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站在伦敦公寓的落地窗前,雨滴拍打着玻璃,模糊了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沈舒卷(Skye),小家伙睡得安稳,柔软的脸蛋贴在她的胸口,呼吸轻浅。
手机亮起,是私人医生的讯息:【沈小姐,产后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但您的情绪评估显示轻度抑郁,建议适当放松。】
沈昭指尖顿了顿,没有回复。
她低头看着Skye,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像极了傅筵礼。
——她终究没能彻底切断与他的联系。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一次失控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嘶哑地质问:“沈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当时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她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
——她讨厌失控,讨厌偏执,更讨厌被任何人掌控。
可现在,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傅筵礼站在沈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金融区夜景。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她的消息。
离婚协议签了,财产分割完成,他甚至没有争取任何监护权——因为他知道,沈昭不会让Skye离开她。
助理敲门进来:“傅总,林氏的收购案已经完成,但……”
“说。”他嗓音低沉,没有回头。
“沈小姐在伦敦的投资公司刚刚截走了我们在欧洲的两个项目。”
傅筵礼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笑意。
——她还是那样,永远在商场上与他针锋相对。
——彷佛他们从未相爱过。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不用管她。”他淡淡道,“她想抢,就让她抢。”
助理迟疑:“可是——”
“出去。”
办公室再次恢复寂静,傅筵礼盯着手机萤幕,指尖悬在她的联络人上方,最终还是没有拨出。
——他答应过自己,不再打扰她。
——可他的心,却从未真正放下。
沈昭半夜惊醒,额间沁出细汗。
她梦见傅筵礼站在床边,手指抚过她的颈侧,低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腿心竟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她咬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是他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Skye在婴儿床里轻轻哼了一声,沈昭立刻收回手,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必须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一个月后,沈昭在巴黎的金融峰会上,见到了傅筵礼。
他站在演讲台上,西装笔挺,嗓音低沉,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直到——
他看见了她。
那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
沈昭面无表情,指尖却微微收紧。
演讲结束后,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拦在走廊转角。
“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沙哑。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比记忆中更憔悴。
“有事?”她语气平静。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Skye……还好吗?”
沈昭沉默两秒,淡淡道:“很好。”
“我能……见她吗?”
“不行。”
他闭了闭眼,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最终低声道:“好。”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变了。”她说。
他苦笑:“是,我学会了放手。”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缩。
——他终于不再偏执,不再疯狂地想要掌控她。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更难受了?
当晚,沈昭回到酒店,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进去。
傅筵礼将她压在门上,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咬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让我失控?”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我没有。”
“说谎。”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你的身体在发抖。”
“那只是生理反应。”
“是吗?”他冷笑,手掌猛地探入她的裙底,指腹直接按上她湿透的底裤,“这也是生理反应?”
沈昭呼吸一滞,却仍维持着理智:“傅筵礼,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他嗓音低哑,手指恶意地揉弄,“但你这里……还是记得我的,对吗?”
她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傅筵礼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撕开她的丝质内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唔——!”沈昭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冷笑,猛地将她翻过身,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嗓音沙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性与感性,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离开。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Skye的事,我不会干涉。但如果你需要我,我永远在。】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她的选择。
——可为什么,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