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校花情动

“怎么样,曳燕?”

至于那边叙述完,好似真觉得自己是艰辛完成了件对曹曳燕来说重大好事的笪光,仍然傻傻期待被她表扬肯定。

面部神情此时像极了天真的小男孩,傲娇昂起那张青紫交加,且被脏污沾满的肥脸,眼有微弱亮光闪烁,“我…我晚上这番表现……是不是,还挺英勇出彩的呀?”

色心无比期盼,想要看到她眸内那丝丝意料中会浮现出来的动容,又或能听见那句,下次别这样了的关切责备。

可是,苦等半晌,迎接传入笪光耳朵里的,却是曹曳燕猝然沉下的清脸和声声冷淡的讥诮。

“你…被人这样当枪使唤,差点把自己都给沦陷进去,嗬,还觉得很兴奋和开心啊?”

语音宛如被淬浇过上等凛冰,吐露出的每个字都裹镶满尖锐棱角,“如果当时,桑林茂他们再晚上几分钟登场解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都能单独把江岸声那伙人全部轻松解决掉?”

“哈,怎么可能,我,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笪光被女友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直接砸懵自己脑袋那点理绪,本能茫然否认。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嘛。

他不过是个高一年段的普通路人学生,面对江岸声那种高三年段的班级混混头,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敢冒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呵。” 曹曳燕浅红唇角勾起了抹极其讽刺的美好弧度。

那笑颜里没有半分柔情温度,唯独剩余些许浓浓失望与某种难言挖苦,“你都敢单枪匹马去台球厅那种地方,公然张扬挑衅江岸声和他的众多小弟了,这还有什么,是咱笪光同学不敢做的,嗯?”

听入她这话,笪光又发现女友空灵冰颜上那戏谑难忍的神情,心里忽地咯噔好几下。

就算是再怎么愚笨迟钝,此刻他也明确意识到——曹曳燕生气了,而且还非常窝火。

“曳燕,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下意识机灵握紧被曹曳燕抓扣住自己肥爪的素手,笪光不净指尖,小心并带讨好意味地温柔摩挲她那光滑手背,声音磕磕巴巴,慌乱反省道:“我…我以后……”

“我没有生气啊?”

女友猛然打断他的话,大改往常清冷姿态,玉颜摆出了副近乎刻意的揶揄表情,反问道:“真奇怪,我为什么要生气,你都为了保护我,这么英勇无畏,我该感谢你才对,不是么,笪光同学?”

那保护和英勇无畏几处字眼,被她咬得格外重,加之疏离的同学称谓,声线充满反讽意味。

“曳燕,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真的!”

越是这样,笪光就越急得几乎要语无伦次,“你别再生我气,好吗?”

话落,没有得到回应。

情急之下,他把另外那只原本搭放在曹曳燕绵软大腿根部揉捏的肥手抬起,竟是直接就朝向女友姣好面颊抚去。

试图用这种亲密接触,稍稍安抚住她已快难抑的盛怒。

“啧,别碰我!”

被男友大手触碰到的倏忽间,曹曳燕面色神情顷刻便从刻薄讽刺转变成肉眼可见的恼怒与排斥,她嫌恶偏头,想躲开那只沾染灰尘污垢的脏爪。

只可惜,笪光这会儿好似突然巧妙耳聋掉,固执地装作没听见任何话,肉掌终归还是成功抚摸至她温凉细滑的嫩颊。

甚而得寸进尺地,就着这姿势,轻易捉住女友另外那只,想要竭尽挤开自己挂满赘肉胸膛的玉手。

努力让她正视过来美眸,和他两两相望,语气极为罕见认真,全无往日的唯唯诺诺,乃至隐有某种执拗道:“曳燕,你听我说。”

“嘁。”曹曳燕天籁嗓音内,泄出点点悦耳重哼。

“如果晚上,我没有配合桑林茂他们的委托去当这危险诱饵,把江岸声那混蛋钓出来,里应外合狠狠教训惩罚,难道事情就能自然结束,被消失么?”

耐心在女友莹耳边陈述时,笪光黯然道:“答案肯定是不会的,江岸声那混蛋只会变本加厉,愈发没完没了找机会去骚扰你!这样你后面的高中生活将永无宁日,我不能眼睁睁看到那样的事情,在我眼前发生又什么都做不了!”

“呵,我可从来没强要你去做这种犯傻送命的事情!”

她毫不领情冷笑出声,用力想抽回去自己的素手,星眸冷漠与他直视,“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了不起?很伟大?啧,在我眼里,这不过是愚蠢透顶的逞能!”

“没有的事,我…我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伟大和了不起,曳燕,你真的误会我了!” 他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或许是受情绪激动唆使,笪光本能地将两只大手倏然从女友这边迅雷解放出来。

然后,他以种不容抗拒却又满含惶恐的姿态,快速张开浑厚双臂,将她整个紧紧搂抱进自己粘腻且汗味浓重的赤条怀里。

曹曳燕娇躯霎时僵硬,犹如被冻结住般。

“我只是觉得……”

笪光言语闷闷地从她白皙耳颈边传来,携带上滚烫热气和决绝坦诚,“我如果能用自己这副烂泥躯壳,把你身边那个大麻烦——就跟苍蝇似的江岸声给彻底轻松解决掉……我会非常高兴!”

“快放开我!”

