胳膊往下，贴上她那被衬衫包裹的丰满胸脯。
妈妈会不会推开他，还是会因为猝不及防而愣住？
我咬紧牙关，下体一阵强烈的胀痛，那话儿硬得几乎要顶破裤子。
“操！”我猛地坐起来，一拳砸在床头，喘着粗气，低头一看，那话儿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可硬度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这真的有效？
我真的能通过这种方式恢复？
可这也太荒唐了，太下流了！
我一个17岁的少年，居然要靠想象妈妈被别人调戏来治病？
这算什么？
我抓过手机，打开浏览器，手指颤抖着输入：“绿妈情节能治阳痿吗？”屏幕跳出一堆帖子，有的说这是心理变态，有的说这是天性，还有人分享了自己的经历。
一个帖子让我停住了手指：“我18岁时因为车祸阳痿，后来发现只有看到妈跟别人暧昧才有反应。我试着让她跟邻居多接触，最后真的治好了。现在我已经正常了，但心理阴影还在……”我越看越心惊，帖子里的描述跟我现在的处境几乎一模一样。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只是想象不够，如果真的让张浩跟妈妈多接触，甚至让他更大胆一点，会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念头，可那股兴奋却像毒药，慢慢渗进我的骨头里。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第二天是周六，妈妈照旧在家忙碌。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少了职业装的端庄，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
她在客厅擦桌子，弯腰时T恤微微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一抹白皙的肌肤。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移动。
“小然，今天感觉怎么样？”她直起身，转头看我，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
“还行。”我敷衍地回了一句，低头躲开她的目光，心里却像塞满了乱麻。
昨天的事让我既兴奋又害怕，我甚至不敢正眼看她，生怕她从我眼里看出什么。
“那就好。”她放下抹布，走过来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吧？最近你老是心不在焉的，妈妈有点担心。”
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我心跳一滞，赶紧摇头：“没……没事，就是睡得不好。”
她叹了口气，没再追问，起身去厨房准备午饭。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灰色运动裤包裹的浑圆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摇晃，T恤下隐约可见的腰肢曲线让我喉咙发干。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又浮现出张浩那壮硕的身影。
他要是站在她身后，会不会直接伸手去碰她的腰，甚至更大胆地……
“啊！”我猛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回房间，门一关，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不能再想了，可那股暖意却像幽灵，挥之不去。
我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决定做个更彻底的实验——我要让张浩跟妈妈有更多接触，看看能不能真的治好我。
周日，我在学校论坛上用匿名账号给张浩发了条私信：“林老师周一会穿新裙子，特别好看，你不去办公室看看？”我知道他这种色胆包天的家伙肯定会上钩。
果然，周一放学后，他又去了妈妈的办公室。
我故意拖到最后，拄着拐杖慢慢走过去。
到门口时，张浩已经坐在妈妈旁边，手里拿着一本课本，大声道：“林老师，这首诗我还是不懂，您再给我讲讲呗！”妈妈今天果然穿了一件新裙子，浅紫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曲线，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而性感。
她皱着眉，低头翻书，说：“张浩，你要是真想学，就好好听，别老问些没用的。”
“嘿嘿，林老师，我这不是笨嘛，您多担待点！”张浩咧嘴一笑，身子往前倾，壮硕的胸肌隔着校服都能看出轮廓，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两厘米。
他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全身，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您这裙子真好看，衬得您跟仙女似的！”
妈妈冷哼一声：“张浩，你少来这套！认真听！”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大声道：“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我这人笨，您多费心！”他故意挺了挺胸，肌肉鼓鼓的胸膛在校服下若隐若现，像是炫耀自己的雄性资本。
我站在门口，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
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他再大胆点，直接伸手去碰妈妈的手，甚至假装不小心蹭到她的胸，会怎么样？
妈妈会不会生气地甩开他，还是……
“张浩，你坐远点！”妈妈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愠怒。她站起身，裙摆晃动，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
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哎哟，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您别生气，我这就坐好！”他嘴上服软，却趁妈妈转身拿笔时，壮硕的身躯往前一倾，粗大的手掌假装不小心擦过她的腰，动作轻微却明显。
“张浩！”妈妈猛地转过身，脸色涨红，啪地拍了下桌子，“你干什么？出去！”她声音里满是愤怒，瞪着他的眼睛像要喷火。
“哎哟，林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张浩举起双手，咧嘴笑道，“我这手滑了，您别生气啊！”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这边挤了个眼，眼神里满是挑衅，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完全硬起来的趋势。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擦过妈妈的腰，她涨红了脸愤怒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
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还有些红，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离开，可她一路上都没说话，我也没敢开口。
