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的每一天,都遵循着一张由他人精密规划的时刻表。当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时,便意味“绘画时间”到了。
纯白调教室里,妮雅早已被拘束在房间正中央的一座特制金属刑架上。
她的四肢被皮革束带向四个方向拉开,整个身体被完全舒展,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像一幅被绷在画框上的、最顶级的画布,赤裸、苍白,等待着艺术家的笔触。
那双被永久锁在她脚踝上的、鞋跟尖锐如凶器的高跟芭蕾舞鞋,将她的双腿绷成一道充满张力的、优雅而痛苦的线条。
房门滑开,伴随着清脆的、鞋跟敲击地面的节奏声,今天的主角登场了。
走进来的,是一名散发出强大女王气场的年轻女性。她身材高挑,步伐自信而傲慢,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充满轻蔑的微笑。
她的穿着,是暴力与色情的完美结合。
上身是一件用黑色亮面皮革订制的马甲,以一种几乎要将骨骼勒断的力度,将她的腰束得不盈一握,同时,又将她丰满的胸部向上高高托起,挤压出深邃得惊人的乳沟。
马甲的边缘之下,她平坦的腹部与柔韧的背部则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往下看,她仅仅穿着一条被几根细绳串起的黑色丁字裤,几乎无法蔽体。
而她修长的美腿,则被一双同样是黑色亮皮、鞋跟尖锐得能当作武器的过膝长靴紧紧包裹。
她的手中,并没有拿着画笔,而是一根镶嵌着细碎金属环的黑色长鞭。
她随意地在空中甩动着鞭子,发出“咻咻”的破空声,像是在为即将开始的创作,谱写序曲。
这位女王鞭打师走到刑架前,用鞭子的末梢,轻轻地、带有搔痒般地,划过妮雅因紧张而紧绷的小腹。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画布。”她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高傲而悦耳。
妮雅的身体因为那冰冷的触感而微微一颤,口中发甜腻的回答:
“是的,女王陛下……但是妮雅担心……女王陛下今天可能表现不佳。”
女王面对妮雅的挑衅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愉悦。她后退两步,手臂优雅地向后一扬,随即猛然挥出。
“啪!”
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妮雅的右侧大腿上。
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绽放开来,如同在纯白的雪地上,用鲜血画下的第一笔。
“啊啊——!”
剧痛让妮雅发出凄厉的尖叫,但这尖叫声中,却又混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解脱般的快意。
女王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
她没有停歇,而是像一位灵感泉涌的艺术家,开始了她真正的创作。
她时而使用长鞭,在妮雅的背部与臀部,划出一道道对称的、带有几何美感的平行线;时而又换上短而沉重的皮鞭,在妮雅的身上印上一个个圆形的、深色的瘀痕。
这不是一场狂乱的殴打,而是一场充满了节奏与美感的仪式。
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特写着血珠从绽开的伤口中缓缓渗出,沿着她光滑的肌肤蜿蜒流下。
在纯白背景的极致映衬下,这些血痕显得格外鲜艳、触目惊心,充满了残酷的艺术感。
“啊……好美的痕迹……谢谢女王陛下……”她泪流满面,声音却因为兴奋而颤抖,“请您……不要停……在妮雅这张肮脏的画布上……画出您最杰出的作品吧!”