无动于衷,女友听过神色反而越来越难看,就好似被谁施法蒙上了层寒霜覆盖成假面,葱滑身躯开始剧烈挣扎。

推扯中,超薄运动服外套袖口被无意拽引上去,放露出曹曳燕光洁小臂线条,在月亮映照下划出流畅的青春弧线。

那玉肤细腻,隐约可见淡青色脉络血管,如同冰雪下蜿蜒的河流。

凝瓷软肘用力死抵住男友胸膛,黛眉深皱,试图扭甩挣脱开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讨厌的怀抱。

然而,笪光抱得太过紧实,恍若用尽全身余力般。

头还附着在女友贝耳边上,喷出灼人热风,认真道:“曳燕,在我心里,你的所有一切,比什么都重要。”

“你这人……”

正想要羞恼斥责他的这番肉麻荒唐话语,可曹曳燕却在随后冷不丁,听到男友最后所说那几个字时,娇躯陡然发颤。

便看笪光以近乎誓言般,压低嗓音,对怀里自己的心尖可人,深沉说道:“甚至是,比起我这条微不足道的贱命更重要。”

她挣扎的力度,兀地在不知不觉间,被动摇松懈许多。

只是表情仍旧维持冰冷状态,勉强没有龟裂或任何融化的显眼迹象。

但久久紧抿的樱唇线,终究有多少反映出了曹曳燕此时内心的激烈变化。

同样感知到怀中女友异样的笪光,在稍稍松开少许力道后,拉开点面前距离,仍用宽肥大手牢牢且慎重按捏在曹曳燕纤秾合度的肩膀上。

尽可能使她看向自己那双在夜色中的明亮小眼,方才异常平静地袒露多年心声,“曳燕,很早以前,我便知道自己究竟算是哪种货色……我这样的人,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社会底层渣滓,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可你不一样……我的曳燕那么干净、优秀,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耀眼……”

他甚而加重语气,并残忍的自我剖析给女友道:“只要你能平安从六中读完高中,之后,顺顺利利去往咱国内最好大学就读……那我,将来会怎么样,都无所谓。”

“嗬,无所谓?”

完全不认同男友这通轻贱又偏执的言论,曹曳燕被气极反笑出声,如画眉目里充斥满荒谬和无力感,“笪光同学,你说话前,能先预测下自己的结局有几种,桑林茂他们晚上如果……”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笪光极少见张口粗鲁切断她的话,“如果桑同学没带人及时出现,我会落到江岸声他们手里,下场可能会…不,绝对非常凄惨……断手断脚,或比这更糟糕都有可能。”

“既然明白,你还这么…这么愚蠢!”

训完话,女友贝齿紧咬住下瓣粉唇,用力到泛白,“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你…你这个人真是!” 情绪里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忐忑担忧,与其说她在气恼斥责男友,其实这更似是种……后怕的宣泄。

笪光怔望向曹曳燕因为动情而渐渐泛红的秋水眼眶,丑脸上露出了个并不算太好看,甚至因伤痕尘土缘故,而显得有些异常扭曲瘆人,可却无比真诚的笑容。

“只要是为了我的曳燕……” 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道:“我笪光什么都愿意去做。”

调皮的夜风,好似也在这一刻被惊到静止。

等男友发自肺腑说完这些话后,她久久没有再启朱唇嘲讽反驳,也未再抬动素手去试图推开他。

酥胸那团郁积的闷火,恍若被盆温凉香汤悄然浇灭,滋滋作响中,仅留下片片酸涩的蒸汽。

忽然觉得,继续怨怼下去——毫无意义。

所以,便就只静静伫立那里,任由笪光揉住自己莹润肩头,微妙垂首间,曹曳燕睫羽扑闪,它蝶翼般轻盈掩盖掉所有翻涌外扬的心绪。

唯独那微微起伏的丰满胸口,仍是会无意识泄露出她当下内心远非眼前玉容那般平和。

而看到女友这般,他动作很慢运行,尝试性让按捺了曹曳燕雪腻肩膀的双手略微用力,将她那已有些麻木娇躯,巧妙点点朝向自己这边拉近。

芳体被温热掌心带移的触感,让曹曳燕从短暂失神中惊醒,倏地重抬臻首,恰好直直对视上男友那张在远处弱灯映照下,伤痕与欲望堆叠交织的油腻肥正越靠越近。

那股混合难闻汗水和土腥尘土的浑气扑面迎来,令她本能抬起素手,想要生理性直接隔开掉这令人不适的亲近。

岂料,笪光速度更快。

就在曹曳燕抬手的同时,男友那两瓣等待蓄谋已久、都有些干裂的肥厚大嘴,趁机不由分说地,紧紧黏复住她柔嫩又冰凉的粉润幼唇。

“唔…!”

美眸内瞳孔剧缩,女友那声声压抑、错愕与惊呼,被统统堵死在了自己天鹅曲颈里。

仅能感觉到有股强大且极具侵略性的雄性灼热气息,将她层层眨眼包裹好,宛如某种无形之力正从笪光身上危险传递过来,恍若施加妖法般要迅速抽空掉曹曳燕四肢百骸内的血肉。

原本想要推拒的素手玉臂变得酸滞松懈,只能徒劳空乏抵在男友伤痕交错的赘肉胸膛间硬撑。

任由整个香躯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渐渐失去反抗能力。

笪光饥渴吮吸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最佳热吻时机,肥厚黄舌像极灵活奸猾的淫蛇,轻易就撬开女友因惊愕而走神微张的两排整齐干净贝齿中,肆意长驱直入缝隙游弋。

在她温软舒适的爽嫩肉腔内急切探索,很快便捕捉到那条试图躲藏侵犯的粉嫩绵柔香舌,不由分说欣喜纠缠上去,迫使它与自己共舞。

“唔……”

