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海那蔚蓝色的海面之下,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悄无声息地游动。
那是一只体型堪比小型船只的巨型海皮子,它那布满了疙瘩的灰褐色皮肤如同最坚韧的皮革,头顶上生长着六只闪烁着贪婪与凶光的浑浊眼珠,死死地锁定着前方海面上那艘缓慢航行的三桅商船。
它能闻到,那艘船上飘来的味道……食物的味道。
其中夹杂着的几股微弱灵力,更是像最顶级的香料,让它那巨大的口器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粘稠的涎水。
对于这种妖兽而言,凡人的血肉只是果腹之物,而修士的血肉与灵力,才是能让它进阶的大补之药!
它不再忍耐,庞大的身躯猛地从水下加速,如同一颗黑色的鱼雷,轰然撞向商船的侧舷!
“轰隆!”
巨大的撞击力让整艘商船剧烈地摇晃起来,船上的凡人水手们东倒西歪,惊恐地尖叫着。
“怎么回事?!”
“是海兽!是海兽袭击!”
甲板上一片混乱。
而那只海皮子一击得手,半个身子已经扒在了船舷上,它张开那足以吞下一头牛的血盆大口,猛地喷出一颗人头大小的、墨绿色的粘液球!
毒球带着刺鼻的酸味,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砸落在几名聚集在一起的水手中间。
“滋啦——”
令人头皮发麻的腐蚀声响起,那几名凡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在眨眼间被那恐怖的酸液融化成了一滩冒着黑烟的血水与白骨!
“啊——!”
眼见同伴如此惨死,其他人彻底崩溃了。
“快!两位仙师!快请仙师出手啊!”船上的管事连滚带爬地冲向船楼。
船楼上,两名负责护卫的筑基期修士脸色早已一片惨白。
他们本是星岛麾下某个小家族的子弟,被强行摊派了这个护卫任务。
如今内海战乱,高阶修士都成了战略资源,哪里还有人愿意为了几箱凡人的货物,来这外海搏命。
“孽畜!受死!”其中一名稍显年长的修士硬着头皮大喝一声,祭出一柄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刺向海皮子的眼睛。
然而,那海皮子只是头一偏,任由飞剑在它粗糙的皮革上擦出一溜火星,却连表皮都未曾刺破。
它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嘶吼,一只覆盖着鳞片的锋利巨爪闪电般探出,直接将那名修士连人带护体灵光一同拍碎!
不,不是拍碎,而是那锋利如刀的利爪,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地挑在了半空中。
修士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恐,鲜血和破碎的内脏顺着爪子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高阶妖兽!是堪比结丹期的大妖!”另一名年轻的修士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掐诀,就想驾驭法器遁走。
可那海皮子最爱的就是修士这口“美餐”,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它将爪子上的尸体随口吞下,发出一阵满足的咀嚼声,巨大的身躯猛地一跃,彻底登上了甲板,将那名年轻修士的去路死死堵住。
接下来的,便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虐杀。
甲板在妖兽的踩踏和法术的余波中变得破损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残骸。
活着的凡人要么是尖叫着跳海,宁可淹死也不愿被那怪物吃掉,要么是绝望地躲在船舱里,听着外面同伴的惨叫和妖兽的嘶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缠斗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最后一名筑基修士的头颅,被海皮子一口啃下,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中涌出。
整艘船,彻底陷入了死寂。
海皮子发出胜利的咆哮,六只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这艘满载“食物”的破船。
就在这时,一道快到极致的粉色流光,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远方的天际一闪而至!
“噗!”
流光精准地射中了海皮子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球瞬间炸裂开来,墨绿色的汁液四处飞溅!
“吼——!”