那一刻，我知道，张浩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可我的反应却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周二，我决定再试一次。
这次我直接找到张浩，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妈最近在研究古诗，你要是真想学，去办公室多问问她。她最喜欢学生主动。”我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机会。
他一听就咧嘴笑道：“哟，周然，你小子还会帮我说话？行，我去瞧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粗大的手掌差点把我拍倒，然后大步朝办公室走去。
我拄着拐杖跟在后面，到门口时，他已经站在妈妈桌前，手里拿着一张试卷，大声道：“林老师，这题我不会，您给我讲讲呗！”妈妈皱着眉，接过试卷：“张浩，你上课不听，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嘿嘿，林老师，我这不是靠您嘛！”张浩咧嘴一笑，直接坐到她旁边，壮硕的身躯挤得桌子一晃。
他身子往前倾，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一厘米，“您讲得清楚，我才能懂啊！”他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全身，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今天这身真好看，衬得您跟画里的人似的！”
妈妈冷哼一声：“坐好，别靠这么近！”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大声道：“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我这人笨，您多担待点！”他故意伸了个懒腰，壮硕的胳膊肘假装不小心蹭过妈妈的肩膀，甚至还趁她低头翻书时，手掌大胆地搭上了她的椅背，指尖离她的腰只有几厘米。
“张浩！”妈妈猛地站起身，啪地拍了下桌子，“你干什么？出去！”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西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脸色涨红，瞪着他的眼睛像要喷火。
“哎哟，林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张浩举起双手，咧嘴笑道，“我这胳膊长，您别生气啊！”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壮硕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拍了拍胸脯，“那我明天再来，您可别赶我！”他转身要走，却故意慢吞吞地经过妈妈身边，粗壮的手臂再次擦过她的肩膀，甚至还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妈妈的胳膊上。
“张浩！”妈妈猛地推开他，脸色涨红得像要滴血，“你再这样，我叫学校开除你！”她声音里满是愤怒，推他的动作却因为力气不够，反而让张浩壮硕的身躯只是微微一晃。
“哎哟，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我这脚滑了，您别生气，我这就走！”他朝我这边挤了个眼，眼神里满是挑衅，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完全硬起来的趋势。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按在妈妈的胳膊上，她推他时涨红的脸，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
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还有些红，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离开，可她一路上都没说话，我也没敢开口。
她的沉默让我心跳更快，我知道，她已经对张浩的行为感到愤怒，可我却没办法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回到家后，妈妈直接进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陷入一片死寂。
我坐在客厅，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
那股暖意还在下体游荡，像一团火，越烧越旺。
我知道，我得找个机会跟她坦白，至少试探一下她的态度，否则这事迟早会失控。
周三晚上，妈妈在厨房洗碗，我坐在客厅，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试着开口。
我拄着拐杖走到厨房门口，低声道：“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的泡沫滴到地上，脸上带着一抹疑惑：“什么事？小然，你脸色不太好。”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还记得我车祸后那个医生吗？姓王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她放下碗，擦了擦手，走过来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他……他前阵子给我打过电话，说我的病可能还有办法治。”我低头躲开她的目光，手指攥紧拐杖，指节发白。
“真的？”妈妈眼睛一亮，声音里满是惊喜，“他怎么说的？”
“他说……从心理层面可能有希望。”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该怎么说？
直接告诉她我有绿妈情节？
还是先试探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他让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听听具体方案。”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那明天我请个假，我们一起去。”她脸上带着一抹笑，可我却觉得那笑像刀子，狠狠刺进我的心窝。
她不知道，我要说的远比她想的复杂。
我知道，一旦去了医院，真相可能会暴露，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转身继续洗碗，可我却注意到她的手微微发抖，似乎在压抑什么。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张浩有点不对劲？”
她动作一顿，转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张浩？他最近确实有点过分，老是来办公室胡说八道。今天还动手动脚的，我正打算找他家长谈谈。”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脸上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我心跳一滞，低声道：“他……他对你做什么了？”