别样情欲和慌乱呜咽,立马即从曹曳燕跟笪光紧密贴合的迷乱双唇间,涩逸外泻。

女友那对恍若工笔勾勒出的柳眉,竟思愁得紧拧成麻团汇聚,如被打穿死结。

漂亮星眸内,此刻更是充满复杂情绪——既有害羞的红晕爬上羊脂耳根,又有被强行侵犯的愤怒火焰在烦闷跳动。

以及,还有某种猝不及防且极其深邃的羞涩与无措。

无论是先前中午天台那次充满强迫性的初体验,抑或在暗夜女浴室隔间内,两人混乱的赤裸纠缠,都未曾像今晚这般——面对面,彼此相对清醒状态下,识海明白与如此专注地进行唇齿性爱交缠。

第一次,她这般真切地近距离仔细体会到,远不同于女孩的雄性生物气息、温度、和那种实质野蛮的粗暴占有。

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快要从傲人的硕奶乳峰里蹦出来,玉耳内嗡嗡作响,呼吸变得无比迟缓困难。

“呜…呜呜……”

本能地开始愈发卖力挣扎,被笪光牢牢禁束的妖娆美体不适扭动,乖巧安放在男友肥厚胸膛的两边素手,竭尽办法蓄力。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天台微凉空气里沉默炸传开来。

抓住笪光被自己扇得稍微松懈之际,曹曳燕霍地将已绯红的脸颊,使劲歪向旁边,勉强脱离开那令她窒息的热烈亲吻。

紧接着,就堪堪用耗光全身才刚凝聚起的点点气力,在同步挣脱开男友那只肮脏大手的钳制后,她果断抬起柔荑,尽量瞅准好,狠狠朝男友肥腻左脸上扇去。

淡淡如海棠初绽般泛红的巴掌印,立刻便于笪光那张难看庸俗的丑陋大脸,灼灼盛开。

火辣辣痛感炽热传输至他脑海中反馈,可人却仅是像毫无知觉似的,并没有条件反射般扬手,去轻抚被扇疼的浮印侧颊,乃至连那双小眼都未曾浮现出丝毫波动。

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了,女友掺和愤怒与受缺氧染红的泓月美脸间。

没有过多繁杂考虑,笪光当即就果敢采用快到不容她抗拒的速度策略,再次迅猛把头凑近,精准攫取住曹曳燕此时正微张喘息,尚未来得及斥责的两瓣浅红樱唇。

“唔…嗯!”

原本要暂时半阖下去的冷眸,在这顷刻软绵触碰中,被刺激瞪得愈加明亮,里面更写满难以置信的愕然。

两只葱纤嫩手这回拼命汲取香体内残存余力,疯狂捶打向自己男友胸前的松垮赘肉,珐琅指甲甚至无意滑擦过臃肿表皮间的交错伤口,引来本人喉管里压抑泄出的闷哼,但他仍旧没有打算松开。

经过女友又一次竭力甩头,成功摆脱开笪光那歪斜的暗紫色唇线时,她毫不迟疑,重新飞扬起素手——

啪!啪!

悠扬婉转的杂音,扯挟裹满风声,它让巴掌连环轻飘落到男友右边肥脸上。

导致曹曳燕当前力道,似乎远比刚才要弱去几分。

尽管响动在天台寂静的夜空里依然那么刺耳,可红印却很浅显薄淡。

“呼…笪光…你混蛋…流氓…色狼,那个猪脑,难道装的都是浆糊吗?”

气息无法喘匀,女友表情炫丽变幻,她恼羞交加地断续教训他道:“你就不能多……呜!”

然而,未等曹曳燕把话对男友说完,他就已经二度无视掉她所有的抗拒和苦口婆心的斥责,犹如化身成了个早早设定好兽欲程序的肉山性器。

重演之前固执地封缄行为,用自己那条覆盖不少杂乱苔藓的脏腻长舌,迅疾狠贴住女友樱唇皓齿开合间的美好玉腔。

“呜…你…放开…呜!”

再度被激发起来的抗争,须臾就达到今夜绝高顶点,曹曳燕拼命扭摆,试图凭借舞动,令修长玉脚胡乱羞怯蹬踢,多少驱散开些胴体内乍涌窜进四肢百骸的燥热爱欲。

果断放弃捶打笪光肉身的莹白素手,更是直接选择绕至男友背后又抓又挠,妄想从这令人绝望的热吻禁囚中挣脱出来。

所幸,几经循环复始的困兽挣斗后,她终究重又侥幸偏移过渐渐春情滥涌的臻首,嫣红梨颊亲密且暧昧擦掠拂去笪光同样炽热的耳畔,配合外裸晃荡挑逗的皙白香艳乳肉。

未等他魔爪继续淫亵压制住自己,仅稍稍娇喘数息的曹曳燕,就立马平复调匀好吐气,抛甩开点点理智牵绊,猛然汹汹推远男友焦躁进犯的前身。

啪!

啪啪!

羞愤中挥举起两边柔荑,女友左右对准瞅直,朝向笪光那张貌似被老天爷随手用边角料拼凑出来,处处充满将就和敷衍的丑目,连续呼扇抽打!