剧痛让海皮子发出了震天的狂怒咆哮,它剩下的五只眼睛恶狠狠地转向流光射来的方向。
然后,它看到了。
一个身影,正从那晴朗的天空中,缓缓降落。
不,那不是降落,那更像是一种落花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干净秀丽的面容,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在人类女性中也算上乘,但那双本该顾盼生辉的凤眸里,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与顽石无异。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并未束起,在海风中如瀑布般狂舞。
而她的身体,赫然是完全赤裸的。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都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两座巨大到完全不合比例的雪白乳房,挺拔地耸立在胸前,形状是完美的半球体,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早已因为体质的原因而坚硬地勃起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顺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往下,是陡然变得丰腴、宽阔的臀部,勾勒出一条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原始的、属于雌性的生产与淫荡的魅力。
而在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那片毫无覆盖的神秘洞穴,随着她下降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藏着世间最深邃的欲望漩涡。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以一种神圣而又淫秽的姿态,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艘破败商船的桅杆顶端。
她的脚尖点在木杆的断口上,整个身体却稳如泰山,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那股混合了甜腻奶香与催情麝香的奇特体香,也随之弥漫开来,钻入海皮子的鼻腔。
这股味道……
比船上所有修士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贪婪与淫欲彻底取代了愤怒。
它死死地盯着桅杆顶端那个赤裸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代表着极致渴望的咕噜声。
在它简单的灵智里,眼前这个女人,是它此生从未见过的、最顶级的猎物!
陈凡月冰冷的目光,终于从那只妖兽身上,缓缓移动到了它身下那片狼藉的甲板上。
她看到了被腐蚀的白骨,看到了无头的尸体,看到了那一张张凝固着惊恐与绝望的面孔。
她的脸上,此刻才有了一丝表情。
一丝怜悯,一丝愤怒。
只见她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对着那只已经将她当成囊中之物的海皮子,勾了勾手指。
一个字,从她那性感的红唇中,冰冷地吐出。
“来。”
那海皮子被刺瞎一目,彻底陷入了狂暴。
它发出一声足以撕裂耳膜的咆哮,庞大的身躯搅动着海面,掀起滔天巨浪,不管不顾地朝着桅杆顶端的陈凡月猛冲而来!
那血盆大口张开,腥臭的狂风扑面而至,仿佛要将她连人带桅杆一口吞下。
陈凡月立于杆顶,赤裸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曳,却稳如磐石。
她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对于这孽畜的攻击方式,她早在数十里外用神识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本无意在人前显露这副身无寸缕的淫荡模样。
原本的计划,是等这艘倒霉的商船远远离开,她再悄然出手,猎杀这只海皮子。
可她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嗜杀,转眼间便屠戮了满船。
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终究还是触动了她心中那根早已锈迹斑斑的弦。
即便她已决心绝不再以此身躯示人身前,但眼睁睁看着同为人类的一船人被妖兽当成点心吃掉,依旧让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谴责。
“孽畜。”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妖兽的耳中。
随着她心念一动,《飞花弄月》功法瞬间运转到极致。
无数片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粉色的灵力花瓣,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凭空生出,环绕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高速旋转。
这些花瓣看似柔美,边缘却锋利如刀,瞬间形成一个绚烂而致命的球形护罩,将她完美地包裹在内。
海皮子的巨爪带着万钧之力拍下,却被那飞旋的花瓣护罩稳稳挡住,爆发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和耀眼的火花。
妖兽的利爪甚至无法让护罩的旋转慢上一丝,反而被花瓣边缘的锋锐灵力割得鲜血淋漓。
一时间,破败的甲板上,人与兽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海皮子仗着皮糙肉厚和妖兽的蛮力,一次次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它时而喷吐腐蚀性极强的酸液毒球,时而用那钢铁般的巨尾横扫,时而用锋利的巨爪撕抓拍打。
而陈凡月则如同风中摇曳却永不折断的娇花,身形飘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的攻击,任由那花瓣护罩将所有余波尽数化解。
斗了许久,海皮子渐渐变得焦躁恼怒。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雌性人类,滑溜得像条泥鳅,它一身蛮力竟无处施展,连对方的皮毛都碰不到。
可越是如此,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甜腻奶香与淫靡体香,就愈发浓烈地刺激着它的神经。
那味道告诉它,这是极品!
是它这辈子从未闻到过的、最顶级的血肉美味!
