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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太阳升起了。我仍躺在地上,旁边司马令正挺直腰背坐着。她正在查看画有八卦的某物。似乎是某种法术相关的东西,具体我不清楚。
“司马家主。”
“是。大侠。”
“有个非常难为情的请求……”
“现在大侠的状况我比谁都清楚。我会代劳的,请不必顾虑直言。”
“我想小便。好不容易让司马家主换了衣服,实在不能弄脏。”
“明白了。我去取夜壶。”
司马令安静地点头应允后走出洞外。
其实用嘴吸出来也行啊。一边想着这种无聊念头,我检查下半身。阴茎勃起着高高翘起。是晨勃。
‘其实现在能用完全恢复……但得好好享受当下状况才行。’可不能错过被司马令看护的事件。
约三分钟后司马令回来了。手里拿着木制的夜壶。看来不是找来的而是现做的。
“大侠。在外面发现了尸体。”
“应该是昨天听到的惨叫声主人吧。”
“是。被撕得粉碎而死。至少不是人类所为。而且……气感恢复了一些。虽然还是很混乱……但比起昨晚已经好很多了。”
我也展开了气感。能隐约感知到洞穴外的情况。
司马令靠近我身边。把夜壶放在面前扶我起身。她触碰我裤腰的手微微颤抖着。
“不用亲手碰的话……用法术解决不行吗?”
“大侠现在气血虚弱。不知在下的法术会对大侠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也是。受损的气血确实比平时敏感得多。气血受损时要好好调养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她单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
“抱歉。这个……勃起不是我能控制的。是我修行不足才会这样。”
“……理解。听说修习魔功之人很难控制欲望。”
“嘛,确实有这种倾向。”
在司马令帮助下畅快地尿了出来。司马令没有把夜壶秽物拿出去倒掉,而是在洞内用法术净化处理了。
“扔外面就行了何必费心收留呢?”
“大侠。您应该已经知道,我没什么战斗经验。达到这个境界前上战场的次数屈指可数。我能达到这个境界,全因家族认可我的才能,并得到了家族和皇宫的支持。”
确实司马令除了冷静之外还带着点呆萌感。
我想起了司马令之前的职位。
居然是皇宫祭司长。
在皇帝坐镇的当下,这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皇宫。身为皇宫祭司长的她根本不存在需要与敌人交战的情况。
如今成为司马家主后有变化吗?怎么可能。司马世家的术法师们都在皇宫任职。也就是说,司马世家受皇帝庇护。谁敢与司马世家为敌。
“目睹半吾和鬼魂黑手后我确信了。光靠我绝对到不了道明山顶。如果没有大侠们,我早就死在半吾和鬼魂黑手手里了。我极度需要大侠的力量。所以在大侠恢复前必须确保绝对安全。”
“……绝对安全?”
“在大侠恢复之前我不会离开这个洞穴。我会用泥土、岩石和树木遮挡住洞口。”
“这是不是太极端了。”
“不。要登上道明山顶就必须进行最后的决战。无法逃避也无法失败的决战。这是为他而做的事。”
洞穴虽有些深度但称不上宽敞。大约三坪。一个人住还行,两个人住就有点挤了。
‘呃……从我的立场来看不太妙吧……?’因为要和司马令紧贴在一起了。
司马令说到做到。
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要说连一丝风都进不来怎么解决氧气?
近乎万能的术法师就在旁边。
接着她在洞穴天花板上挂上了光源。
唰啦,唰。
司马令故意打碎天玉在地上画了个八卦。
“这是什么八卦?”
“恢复八卦。能帮助大侠恢复。昨天因为要探查这里的灵气所以没能立刻画。”
被切碎的天玉令人心疼。光是恢复晋就消耗了足足五块天玉。
还不如把天玉给我呢。这种话说不出口。只能说声谢谢。
“这是为了我们的事。”
司马令斩钉截铁地说道。
确实恢复阵一运转身体就舒服多了。没过几个小时就立刻见效。折断的右臂已经能活动了。腿上的剧毒也渐渐感觉在消退。
‘照这样下去恢复得未免太快了吧?这可不行。’我还想多享受司马令的护理。故意强行运转天魔神功。魔气撕裂气血。内伤更加严重了。
咳呃!我吐出一口鲜血。
“大侠!”身旁的司马令吓了一跳。手犹豫着。不敢随便碰我的身体。因为她知道我正在运转天魔神功。我平息天魔神功说道。
“……失误了。本想调理内伤反而加重了伤势。实在惭愧。”
“我知道魔功凶险。请静下心来专心调养吧。”
她擦去我嘴角的血迹。感受到她体贴入微的触碰,阴茎不由得绷紧了。
‘莫非司马令已经对我有意思了?’我的想法立刻被否定了。穿着僧袍的我出现,静静地训诫了自己。
‘……不。不冷静点,有真啊。别着急。还没有确凿的事。别因一时贪欲坏事。要懂得时机。只有把握确切时机才能吃掉司马令。’我决定相信成有真和尚的话。
“司马家主。可能是血脉逆行的缘故,胸口实在太痒了。难以忍受。知道这是失礼的请求……能帮我挠挠吗?”