妈妈叹了口气，低声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靠得太近，今天还碰了我的胳膊。我推开他了，可他那态度实在太嚣张。”她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无奈，“我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没见过这么没规矩的学生。”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里却像炸开了锅。
她果然察觉到了张浩的异常，可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如果……如果有人对你不好，你会怎么办？”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小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她顿了顿，低声道：“如果有人对我不好，我当然会反抗。可如果是为了你……”她没说完，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愿意为了我忍受什么？我不敢往下想，低声道：“妈，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小然，别想太多。明天去医院，听听医生怎么说。”她转身继续洗碗，可我却觉得她的背影有些僵硬，似乎在压抑什么。
第二天早上，妈妈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和白色长裤，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长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端庄又不失性感。
一路上，她都在安慰我：“小然，不管是什么方案，只要能治好你，妈妈都支持你。”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里却像塞满了乱麻。
我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如果医生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可能真的能恢复，害怕的是妈妈知道真相后会怎么看我。
到了医院，我们挂了王医生的号。候诊时，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妈妈坐在我旁边，温柔地拍着我的手：“别紧张，有妈妈在。”
轮到我们时，王医生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镜片后的眼神波澜不惊。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妈妈一眼，说：“周然，林老师，你们来了。坐吧。”
妈妈点点头，坐下后问道：“王医生，您上次说小然的病还有希望，是什么意思？”
王医生翻开我的病历，低声道：“他的情况很特殊。车祸后脊椎神经受损，性功能几乎完全丧失，这是医学上的事实。但上次检查，他的神经恢复了少许，这让我很惊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周然，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心跳一滞，脑子里一片混乱。我该怎么说？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有……有时候会有点反应。”
妈妈眼睛一亮，急忙问：“真的？什么时候？”
我低头不敢看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就……就最近几天。”
王医生点了点头，低声道：“这说明你的情况可能与心理刺激有关。我查过一些案例，类似的神经损伤偶尔能通过心理疗法恢复。具体来说，可能需要某种特定的刺激。”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你能说说是什么时候有反应的吗？”
我脸一下子红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该怎么说？
说我看到张浩调戏我妈才有反应？
这太下流了！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就……就一些特别的事。”
妈妈皱着眉，疑惑地问：“什么事？小然，你别藏着，跟医生说清楚。”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知道，我得说点什么，否则这趟就白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有时候……看到一些人跟我妈说话，我就有点感觉。”
妈妈愣住了，脸上满是疑惑：“什么意思？跟我说说话？”
王医生皱了皱眉，低声道：“你是说，看到你妈妈与他人互动时有反应？”
我咬紧牙关，点了点头，脸烫得像火烧。
我不敢看妈妈，可她的沉默却让我心跳更快。
王医生低声道：“这可能是某种心理依赖。类似的案例不多，但确实存在。具体的刺激因人而异，如果真是这样，可能需要循序渐进的心理疗法。”
妈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王医生，您是说……小然的病跟我的行为有关？”
“有可能。”王医生点了点头，“但具体怎么做，我作为医生只能提供建议，实施要看你们自己。我的建议是，如果这种刺激有效，可以试着控制环境，逐步验证。但这涉及伦理问题，你们需要慎重考虑。”
妈妈沉默了，脸色有些苍白。她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王医生，我们知道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说完，她站起身，我跟着她离开。
可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微微发抖，似乎在压抑什么。
回到家后，妈妈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进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陷入一片死寂。
我站在客厅，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
我知道，我已经把真相捅破了一半，可她的反应让我既害怕又期待。
她会怎么想？
会觉得我恶心，还是会为了我试试？
晚上，妈妈终于从房间出来。
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睡衣，宽松的布料掩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头发散在肩头，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她走到沙发旁坐下，低声道：“小然，我们谈谈。”
我心跳一滞，拄着拐杖走过去坐下，低声道：“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今天医生说的话，我有点没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有反应的？跟我说实话。”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探究。
我低头不敢看她，手指攥紧拐杖，指节发白。我该怎么说？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就……就最近张浩来办公室的时候。”