陈凡月同样秀眉微蹙。她深知自己并非精通斗法的修士,更不擅长和这种巨型妖兽硬碰硬。这一次,确实是硬着头皮来的。
她的目的很明确——获取这只海皮子体内的兽油。
为了解决自己无法穿衣、体香又过于招摇的致命问题,她已经尝试了许多办法。
她在这十里海捕杀过十几种特有的妖兽,将它们的油脂提炼出来涂抹在身上。
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要么是能遮蔽体香,油脂却会腐蚀皮肤,时间久了会让她娇嫩的肌肤红肿溃烂;要么是对皮肤无害,却根本盖不住她那连神佛都能勾引的淫香。
这一次,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这只高阶的海皮子身上。
可眼下,必须先杀了它。
就在她凝神思索,寻找这妖兽破绽的瞬间,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扎眼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本不该注意到的。在那妖兽狂暴的嘶吼和巨浪的咆哮声中,那点动静比蚊蚋的嗡鸣还要微小。
可她的神识,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画面。
在甲板一处堆满杂物的隐蔽角落里,一个幸存的凡人男性,正蜷缩在那里。
他脸上混杂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扭曲的亢奋。
他的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却已经褪下了裤子,正握着自己那根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半软不硬的鸡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对着她那随着战斗而剧烈晃动的硕大奶子和肥美臀瓣,疯狂地上下撸动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从陈凡月的胃里直冲脑门。
她是为了救这些凡人才现身的,可这个男人,这个她要救的人,竟然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在这遍地同伴尸骸的修罗场里,对着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裸体打飞机!
这一瞬间的恶心与分神,是致命的。
“吼!”
一直苦于无法破防的海皮子,敏锐地抓住了她这刹那的僵直!
它那巨大的头颅猛地向前一探,血盆大口中,一条粗大无比、布满了粘稠倒刺的暗红色舌头,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蟒,带着腥风闪电般射出!
陈凡月心中一惊,想躲已然不及!
那条滑腻而充满韧性的巨舌,瞬间缠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然后猛地向上游走,将她整个雪白的胴体,连同那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都死死地捆缚住!
“唔!”
恐怖的绞杀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腰肢勒断,两只丰满的雪乳被挤压得彻底变了形,几乎要从舌头的缝隙里爆开。
更可怕的是,那舌头上布满了粘稠的、带着腐蚀性的口水,一接触到她的护体灵光,立刻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可怕声响!
她身周那飞旋的粉色花瓣护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稀薄。
她的皮肤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透过灵光的灼热酸气,再过片刻,她这身被无数男人觊觎、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绝美玉体,就要被这畜生的口水活生生融化成一滩模糊的烂肉!
剧烈的灼痛感从腰间传来,那腐蚀性极强的粘液正迅速消磨着护体灵光,甚至已经开始灼烧她娇嫩的肌肤。
陈凡月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在心中迅速默念《百炼筑基体》的口诀。
随着心法运转,一股澎湃的力量感瞬间充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那原本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紧绷,白皙的肌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涌。
“喝!”
她猛地一声娇叱,双臂发力,向外猛地一撑!
那缠绕在她腰肢上的巨舌,本以为能轻易将这人类女子勒成两段,却没想到对方的力量竟如此惊人!
舌头上的粘液被瞬间撑开,发出一连串“滋啦”的摩擦声。
海皮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它不甘示弱,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一缩,想要将陈凡月从空中扯下来,像玩弄一只布娃娃般将她甩飞。
一人一兽,竟在这摇摇欲坠的桅杆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角力!
陈凡月咬紧银牙,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将《百炼筑基体》催动到极限。
她那赤裸的身体在海风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每一块肌肉都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她的双臂如同两根钢鞭,死死地抓住那条粗大的舌头,不退反进,猛地向前一拽!
“给我过来!”
她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轰!”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那只体型庞大如小山的巨型海皮子,竟然被陈凡月硬生生地从甲板上拽了起来,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朝着她本人飞来!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惊骇。
它从未想过,一个如此娇小的人类女性,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这简直超出了它的认知极限!
它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想要摆脱陈凡月的束缚。
然而,陈凡月眼眸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没有给它任何喘息的机会。
“去死吧,畜生!”
她松开一只手,体内灵力狂涌,无数片粉色的花瓣再次凭空凝聚,这一次,它们不再是防御的护盾,而是化作了致命的武器!
“飞花!”
她一声轻喝,漫天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带着凌厉的杀意,铺天盖地地朝着海皮子那张仍然大张着的血盆大口急射而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血肉撕裂的闷响在空中炸开!
海皮子根本来不及闭嘴,那些花瓣瞬间洞穿了它口腔内脆弱的血肉,切割着它的舌头、牙龈,甚至直接刺入了它的喉咙深处!
“吼——!”
