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早已堆积如山。
那些方才还气势汹汹、冲进来要为教主护驾的合欢教徒们,此刻都已化作“临渊”剑下冰冷的亡魂。
他们的脖颈上,都只有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血线。
他们的脸上,还凝固着死亡前最后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我站在尸体中央,手中的“临渊”,剑身如秋水般明亮,不沾一丝血迹。
然而,那从剑尖缓缓滴落的、温热的鲜血,却在无声地诉说着我方才所做下的一切。
整个花魂阁,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我那因为力竭而产生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从阁楼深处传来的、离恨烟那愈发高亢、愈发急切的、欲求不满的娇喘。
“嗯……啊……好热……我好难受……给我……”
那声音,如同最魅惑的魔咒,一声声地,敲打着我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那张巨大的暖玉床。她就躺在那里。
或许,我也在犯罪。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血污的手。
这双手,本是用来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
我曾是那个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怀不忍的乡野郎中。
可如今,我的剑上,却滴着点点鲜血。
我亲手,终结了十几条生命。
烛火摇曳,将我手中‘临渊’剑的影子,与我颤抖的银针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扭曲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狰狞的怪物。
侠,是杀人剑。
但我没有时间去迷茫,也没有资格去悔恨。
我需要救她!
我扔下手中的“临渊”,那柄神兵“铿”的一声落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我大步流星地冲到床边,将那个早已意乱情迷的少女,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滚烫得像一团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都彻底焚烧。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只剩下迷离与渴求。
她像一只发情的、最妩媚的妖精,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着,用她那柔软的身体,不断地摩擦着我,口中,更是不断地吐出与她那清冷气质极为不符的、最直白、最淫荡的浪语。
“哥哥……我想要……我想要你的……你的大鸡巴……快……快进来……快操我……我快要……被烧死了……”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钩子,勾引着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我还有最后的一丝念想,最后的一丝挣扎。
我不愿……我不愿在她彻底失去神智的情况下,以这种近乎于“侵犯”的方式,与她交合。
“你忍一下!”
我低吼一声,用尽我最后的意志力,将她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强行按在床上。我从怀中,再次取出了我的银针。
我试图用我最精妙的针法,用我那能固本培元的真气,去封住她体内的穴脉,去压制那股正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的、霸道无比的“销魂蛊”毒力,让她……让她能暂时冷静下来。
我出手如电,银针如同飞舞的流光,精准地刺入她周身的一处处大穴。
“百会”、“神庭”、“印堂”……我试图用针法,去镇住她的心神,去浇灭她体内的欲火。
可是,不仅没用!
我的真气,如同泥牛入海,在接触到那股霸道的毒力之后,便被瞬间吞噬、同化!
我的银针,不仅没能压制住她体内的欲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刺激了她的经脉,加剧了她心中的情欲!
“啊——!”
离恨烟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痛苦、也更加淫荡的尖叫。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弓起,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流下了两行屈辱而又充满了渴望的泪水。
她那娇媚的身体,此刻散发出更为惊人的热量,小穴之中,淫水如同泉涌般,瞬间便打湿了身下的玉床。
“没用的……没用的……”她哭泣着,声音破碎而充满了绝望,“给我……求求你……给我……否则……我们都会死……”
我,别无他法了。
我看着她那痛苦而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模样,我心中那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为了救她……也为了……我自己。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褪去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丝遮掩。
她的裸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被我看光。
那是一具,我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胴体。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瓷,在昏黄的烛光和窗外清冷的月光交织映照下,散发着一层圣洁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光晕。
那光晕,仿佛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却又带着一丝属于妖精的、勾魂摄魄的媚态。
她那对雪白饱满,如同两座最圣洁的雪山,高高地耸立着。
山巅之上,两点嫣红的樱桃,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红肿、挺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品尝。
那完美的弧度,那惊心动魄的起伏,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为之沉沦。
我的目光,缓缓下移。
越过她那平坦而又带着一丝少女独有柔软的小腹,我看到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如同水蛇般的纤腰。
那腰肢,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诱惑。
而在那纤腰之下,在那片神秘的、被稀疏青草所覆盖的芳草地深处,一道神秘而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幽谷,正若隐若现。
那幽谷的入口,那朵世间最娇嫩、最美丽的花蕾,此刻正因为毒火的焚烧和欲望的催化,而变得红肿、湿润。
那粉嫩的颜色,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晶莹的、透明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花蕾的深处,缓缓地,一滴一滴地,流淌而出,将身下的暖玉床,都打湿了一小片。
那股独属于少女的、混杂着情花异香的、甜腻而又带着一丝腥膻的独特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便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摧毁。
我看着她那片在双腿之间、神秘而又圣洁的幽谷。
那里不见一丝杂草,平坦、干净,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
在那玉地之上,一道粉嫩的、微微隆起的“馒头”,正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微微颤动。
那“馒头”的顶端,一道细微的、湿润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对我发出最原始、最致命的邀请。
我看得微微怔了。
真美!
