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窈窈?”是纪斯淮的声音,清润温和,却带着一丝急意,“睡了吗?”
云窈身体一震,脸瞬间白了,指尖死死掐着自己胸前的布料,眼底浮出彻底的惊惶。
她正赤裸着半身,旗袍已滑落肩头,腰线下方只剩细绳挂在臀侧,若纪斯淮推门而入——她不敢想。
“别出声。”白聿承嗓音贴在她耳边,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下一瞬,她还未来得及动作。
他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猛地俯身——
唇重重压下。
她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可嘴唇瞬间被他封住,连那点声音都吞了进去。
白聿承的吻极深,极沉,带着他一贯的克制尽失后的暴戾。
生涩却占有地含着她软嫩的小舌,又吸又咬,滚烫的舌尖缠着她不放,舔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眼泪直往下掉,小舌头想往回缩,却被他追着不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唔、咕啾、哈……”
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襟,整个人抖得厉害,连呼吸都不会了,只能靠着他渡过来的那点气息勉强撑着。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把两人贴在一起的皮肤都弄得湿漉漉的。
后背贴着冰凉的床柱,身前却被他死死禁锢,连喘息都是热的,急促的。
她本能地挣扎,肩膀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那双带茧的手扣住她后脑,吻得她整个人几乎被吊在唇齿之间。
呜呜的低声从喉间逸出,带着哭腔,她连逃都无处可逃。
门外,纪斯淮似乎听到了点动静。
脚步顿住,他眉头轻轻一皱。
“窈窈?”他再次轻声唤道,语气里透出一点疑惑,“是你吗?我听到——”
还没说完,身后忽然有仆从走来,拦住了他。
“纪少爷。”那人低头恭敬地笑道,“大小姐今晚有些身子不适,刚刚吩咐不见客……若有事,明日一早再请您。”
纪斯淮一愣,眼底浮出浅浅的担忧,目光落向那扇紧闭的门,终究没有推开。
“……她说她不舒服?”
“是。”
“她自己说的?”
仆从垂首,声音未变:“是大小姐亲口吩咐。”
纪斯淮沉默了片刻,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骨节隐隐燥起来,连喉咙都泛起一丝干涩。
“纪少爷您脸色不太好,”仆从忽然看出些不对劲,低声问,“需不需要……安排一间客房歇息?”
纪斯淮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有点细不可察的红。
“……也好。”他轻声道,“今晚……我就不走了。”
夜色已深,白府的灯逐一熄灭。
纪斯淮坐在客房中,襟口微敞,眉头轻蹙。
他方才换下了西装,只着一件白衬衣,袖口挽起,扣子也解了两颗。可即便这样,他仍觉胸口发闷,喉间燥热,连指尖都似带了细微战栗。
他不是不识这反应。
身下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紧,那种酥麻钝热从小腹一路蔓延,像是火,死死烧着血脉。
他身形往后一靠,额上已沁出汗意,手指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他在白家这几年混过几场局,也不是没遇过人使手段。但——是谁胆敢对他下药?
他心思极快地往回倒。
今夜饮酒的次数不多,他向来警觉,别人敬来的酒都未碰——
除了……那一杯。
窈窈敬的。
纪斯淮指尖微顿。
他眼底浮出一丝异色。
窈窈笑得小心,眼神怯怯,嘴角的梨涡浅浅……他根本没起疑,甚至连她递杯时手指的颤都以为是羞。
她……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一瞬间,他心底的燥意像被压不住地翻腾起来。
他不愿多想,可身体已失控地往欲火深处滑落,衬衣下的肌肉一寸寸紧绷,喉结滚了几下,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坐起身,手撑住床沿,低头一看,薄裤之下,那处已经撑得极明显。
纪斯淮狠狠咬了咬牙,眼神却冷了几分。
他不知道这药是什么,但他很清楚,这剂量,怕不是一杯误饮那么简单。她……是分明有准备的。
可她为什么不等他去她房里?
还是……她根本没打算亲自面对他?
这一念头像火星,骤然点燃胸中某团极难言的怒火。
屋里静得过分,连墙角的风都像不敢响动。
纪斯淮伏在椅背上,指节轻颤,喉咙干涩得发紧。
衬衣敞开到胸骨,领口一带汗湿,贴在皮肤上。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床角,却在那一瞬,眼神微微顿住。
那是一块色泽极浅的布,半压在枕边雪白的绣被下,似是有人匆忙落下——带着极轻微的皱褶,还有隐隐一缕香。
纪斯淮眼神沉了,走过去,捡起那小团柔软。
他指腹摩挲几下,触感像水似的滑,极细极薄。
是女人贴身的小衣物。
他一眼认出那是她的,是他带他去买的。
她仆从说过她房里常有蛇出没,偶尔害怕会来到客房住。
纪斯淮站着没动,只垂眼看着掌心那块物什。
素白布面绣着极浅极细的一抹花,几乎要凑近了才能看清,缝线柔和——像极了她身上的气息,怕人、羞赧、却又不自觉想贴近。
他低头,鼻尖贴过去,那气味更浓了些,淡香混着微不可察的体温残留。
身下的性器早已昂扬挺立,他解开了裤链暴露在空气里。
他忽地闭了闭眼,指尖绷紧,薄薄一层布下,早已挺立得不可遮掩的欲望仿佛被这一缕香勾得发疯。
额角沁出细汗,呼吸粗重得像是刚跑完十里路。
可越是克制,那股燥热就越是汹涌。身下早已胀得厉害,隐隐发涨,压迫感从腰际一路往上涌。
那根性器天赋异禀、粗长可怖,粉嫩的龟头顶部裂开一道小口,濡湿的铃口微微翕张,像婴儿贪馋的小嘴般,缓缓泌出一缕浊白的黏液。
黏丝越拉越长,最终承受不住重量,“啪”地断落在紧绷的小腹上
纪斯淮抿了下唇,脸色沉得吓人。
往日清冷自持的模样全碎了,此刻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时带着情动的涩气。
而身下那根东西直愣愣翘着,青筋盘踞的柱身上还挂着水珠,随着他仰头的动作颤巍巍地晃。
片刻后,他终于低吸一口气,抬手,将那块贴身之物紧紧握在掌心——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一把按在了小腹下方。
冰冷的布料压着滚烫的热,欲望像被一触点燃。
他身体一僵,呼吸猛地重了几分。
那骨节分明的手掌青筋暴起。指节卡着狰狞的柱身,从鼓胀的根部缓缓撸动到发红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