海皮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腥臭的血液混合着碎肉从它嘴里狂喷而出,染红了半边天空。
它的嘴巴被陈凡月狠狠地击伤,剧痛让它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剧烈颤抖。
陈凡月毫不留情,正要再次发力,彻底将这妖兽的内脏搅碎,结束它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皮子那被重创的巨口中,猛地喷吐出一颗比之前更为巨大、颜色更深、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墨绿色毒球!
这毒球来势极快,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陈凡月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闪!
“砰!”
毒球在她身前数尺处猛地爆裂开来!
一股浓郁的、带着腐蚀性与麻痹作用的剧毒气体瞬间弥漫开来,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陈凡月完全包裹!
“咳咳……!”
她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恶臭直冲脑门,紧接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毒气灼烧着,剧痛难忍。
体内的灵力也开始紊乱,护体灵光瞬间崩溃。
她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从桅杆顶端直直地栽落下去。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的视线模糊地捕捉到,那只被重创的海皮子,在毒气弥漫的间隙中,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庞大的身躯猛地从甲板上翻滚而下,重新坠入海中,迅速地朝着远处逃遁而去。
她倒下了。
那海皮子……逃走了。
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随即,无边的黑暗彻底将她吞噬。
她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抛物线,最终“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破败不堪的甲板上。
她的身体因为中毒而剧烈抽搐着,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斑块,口鼻中溢出黑色的毒血。
那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上下晃动,顶端两颗殷红的乳头在毒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坚硬。
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毒素的侵袭而变得异常敏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那里升起,让她在昏迷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那躲在角落里,对着她撸动阳具的凡人男性,目睹了这一切。
他先是惊恐于妖兽的强大,继而又被陈凡月那惊人的力量和赤裸的身体所震撼。
但当他看到她倒下,毒气弥漫,那具完美的胴体在甲板上剧烈抽搐时,他眼中的恐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极致的欲望。
一个修士,一个如此强大、如此美丽的赤裸女修士,竟然倒在了他的面前。
她昏迷了。
她中毒了。
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握着那根早已勃起发胀的鸡巴,慢慢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因为中毒而变得青紫、却依旧饱满诱人的奶子,以及那在迷人的若隐若现的神秘骚穴上。
他开始挪动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那具躺在甲板上,因为中毒而无力抽搐的赤裸玉体,慢慢地爬了过去。
“仙……仙子……”他嘶哑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邪念和兴奋。
他的鸡巴,在裤裆里疯狂地跳动着,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在无尽的黑暗与昏沉中,陈凡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空间里。
她赤裸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重量,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无力动弹。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灼痛感从她硕大的乳房上传来。
“呵……是被那畜生的毒液融化了吗?”她无力地在意识深处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对饱经摧残的雪白奶子,在酸液中化为一滩脓水的恶心画面。
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灼烧感没有停止,它像是流动的岩浆,顺着她的腰肢向下蔓延,来到了她修长的大腿。
那是一种仿佛被烙铁反复炙烤的痛楚,让她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最后,那股灼热的“岩浆”汇聚到了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猛地灌入了她那从未有过真正欢愉的骚穴之中。
“唔!”
这股灼烧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深入!
它不像单纯的疼痛,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发疯的敏感。
毒素仿佛在刺激她穴心最深处的嫩肉,让她感觉自己的小逼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反复捅弄、研磨,痛楚之中夹杂着一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酥麻,让她在昏迷中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这股感觉达到顶峰,她再次失去了意识,眼前的场景猛然变化。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一个魔教修士正狞笑着,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浓稠的黄痰。
那口痰黏腻地挂在她的脸颊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你这骚母狗,还想跑?跑到哪里去?”那人淫邪地笑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老子今天就先剁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还怎么跑?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张开你的骚逼,让总坛的师兄弟们轮流干你了!”
