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钰的指节抵进她腿心时,司遥的背脊猛然弓起,后脑撞上车窗玻璃。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刮蹭都让她呼吸骤乱。
“……你疯了?”她咬着牙,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路过的行人听见。
纽约的傍晚,华尔街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余晖,车流在他们周围穿行。
方闻钰的宾利停在路边,车窗贴了防窥膜,但司遥仍能感受到外界的光影流动——彷佛他们被包裹在一个半透明的茧里,既隐秘又暴露。
方闻钰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上方的两颗钮扣,指尖沿着锁骨往下滑。
“你不是最擅长风险评估吗?”他的唇贴在她耳畔,气息灼热,“评估一下,现在被发现的概率是多少?”
司遥的呼吸一滞,他的手指已经探得更深,指节弯曲,精准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里。
“方闻钰……!”
“嘘。”他吻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顶开她的齿关,吞掉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手指仍在动作,湿黏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司遥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脚尖不自觉地抵住车底地毯,西装裙被推高至腰际,丝袜早就被他扯破,裂口处的网状纤维刮蹭着皮肤,细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鲜明。
“你湿透了。”他哑声评价,拇指按上她前端的小核,缓缓画圈。
司遥的腰肢不受控地颤抖,理智被一寸寸碾碎。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分手四年的青梅竹马?
藕断丝连的床伴?
还是商业谈判桌上的对手?
但当他的牙齿咬住她颈侧的动脉,舌尖舔过那道跳动的血管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明明想要我。”他的声音像毒蛇,缠绕着她的耳膜,“每次开会,你盯着我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手指猛地往里一顶,“——想被我干。”
司遥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像是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落。
方闻钰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车厢内格外刺耳。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到自己腿上,西装裤的拉链早已拉开,勃发的性器抵着她潮湿的腿心。
司遥的膝盖跪在真皮座椅上,裙摆堆迭在腰间,丝袜破损的边缘勒进大腿软肉,留下一圈浅红的痕。
“看着我。”他命令。
司遥抬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猛地挺腰贯入。
“……啊!”她的指甲在他后颈抓出几道红痕,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
方闻钰的喘息粗重,手掌扣住她的臀瓣,强迫她上下吞吐他的性器。
车厢空间狭小,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音黏腻而色情。
“你老板今天看你的眼神,”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胯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让我想当众把你按在会议桌上操。”
司遥的脊背绷成一道弧线,乳尖隔着衬衫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细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鲜明。
方闻钰的手探进她衬衫里,拇指按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重重揉捏。
“方闻钰……慢、慢点……”她的声音支离破碎,额头抵在他肩上,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苦艾香水混着情欲的汗味,像某种令人上瘾的毒。
“慢?”他冷笑,手掌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那你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司遥说不出话,他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撞进她灵魂深处。
车窗上的雾气越来越重,外界的霓虹灯光透过水雾折射进来,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方闻钰忽然将她翻转过去,她的胸口贴上方向盘,臀瓣被他掰开,性器从背后再次刺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司遥的指尖抠住方向盘皮套,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
“叫出来。”他咬着她的肩胛骨,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我要听。”
司遥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屈服。方闻钰低笑,手指绕到她身前,指尖按上她充血的小核,粗暴地揉搓。
“……啊!”她的防线彻底崩塌,高潮来临时眼前一片空白,内壁剧烈绞紧他的性器。
方闻钰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终于释放在她体内。
事后,司遥瘫在副驾驶座上,衬衫皱得不成样子,丝袜完全报废。方闻钰从后座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扔给她,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整理裤装。
“Richard想挖我去林氏当顾问。”他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司遥系钮扣的手指一顿。“所以?”
“所以我拒绝了。”他转头看她,黑眸深不见底,“因为你在那里。”
司遥的心脏漏跳一拍,但表面仍维持着冷静。“不需要为我改变职业规划。”
方闻钰嗤笑一声,伸手替她拨开黏在颈侧的发丝。
“司遥,我们别自欺欺人了。”他的指尖滑过她锁骨上的吻痕,“你是我的,从六岁起就是。”
司遥拍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化妆镜开始补妆。“占有欲不是爱,方闻钰。”
“那什么是?”他挑眉,“像你这样,明明想要却拼命推开?”
司遥“啪”地合上粉饼盒。“送我回公寓。”
两周后,司遥主导的并购案顺利通过董事会表决。Richard在庆功宴上举杯向她致意,林木瑾穿着一袭香槟色礼服站在一旁,笑容温婉。
“听说方闻钰拒绝了我们的offer?”Richard低声问她。
司遥抿了一口香槟,面不改色。“我不清楚他的职业规划。”
林木瑾忽然凑过来,身上淡雅的玫瑰香水味萦绕在司遥鼻尖。“司小姐,”她轻声说,“方闻钰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放手。”
司遥转头看她,林木瑾的眼底没有敌意,只有某种了然的怜悯。
“林小姐,”司遥微笑,“我和方闻钰的关系,不需要第三人解读。”
当晚,方闻钰出现在她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一瓶1982年的拉菲。
“庆祝你的第一个案子成功。”他倚在门框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
司遥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我明天还要上班。”
方闻钰低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所以呢?我们又不是没在上班前做过。”
司遥瞪他,却被他拦腰抱起,直接压在玄关的墙上。红酒瓶被随手扔在鞋柜上,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这一夜,方闻钰比任何时候都凶狠。
他将她按在落地窗前,背后是曼哈顿璀璨的夜景,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司遥的掌心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前倾,乳尖在玻璃上磨得发红。
“说你是我的。”他咬着她的耳骨命令。
司遥咬唇不语,他便变着花样折磨她,直到她哭着崩溃,颤抖着说出那句他想听的话。
清晨,司遥站在浴室镜前,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指痕。方闻钰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
“我下个月要回国一趟。”他忽然说。
司遥擦乳液的动作一顿。“嗯。”
“你呢?”他的手掌复上她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回去?”
司遥透过镜子看他,语气平静。“合约还有一年半。”
方闻钰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行,我等你。”
司遥的心脏猛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