那一刻,我脑海中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彻底崩塌了。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欲望。
我没能忍住,开始把头埋入那片散发着奇异芬芳的幽谷之间,用我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开始舔弄。
“啊——!”
当我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她那敏感而又脆弱的核心时,离恨烟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破我耳膜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的尖叫!
她那清冷的身体,此刻却发出无比淫糜的反馈!
她的腰肢,如同无骨的灵蛇,在我面前剧烈地扭动、挺送,主动地,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送到我的口中。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能听到她那愈发高亢、愈发失控的呻吟。我的舌尖,在她那湿润而又滚烫的花径之中,疯狂地探索、搅动。
最终,随着她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将我的脸庞,瞬间打湿。那温热而又带着一丝腥甜的液体,让我那早已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看着身下那具因为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剧烈痉挛、浑身颤抖的、完美的玉体,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与羞耻感,瞬间将我吞噬。
我不是野兽!不是淫贼!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她……只是为了救她!
我从地上爬起,粗重地喘息着。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就胀痛得如钢铁一般,又长又粗的火热巨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它狰狞而又充满了生命力,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我重新爬上床,分开她那因高潮而无力并拢的双腿,将我的火热,对准了她那片依旧泥泞不堪的幽谷。
可是,我却始终对不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我的手,在紧张和激动中,剧烈地颤抖着,几次三番,都只是在那湿滑的谷口,徒劳地摩擦。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之际,离恨烟那双意乱情迷的手,却主动地,伸了过来。
她的手,柔软而又滚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本能的力量,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火热,然后,坚定地,向着她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送去。
“呃……啊……!”
一声痛苦而又快乐的娇吟,从我们二人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同时发出!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紧致与温热。
她那未经人事的、最纯洁的秘境,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我,吸吮着我。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强行闯入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被填满的满足。
我们,居然在这罪恶的、堆满了尸体的淫窟之中,丧失了各自的处子之身。
然而,销魂蛊的毒性,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霸道。仅仅一次高潮,根本无法将其彻底根除。
离恨烟的身体,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再次开始剧烈地颤抖。
那股焚心的欲火,再次从她的身体深处,熊熊燃起。
她的口中,再次发出痛苦而又充满了渴望的呻吟。
我知道,我必须继续。
我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极乐的巅峰,直到她体内所有的毒素,都随着那一次次的高潮,被彻底排出体外。
这是一场,以我的身体为解药,以她的身体为战场的,漫长而又残酷的,驱毒之战。
我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仿佛我生来就该如此。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丝生涩,一丝笨拙,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拯救她的、不顾一切的决心。
而她的身体,则在毒性的驱使下,以最本能、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
她的小穴,如同最贪婪的嘴巴,疯狂地吸吮着我,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那修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肉之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们在这张巨大的玉床上,不断地变换着姿态。
时而她上我下,时而我后她前。
我们的身体,如同两块被烧红的烙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汗水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将整张暖玉床,都打得湿滑不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意义。
我的意识,在一次次地抽送与律动中,渐渐变得模糊。
我的眼中,只剩下她那张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娇媚的脸庞。
我的耳中,只剩下她那高亢的、如同魔咒般的、淫荡的娇吟。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我只知道,每一次,当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体内的那股燥热,便会消退一分。
而每一次,在她短暂的平静之后,那股更为猛烈的欲火,便会再次将她吞噬。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轮回。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在东方的天际,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在我的身体,也几乎要被榨干的最后一刻。
随着我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冲刺,离恨烟的身体,猛地收缩,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和满足的尖叫。
一股纯粹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清流,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涌出。
那不是淫液。
那是被彻底排出的,销魂蛊的余毒。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那股惊人的热量,也终于,从她的体内,完全消退。
她那双迷离的眼眸,缓缓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后,她便在我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我怕吵醒她,没敢把她从我怀中放开,也不敢把她身上那些欢爱的痕迹擦去。
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在她那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中,在她那温热的体温包裹下,睡着了。
这一次,我睡得无比安稳,也无比香甜。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声充满了震惊、恐惧与难以置信的尖叫,彻底撕碎。
“啊——!”
