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漫长的梅雨季,子宫内的狂欢

子宫。

女人的生育宝殿。

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条件付出的爱。

每个男人的一生中都会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子宫。

这个子宫并非来自于你的女人,尽管你曾在里边播种洒精,孕育自己的血脉骨肉,但这个子宫也随时有可能被其他男人播种。

所以,你女人的子宫并非专属于你,她予你的爱也并非无条件的付出,甚至还需你献上黄金、玫瑰、时间和生命的条件,才能够换来在她的子宫内播种育胎的机会。

也就是说,不管你的女人有多么爱你,她对你的爱都是建立在你的付出之上的。

这便是雌性的本质。

不光人类,动物也如此,就像公螳螂大多会成为母螳螂生产后补充身体的养料一样,男人一生奔波,最后也大多成为了女性的养料。

但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女人会无条件爱你的,她的子宫也专属于你。

那个女人便是母亲,便是母亲的子宫。

你曾在里边住过一阵子,从一枚肉眼不可见的小小受精卵到哇哇啼哭的婴儿,整整十个月的时间。

你对里面的环境无比熟悉,留下的痕迹再无其他人可以破坏。

也只有你曾进入过其中,绝非其他男人隔着子宫口向里边播种射精可比。

并且,你还无需向母亲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母亲的子宫对于一名雄性而言是具有很大的特殊性的。

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能享受到的无条件的保护与爱。

此后的日子里,他所得到每一分来自雌性的爱都需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而这份来自母亲的爱却会不离不弃地伴随他的一生,使他魂牵梦绕,直到临死前都有可能还在怀念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那是种独一无二,专属于自己的感觉。

不过,也有例外。

就比如我,尹真。

我妈专门为我保留的育儿宝殿,专属于我的子宫,专属于我的保护所,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被我同学的大鸡巴轰开了子宫口,进入到生育宝殿里。

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同时,也抹消掉了我这个亲生儿子曾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并且,他还没有支付任何代价。

我忽然感觉内心空落落的,好像专属于我的,无条件付出的爱与保护就这么被赵小驴夺走了似的。突然悲从中来,禁不住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而就在我的头部上方,我妈和赵小驴的性器结合之处,一场针对子宫,针对我出生的故乡的大屠杀却不顾我感受地拉开了序幕。

“嘶~~~大波霸,你里面好紧啊,夹得我的龟头生疼。” 赵小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爽,也似乎是痛,一双长满黑毛的精瘦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我妈亦同样,甚至还要更严重一点,双腿抖个不停的同时,嘴里发出了 “嘶嗬嘶嗬” 的吸气困难的声音。

就好像赵小驴的大龟头捅穿了她的子宫肉袋,堵在了她的喉咙里似的,吸不上气来的感觉直把她一副妩媚动人的成熟艳容给憋了个通红发紫。

缓了好久,她这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丝声音:“痛!好痛!你怎么那么用力,都捅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那里面那么窄,拔不出来怎么办?”

“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嘛!阿姨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一使劲大了,就给捅进去了。” 赵小驴这天杀的王八蛋,还在嬉皮笑脸地挠着头,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怎么办?你拔出来呀?”

“行!我试试。” 赵小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似乎把大鸡巴完完整整地塞进我妈的大肥屄里是他谋划已久的目标似的。

如今目标已经达成,他又怎么可能如我妈所愿的把龟头拔出子宫呢?

不过,表面工夫他还是会做的。

“阿姨忍着点哈!”

说着,他牢牢地掐紧了我妈的粉腰,抬腰缩胯,只缓缓向外把大鸡巴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了一小截。

然而,就是这么一小截,短短五厘米都不到的龟头与子宫肉袋摩擦的这么一小截距离,便让我妈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抖着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叫出了声:“停停停!!!”

“怎么了,阿姨?”

“你刚才往外拔的那一下,搞得我尿都快喷出来了!”

“那咋办啊?我的龟头现在就卡在你的子宫颈上,不像刚刚那样往外使点劲,怕是拔不出来啊?”

“死孩子,你轻点不行么?一点一点来。”

“哦,好!”

言罢,我便看到赵小驴掐着我妈的粉腰一点一点地缓缓使劲,说是要往外拔,可我却总觉得他每次向外拔出了一点点,便又会向里塞进去一截,像似在从子宫内部直接奸淫我妈的子宫肉袋似的,不但没取得向外脱离的进度,反而那根整整长达三十五厘米的大黑屌还向里进去了一点,连垂在外边的肥阴囊都快要跟着滑进我妈的穴口里了。

且与此同时,我妈肚皮上的龟盖状鼓包亦跟着他一进一出的节奏,缓缓地前后移动了起来,看着像是里边有什么活物快要破膛而出似的,既骇人又彰显里边那硕大阳具的夸张体积。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肚皮上那个来回移动的骇人鼓包,发现随着它移动的轨迹越来越长,我妈的痛吟声中竟渐渐夹带了一丝欢愉的意味。

“哦!好爽!小驴,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拔出来吗?哦哦哦!你怎么还往里塞,刮得人家的子宫好爽啊!受不了了,好哥哥,你快拔出来啊~~~”

我妈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声音魅惑妖冶,比之此前的呻吟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拔不出来了,就这么做吧。说不定射出来了,软下来了就能拔出了。” 赵小驴又打起了奸淫我妈子宫的鬼主意。

“那也行,你倒是快射啊!爽得人家尿都快喷出来了!” 她居然还真的答应了。

为什么答应?是因为直接被龟头奸淫子宫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吗?

