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妮雅一天的某个时段被标记为“体能训练”。这是一天之中,她最快乐的时刻。
房门的电子锁发出轻微的声响,沉重的门扉被推开。
五名身材极度粗壮、肌肉结实的男性保镳,像五座沉默的铁塔,走了进来。
他们的身高全都超过一百九十公分,饱满的胸肌与臂肌,将黑色的紧身工作服撑得几近撕裂。
当他们同时出现在这个纯白的房间里时,空间都仿佛为之缩小,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压迫感。
妮雅赤裸地跪在房间中央,她170公分、仅48公斤的纤细骨架,在这些巨汉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脆弱。
光线下,她清瘦的身躯上,每一根肋骨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凹陷。
其中两名保镳,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厚实的黑色软垫,随意地丢在房间的中央。
他们并非为了妮雅的舒适,那张软垫的唯一作用,是为了在稍后长达数小时的性事中,保护他们自己的膝盖与关节。
看着他们慢吞吞地做着准备,妮雅的眼中闪烁起一种毫不掩饰的、混合著兴奋与轻蔑的光芒。
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小恶魔式的微笑,用一种极具挑衅的、甜腻的声音开口了:
“欸欸欸,你们是在干嘛呀?是在找自己的小鸡鸡在哪里吗?”她的声音又嗲又媚,像淬了毒的蜜糖,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加嚣张:
“真是的,还要妮雅来教你们吗?快点啊,用你们那根没用的肉棒,插进来,狠狠地肏我啊!把妮雅干到哭出来求饶为止!还是说……你们连这点程度都办不到呢,杂鱼先生们?”
保镳们对她的挑衅一笑置之,他们知道等等这个性奴隶就笑不出来了。
其中两人上前,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抓住妮雅的脚踝,将她的身体从地上整个举起来。
那双被金属锁扣牢牢锁在她脚上的、鞋跟超过二十公分的极端芭蕾舞鞋,此刻成了最方便的施力点。
妮雅的身体被迫悬在半空中,双腿被身后的两人强行打开到极限,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与反抗的能力。
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而那对与她纤瘦身躯完全不协调的巨乳,因为重力的关系,剧烈地在胸前摇晃、抖动着。
第三名保镳上前,直接将自己那早已硬挺的、尺寸惊人的性器,对准了妮雅在空中门户大开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悯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啊——!”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妮雅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的语气,却在此刻从挑衅转为了充满诱惑的调情。
“就是……就是这里……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她喘息着,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妮雅的小穴……最喜欢这样被对待了……在空中被干的感觉……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接下来,三人轮流对她进行抽插,享受着她在空中像个破败玩偶般无力挣扎的模样。
这个姿势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他们玩腻了。
妮雅被粗鲁地扔到那张黑色的软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还来不及喘息,便被另一名保镳抓住头发,强行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变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抬起的屈辱姿态。
她被迫用膝盖与手肘支撑着身体,脚尖因为鞋子的禁锢而痛苦地绷直,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保镳毫不怜悯的拔掉后庭里面的肛塞,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从后方轮流侵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与后庭。
每一次的冲撞,都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去,脸颊在粗糙的软垫上磨得通红。
随着暴力的升级,妮雅的言语再次发生了变化。她的声音中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不……呜呜……求求……们……太用力了……”她哭喊着,声音听起来无助而可怜,“要……坏掉……不行……啊啊……”
然而,她越是哭喊着拒绝,保镳们的动作就越是粗暴。妮雅嗲声嗲气的语调,配上哭腔,根本就是专门为激起男人侵犯欲望所设计的春药。
“……啊……啊……呜呜……拜托…………妮雅……会……肉棒……呜呜……”
泪水和鼻水从妮雅扭曲的脸喷出,更是让人激起侵犯欲望。
虽然妮雅正在哭泣,但是她的下一句话,却暴露的她的真实欲望。
“……啊……好舒服……拜托……不要停下来……就这样……用你们的大肉棒……把妮雅的子宫和肠道……全部都操到烂掉吧!”
终于,这场漫长的轮奸,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妮雅被翻转过来,仰面躺在软垫上。
一名保镳跨坐在她身上,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妮雅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另一名保备则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反复地甩着她的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与妮雅因为窒息而发出的“嗬嗬”声,交织成一曲暴力的交响乐。
就在她濒临昏厥的边缘,保镳们会轮流凑上前,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深处,释放出自己滚烫的精液。
身体承受的极致痛苦、濒死的窒息感、被内射的满足感……所有矛盾而强烈的信号,如同山洪暴发般冲击着妮雅的神经中枢。
她的身体猛然向上弓起,形成一道绷紧的、痉挛的桥。
一声不似人类所能发出的、混合著痛苦与狂喜的长长尖叫,从她被掐住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迎来了今天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着。
保镳们松开了手,站起身,像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工作。
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失禁的穴口缓缓流淌出来,在乌黑的软垫上,晕开了一片暧昧而淫秽的痕迹。
保镳们沉默地离开,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
妮雅失神地躺在狼藉之中,浑身布满了红肿的指印与瘀青,脸颊高高肿起,但她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雨过天晴后、极度满足的、圣洁的微笑。
这只是某一天的一种“菜单”。
明天,等待她的,或许会是全新的道具,或许会是更加奇特的姿势。妮雅从来都不知道,当那扇门被推开后,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
然而,正是这份完全无法预测的未知,这份对于“明天会被怎样更新奇、更残酷地玩弄”的恐惧与好奇,早已转化为她每天最兴奋与期待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