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再度起身

十里海的孤岛洞穴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奶香与药香混合的奇特气味。

陈凡月赤裸着身体,盘膝坐在冰冷的石床上,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光。

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而悠长,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此刻的她,与十五年前相比,判若两人。

《百炼筑基体》的修炼已经大成。

这本对他人而言难如登天的筑基期体修功法,在她那被《软骨功》改造过的柔韧身体面前,几乎没有造成任何障碍。

十五年的苦修,让她的肉身强度得到了百倍的提升。

虽然《春水功》的淫荡烙印依旧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与肉体之中,每一次灵力运转依然会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但她已经不再会因为高潮而轻易晕厥。

她的体力、耐力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足以支撑她承受住那排山倒海般的淫乐冲击。

她的身材,也在这十五年的体修中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因为淫功而显得过分丰腴软垂的肉体,如今变得紧致而充满了力量感。

那对依旧硕大无朋的巨乳,虽然尺寸未减,但形状却变得挺拔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不再是软塌塌地垂在腰间,而是高高耸立在胸前,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

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腹部却能看到清晰而优美的马甲线。

那原本肥硕的臀部,此刻更是挺翘得如同蜜桃,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她不再是那个一推就倒、任人采撷的娇弱炉鼎,而是一头披着淫荡外衣的凶猛母兽。

更让她感到心惊与狂喜的,是《丹鼎大法》的修炼成果。

在体魄得到极大增强后,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转这门恐怖的淫功。

十五年的时间,她不仅将《丹鼎大法》修炼至大成,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领悟了其中最核心、最邪异的法门——人体炼丹。

“呼……”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了悲愤与绝望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与深不见底的幽暗。

她低头,目光落在自己右胸那颗巨大的乳头上。

此刻,那颗紫红色的乳头顶端,那个曾经能塞进两根手指的乳孔,正微微张合着,仿佛一张正在呼吸的嘴。

这,就是她如今的丹口。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湿润的孔洞边缘。一股奇异的吸力从孔洞中传来,似乎想要将她的手指吞噬进去。

她已经不再需要传统的丹炉。

她的整个身体,从乳房到子宫,都已经被《丹鼎大法》改造成了一尊活生生的、完美无缺的炼丹炉。

她可以以自身为鼎,以天地灵气为火,以交合时的淫欲、精气、爱液乃至自身的乳汁为炼材,来炼制各种匪夷所思的丹药。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缓缓抬起左手,一株通体血红、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灵草出现在她掌心。

这是她在附近海域的一座荒岛上偶然发现的“血阳草”,蕴含着狂暴的火属性灵力,是炼制增进修为的“燃血丹”的主药。

在过去,她根本不敢轻易尝试炼制这种霸道的丹药,因为炼制过程中产生的狂暴药力,足以将一个普通的丹炉炸成碎片,更别提她这具敏感的肉鼎。

但现在,她有足够的信心。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株血阳草直接对准了自己右乳上的丹口。

当血阳草触碰到那湿润的乳孔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乳孔仿佛活了过来,猛地一张,竟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口就将整株血阳草吞了进去!

“唔!”

一股灼热的、狂暴的能量瞬间从她的右乳中爆发开来,顺着乳腺管道,疯狂地涌向她的丹田气海。

那感觉,就像是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热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但陈凡月只是闷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

她立刻运转《丹鼎大法》的心法,引导着这股狂暴的药力在体内的经脉中流转。

同时,她体内的《春水功》也被这股强大的外来刺激所引动,开始疯狂地自行运转起来。

“嗯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灼热的痛楚,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双腿之间,清澈的淫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很快便打湿了身下的石床。

她的乳房在发烫,她的骚穴在发痒,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以淫欲为火……以爱液为引……”

陈凡月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强忍着体内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与空虚,双手开始在自己那具敏感的肉体上抚摸、揉捏起来。

她的手指划过自己挺翘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

然后,她的一只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自己丰腴的臀瓣,找到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

她将手指探入其中,用力地抠挖、搅动着。

“啊……哈啊……”

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而淫荡的呻吟。

她的身体弓起,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体内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而就在这极致的淫乐之中,她体内的那股狂暴药力,竟然开始被这股淫欲之火所包裹、炼化,逐渐变得温顺起来。