我不知道。

只听得我妈檀口中的呻吟声越发的娇媚嘹亮,只见得她肚皮上那高高凸起的鼓包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长,好像要将她的肚皮捅穿似的。

一次次直贯宫口的剧烈撞击不但没让她有所排斥,反而还让她在极度的高潮快感之下,主动向后推动那座高耸巍峨的磨盘山,迎合起了赵小驴那硕长的攻山巨炮的撞击来。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就好像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雷声似的。

他俩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先引起那座白玉磨盘山的一次剧烈震荡,发出如雷贯耳的肉响声,激起雪白耀眼的肥腴肉浪滚滚。

紧跟着便有一连串的阴道放屁声从我妈的大肥屄里排出,淫雨随声而落,我妈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了一句句下流的淫词艳曲。

“好哥哥,你操死我呀!把人家的子宫都干穿了呀!太舒服了!原来做爱还能把龟头干进女人的子宫里,我真是白活半辈子了!今天才第一次享受到被大鸡巴直接操子宫的感觉哦哦哦哦哦哦!!!”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索性就把发箍松了开来,随即满头青丝如瀑披落玉肩,螓首渗汗颗颗油亮,檀口浪叹句句放荡,胡乱地甩着头的模样像极了聊斋中吸精索阳的艳鬼女妖。

而赵小驴亦然尽兴。

他通红着脸,表情兴奋,两颗黑黑的鼻孔大大地张了开来,喷吐热气,口中粗喘连连:“大波霸,我也是第一次操女人的子宫,太爽了,我要操死你!”

“好厉害,长长的大鸡巴就是厉害,你操死我吧!大鸡巴哥哥!老娘今天就是被你操死也算没白活了!”

“妈的!真骚!刚刚还叫我拔出来呢!现在又叫我操死你!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第一次被大鸡巴操进子宫里就离不开了?”

“哦哦哦!我的天啊!没错,我是下贱!我是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子宫,第一次被操就离不开了!”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夺走了你子宫的处女,那你记好了,以后只有我才能操你的子宫,不许其他男人操知道吗?就连你老公,小真的老爹也不能知道吗?” 赵小驴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把龟头操进了女人的子宫里,第一次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生育宝殿,内心所产生的征服感自然是远非操阴道可比的。

更何况这还是同学母亲的子宫,是同学胚胎时专属的保护所,就更是火上添油,让他难以压抑住语气中的兴奋了。

“知道了!除了小驴,阿姨不让其他男人操阿姨的子宫,只有小驴长长的大鸡巴才能够进入,阿姨的老公也不能!” 话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出轨的父亲,我妈口中的浪叫声又变成了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羞辱:“不对,那死鬼也配?他的鸡巴那么短,根本就碰不到老娘的子宫口…只有小驴长长的大鸡巴才有这个能力,你继续呀!继续用力操阿姨的子宫!”

“哈哈哈,没错,小鸡巴操不到你的子宫,只有我的大鸡巴才能够操到!” 赵小驴大笑,兴奋地连连挺动胯下。

力度比之前更大了,直操得我妈的白肚皮都拱了起来,像是一座小小的山包。

同时,他口中还在不断地挑逗着我妈:“大波霸,以后只要我想,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让我操你的子宫知道吗?”

“知道了!大鸡巴哥哥,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造访阿姨的子宫,随时都可以造访我家小宝曾经待过的宝宝房!” 第一次被人入侵子宫,我妈就毫不犹豫地把生育宝殿的所有权让出了。

也没经过我的同意,也不需要我的同意,毕竟是我只是里面的住客,而赵小驴才是真正拥有她子宫宝殿钥匙的男人。

有了这根长长的钥匙,他便随时可以打开我妈子宫的大门,随时带我妈走上性解放的道路。不像我,一旦出了门,便再也无法回头。

而那一生一次的无条件的保护与爱,也在我妈宣誓的这一刻,彻底地不属于了我。

“那你还叫什么哥哥,叫我大鸡巴老公!” 得到我妈的准允,赵小驴更加兴奋了,嘴里的喘息粗得像头牛。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亢奋。

“不要嘛!你年纪那么小,和我家小宝一样大,你让人家叫你老公?”

听这话,我妈似乎尚存一丝身为长辈的羞耻感,可她却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躺在赵小驴的身下句句放荡的了。

“嘿,不叫是吧?”

见我妈不叫,赵小驴也不跟她多啰嗦,直接就故技重施,扭着屁股放出了之前那招驴拉磨盘的 “绝技” 来。

霎时间,我妈内心身为长辈的羞耻感便彻底灰飞烟灭,化作了一声声卑微的哀求:“喔喔喔!好哥哥!好老公!你别转了!我叫!我叫你大鸡巴老公还不行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江玉珠的亲丈夫,是我江玉珠在床上唯一的亲老公,我的大鸡巴猛男!我的大鸡巴英雄!那个小鸡巴死鬼跟你比啥也不是,你比他强一百倍,你才是我的大英雄,别磨了,快来干死你的大骚逼老婆吧!!!”

没错,赵小驴确实是我妈的英雄,是那个带她脱离婚姻不和,性欲压抑,走上自由的性解放道路的大鸡巴英雄。

“那敢情好!大骚逼老婆,你的大鸡巴老公这就来!”

赵小驴总算是停了,但 “为时已晚”。

因为我妈早已禁不住膀胱被龟头挤压的感觉,颤抖着一身似羊脂白玉般的脂肉,玉山倾倒、银瓶乍裂,从大张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一道弥漫着氤氲热雾,散发着浓郁骚臭的尿液来。

而那道尿液则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直直地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闻着脸上的骚臭味,终于是再也忍不住,释放出一团火热的浓浆灌满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