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淮缓缓抬头,额角有薄汗,目光落在她微红发颤的耳尖。
空气像是静止了。
云窈的脸紧紧贴在他胸前,光洁的肌肤贴着粗糙的布料,敏感得几乎能听见自己每一寸肌肉在发颤。
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唇轻轻张着,吐出的气都带着哭腔。
纪斯淮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动作极轻。温热的手掌扣在她裸露的后腰上,骨节分明,皮肤炽热,像是铁丝穿过心脉。
门帘外,那道脚步声并没有立刻远去。
“……真的不像吗?”低沉的声音响起,是持枪的那人。
另一个声音冷道:“照片上看不清,他这人神出鬼没的,说不定真藏进来了。”
“……要不掀开看看?”
他们还在外头站着,阴影隔着门帘投落进来,像猛兽徘徊在门槛之外。
云窈身子一僵,眼泪“刷”地涌了上来,她咬着唇,却止不住颤抖。
纪斯淮察觉到她的反应,手掌收得更紧了几分,低声靠在她耳边,吐息如火:
“窈窈,抱紧我。”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顺从了。
双臂圈住他脖子,整个人像藤蔓一样贴上去。
胸口那两团白软柔软却饱满,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身前的西装,每一下呼吸,都不偏不倚地蹭着他心口最敏感的线。
纪斯淮身子紧了一瞬,眸色沉到底。
可门外脚步近了,那人已经伸出手,指节压上帘角。
纪斯淮一瞬间抬头,低声,几乎是贴着她唇侧说:“别说话。”
下一秒——
他手臂一紧,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
头埋在她锁骨与胸前交界的地方,鼻息落在那粉色最柔软的起伏之上。
随即轻轻一咬。
云窈忍不住“啊”了出来,声音轻颤,带着点哭腔,却像极了另一种意味,唇却微张,眼睫都颤得厉害。
他就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呼吸着,贴着,炙热灼人。
外头那人刚要揭帘,忽听店员仓皇喊了一声:“别、别碰啊!他们……他们在里面做事,衣服都脱了!真是情侣!你要不要脸啊!”
那人动作一滞。
几名持枪者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不屑地哼笑一声:“哟,怎么目中无人?”
“怕不是借机藏个替身吧。”
“进去碰了万一真是……不如——”
“别惹麻烦。”为首那人沉声,最终还是压下了帘角。
脚步声渐渐真正远去。
身体几乎被他整个圈在怀里,细白的双腿被他托着、屈在腰侧,娇软柔嫩地环着他的腰际,整个人仿佛都悬在他臂弯。
那张脸,她从没离得这么近看过。
他的鼻梁很挺,冷峻得几近完美,眉骨修长,眼睫很黑,此刻却微微垂着,眼神沉得吓人。
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又像是隐忍到了极限。
神情里藏着一抹微不可察的情绪。
像是……欲望。
她脸一红,几乎不敢再看。
可纪斯淮却像是察觉了她的回望,眼尾一挑,低低瞥了她一眼。
试衣间太小,他又高,肩膀宽阔得像堵墙,轻轻一侧身,便严丝合缝地将她整个遮在身后。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整片肌肤赤裸地贴着他——
那两点软得发烫的粉色就那么抵着他胸膛,轻颤,微抖,软绵绵的,像两团热雪,薄汗微沁,粉得几乎滴出水来。
而他低着头,离那处极近。
近到再稍一动,唇就要压上去。
呼吸隔得极浅,气息一出,就打在那粉色的顶端,潮热得像要把人蒸化。
纪斯淮闭了闭眼,指节收紧。
她还在轻轻发抖,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双手揪着他衬衣后摆,整个人靠得紧紧的,脸埋在他颈窝,只敢留一点呼吸,像不敢承认自己的赤裸与依赖。
而她丝毫未觉——
她此刻的姿势、状态,几乎是将自己完整地奉给了他。
他喉结滚了一下,像被什么钝钝地顶着神经,理智几乎要断裂。
动了动唇。
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将那点柔软含进嘴里。
可他还是止住了。
试衣间外,隐约还有细碎脚步声传来,像是有人回头张望。危险尚未完全离去。
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低声、极轻地哄她:“别怕……再忍一会儿。”
她颤着唇应了一声,软得像猫叫。
“嗯……”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撩人。
云窈轻轻抽了口气。
她本能地想往他怀里再缩一点,却忽然感觉身下……有什么地方,被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先是一愣,低头,脸色“唰”地红了,“轰”地一下,耳畔嗡鸣。
粗长的形状棱角分明,顶端甚至在她腿根处顶出个明显的凸起,随着呼吸微微搏动。
烫得惊人,仿佛要烙进她皮肉里似的。她垂眸瞥见自己旗袍下摆被顶起的一小片阴影,登时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整个人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睫毛扑闪地抖得飞快,眼角泛起一层水意,耳根到脖颈迅速染上一片潮红。
她身子软得不像话,双腿还环在他腰上,不敢动,也没法动。
稍一动弹便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脉动。
她不敢看他,唇角轻颤,眼神四处乱飘,却又忍不住往他脸上瞥一眼——他没说话,只低着头,神色克制到极点。
纪斯淮的喉结微微滚了滚。
他知道她感受到了。
可她现在这副模样,脸颊红得滴血,眼中还带着刚哭过的湿意,赤裸地坐在他怀里,肌肤细滑温软,胸口柔腻,甚至下腹的位置还无意识地摩挲着他。
这时候,外面终于响起店员轻声的试探:“……二位,危险已经过去了,可以出来了吗?”
空气顿时松了一寸。
纪斯淮像终于从烈焰中退出来,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他说完,却没有立刻松手,而是沉了两秒,才深吸一口气,将她轻轻放回长凳。
可这一放,他才看得真切。
她胸前的两团雪肉被他抱得久了,白嫩肌肤上清晰压着一点红痕,那痕迹顺着弧线晕开,像是落了花瓣在奶白的瓷上,颜色暧昧得过分。
丰盈极致,圆润漂亮,顶端嫣红如梅。
他喉头一紧,语气难得带上点仓皇:“我……我帮你穿上。”
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双手下意识环住胸口,却反而将两团肉挤得更紧,谷间更深,连那红痕也随着弯曲折进了深处,荡漾着动人得可怕。
气氛变得更加怪异了。
他别过脸去,声音低哑:“……你先穿好。”
她怯怯地支吾:“我……我穿不上……要扣扣子……”
他像是被踩住神经,缓缓转身,指尖有些僵硬。
那扣子扣得极慢。
每碰到她一点肌肤,都像是被火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