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站在衣帽间里,指尖划过一排排高订套装,最终停在最角落那件黑色丝质衬衫上。
这是方闻钰的,去年冬天他落在她公寓,后来索性就挂进她的衣柜。
她拎起衣领,鼻尖贴上布料,还能闻到一丝残留的雪松气息——他惯用的古龙水,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选好了没?”方闻钰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懒散中带着催促。
她将衬衫挂回去,随手抽了件V领针织裙:“急什么?”
“飞机不等人,方太太。”他倚在门框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那支Patek Philippe,表盘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司遥冷笑:“谁准你乱叫的?”
“昨晚你高潮的时候,可是答应得很爽快。”他走过来,手指勾住她睡裙肩带,轻轻一扯,露出锁骨上鲜红的吻痕。
她拍开他的手:“戒指都没看到,口头承诺不算数。”
方闻钰低笑,忽然从口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绒盒,单膝跪地。
盒盖弹开,十克拉的钻石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火彩,戒托是极简的铂金,内侧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S.Y. & F.W.,2009-2021。
“现在能叫方太太了?”他挑眉。
司遥盯着那枚戒指,胸口微微发紧。
十二年前他们在伦敦初尝禁果,十二年后他们在上海互许终身,中间隔着无数次争吵、冷战、复合,像两条纠缠不休的曲线,终于在此刻交汇。
她伸手,方闻钰却突然合上盒子。
“等旅行回来再戴。”他站起身,顺势将她压在衣柜门上,膝盖顶进她腿间,“这十天,我们先把过去十二年的份补齐。”
私人飞机降落在三亚时,正午的阳光灼得人皮肤发烫。
方闻钰搂着司遥的腰走下舷梯,她戴着墨镜,短裙下双腿修长,脚踝上还留着他今早咬出的齿痕。
“方总,车已经备好了。”酒店管家恭敬地递上钥匙。
方闻钰接过,随手塞了张小费:“这十天别来打扰。”
管家识趣地退开。
别墅建在悬崖边,无边泳池与海平面连成一线,卧室整面落地窗正对日落。
司遥刚放下行李,就被方闻钰从背后抱住。
他咬着她耳垂,手掌已经探进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
“这么急?”她反手勾住他脖颈。
“十二年,你说我急不急?”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膝盖分开她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窗外是悬崖与海浪,偶有海鸟掠过,彷佛下一秒就会撞见这场旖旎。
司遥喘息着解他皮带,金属扣碰撞声清脆。
方闻钰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20公分的粗长完全勃起时青筋虬结,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掌心。
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铃口,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咒。
“遥遥,”他掐着她的腰转过来,让她面对窗外,“自己看着。”
镜面般的玻璃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他从背后进入时,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紧如天鹅。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看清自己小腹被顶出的细微隆起。
方闻钰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在玻璃上,与她十指相扣。
“说,”他重重顶弄,嗓音沙哑,“这十二年有没有别人?”
司遥咬唇不语,被他掐着阴蒂强制高潮,腿心剧烈痉挛绞紧他。方闻钰闷哼着射在里面,精液滚烫,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
“没有,”她终于开口,转身直视他的眼睛,“从来只有你。”
傍晚他们躺在泳池边,香槟杯凝着水珠。司遥趴在方闻钰胸口,指尖划过他腹肌上的抓痕:“你爸妈知道我们来旅行吗?”
“嗯,”他抚摸她湿漉漉的发尾,“我姐还问要不要帮你预约婚前检查。”
司遥笑出声:“温羽姐还是这么周到。”
方闻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泳池水波荡漾,打湿两人交缠的身体:“司遥。”
“嗯?”
“明天开始,”他低头吻她锁骨,“我们把这十二年没做够的,全都做一遍。”
远处海天一色,夕阳沉入水面,像一颗融化的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