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地之母,一国之后

江玉珠。

江河溪流有水泽充沛之意;玉石白皙温润;珍珠莹亮璀璨,价值连城,贵不可言。

外公外婆可真是给我妈取了个好名字。

而我妈也人如其名,是个珠圆玉润、华骨端凝,如仙如露如明珠如牡丹一般的富贵美人。

玫瑰妖冶艳俗,蔷薇残败脆弱;傲梅高高在上,亲天地风雪、腊月霜寒,却不近温暖人间、灯火万家;菊花淡雅,色香差矣;兰花旷达风雅,但了了纵情;青竹坚韧不拔,但乏乏风趣;唯有牡丹,艳而不俗,色而不欲,贵而不傲,大气包容,母仪天下。

明艳大气,可视之;扑香满园,可嗅之;雍容贵气,可赠之;轻贱采摘、踩剁唾弃,不可之,不愿之,不忍之。

自古以来,大地之母、一国之后,皆以牡丹为代象。

说得简单点,这样的女人就是那种看着就慈爱,想让人喊 “妈妈” 的类型,好似她那圆鼓鼓的乳房里时刻都备好了充沛的奶水,能让孩儿扑进怀里,痛快畅饮一番。

而这般哺育世间的慈爱,又被人们专称为大地之母。

可眼下,这慈爱万民的大地之母,却被一只肮脏的野犬给糟蹋了。

赵小驴真的轻贱了我的母亲吗?或许是,但也未必。

牡丹再贵,也需粪肥滋养。而赵小驴,就是那坨肥沃得不得了、臭气熏天、蝇虫盘绕的大粪。

窗外,雨声彻底停了。

床边的垃圾桶里,那被抻长的浅黄色套子也被人为地打了个结,七扭八歪地摔在了桶的边缘。

床榻上,厮磨的两人已经分开。

赵小驴呈大字型躺着,胯下长长的肉棍虽然已经疲软,但竖着搭下来还是置于他的双膝之间,粗肥油硕的一大条,乌黑的棒身上染着郁白的浓浆,还是显得很震撼。

我妈也呈大字型躺着,一双肥圆粗壮的肌肉玉腿朝外侧大大打开,中间已经合上的粉洞外边,肥美的阴埠和大胯盘子已经肿得发胀,黏白的浓浆将森森黑毛糊成了一团。

他俩的呼吸渐渐由急促转为平静,而呼吸一平静,他俩便又不约而同地躺起身来,靠在了床头的枕头上。

“爱死你了,大波霸,大母牛,我第一次肏屄肏得这么爽。”

赵小驴主动揽住我妈的香肩,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虽然窄小了点,但好歹也算个胸膛,而且黑毛森森,男人味儿十足。

“阿姨也一样。” 我妈也深情地望向了他。虽然脑袋比他高了一头,腿也长了一大截。

“那太好了!”

两人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满足。

随后,厮磨又开始了。

赵小驴温柔地抚摸着我妈的大肥奶子,与她热烈地接着吻,交换着唾液,嘴里还不忘黏黏糊糊地夸赞道:“大波霸,你的奶子真是天下最美的宝贝,可惜的是,里面吸不出奶来。”

言罢,他又环臂圈起我妈的大肥奶,重重地在那爆着青筋的硕白乳山与碗大奶晕上连续亲吻嘬咬了数口,留下吻痕枚枚,牙印圈圈。

我妈也黏黏糊糊地细语:“那能咋办,没怀孕自然没奶。”

赵小驴一下子来了主意:“那好办啊,大波霸你给我生个宝宝不就有奶水了吗?”

“呸!你肏了同学的老妈,还想把他妈的肚子搞大,给他生个弟弟妹妹,你可真不要脸,怎么这么坏啊?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别以为操过老娘一次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妈忽地冷了脸,一下子推开了他。

“我说说而已嘛!” 赵小驴又不要脸地去把她的肩膀揽了回来,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可能他这样的泡熟高手也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情为何会变化得如此之快吧?!