场景再次破碎、旋转。
她又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抱在怀里,那人正埋首在她胸前,像猪一样拱着,用粗糙的嘴唇和牙齿啃咬、吸吮着她的一只奶子,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乳头都快要被咬下来。
“再不听话!明天就让夫人把你这对骚奶子给剁下来喂狗!”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她胸前传来,带着威胁与占有的欲望。
一幕幕的绝望与屈辱,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些,恐怕就是她短暂而又肮脏的一生里,最后的记忆了。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沦于黑暗时,最后一张脸孔浮现出来。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却带着无限慈祥与怜爱的老妇人的脸。
是李婆。
“月儿啊……别怕,”李婆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等月儿当了仙人,就再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仙人……就不用受苦了……”
这句话,如同穿透无尽黑暗的一缕微光。
一股淡淡的、带着安神效果的香薰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将她从那无边的噩梦中缓缓拉扯出来。
陈凡月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与惊恐的老脸。
那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凡人老者,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冒着袅袅青烟的小香炉,见到她醒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香炉都摔了出去,滚烫的香灰洒了一地。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小的……小的只是见您中了剧毒,为您燃香驱毒,绝无半点亵渎之意啊!”老管事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陈凡月有些恍惚,脑子像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皮肤上还残留着灼痛感,两腿间似乎也有些发烫,但似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另一边。
这一看,让她微微一怔。
只见一个男人,正是那个之前在角落里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撸动鸡巴的凡人男性,此刻正被几个身材壮硕的水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双手反剪,裤子被扒到了脚踝,那根丑陋的阳具就这么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和尘土。
他跪在地上,正对着她的方向,脸上涕泪横流,身体抖得像筛糠,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淫邪与亢奋,活脱脱就是一只吓破了胆的落汤鸡。
而周围那些水手,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仿佛在看一尊随时可能降下神罚的女神。
“发生了……什么?”
陈凡月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临时铺就的柔软毛毯上。
那跪在地上的老管事听到她的问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的甲板上,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回……回禀仙子……您,您与那妖兽激战之后,不幸中了剧毒,昏迷了过去……”老管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是小的们无能,没能帮上仙子分毫……然后……然后这个畜生!”
老管事猛地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指向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他趁着您昏迷不醒,神志不清……他……他竟然……竟然对您行了那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他……他强奸了您!”
说到最后,“强奸”两个字,老管事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仙子!这都是小的管理不严之过!求仙子开恩,只惩罚这个罪魁祸首!船上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求仙子饶他们一命啊!”老管事说完,又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强奸?
陈凡月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黏糊糊的痕迹。
而当她微微分开双腿时,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片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身下的毛毯上。
那是……男人的精液。
是那个凡人男人的精液!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与屈辱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比那海皮子的剧毒还要让她痛苦百倍!
她,陈凡月,如今已是结丹期的修士,竟然被一个凡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强奸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此刻正被那个凡人肮脏的精液填满,那股黏腻、温热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猛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剧烈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们……都出去。”
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周围的水手和老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这个临时搭建的船舱,不敢有丝毫停留。
很快,船舱内就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那个依旧跪倒在地上,抖如筛糠的男人。
陈凡月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
她的影子笼罩着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为什么?”她轻声问道,声音平静得可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男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刺骨杀意,吓得魂飞魄散,他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抽搐。
“仙……仙子饶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是……是您身上的香味……您身上的香味太香了……我……我闻到那股味道,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
异香……
是这该死的异香!
陈凡月听到这个解释,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竟然诡异地平息了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个因为玷污了她的身子而即将面临死亡的凡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股温热的,浓稠泛白的精液,继续从她的骚穴中缓缓流出,沿着她大腿的曲线,一滴,一滴,滴落在那男人的眼前,滴在他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瞳孔里。
那男人看着那混合着腥臊与异香的液体,从他梦寐以求的仙子体内流出,滴落在自己面前,他以为这是死亡的宣告,是仙子对他最恶毒的诅咒。
他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许久之后,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仙子已经转过身去。
“滚吧。”
陈凡月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曼妙而又孤寂的裸背。
“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放过了他。
或许是因为仁慈,也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了解。
她明白《丹鼎大法》所导致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行走的淫香,或许修士们对此有些抵抗,可凡人呢,一介普通的凡人,毫无法力,这究竟该不该怪罪对方?
该不该杀了这个自她结丹后第一个侵犯她的人呢?
杀了他?杀了他又能怎样?能洗刷掉自己被一个凡人强奸的事实吗?能改变自己这副已是淫荡、处处招惹祸端的身体吗?
不能。
杀了他也毫无意义。
她只是觉得……好累,巨大的疲惫感让她有些站立不住。
随着修为的上升,这具身体彻底成为了她永生永世也无法摆脱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