那声音,尖锐而又凄厉,如同利刃般,瞬间刺入我的耳膜,也将我从沉睡中,狠狠地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怀中的那份温软,已经消失不见。
我看到,离恨烟正蜷缩在玉床的角落里,她用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黛紫色长裙,死死地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单上那一片早已干涸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那是……她自己的处子之血。
她把我吵醒了。
我的大脑,随着她的尖叫,传来一阵阵宿醉般的、撕裂般的剧痛。
昨夜那疯狂的一幕幕,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涌入了我的脑海——她中毒后的痛苦与淫靡,我为了救她而做出的疯狂举动,我们之间那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第一次的灵肉交合……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脸“轰”的一声,瞬间涨得通红。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将我彻底淹没。
我赶紧把她从怀中放下,或者说,我是狼狈地,从她的身边滚开,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地,将自己那同样赤裸的身体,用散落在地上的、破烂的衣物,胡乱地遮掩住。
“我……我……”我张开嘴,想要解释,想要道歉,但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离恨烟没有看我。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片象征着她十八年纯洁与贞操彻底终结的血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无声地滑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那是一种混杂着哀愤、屈辱、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身体深处那高潮余韵所带来的、奇异的爽感的颤抖。
她的脑海中,此刻一片混乱。
昨夜那被毒火焚身的痛苦,那失去理智后的疯狂索求,那被强行闯入的撕裂剧痛,以及……那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云端,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最混乱的梦魇,在她脑中反复交织、回放。
她恨我。恨我趁人之危,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是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身体,将她从死亡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而她的身体,更是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虽然不再有毒火的焚烧,但昨夜那场极致的交欢所带来的余韵,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令人回味无穷的、酸爽的印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此刻还残留着被那根火热巨物狠狠贯穿、填满的、那种又胀又麻的、奇异的满足感。
这种身心的撕裂,这种理智与本能的对抗,让她几乎要彻底崩溃。
我看着她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我的心,像被刀割一般。我知道,任何的解释,在此时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还在回味着昨夜那销魂蚀骨的舒爽,回味着她那紧致而又温热的包裹,回味着她在我身下那高亢而又淫荡的娇吟。
但我的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诫我,我必须,立刻,回归那个正人君子的姿态。
我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的旖旎念头,也压下那份不争气的、再次有些抬头的欲望。
我踉跄着站起身,从一旁的水盆里,盛了些清水,又找来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
我端着水,走到床边,不敢去看她那赤裸的、诱人的身体,只能将头偏向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你身上……还有些污秽……我……我帮你擦擦吧……”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心虚,而剧烈地颤抖着。
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还带着泪痕的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或许没想到,我在做出了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竟然还会……还会如此“体贴”。
她看着我那副因为尴尬和害羞,而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看着我那双始终不敢直视她身体的、躲闪的眼睛。
她心中那股滔天的哀愤与屈辱,竟在这一刻,鬼使神差地,消散了些许。
她没有说话,只是猛地,从我手中,抢过了那块布条。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羞恼,一丝决绝,指尖却在与我交错的瞬间,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掌心,那触感冰凉而又柔软,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我,她恨的不是我,而是这该死的命运。
然后,她便当着我的面,拉开了那件裹在身上的、早已破烂不堪的长裙。
她那具完美的、不着寸缕的、还带着我们二人欢爱痕迹的玉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再次,为之一滞。
她没有再看我,只是红着脸,咬着下唇,用那块布条,沾着清水,开始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她擦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擦拭着自己的小腹,擦拭着那些早已干涸的、属于我们二人的、爱的印记。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带着一种近乎于自虐的、想要将昨夜所有痕迹都彻底抹去的决绝。
而我,则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不敢看她,却又无法将目光,从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上,彻底移开。
整个花魂阁,再次陷入了一片充满了奇妙与尴尬的死寂之中。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那淫靡的气息。
而我们之间,那根名为“纯洁”的弦,已经彻底断裂。
今年,河神决定寻两名童男童女献祭。
而门外,马车压过化了一半的雪,留下黑色的车辙,与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