“那这样吧,大波霸你做我的女人,这样我就天天都有大肥屄操了,你也天天都有大鸡巴吃。” 赵小驴的算盘打得躲在床下的我都听到声儿了。

“嚯!你可真会想,打算把夜宵变成家常菜是吧?” 我妈一下子来了笑,望向赵小驴的眼神里满是狡黠的感觉。

“喜欢吃肯定要经常来嘛,那大波霸你同不同意呢?”

“同意什么?今晚先把老娘肏服了再说。”

“嘿,我去。”

两人四目相对,战意重燃。

窗外,第二场雨又开始下了。

我听到两人起身的声音,等身镜里一下子没了他们的身影。

我快急坏了,正发愁该如何寻觅他俩的时候,却见得一白一黑,一白净修长,一粗黑宽大的两双脚落了地,站在了床边。

那玉足的主人站得比较靠前,且双足打得很开,应该比她的肩膀都要宽了,整个人应该是处于一个半立半蹲的,类似浅蹲的姿势;而那双黑脚的主人便站在了玉足的后边,双脚离得比较近,都快要靠到一起了,应该是个类似完全直立的姿势。

看样子,我妈和赵小驴应该是想站在床边来个站立后入式。

“阿姨,你站低一点啊!你的腿太长了,我够不着你的屁股。” 赵小驴的声音从床板上传来,听着有些焦急。

“哈哈哈,你个小矮子,谁叫你腿那么短,跟个吉娃娃一样。” 我妈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声音似银铃一般悦耳。

“那我能咋办啊?” 赵小驴急得直蹦了两下,想来应该是在试着够到我妈的大肥腚。

他实在是太矮了,连一米六五都不到,即便是蹦起来也够不着。

“行了,不逗你了,蹲低点就蹲低点,你不要在人家屁股后边蹦来蹦去的,当心闪了腰。” 我妈笑够了,这才将双足站了开来。

比之前的间距更大,应该是一个类似于传统功夫中的扎马步的姿势。

可以猜想,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双膝弯曲,肥胯抬起,两条粗肥雪白的油亮玉柱分别朝两侧站开,使得宽厚鼓胀的磨盘巨腚高高抬起,分开两瓣肥墩墩的大腚盘子,将埋藏在淫肥腚沟里的粉嫩菊轮和黑毛森森的大肥屄露出,该会是何等美妙的光景?

而能够欣赏到这副光景的人,便只有赵小驴了。

此刻他就站在我妈的大腚盘子后边,色眯眯地说道:“我操,阿姨你果然是个大屁眼子,真色啊!真想让小真也看看他妈的屁眼,好性感,不知道操进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行,你只能操屄,那么大的鸡巴还想操进人家的屁眼里,你想把老娘捅死吗?”

“嘿嘿,那行,那就操屄。”

“等等,这次你怎么不戴避孕套?戴上啊?”

“不是,刚刚那个套子已经是最后一个了,我最近没买。”

“算了,阿姨你就直接让我干进去吧,不戴套更爽。”

“好吧,不戴就不戴,你赶紧插进来吧!”

什么?

我妈居然让赵小驴无套插入,这是打算要让他内射了吗?

他的睾丸那么大,精液一定很多,精子一定很强壮,要是播种怀孕了怎么办?

我妈该不会真的打算给他生个孩子吧?

“嘿,那我就来了。”

听这动静,他俩应该是已经开始了。

我已经能够幻想得到,此刻赵小驴那根无套的大黑驴屌就顶在我妈的大肥鲍上边,滚圆硕大的紫红色大龟头滑动着将两瓣厚实饱满的大阴唇分开,借着上边分泌出的蜜液的润滑,一点一点地挤进我妈的阴道里。

“喔,你轻点啊!大鸡巴太长了,又顶到人家的子宫了,里面塞得满满的。”

已经进去了吗?不光进去了,还顶到了我妈的子宫!