任由掌掴,公然撕扯下夜的体面帷幕,放荡回响于天台内。

而笪光,恍若真完全失去痛觉那般,又抑或想要用这种方式跟她证明什么,既没躲闪,也未格挡。

仅仅木然承受曹曳燕的发泄,听凭雨点似渐趋衰竭的攻击持续降落到自己累累肿胀的红脸。

唯独悄然收揽紧她曼妙腰身的腴壮手臂,不但没有让女友察觉抗拒,反倒将人更深入地按压向了自己的油赘肥躯。

待到曹曳燕感觉两边水嫩掌心,都因反复扇打变得红肿,灼痛难忍之时,她的余力,也如冰雪消融般,迅速且无声地本能瓦解掉。

于此恰当窗口,笪光视线执着深望进女友那双迷离隐媚的水眸。

黏稠目光内,已消散去之前的迫切性欲,慢慢转化沉淀成某些异常坚定与执拗的爱恋情愫。

将曹曳燕深深嵌牢进凝满肥腻油汗的怀里,像专为她坚实铺设好的暖床,方便躺入囚困。

随后,他便霸道又慎重的把自己湿冷厚嘴,坚定覆贴在女友两瓣形似带露蔷薇般的甜美花唇间,深入寻觅占有那寸乖巧香舌。

“嗯?”

曹曳燕娇惑美眸内惊掠过震撼,当下即如耗尽所有元气的青鸟,秋波暗淡,仿佛认命般等候某种沉寂结局来临。

无暇玉手本搁抵在男友胸前颤巍的脂肪,正要机械重复原先推斥举动。

却愣怔发现,笪光已将自己和主人搂得两边肉身都没留下多余缝隙,恣意放任他那灼热体温和坚定有力的心跳穿透她薄薄衣料传递过来。

导致早早就积蓄满微薄能量的两只灵蝶美荑,尴尬停滞在肥赘胸肌处僵持,最终,惘然且疲惫地软软垂落下去。

“唉……”

心曲深处这声长幽叹息响彻至识海,好似有什么枷锁在此刻被完全卸载掉,又或是认可某人用野蛮手段,成功破开自己层叠的淡漠桎梏。

澄邃明眸里情绪翻涌,曹曳燕沉沉盯视面前咫尺之外,那双小眼微阖中,神色虔诚安详的男生。

“我…算了。”

微扬的眼帘如被夜雨打湿鸦羽,落幕般,将她星眸内最后点点视线,交予黑暗,为笪光放宽限制。

长时间紧绷的娇躯逐渐松懈下来,不再去抗拒男友那猴急的占有。

纤手垂落在身侧,仅仅犹豫半会儿,便化作归航白鸽,在轻缓中略带迟疑地抬起,准确找到笪光糟糕颈项作为栖息枝干。

远胜玉箪的修长十指,于男友颈后灵动交握,达成落定闭环。

芬芳花腔内,那条老是被动服侍的柔软香舌,初次接受到主人新指令时,不出意外混卷入生涩与悸动颤抖,无奈屈从任务要求。

它着手小心翼翼地主动回应并鼓劲满足笪光的欢愉索求,像接纳茂丛荆棘,尽管忍受刺痛却又切实克服适应爱抚。

夜风悄咪拂过天台,好奇欣赏小情侣这旖旎缠绵氛围。

“唔…”

曹曳燕长睫微颤,孜孜引导两舌融汇缱绻,任凭男友品味她蜜口里的玉露琼浆,于娇吟缠绵中共赴沉沦。

“曳燕她,这是愿意接受我了么!”仍在奋力激吻中的笪光,暗暗窃喜女友对自己的转性配合应承,内心充满难以抑制的澎湃和欢欣。

深切感觉得出,之前那具跟他剑拔弩张到,近乎随时都会暴起弹开反制的清纯美体,眼下正缓缓沉淀靠近胸前赘肉,让横梗彼此的无形壁垒边界,逐步模糊与软化,连带默许某种安宁柔顺取代此前的应激排斥。

令笪光浑身血液奔涌,愈发兢业扯动还有些疼痛的粗脖,以方便更深攫黏住那两瓣红莓软唇,贪婪吮吸曹曳燕玉腔那份独特的清甜沁凉,好似要将自己所有热情精元统统都狂渡给她。

“呜!”

直到女友因缺氧促使薄莹眼皮微微起蹙,纤白玉指被迫无意识拐带嗔怪上抬,重重敲打笪光累赘前胸提醒,他方才恋恋不舍地稍稍往后退开点。

倏然睁开星眸,内里水光潋滟,蕴含满满迷离陶醉,她用那能令男友骨头都酥麻的,略带娇喘媚音轻斥道:“笪光……停一下。”

津液分离时,有道暧昧淫丝在皎洁月光下连接又断裂。

“曳燕,你现在……气消点了吗?”笪光一边谨慎小心地观察女友脸色,一边有意识悄悄挨远距离。

动作间,还把裤兜里的几瓶碍事矿泉水,笨拙地纷纷掏出来,将它们整齐摆放在脚边天台粗糙水泥地面上。

曹曳燕没有直接回答男友关于是否消气的问题,注意力意外被那几瓶水给吸引到。

用屈坐状态腾挪摩擦蜜臀下的T恤过去几许,青丝如墨玉绸缎从云润肩头滑落,魅惑露出葱皙修长的后颈,恍若优雅蝶翼暂栖于此。

锁骨处,光影尾随流动,平添层层骨感美妙。

随手拿起紧贴三百六十毫升标签字样的矿泉水,她用指腹感受透明塑料瓶身的冰爽,仰首向笪光困惑问道:“你特意带几瓶矿泉水上来天台干嘛?”

妖柔糯音里,还略略残留被男友激吻后的微哑。

“我想着……等下如果在天台上面有碰到你,万一……”

见状,或许是受气氛使然影响,笪光随即也坦荡拿起瓶矿泉水,用平静诚恳的语气,凑近女友尽数交代道:“万一不小心我被弄脏了你的身体,有这矿泉水,不是正好可以及时清洗干净嘛。”

他说得那叫个理所当然,甚至还有点为自己考虑周到的憨直。

“嗬,弄脏身体以后,方便清洗用的?”