“不是难事。看来魔气对多处都有不良影响。”
“魔功之所以是魔功自有道理。不过天魔神功还算温顺的。魔功中还有必须吞食婴儿或自残才能修炼的功法呢。”
“我也知道存在许多诡异的魔功。”
司马令用纤纤玉手替我挠了胸口。原本就不痒所以既无舒爽也无其他感觉,但我竭力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哦,就是那里!就是那儿。太舒服了!多谢司马家主!”
“不过是举手之劳。”
此后也由司马令照料起居。司马令不仅亲手喂饭还帮我接小便。我故意运起天魔神功出满身大汗让她擦洗。这简直就像妻子伺候丈夫一样。
‘不发泄实在太难受了。要是开口让她帮忙打飞机会答应吗?’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勃起状态。这都怪司马令无微不至的照顾。
时间流逝。临近夜晚时身体突然出现异样。
噗哈!我吐出一口鲜血。这次并非故意。某种未知力量正在挤压我的身体。气血受损导致魔气难以控制。
‘情况不妙。’若是平常状态完全能驾驭魔气。毕竟精神境界足够。但这次气血紊乱引发魔气暴走。就像软件完好但硬件出了故障。
我闭目拼命压制魔气。没问题。天魔神功完全受我掌控。在警惕身体异状的同时成功制住了魔气。
“……大侠,您不要紧吗?”
“嗯。危险关头已经过了。不过刚才那是……”
“这个空间降下的法则……类似的东西吧。您应该有过类似经历。”
“禁制。”
“是的。可能入夜后就会产生禁制。今天的禁制比昨天更严重。明晚恐怕会变本加厉。”
“……”
情况不妙。
“嘎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的惨叫传来。我们闭口沉默着。
我想起现实世界的某个游戏。杀人魔追杀幸存者的游戏。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会叠加禁制这种debuff。洞外的怪物优势更大。要杀掉怪物吗……真能杀掉吗?那怪物到底多强?’情报实在太少了。
目前无从得知。
之后深夜又响起三次惨叫。至少死了四人。
天亮后禁制消失了。
第三天也在寂静中开始。我像昨天那样接受她的照料。洞内有些闷热。全因我体内散发的热气。强行运转天魔神功导致这种异常状态。
“……需要水。”
“过量饮水也不好。”
“这个我明白……但流失水分太多实在没办法。口渴太难熬了。”
虽然也有通过汗水排出的部分,但通过尿液排出的更多。因此她几乎每小时都得碰一次我的阴茎。
当然感受到生理现象的不止我一个。
她也用了夜壶。
只是被层层叠叠的衣服遮住无法亲眼看见。
本想使用天眼又作罢了。
毕竟没必要偷看礼物包裹里的内容。
第三晚。
禁制变得更严重了。早有准备的我猛地皱起眉头。
“司马家主。结界还能维持吗?”
“结界不受禁制影响。”
“您估计还能坚持多久?”
“说不准。关键要看这禁制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听见了两声惨叫。
第四天早晨。
司马令和我都汗流浃背。因为内部像蒸笼般闷热。即使用术法降低热度也只是暂时的。这股热气是我无法控制的魔气引发的现象。
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我干脆赤身裸体躺着。司马令脱去了棉麻外衣。倒没全脱。还穿着一套单薄衣物。
“司马家主。要不要暂时出去凉快一下?”
“您热吗?我用术法帮您降温。”
司马令千方百计避免外出。
嘛,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怪物不一定会只在夜间活动。
只是出去透口气就可能撞上怪物。
就算不是怪物,这附近也有其他人类。
他们也是我们的竞争者。
我一边调息内伤,一边偷瞄身旁的司马令。
汗水浸湿的薄衣紧贴肌肤勾勒出身形。
胸部是C罩杯,蜜桃般的臀部相当丰满。
可惜穿着内衣,关键部位看不到。
到时间她就帮我擦汗、喂水,连排泄都帮忙处理。
“多谢您,司马家主。”
“不必。”
“您今天看起来特别疲惫。热的话脱衣服也没关系。虽然由我说这种话有点……但脱了确实挺凉快的。”
“……不必。我没事。”
司马令回答前略有停顿。说明她考虑过脱衣这件事。这是个好征兆。
司马令一有时间就会盯着画有八卦的木牌看。无法知道她通过它看到了什么。就算提问得到的也是法术性的回答,所以无法理解。
一如既往盯着八卦看的她上半身突然摇晃起来。说起来到这里之后还从未见过她睡觉。
“司马家主。请您小憩片刻吧。”
“这可不行。”
“为何如此?”
“……我若睡着结界就会减弱,位置可能暴露。这是仓促布置结界的缺点。”
“现在是白天可以放松些。”
我再次对司马家主说道。但司马家主没有听我的话。
然后到了第四天夜里。
哐哐哐哐哐!!!怪物开始敲打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