随后,咯吱咯吱的床板晃动声又响起来了。

我躲在床下急得直打转,想来是该找个合适的方法窥探一下他们两人的踪影了。

现在他们两个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我妈的视野是朝向床面的,而赵小驴的视野则被她磨盘一般大小的大肥腚挡着,两者应该都是看不见身下的。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把脑袋伸到他们的两腿中间,从下至上地窥探他俩的性器结合处呢?

好像还真可以!

想着,我鬼使神差般地把自己的头部探出了床底,置身于四只脚丫子的中间,于我妈和赵小驴的胯下,由下至上地看到了一副极度淫扉的光景。

那是怎样的一副淫扉光景呢?

我看到,在那四只脚丫子的中间,顺着四条汗水油亮的肉柱向上看去,两人的大腿于我的头部上方形成了两座朝外侧打开的 “跨海大桥”。

一座粉糯白皙,底部宽阔肥圆,桥墩子肥白似玉。

另一座则乌黑窄细,间距较小,桥墩子上长满了弯弯曲曲的黑毛。

而在那两座 “跨海大桥” 的相近处,也就是我妈那蜜液横流,两瓣肥厚阴唇大大打开到三指宽的黑毛大肥屄里,一条油光锃亮的乌黑大肉棍将分别将我妈高耸巍峨的油硕臀山与赵小驴黑毛森森的干瘪胯部牢牢地连接到了一起;当中垂下一坨沉甸甸的厚重阴囊,里边装着两颗圆咕隆咚的肥硕卵蛋,正随着那乌黑长棍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抛起,拍打在我妈的肥阴埠上,又甩回到赵小驴的会阴上发出了啪啪啪的肉响声,且甩下颗颗淫珠似雨点般地落到了我的面颊上。

真刺激啊!

在这个视角下,相隔咫尺之遥,就这么从下至上地望着赵小驴和我妈的性器结合处,我居然神奇地产生了种身临其境般的代入感,就好像自己是色情电影里的绿帽丈夫似的,深夜酒醉被同事搀扶着回家,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睡死了过去;夜半口渴睁眼,却惊觉妻子和同事就坐在自己的脸上激烈地偷情着。

只不过,现实中却是我妈和我的同学。

此般刺激远强于之前从等身镜里窥视到的光景,我禁不住感到心跳加速,下体火热,一阵喉咙发紧过后,竟是硬生生地看着自己母亲和同龄人的性器结合处勃起了。

而在我的头部上方,那场热火朝天的盘肠性战仍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妈的,大骚逼,小穴咬得那么紧,我操死你!”

赵小驴双手扶着我妈油滋滋的大肥腚,挺胯冲刺,直把那根油肥粗硕的大黑屌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残像,瞬间没入我妈粉嫩流涎的屄口里大半截,又瞬间抽出,带出朵朵水花飞溅,胯部与我妈浑圆爆硕的大腚盘子间发出清脆的肉响声。

“喔!大鸡巴哥哥,你肏死人家了,你肏死小真的妈妈了,大鸡巴好长,好厉害哦哦哦哦哦!!!”

而同时,我妈也积极地向后配合赵小驴的抽送,膏厚脂肥的磨盘腚与他的胯部相撞,于两瓣肉色大篮球般的大腚盘子上激起了滚滚肉浪层层,以她浑圆隆起的臀丘为中心点,像是水波涟漪一般朝四周扩散到她宽阔厚实的臀座底端,将上边密布流淌的颗颗豆大油汗抛起,甩成蓬蓬氤氲袅袅的水雾从两人的臀胯结合处间迸裂炸开。

“爽,把你的大奶子甩起来,甩起来!”