听完这话的曹曳燕,瞳孔气极微缩,不由自主捏紧了素手里的矿泉水,让瓶身都为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就差那么点,要没忍住直接把水瓶往男友那张仍然在傻笑的丑恶肥脸上砸过去,她的似霞桃花面,顷刻便布满毫不掩饰的嫌弃,“你猪脖上顶的所有废料,就只费心想着对我做那种事吗?变态!”

“嘿嘿……”

放任斥责演化成犹如实质般的夏末急雨,噼里啪啦地落打到周身,笪光却好似干渴劣田,甘之如饴地承接女友字字嗔言,并从中沉迷品出丝丝蜜甜。

手脚麻利地将曹曳燕柔滑掌心内的矿泉水,连同自己那瓶,一并拿开,安放到旁边稍远地方,确保它们不会碍事。

她冷艳明眸里,那抹显而易见的厌烦,宛如与夜风吹散掉燥热,终是慢慢消散转变为成片复杂中,显带有妥协和释怀意味的淡然。

静观他忙完后,再次像头寻求庇护的可耻幼兽,腆脸过来挨蹭。

旋即,曹曳燕就清晰感觉到笪光有只大手,正放肆钻入极薄外套,冒失往她火辣上衣吊带处摸索。

脏污指节若有似无地掠过女友肩带黝黑的细韧边缘,如同试琴乐师,抚过温凉锁骨,让粗糙肉掌紧贴润泽雪肌向下游移。

继而将整个脏爪全停留到她单薄衣料内,再成功把高耸巨乳那处激凸的娇嫩蓓蕾给覆盖捻捏。

“好软,真滑啊!” 笪光暗叹缝隙间细腻乳肉的绝佳触感,让他本能加重肥手上的力度,亵玩颠簸她左右两团丰盈大奶。

“嗯!”

某种奇异快感同步从平滑小腹窜升起,它如极致电流,飞速蔓延至曹曳燕这具曼妙娇躯的各处敏感地带。

强忍住娇吟外泄的冲动,尽管已是被逗弄得发颤连连,可她却没有丝毫要阻止男友淫行之意。

“你对我真好,曳燕……”

这种被女友全身心接受,容许自己肆意享用她珍宝胴体的感觉,让笪光激动得快要战栗出窍。

将宽额满足抵碰在曹曳燕柔和颡前,声线因动情而沙哑哽咽,“这世上,怕是再也不会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肺腑真言传入莹耳内,女友秋波流转间,并未即刻回应他那句浸透依恋的告白。

仅仅就抿闭好被吻得愈发娇艳的两瓣樱唇,将翻涌的炽热波澜尽数敛息,任沉默蔓延至彼此空隙,顺道也渲染向天台这片刻的宁静。

可当男友另外那只魔爪,试图从她酒窝肚脐,游滑向运动短裤的边缘妄想偷偷钻入时。

曹曳燕倒是猛抬柔荑,啪地挥打下去,用不轻不重力度,径直拍开掉笪光意图明显的脏手,令它讪讪熄灭欲火骚动。

“哼,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

她低声嗔怪,眸光冷凝别移到教学楼外景物,虽然恢复回稍许惯常的淡漠口吻,但无感的说辞里,终归有泄露出不少动摇情绪。

“我没骗你,曳燕。”

察觉出女友对自己的话将信将疑,他垂眼,大手停顿,没再兴奋揉搓绵软硕乳,颓然又恳切说道:“你可能无法想象,在我现有记忆里,家从来就不是个温暖的港湾,我爸妈他们……他们眼里只有彼此的怨恨。”

“怨恨?”调转过来的冰颜里,闪过疑惑神色,曹曳燕静听下文。

“去年,就在我进入高一没多久,他们最终……还是把婚离了,分道扬镳。”说完,复抬回眼时,笪光脸部神情倒没表现得太难过,仅是有某种习以为常的麻木。

“离婚了?”闻言,粉唇喃喃重复,明显是给这话怔住,让她短暂失语。

美眸数变,先前内那抹锐刺棱,不自觉被曹曳燕软化消散,对男友过往经历更换染上某种恻隐悲悯。

沉默过去几秒功夫,顿时像是要甩开此刻种种负面情绪般,她突兀地将话锋节奏,生硬转变道:“那你去年就升入进来六中,告诉我,为什么拖到现在还留级读高一?”

“咳,这事嘛。”

笪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涨红肥脸,老实交代,“那时候,我爸妈只顾争吵,协商离婚,各忙各组建新家小窝,我觉得在六中这样虚耗读书很没劲,干脆就天天找机会逃课,龟缩蹲家里看动漫……”

“哦。”面对他忐忑道出留级缘由的解释,曹曳燕仅简吐单字,未置片词打断。

倾听中,远山黛眉优雅聚拢清颜眉心,并非愁绪苦大拧结,倒好似真在聆听笪光叙述,鲜见的专注沉静。

这让顾虑是否还要继续讲下去的男友,无意察觉到后,难免有被撩拨触动。

“等高一结束,我爸被迫接替我妈来学校参加家长会时,看见我成绩居然下滑降得不止千丈拉跨,就连基本的文理分班,都被每个老师劝退拒绝。”

索性,笪光就也干脆卸下那点点心防,继续和盘托出道:“当时就警告我,如果再没想办法把成绩补上去,继续在外人面前丢脸卖丑,那么,我爸就绝不会让我也好过——结果,便是我无奈被选择了留级。”