血阳草的药性与她自身的淫水、灵力开始融合,在她的小腹丹田中,一颗赤红色的丹药雏形,正在缓缓凝聚。

人体炼丹,已然开始。

狂暴的药力在淫欲之火的焚烧下,逐渐收敛了其暴虐的棱角,化作最精纯的能量,在陈凡月的子宫——她如今的丹炉核心——之中盘旋、凝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洞穴内的淫靡气息愈发浓郁,奶香、药香与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骚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毒药。

陈凡月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潮红,汗水混合着淫水,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得湿漉漉的。

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双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自己那具已经熟透了的肉体上疯狂地肆虐着。

一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将那巨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则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骚穴里,模仿着男人肉棒抽插的动作,疯狂地搅动、抠挖着。

“啊……啊……快……快成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子宫的最深处,一颗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能量的丹药已经彻底成形。

那丹药通体赤红,表面流转着奇异的光晕,仿佛一颗微缩的太阳。

炼丹,已然功成!

就在丹药成形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猛地袭来。

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无尽的渴望。

同时,她感觉到子宫一阵剧烈的收缩,那颗刚刚炼成的“燃血丹”,开始顺着产道缓缓向下移动。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颗丹药的轨迹,它离开了温暖的子宫,进入了狭窄而紧致的宫颈口。

“呃……”

一阵异物堵塞的胀痛感从下体深处传来。

那颗丹药虽然不大,但对于从未生育过、且因为常年修炼春水功而紧致异常的宫颈来说,依旧是一个难以通过的障碍。

它就那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酸胀。

“下……下不来……”陈凡月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尝试着催动灵力去挤压,但那宫颈口就像一个顽固的阀门,死死地锁着,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那颗丹药再前进分毫。

没办法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被一抹决然所替代。看来,想要取出这颗丹药,只能用那个最直接、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方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对身体本能的压制,开始主动地、全力地运转起《春水功》。

“轰!”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她体内本就汹涌的欲望狂潮瞬间被彻底引爆。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淫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彻底放纵的淫荡呐喊。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石床上,双腿大张,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在渴求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来狠狠地贯穿自己。

她的那对巨乳,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跳动起来。

乳晕上的皮肤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皱缩,顶端那两颗紫黑色的乳头,更是高高地勃起,顶端的乳孔猛地张开。

“噗!噗!”

两道乳白色的水箭,带着浓郁的奶香,从那两个巨大的乳孔中激射而出,划出两道优美的抛物线,洒落在洞穴的石壁上。

这不是普通的乳汁,而是她用《乳水决》催生出的、蕴含着精纯灵力的灵乳。

此刻,在这盛大的高潮之下,它们如同喷泉般,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而她的下体,更是上演着一场更为壮观的喷发。

“咕啾……咕啾……”

她那早已被淫水淹没的骚穴,此刻如同一个苏醒的火山口。

伴随着子宫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潮水般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石床彻底冲刷成了一片汪洋泽国。

每一次喷水,都伴随着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

“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在这场惊天动地、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巨浪中,她那原本紧闭的宫颈口,终于在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外绽放开来。

“啵!”

一声轻微的、如同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从她的身体深处响起。

那颗卡在宫颈口的燃血丹,终于被这股强大的高潮喷射力给冲了出来。

它顺着被淫水彻底润滑的阴道滑落,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和一股浓郁的药香,最终从她那不断喷水的骚穴中,“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她腿间那片由淫水汇聚成的湖泊里。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肆虐,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乳汁和淫水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

但陈凡月的意识,却已经从那片欲望的海洋中挣扎了出来。

她喘息着,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向自己的腿间。

在那片晶莹的液体中,一颗龙眼大小、通体赤红、表面流光溢彩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惊人的灵力波动。

燃血丹,成了。

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高潮,炼制出的第一颗丹药。

看着那颗丹药,陈凡月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一个复杂而扭曲的笑容。

五年后的清晨,第一缕曦光刺破海平面,将金色的光辉洒满十里海。

陈凡月赤裸着站在荒岛的悬崖边,任由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完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胴体。