更引人注目的是,与那荡漾臀浪滚滚的磨盘大腚相同,我妈胸前那两坨西瓜一般大小的爆筋大肥奶亦随着身后赵小驴的撞击而甩动,两坨本是浑圆饱满的半球形的大奶袋已经被地心引力拉扯成了下坠的水滴形,正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而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胡乱抛甩着,像是摆荡的吊钟一般,以淫肥粉嫩的碗大奶晕为起点,层层叠叠、颤颤巍巍的浑白乳浪荡漾到了粗肥硕大,冒着幽幽青筋的乳根上。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禁将手伸向裤裆,握着里边那团再也无法压抑的火热,看着上边激烈进行的淫景,缓缓地,罪恶地,抚摸了起来。

我妈和我的同学在上边激烈的男欢女爱,而我这个亲生儿子,这个处男,却只能躺在他们的胯下,像个乌龟一样从床底下露出半个脑袋来看着他们的性器结合处,可怜地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这一整张床仿佛就成为了保护我的龟壳。

窗外,第二场雨还在下着。

屋内,湿哒哒的 “雨滴” 落在我的脸上,也不知道上头制造雨水的两人已经结合了多久,总之我只感觉时间仿佛正在逐渐凝固,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在变慢,就连那上头迅速洒下的水珠也一样,慢到我可以静下心来数清楚它们的数量,慢到自己的头发都被完全淋湿了也没发觉,好似自己一开始就躺在一滩雨水里。

直到上边的赵小驴缓缓将自己的大黑屌拔出,时间才恢复流速,一切的一切又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清晰地看到赵小驴是怎么将那么硕大的阴茎从我妈的阴道里抽出来的了。

一点又一点,一寸又一寸,虽借着淫液的润滑顺畅无阻,但却漫漫长久,就好像那是条环绕世界的黑色巨蟒正在爬离自己的洞穴似的,粗大的身体带着黏糊糊的郁白液体将穴口挤开,无限的长度怎么也达不到尽头,末了那圆硕的大龟头还要拉扯着穴口的粉嫩软肉圈圈脱离,甩下一缕浓浆悬落半空。

他想要干什么?为何要拔出来?为何拔出来又不动了?

只见赵小驴将大黑屌拔出来后也没有后续动作,只是用手扶着棒身的根部,不停地上下调整校正,让龟头对准了我妈的穴口,然后便不再继续。

看样子,他应该是想要齐根进,齐根出地抽插我妈的大肥屄,只不过这调整准备的时间似乎也太久了点。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只见得那根粗肥油亮的大黑屌已经比之前涨得更大了一圈,应该不止三十五厘米长了;翘得直挺挺的,像似一门蓄势待发的漆黑巨炮,浑圆硕大的炮口对准了我妈的大肥屄,好像下一秒就要轰出炮弹击溃肥熟母的母巢似的;而下边那袋沉甸甸垂悬着的肥硕阴囊便是它的弹药库,里边装满了数量庞大的强壮精子炮弹,以便随时为它续航火力。

然而,在它的炮口前方,也就是我妈流淌着粘稠白浆的黑毛大肥屄外边,两座肥圆厚重的巨硕臀山并立着高高拱起,以自身丰厚肥腴的瓷实臀肉为我妈两瓣肥嫩粉糯的阴唇洞门组成了一道防线,使得那一整盘膏厚脂肥的安产型磨盘腚就仿佛是座固若金汤的玉山堡垒,也不知道赵小驴能不能成功地突破那道稳固瓷实的雌肉城墙,洞开两瓣厚实的阴唇,穿过幽深狭长的阴道,一步到位地轰在尽头的子宫殿门上。

这么想,我似乎有些低估赵小驴的攻城巨炮了。

因为下一秒,我便看到赵小驴猛地一挺腰肢,将那根蓄势待发的乌黑巨炮化作了一道模糊的残像,不消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了我妈瞬间洞开到三指宽的穴口,然后又不消眨眼便脱离现身,胯部与我妈的玉山堡垒间发生了一次剧烈的撞击,激起臀浪滚滚、玉山震荡,直轰宫口的炮击令她肥美的小腹都跟着一块儿震颤了起来。

这一下的速度实在太快,力道太猛,用时太短,以至于当赵小驴的肉棍拔出我妈的穴口的时候,痛觉还没有顺着神经网络传递到她的大脑。

而等到肉浪激起,又余震未消的时候,我妈反倒是猛地痛嚎了一嗓子,随即我便看到一缕缕清晰有力地肌肉线条顺着她滚圆如球的小腿肚子到肥圆壮实的大腿墩子上骤然乍起,将块大饱满似母马后肢般的大腿后侧肌肉挤压抛出,绷得臀部侧面凹下去两个肉坑,两瓣油滋滋的大腚盘子鼓起得像似充满气快要爆炸的篮球,一瞬间榨干下半身所有的臀腿爆发力踮起玉足,然后双脚离地三尺高,竟是被赵小驴操得直蹦起来了。