等话音才刚落停,难堪就化作紫色九重葛,纵容根根锋利尖刺,紧实缠绕他心间作祟。

那只不甘猥亵失败,游弋在女友娇嫩腿侧的猪手顷刻就如同变成块滚烫烙铁,令它无处安放。

慌忙用沾灰指节搭勾住她春葱玉手,牵引水柔掌心,粘贴在自己满流热汗的额前摩挲。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发现人生还有改变的希望。”

虽沙哑开口,但是语音异常清晰,好似于废墟中生出的新芽,借此机会郑重道:“曳燕,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在六中的每天,我都会为你,也为我自己,从寸寸泥沼中站起来,活出个新样给所有人看。”

天台周遭,伴随笪光出口的承诺,为之寂静了小刻,徒剩曹曳燕那双迷蒙且缠绵像带钩月眸,依旧注视自己。

两两凝望间,他作为男友,胸腔内莫名有种必须再做点什么来打破沉重氛围的冲动。

霎时,肥躯先于主人的理智做出果断选择——挪开女友贴敷脏脸的素手,俯身行云却坚定地以坐姿驱使厚嘴,轻啄复上纠缠那两瓣令他浸迷的性感红唇,恍若要借助热吻将自己灵魂也急切献予女友。

“嗯……”

眼看笪光神情充满兽欲靠近,曹曳燕并没有厌恶闪躲,只是在香软唇舌被男友霸道侵占后,本能从喉间逸出好几声模糊与炽欲的呜咽。

胸前肥硕雪乳被衣内淫爪跟进同步开动抚弄,她宛如成了座不设防的要塞,仅做闭合美眸守护,任由温热胴体承受笪光粗糙肉掌的肆意挤压与痛楚揉捏。

直至阵阵强烈酥麻袭来心间识海,适才被曹曳燕拍打暂停下那亵玩大手,没再继续对她蜜瓜大奶塑造各种千奇百怪的羞耻异型。

趁他变换调整粗脖和姿势的刹那,女友倏地拉扯出樱唇边银丝,偏头躲开掉那窒息贪愉的深吻。

等男友灼热呼吸吹掠过温润耳畔间隙,曹曳燕用混杂娇喘跟困惑颤音,羞赧质询道:“笪光,你……为什么老想这样贴过来舌吻我?”

疑问婉转飘进笪光肥耳内,他痴望向女友水光潋滟的星眸,喉结燥热滚动中,突然咧起个略有弧度的稚气傻憨囧态。

“因为喜欢啊,曳燕!”

他着迷低笑回答,蓦然捉住她抵放自己胸前赘肉的素手,把女友温柔按压平放在早铺好自己T恤衣服的地上后,方将那几根美味纤长玉指径直就塞含进脏污黄牙大嘴里吮舔。

黏滑舌尖刻意擦拭曹曳燕皓洁指缝,给每处都留下湿热酥麻触感,像极个贪食顽劣皮孩正在高兴品尝最爱蜜糖似的。

“嘶。”

女友触电般想媚吟抽回柔荑,却反被笪光更用力地紧咬住珠玉指尖。

尽管没有多疼,可她能隐约体会到男友那裹带了惩戒性的痛感挑逗。

啵!

当厚唇连连不舍从曹曳燕葱嫩五指间,吸吮吐出时,淫声恍若拔塞酒瓶那般细微响彻过暗夜天台。

“呼……”喘吸牵引动到神经末梢的战栗。

羊脂拇肚的尖端,残留颇多湿濡温热,就像道道踊跃低弱脉冲,猝然窜入到她四肢百骸,直抵进隐秘深处。

大脑嗡声作响,仿佛有无数绚烂烟花将要炸开,刚刚稍有压抑住的情潮,无奈以更凶猛态势回卷。

“呜…”

贝齿半咬下瓣艳红朱唇,女友轻溢出小声泛春嘤咛,那只被他放过的化羽巧手猛地缩回,粉绵指端无助蜷缩。

受黑色运动短裤包裹的修长洁玉双腿,怦然死死夹缠扭蹭,珍珠葱足在隔衣地面上滥情媚扣。

粉嫩大腿根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空虚,灼热得犹如点燃簇簇幽微淫欲焰苗,促使无暇的她,下意识想要并拢、轻轻摩擦解痒,以期舒缓那从花心深处弥漫开来的,蚀骨渴求。

男友那对淫秽小眼笑眯成缝,内里充分焚烧炽烈催情春油,在曹曳燕雪白胴体周边每寸曲线上,贪婪巡梭视奸。

那快成实质的色欲,简直就像要将她连骨带皮都吞噬殆尽。

疯舔因渴望而极速干燥的肥唇,笪光不自觉再度大大张开,吐出灼烫热气。

难耐生理怂恿,他屈葱指使空闲了老久的那只魔爪,陡然将女友身上那件黏贴玲珑曲线的黑色性感运动吊带上衣飞快撩起,直接推覆至精致锁骨处。

刹那间,恍若束缚已久的小兽获得释放,那对丰硕挺翘的雪白玉兔欢快弹跃出来,挣脱开布料的守旧禁锁。

它们因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带动惊人的饱满弹力,剧烈上下妖魅颠簸,晃动中,漾开片片令雄性目眩神摇的莹白乳浪。