她愣住了，脸色一下子白了：“张浩？你是说，那个学生？”
我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低声道：“他……他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就有点感觉。”
妈妈沉默了许久，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白。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小然，你是说……你看到他跟我说话，甚至对我动手动脚，你才会有反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我低头嗯了一声，脸烫得像火烧。我知道，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她会怎么想？我不敢抬头，可她的沉默却让我心跳更快。
“你……”妈妈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我儿子啊！”她转身背对我，手指攥紧睡衣，指节发白，“你知不知道这有多荒唐？多下流？”
我低头不敢说话，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知道，她生气了，甚至觉得恶心。
可我没办法否认，这是事实。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我也不想这样。可医生说这是唯一的方法，我……我没办法。”
她转过身，瞪着我，眼睛里满是泪水：“你就为了这个，让那个张浩来烦我？他最近老是动手动脚，原来是你推的？”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失望，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我愣住了，心像被刀子捅了一样。我低声道：“妈，我……我只是想试试。我不想一辈子这样。”
她沉默了许久，擦掉眼泪，低声道：“小然，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张浩那孩子不是省油的灯，今天他还敢碰我，明天呢？你想让我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眼神里满是痛苦。
我低头不敢看她，低声道：“妈，我错了。我不知道会这样。”
她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低声道：“小然，我是你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顿了顿，低声道：“你让我想想。”
说完，她起身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再次陷入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知道，我把她逼到了绝境，可我没办法停下来。
那股暖意还在下体游荡，像嘲笑我似的，越烧越旺。
周四，张浩的举动更大胆了。
放学后，他直接闯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张试卷，大声道：“林老师，这题我还是不会，您给我讲讲呗！”妈妈皱着眉，接过试卷：“张浩，你再这样胡闹，我真要叫你家长了！”
“嘿嘿，林老师，我这不是想学嘛！”张浩咧嘴一笑，直接坐到她旁边，壮硕的身躯挤得桌子一晃。
他身子往前倾，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一厘米，“您讲得清楚，我才能懂啊！”他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全身，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今天这身真好看，衬得您跟仙女似的！”
妈妈冷哼一声：“张浩，你少来这套！”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大声道：“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我这人笨，您多担待点！”他故意伸了个懒腰，壮硕的胳膊肘假装不小心蹭过妈妈的肩膀，甚至还趁她低头翻书时，手掌大胆地搭上了她的椅背，指尖离她的腰只有几厘米。
“张浩！”妈妈猛地站起身，啪地拍了下桌子，“你干什么？”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裤，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西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脸色涨红，瞪着他的眼睛像要喷火。
“哎哟，林老师，我这不是不小心嘛！”张浩哈哈一笑，站起来，壮硕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
他拍了拍胸脯，咧嘴道：“您别生气，我这就正经！”可他转身要走时，却故意慢吞吞地经过妈妈身边，粗壮的手臂再次擦过她的肩膀，甚至还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妈妈的腰上。
“张浩！”妈妈猛地推开他，脸色涨红得像要滴血，“你给我出去！”她声音里满是愤怒，推他的动作却因为力气不够，反而让张浩壮硕的身躯只是微微一晃。
可这次，他没退缩，反而咧嘴一笑，低声道：“林老师，您这腰真细，我这手没忍住，您别生气啊！”他的嗓门不大，却带着一丝挑衅，眼神里满是色意。
“滚出去！”妈妈猛地拿起桌上的书砸向他，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
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行行行，林老师，我走还不行嘛！”他朝我这边挤了个眼，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完全硬起来的趋势。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按在妈妈的腰上，她愤怒地推他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
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还有些红，眼神里满是愤怒和痛苦。她低声道：“小然，你看到了？”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眼神里满是泪水。
我愣住了，心像被刀子捅了一样。我低声道：“妈，我错了。我不知道他会这样。”
她沉默了许久，擦掉眼泪，低声道：“小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可张浩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她顿了顿，低声道：“你让我想想。”
说完，她起身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再次陷入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知道，我把她逼到了绝境，可我没办法停下来。
那一刻，我既恨张浩的嚣张，又恨自己的下流。
可那股暖意却像嘲笑我似的，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