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盯着洗手台上的验孕棒,指尖微微发颤。
她不是没想过怀孕的可能性——这几个月,方闻钰几乎没有一天放过她,内射成了常态,甚至有时她半梦半醒间,他还会抵着她再来一次。
床单、沙发、落地窗、浴室,甚至书房的办公桌,到处都是他们放纵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拆开包装,按照说明操作。
等待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两条线。
阳性。
她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方闻钰倚在门框上,黑眸紧盯着她手里的验孕棒,唇角缓缓勾起。
“果然。”
她抬头,喉咙发紧:“……你早就猜到了?”
他走近,手指抚上她仍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嗓音低沉:“你这几天太敏感了,一碰就湿,高潮的时候还会不自觉护着肚子。”
她抿唇,心跳仍乱:“所以昨晚你是故意的?”
他低笑,拇指摩挲她的腰侧:“我只是想确认。”
“……变态。”
“嗯,只对你变态。”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随即突然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卧室。
“方闻钰!放我下来——”
“不放。”他将她压进床褥,手掌探进她的睡裙,指尖直接抵上她湿润的入口,“庆祝一下。”
“……庆祝你个头!”她抬腿想踹他,却被他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
他低头,舌尖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舔上去,嗓音沙哑:“老婆,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那你还——啊!”
他没给她抗议的机会,唇舌直接复上她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舔弄,逼得她腰肢发软,指尖揪紧床单。
“方闻钰……别……嗯……”
他置若罔闻,手指加入,两根长指探进去,指腹按压她的内壁,找到那一点狠狠碾过。
她仰头,呼吸骤乱,快感堆积得太快,腿根不受控地颤抖。
“这么快就要去了?”他抬眸,黑眸里带着恶劣的笑意,“才刚开始呢。”
说罢,他加重力道,舌尖抵着她的花核狠狠一吮——
“啊——!”她尖叫出声,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眼前一片空白,内壁剧烈收缩,湿得一塌糊涂。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抽出手指,解开裤扣,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去,龟头蹭着她湿淋淋的入口,低声问:“再来一次?”
她喘着气,瞪他:“……你疯了?我刚怀孕!”
“问过医生了,”他俯身,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轻一点就行。”
“你什么时候问的——”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缓缓整根没入。
“嗯……”她闷哼,内壁被他撑开,饱胀感让她呼吸发紧。
他扣着她的腰,动作比平时温柔许多,却仍旧深得可怕,每一次抽送都抵着她的最深处,磨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慢点……”她咬唇,指尖陷进他的背肌。
“慢不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一顶,“你里面太热了……”
她仰头,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快感层层堆迭,直到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抵进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搂着她,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
“辞职吧。”他突然说。
她抬眸:“什么?”
“你现在怀孕了,”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不想你太累。”
她冷笑:“方闻钰,你以为怀孕就能让我放下工作?”
“不是让你放下,”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深邃,“是让你学会依赖我。”
她盯着他,胸口起伏:“我不需要。”
“你需要,”他低声说,“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需要”这种字眼。
沉默半晌,她终于开口:“……我可以减少工作量,但不会辞职。”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成交。”
本以为谈判结束,他会安分几天。
结果当晚,他又把她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掐着她的腰操得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捅穿她。
“方闻钰……你……啊……轻点……”她指尖抵着玻璃,腿根发抖。
“不是说轻一点就行?”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狠狠撞击,“我已经很克制了……”
“混……蛋……嗯啊——!”
他低笑,手掌复上她的小腹,拇指按压她的花核,逼得她高潮迭起,内壁绞紧他,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睡去,他却仍清醒,指尖描绘她的睡颜,低声呢喃:
“这下,你真的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