肥美艳乳汹涌澎湃,媚肉在月光下泛透细腻如瓷器般的色泽。

顶端的浅粉蓓蕾,因这放荡和微凉空气悄然绷紧,傲立于雪峰之巅,就连寂寒月辉都甘为曹曳燕那对颤巍巍的大奶披覆蝉翼纱衣,光线普照映得莹白乳肉愈发摄动心魄,直欲侵袭。

笪光只觉得两眼大亮,面前有成片炫彩闪烁。

胸肺堪堪差点被这活色生香的唯美景象给夺去全部呼吸,让阵阵晕眩感强烈袭来。

纯纯凭借本能,他迅猛伸出繁忙双手,命令它们牢牢捉住女友那对同样纤霜凝雪的藕臂。

用尽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曹曳燕试图微微难适推拒的玉手,强硬并拢且挤压向两团肥大绵软的巨乳侧旁。

宛如摆弄珍视玩物,把女友柔弱臂弯内的冰肌与饱胀的丰腴乳侧紧密相贴,形成某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诱衬托。

晃动肥大猪脑审阅,笪光见到水嫩双臂成功收拢堆砌出自己想要的美景,满意得连连点头,愉快解放对淫爪的束缚,转向掌握两团高耸乳峰。

而后,再度变身成宣誓主权的发情怪物,愉快将丑脸埋入进曹曳燕那能令雄性疯狂的滑软蜜乳之间。

淫兽张口,就是带上近乎凶猛饥渴,精准噙住面前花奶微荡的粉艳嫩乳,将小樱桃纳入口中,用力吮吸、舔舐、啃啮。

“咕……啧……啾……”

软塌舌苔粗糙擦蹭硕瓜顶端最敏感的神经,发出暧昧的水泽声响,那起伏姿态,虔诚且贪婪。

恍似迷失旅人终寻到甘泉渴饮,抑或如饿哭婴孩获得肉奶浓郁乳汁补充,在生命源头好似无止境索取滋养慰藉。

“嗯…笪光…你吸…轻点…”受春心浪荡侵蚀识海,女友语音断续,勉强挤带难耐喘息对他悠求道:“别那么用力…”

她尾椎骨窜过阵阵强爽酥麻快感,恍若有无数细小电流在晶清胴体内奔涌,让曹曳燕忍不住弓起曼妙腰身。

那对爆满豪乳在男友肉掌内不停被拨弄遛玩,从出汗指缝间,泛滥溢出雪白的极品乳肉。

他肥手宽大温暖,薄茧指腹专注摩挲女友硕瓜两侧滑腻凉肤,留下淡淡淫靡红痕。

“曳燕,你的大奶,真香真好吃。”

笪光抬起头,眸色深沉如夜,唇角边还挂有湿润淫水光,嗓音因情欲而沙哑。

罪恶脏爪仍是极乐揉捏那两团坚挺香乳,黑污指尖偶尔划过旁边没被吮吸的粉焰蓓蕾,引得她阵挛连连。

曹曳燕的欺霜双颊绯红,秋波流转间,尽显骚媚春意。

“你…嗯…”

轻启粉唇,想要斥责男友恣肆无耻,可话才到边上就直接化作了声声软糯酥骨呻咛。

就看他人重新俯下肥首,这次嘬吸蜜乳的动作异常顽皮缠绵。

晦暗舌尖傲慢挤压游滑顶部红莓周边乳峰轮廓,时而配合厚唇深吮,时而轻舔挨蹭,又时而搭档满口脏牙齿轮淫虐,令女友神智总于刺痛和无法言说的诡异快感中来回彷徨沉浮。

亵玩至兴致最高点时,笪光顾虑到曹曳燕刚洗沐好的胴体,生怕弄得太脏,及时从蓓蕾拽出肥嘴制止淫行,再把两手抽回,他轻巧脱掉女友超薄运动服外套,平铺在彼此下方T恤没有覆盖到的半裸范围内,垫好位置。

很快,清凉的黑色性感运动吊带装,就也叫这头色狼给趁势继续撩升卸走。

将带有曹曳燕好闻体香的上衣攥进掌心里凑到鼻前,用力嗅过好几遍后,眨眼,它便大胆窜入到笪光识海中畅游撩拨。

甫一扩宽心尖人儿白里透红的胴体裸露面积,那才刚接触到外头清凉空气的娇美半身,滑腻香躯不由自主地羞涩向男友蠕动贴近取暖,杨柳细腰风情扭动,既是迎合又像逃避。

“唔…真美呐。”

满意欣赏被自己解开的半露尤物,在修长两腿尚存黑色运动短裤保护遮掩下,衬托得分外勾魂媚诱。

再也忍耐不住情欲催促,他选择埋首,开口放出腔道里的那条淫舌,疯狂对两团冰雪巨乳舔食撕咬。

“唔…好疼…不要…太用力…呃…”柔弱乳肉遭受丑嘴勾搭拉扯,在啵声水渍窜响间,娇啼哀求从主人销魂蚀骨的朱唇内羞涩溢出。

指尖温润插入到笪光杂乱浓密的黑短发里,她想要使劲推开禽兽脏嘴的啃噬,却因爱欲作祟,无力屈服滑落。

伴随肥嘴紧吮深咽于女友浑身各处乱窜,呼吸渐趋粗重。

那股自胖腹升腾而起的燥热,像头被困囚已久,急欲交配的豪猪,在笪光四肢百骸间冲撞咆哮,最终汇聚到胯下肉棒,引得老二支顶帐篷,胀痛难忍。

坚挺灼热的性欲,几乎都要冲破布料的束缚,迫切寻求地方宣泄抚慰。

“啧…这时候硬。”