“死孩子!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这么大力,把阿姨肚子捅穿了要!子宫都被你干透了!” 我妈条件反射地往床上爬,抱怨声中已带有一丝哭腔。

可还没等她爬出两步,天杀的赵小驴便急忙掐住她的肉腰将她的大磨盘腚拽了回来,然后胯下巨炮装弹上药,竟是不顾她的痛楚,扎稳马步对着那红肿发胀的肥熟母肉巢猛烈炮轰了起来。

霎时间,炮声隆隆,战鼓擂擂;玉山倾倒,肉海逆流。

一圈圈臀浪水花在我的眼前炸开,一声声清脆肉响在我的耳边回荡,一泼泼倾盆淫雨在我的脸上洒落。

赵小驴似发了疯般地耸动下体,次次齐根入,齐根出,使得那根乌黑肥硕的大驴屌就好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那般,在我妈幽深狭长的隧道里钻进又钻出,将她两瓣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卷起又陷入,将阴道里的气流挤压排出发出阵阵放屁般的声响,将她檀口里的呻吟声变作了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嘶吼。

我从未听过有人在做爱时发出这样的声音,像似母狼的嚎叫。

这也并非是一场大黑屌与大肥屄之间的盘肠性战,而是一场雄性性器针对雌性性器的惨烈屠杀。

果然,生理上的弱势,让女人在性爱中往往都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

哪怕是我妈这种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波霸熟妇,有着高大健壮似玉山般的雌躯和母马后肢一般的敦实臀腿,也会被赵小驴这么一个干枯矮小的男子操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直把十只葱根玉趾抠紧抓地,一双粗肥肉感的肌肉玉腿和两瓣肥墩墩的大腚盘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天杀的,你要操死我啊!肚子要被干穿了!哦哦哦哦哦哦!!!我真的受不了了!哦!你的鸡巴太长了!操你自己老妈去,对着别人的妈妈使劲算什么本事啊!哦!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妈哀嚎声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了。

而我,她的亲生儿子,却只会窝囊地躺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红肿发胀的性器官是如何饱受蹂躏,而不伸出援手。

窗外,第二场雨越来越大了。

屋内,我脸上的 “雨” 亦然如此。偶有一刻,它会忽地停息;也有一刻,突降倾盆暴雨。

起起落落,淅淅沥沥。我思绪渐渐随着雨声沉入了一片浑浊的识海里。

彷徨其中,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一声耳熟的,似开瓶般的清脆声音响起,我才从自己的意识里脱离,听到我妈气若游丝的声音自上方幽幽传来。

“进…进来了!”

进来了!什么进来了?

意识到这句话中的危险,我急忙瞪大双眼,目光向上方的两座跨海大桥的结合之处凝聚,终于在其前方几寸的位置,也就是我妈肥美白皙的肚皮上,肚脐眼下边,发现了这话中所指的意味。

只见上方那四条大腿的结合之处,我妈那被粗黑肉棍撑大到三指宽的淫肥母穴里,此刻赵小驴那整整长达三十五厘米的硕大驴屌已经尽根没入其中,近乎严丝合缝、天作之合般地与我妈白浆横流的黑毛大肥屄结合到了一起,只留下一袋沉甸甸装满两颗肥卵蛋的乌黑阴囊悬在外边,晃晃荡荡的。

而在他俩的性器结合处前方,顺着那骇人的棒身凸起向前,一个蘑菇伞盖状的恐怖鼓包便赫然位于我妈肥白的肚皮上。

原是赵小驴用力过猛,竟一棍子把龟头捅开子宫口,穿过更为狭窄的子宫颈腔,进入到了我妈的子宫肉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