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义大利庄园落地窗外,夜景仍旧璀璨。
司遥浑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背后是方闻钰滚烫的胸膛。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部重重撞击,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方闻钰!”她咬唇,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试图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嗯?”他低笑,嗓音沙哑,俯身吻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往下舔,“怎么了,老婆?”
“你……太深了……”她喘息着,内壁被他撑得发胀,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顶进她的脏腑。
“深?”他恶意地放慢速度,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浑身发颤,“这样够不够深?”
“啊——!”她仰头,腿根痉挛,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拽,让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性器瞬间插到最深处。
“操……你里面怎么这么紧?”他粗喘,手指掐着她的乳尖狠狠一拧,“是不是怀孕了?嗯?”
“我……不知道……”她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呼吸乱得不成调。
他低笑,手掌复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轻轻按压,“那我们多试几次,总会中的。”
说完,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撞击,力道重得让她几乎站不稳。
落地窗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方闻钰……慢点……我不行了……”她嗓音发颤,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不行?”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狠狠一顶,“刚才谁说今天要让我尽兴的?”
她无力反驳,只能承受他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啊——!”她尖叫出声,腿根抖得几乎站不住。
他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又重地撞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手指仍旧流连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你最近很容易高潮。”他低声说,眼神带着探究,“而且里面比以前更热。”
她懒懒地睨他一眼,“你最近很喜欢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在想——”他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是不是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好好养胎?”
她嗤笑,“你试试看。”
他挑眉,手指突然探进她仍湿润的腿心,指尖轻轻按压她的敏感点,“你确定要挑衅我?”
她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翻身压上来,粗硬的性器再次抵住她的入口。
“方闻钰!”她瞪他,“你才刚射完——”
“谁说一次就够了?”他低笑,腰身一沉,再次整根没入。
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内壁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宫口,逼得她眼角泛红。
“说,”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的花核狠狠一碾,“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不知道……”她摇头,发丝散乱,胸口剧烈起伏。
“那我们多做几次,”他俯身,舌尖舔过她的锁骨,“迟早会知道的。”
那一晚,他没让她睡。
落地窗前、浴室里、沙发上、床上……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她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
天亮时,她浑身酸软地趴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他搂着她,指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低声问:“还敢不敢说我不行?”
她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闷闷地说:“……疯子。”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只对你疯。”
第二天中午,司遥醒来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起身,刚走进浴室,就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一支验孕棒。
旁边是一张字条——
“测完告诉我结果。——F”
她盯着那支验孕棒,心跳忽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