受这肉棒影响,他不得不暂时松开那对令自己痴迷沉醉的挺拔雪奶,让大嘴也同步痛苦离开。

两座爆满高耸的乳峰,历经淫爪长时间揉弄、握持,甚至连连啃咬的吸吮,可此刻竟还能在解除禁锢后,奇迹般未显遭丝毫松散变形的摧残。

故当覆盖乳肉表面的糙掌被挪走时,失去魔手压迫的两团软俏温香玉兔,便以某种惊人的灵动弹性,啵地轻微颤响,极快恢复回完美无埃的银圆月盘模样。

它们依常敦实高昂,又恰似熟透甜瓜,沉甸甸地悬坠在曹曳燕的勾魂胸前,顶端嫣莓映于摇曳光线下,若隐若现,宛若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仍处抿闭状态的星眸睑下,纤长的浓密睫羽如百灵鸟般调皮滑颤,识海深深欢溺进由雄性触感带来的,羞怯跟愉悦中无法回神。

忽然,才刚要愈发推动春情上头淫乱放纵,女友就感觉到自己胸前嫣红蓓蕾,倏然失去了黄舌的刺舔玩弄,而且,男友两只淫爪莫名没有再继续搓揉拿捏自己那对爆盈蜜瓜。

加之,莹洁耳畔同时传来阵阵窸窣,并略显仓促忙乱的杂响。

种种变故和动声,借机幻成疾驰的颗颗流星,坠落入她春靡心湖中漾开圈圈涟漪。

促令曹曳燕被好奇驱使,分断旖旎迷蒙的视觉黑雾,缓缓张开美眼,稍仰天鹅颈项察看。

赫然发现,笪光此时心急火燎的丑样。

肥脸泛布满另类潮红,额角渗出豆大汗珠,小眼的性交炽欲,灼热得堪堪能直接点燃天台全部氧气。

男友姿势奇丑弓腰,两只脏爪有些狼狈用力拉扯自己的休闲裤腰,试图将那已然形成明显凸起的布料帐篷尽快褪掉。

肉山骚动间,充满难以抑制的心切渴望。

曹曳燕收回视线后,犹如上好和田优玉的光洁背脊,重新黏贴住微凉的隔衣水泥地,指尖粉润抠搜表面条条纹路。

明眸斜斜转落在笪光肥胖的半身,看他因焦急而略显笨拙的忙活——当人挺直甩拉下外裤时,宽肥粗脚边,那双破洞棉袜居然也随裤管给齐齐拽拉脱掉,露出大截浑白脚踝。

景象虽然荒诞滑稽,但却没能缓解她此时喉间的不安。

“你…你…在干什么?”娇弱质问从樱唇逸出,尾音还带了点细微慌颤。

男友没有立马回话,费劲摆脱长裤的束缚。

伫立在月下稀疏迷离的光线里,腿部线条粗俗辣眼。

肥指向自己胯部点戳,语气混合窘迫和尴尬解释道:“我…我的布裤太碍事了,你看。”

听他这么讲,女友眸光被引诱投望过去。

即使这会儿因月光昏暗,看不太清,可那超越常理尺寸和勃发张力,依旧让此根拥有二十公分以上的粗壮肉棒,极具冲击力。

老二将薄薄内裤硬撑起个令人心惊的弧度,仿佛自带高热,让周遭空气都随之灼烫沸腾。

她像被烫到般飞快移开美眸,玉颊涌现羞赧绯红。

“我先警告你…咱…咱不能在天台这儿做那种事。”

近乎是躺地嗫嚅威胁笪光,向男友挑明自己的底线,悦耳媚音因慌乱而断续,“我…我虽然是有接受你,但…但…并不就同意,现在,便跟你做那…那种事…我…我…还没准备好!”

结巴吐露出来的文字都隐含满胆怯之意,柔弱素手严护长腿间的私密花穴,胴体更是紧实蜷缩呈敌视防御状态,好似要把自己整个给冰封霜冻起来。

眼见曹曳燕这副如临大敌且神情惶恐的模样,他怔愣了下,随即意识到女友是彻底把自己想岔掉。

某种哭笑不得和心疼的情绪涌到笪光识海里,当事人连忙摆手,丑脸放软焦躁的神情,语带安抚道:“呃,曳燕,你误会我了。”

魔爪提溜那条脱下来的布裤,往前屈坐挪去几小步,动作谨慎认真,生怕惊扰吓坏她。

“我,我就和上次在浴室隔间里那样。”他俯身将难看丑颅贴近凑到女友玉耳边,呼气说话。

提及那个潮湿阴暗,充斥喘息与淫欲的色情场地,哑声低沉对她索求道:“只用你的这对大长腿……插进肉棒蹭蹭发泄,不会乱来的,曳燕。”

述说出想要用自己的修长玉腿来满足肉棒抽插,发泄兽欲的肮脏色行,笪光字字吐露得龌龊且暧昧,宛如故意抖落鹅毛去戏谑搔痒曹曳燕心尖,远比直白的言语更具暗示性。

它顷刻间,就唤醒回女友美体深处某些记忆碎片——在狭窄空间内,衣物贴合自己嫩肤摩擦的窸窣,以及沉重热辣浊气喷洒进雪莹颈侧时,那双匀称的魅惑双腿被男友引导,强迫夹紧服侍寂寞的老二。

坚硬如铁的肉棒与蜜穴花径外的激烈揉擦,别样触感和随之传递进体内的滚烫热度,是让曹曳燕娇躯跟灵魂俱都发软的颤栗。

彼此赤裸的半身,叫笪光有意正面压下紧箍贴合,两团蓬松洁净的傲人巨乳,给他胸膛赘肉挤压变形,粗指与柔荑交扣。

空气犹若凝固成实质黏稠琥珀,每次急促呼吸都变得艰难而沉重。

狭小暧昧空间里,只剩彼此交错的鼻息,仍在火热撕扯这片刻窒息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