海风撩起她乌黑的长发,拂过她挺拔的双乳,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在挺翘的臀瓣间打着旋儿离去。

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那一望无际的碧蓝,眼神深邃,仿佛要将这片养育了她也囚禁了她多年的海域看穿。

五年,又是五年。

这五年里,她将“人体炼丹”的法门运用到了极致。

她就像一株扎根于欲望与灵气之中的妖花,用最少的灵草资源,通过自身肉体的转化与催化,炼制出了一炉又一炉精纯的丹药。

靠着这些用自己身体“生”出来的修炼资材,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彻底在结丹初期稳固了根基,甚至隐隐有向中期迈进的趋势。

她的肉体,也在这无数次的炼丹与高潮中,被打磨得愈发强韧与敏感。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修为的稳固,让她不得不开始正视未来的道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摆在了她的面前。

第一条路,是继续闭关苦修。

以《丹鼎大法》这门逆天的淫功为根基,配合《春水功》带来的无尽动力,她的修炼速度将远超同阶修士。

或许用不了两百年,她便能窥探到元婴期的门槛。

这条路的好处显而易见:安全。

如今的内海,因为反星教和星岛的角力,早已是一片混乱的战场。

以她结丹初期的修为,贸然闯入,如遇到修为高深甚至星岛那些长老,无异于羊入虎口。

躲在外海的这座荒岛上,安安稳稳地修炼到元婴,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这个选择的背后,却隐藏着致命的隐忧。

她担忧的人——金华,还有不倒仙人。

她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是生是死。

她的仇家——花满楼与星岛,还有那些曾经将她视作玩物的修士。

她更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是否已经变得更加强大。

如果她选择逃避,选择闭关,等到她元婴大成出关之日,或许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复仇的火焰,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熄灭;而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也可能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身的状况。

《春水功》的威力,随着她修为的增长,也在同步增强。

如今结丹期的她,每一次高潮虽然不再晕厥,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依旧能让她短暂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她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真的修炼到了元婴期,那时的《春水功》会带来何等恐怖的绝顶体验。

她这具仅仅修炼了筑基期《百炼筑基体》的肉身,是否还能承受住元婴级别的高潮冲击?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到元婴期,却在与人斗法时,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挑逗性法术,就当场高潮迭起,浑身瘫软,灵力溃散,最终被人轻易擒获,沦为一具拥有元婴修为、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彻头彻尾的极品炉鼎。

那个画面,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条路,看似是通天坦途,实则可能是万丈深渊。

那么,第二条路呢?

寻找炼制法宝的手段,打造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宝。

法宝,是结丹修士与筑基修士最根本的区别。

一件强大的本命法宝,足以让一个结丹修士的实力产生质的飞跃。

拥有法宝,她才能真正拥有与人争斗的资本,才能在这混乱的修仙界中拥有自保之力,才能去寻找亲友,去手刃仇敌。

这条路,充满了荆棘与未知。

她苦笑了一下。

炼制法宝?

说得轻巧。

自凝云门逃出,来到无边海,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彻尾的散修,没有师父的指点,没有门派的传承,甚至连一本像样的炼器典籍都没有。

她对炼器的认知,仅限于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

更可笑的是,她堂堂一个结丹修士,如今却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

这数十年来,她所有的产出都投入到了自身的修炼之中,身上除了几件蔽体的道袍和一些零散的低阶灵草,连一块灵石都拿不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空空如也。

别说法宝了,她现在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

唯一能算得上“武器”的,或许就是她这具越来越妖异的身体了。

用奶子喷出的灵乳去攻击敌人?还是用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去淹没对手?

陈凡月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逗得扯了扯嘴角,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海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长发狂乱舞动。冰冷的浪花拍打在悬崖下的礁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

是选择看似安全却可能万劫不复的闭关之路,还是选择充满艰险却蕴含着唯一希望的炼宝之路?