一个小时过,当女王鞭打师对自己今日的“作品”感到满意后,她会收起鞭子,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抬起妮雅的下巴,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片刻之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离去的同时,直播的信号也被立刻切断。
……
当女王鞭打师对自己今日的“作品”感到满意并转身退场后,摄影棚内刺眼的直播主光源应声熄灭,墙上所有代表着“录影中”的红色指示灯也全部暗了下来。
这意味着,今天的直播表演已彻底结束,萤幕另一端的窥视者们已经散去。
这里,不再有任何观众。
房门无声地滑开,走进来的是一支三人组成的专业医疗团队。
如果说女王是毁灭的艺术家,那她们,就是将艺术品复原以便进行下一次毁灭的——色情修复师。
她们身上那套纯白色的医疗级乳胶护士服,随着动作发出微弱而黏腻摩擦声。
布料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惹火身材,将腰线与臀浪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最惊心动魄的,是护士服胸前的设计。
布料被工整地挖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将她们的乳房完全坦露在外,白皙的乳肉与纯白的乳胶形成一种诡异又和谐的色调。
下半身的护士裙短到仅仅是一条装饰性的横幅,只能勉强遮住臀部的下缘,只要稍微弯腰,里面那条黑色丁字裤便一览无遗。
对这支医疗团队而言,摄影机的开启与否,从来不是决定穿着的考量。
事实上,她们几乎从不直接出现在妮雅的直播画面中,她们的工作位于舞台的阴影处,是确保“展品”能持续运作的后勤人员。
然而,正因如此,她们的穿着才更体现出 EroNet 最极端、最内核的意识形态。
她们推着一辆不锈钢医疗车,上面放满了昂贵的药膏、高浓度的营养液,以及闪烁着蓝光的、高科技的皮肤修复仪器。
她们围绕在妮雅身边,开始了护理工作,脸上带着工作结束后惯有的、轻松而戏谑的表情。
“啧啧,女王陛下的心情看来不错,今天画得可真卖力。”负责清洁的护士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你看看你,才被鞭子抽了几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她说着,故意用沾着消毒液的棉球,在那光洁的私处周围打转。妮雅的身体立刻因为这冰冷的刺激而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是……妮雅是天生的贱货……”妮雅颤抖着承认,这是她最诚实的反应,“妮雅的身体……看到鞭子……就、就湿了……”
“哦?只有看到鞭子才会湿吗?”另一名正在调配药膏的护士冷笑着加入对话,“前几天被上百个人轮流内射的时候,你不是也湿得很开心吗?还是说,你的洞是不是从来就没关起来过,随时都在等着被插入啊?”
“是……妮雅的洞……随时都在等着主人们……”妮雅急切地回应,仿佛担心回答得慢了,即将到来的“奖励”就会被取消,“妮雅是最下贱的公共厕所……”
她们的羞辱,是她通往高潮的唯一路径。
即使摄影机早已关闭,即使这里再没有任何需要取悦的观众,这套“羞辱—承认—兴奋”的反应模式也已成为她不可磨灭的本性。
被鞭打的剧痛是前戏,而护士们的污言秽语,则是点燃高潮引信的火花。
第三名护士开始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背部的伤口上,她的手指却不怎么安分。
在涂药的过程中,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拇指,有意无意地用力按压着妮雅的乳尖。
“你看看,一碰就硬成这样,真不知羞耻。”护士在妮雅耳边轻声说。
“你这种东西也配有快感吗?你不过是用来装排泄物的容器罢了。”
“是……妮雅只是个容器……是没有快感的肉玩具……”妮雅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本能地迎合著那根手指的按压,“请……请护士姊姊……帮妮雅……进行润滑程序……”
“润滑?我看你这颗小豆子才是你的大脑吧?”
护士的手指顺势向下滑去,准确地找到了那最敏感的核心,开始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只要我搓一搓这里,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哭着喊着求我让你高潮。”
护士弯下腰来,轻咬妮雅的耳朵。
“对不对啊?下贱的妮雅?”
这句话,如同解开水坝闸门的钥匙。
妮雅的理智彻底断线,身体被积蓄已久的渴望所支配。她剧烈地扭动着,泪水与涎水齐流,口中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哀求:
“啊……对!那里就是……妮雅的大脑……拜托……拜托护士姊姊……把妮雅的脑袋弄坏吧!让妮雅高潮!求求你!让妮雅射出来啊——!”
护士们看着她这副丑态,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的嘲笑声。她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言语的羞辱也达到顶点。
在药膏的清凉、言语的羞辱与手指的挑逗这三重刺激的螺旋攀升中,妮雅的身体猛然弓起,发出一声长长的、穿透云霄的尖叫,迎来了她一天一度的、被恩准的、猛烈到近乎痉挛的性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护理工作也已接近尾声。
原本狰狞的伤口,在药物的作用下奇迹般地愈合,只剩下略带红肿的、如同纹身般的图案。
一张完美的画布,被“弄脏”,又被“擦净”,准备好迎接第二天的、同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