当福宝那张稚嫩又可爱的面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一股强烈的酸楚猛地冲上了陈凡月的鼻腔。

她那坚冰般的心防,在这一刻悄然融化了一角。

她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叫着“妈妈”的小生灵。

它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仙世界里,仅有的温暖与牵挂。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着咸腥的海风,滴落在她高耸挺拔的乳房上,然后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滚落。

“福宝……”她哽咽着,对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十里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妈妈……再也不能躲着了。”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中的迷茫与脆弱被一种决绝的坚毅所取代。

“我去试试吧,”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海立下誓言,“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再回来。”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为了心中那仅存的念想,她也愿意去闯一闯。

决定既下,接下来便是制定详细的计划。她的头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目标很明确:寻求炼制本命法宝的方法与材料。

对于法宝这种高阶修士才能拥有的利器,其炼制之法与珍稀材料,绝不可能出现在寻常的坊市。

根据她这些年从偶然遇到的修士口中得出的信息,整个内海,有能力进行这种级别交易的地方,只有那些星岛控制的顶级岛屿。

四星岛,曾经是内海最繁华的交易中心,但自从被那位神秘的“圣人”与不倒仙人惊天动地的一击直接打沉半个岛屿之后,那片海域就成了禁区,传说至今仍有恐怖的空间裂缝与狂暴的灵力乱流肆虐,别说交易,靠近都是九死一生。

那么,唯一的选择,便只剩下三星岛。

三星岛并非仅是星岛控制的一个岛屿,而是内海最顶尖的,分别由内海最强大的三个宗门势力所掌控,再由星岛向他们统一调配,换而言之,那里是被星岛这个名义上的最大势力而划分为三片区域。

并且据人说,那里是整个内海的中心,强者如云,戒备森严。

如何混进去,成了摆在她面前最棘手的难题。

陈凡月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具完美得如同神造,却又淫荡得如同妖魔的身体。这便是她最大的麻烦来源。

首先是穿衣的问题。

这在普通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她而言却是一种酷刑。

她的皮肤,在《春水功》和无数次高潮的洗礼下,变得无比敏感。

任何略显粗糙的布料,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在瞬间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尝试着穿上一件用最柔软的丝制品织成的长袍。

但当那轻薄的衣物包裹住她身体的瞬间,布料与她那两颗早已因常年修炼《乳水决》而变得硕大且肥腻的乳头接触时,那轻微的摩擦感,就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甚至还没走出洞穴,就在衣物与肌肤的不断厮磨下,达到了一次羞耻的、完全由衣物摩擦引发的剧烈高潮,淫水瞬间湿透了整件道袍,整个人瘫软在地,抽搐不已。

从那以后,她便彻底放弃了穿衣的念头。

其次,是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乳水决》的大成,让她时刻都在分泌着蕴含灵力的乳汁,那股甜腻的奶香几乎无法掩盖。

而《丹鼎大法》与《交合欢》的结合,更是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无时无刻地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

那是一种混合了奶香、麝香以及女子动情时最深处骚穴才会散发出的、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这股味道,对于凡人或许只是觉得有些香甜,但对于神识敏锐的修士而言,简直就是黑夜中的灯塔。

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立刻就会被一群饿狼般的修士盯上。

思来想去,她意识到,在动身前往三星岛之前,必须先解决这两个致命的问题。

她需要一件特殊的衣物,一件能够完美隔绝气息,同时材质又必须绝对光滑、冰冷,不会引起她身体任何情欲反应的法衣。

然而,这个看似清晰的计划,在第一步就遇到了一个她无法回避的、根本性的难题。

如此法衣,必是奇物,其价值连城。就算她能侥幸找到,又如何拿出对等之物与人交易呢?

她需要灵石,需要丹药,需要……资源。

可她一无所有。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毫无征兆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要不……去抢?”

杀人夺宝。

这四个字,在修仙界中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如同呼吸般自然。

可当它出现在陈凡月的脑海中时,却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那股冰冷的恶意,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

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

她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陈凡月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荒唐。

她赤裸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心理冲突而微微颤抖,那两座丰满挺拔的雪山也随之晃动着诱人的波浪。

她想起了自己这颠沛流离、屈辱不堪的数百年。

她被人追踪,被人下药,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肆意奸污,甚至被贬为连人格都没有、只为了客人淫玩的母畜……可即便是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从未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这份善良,在她数百年的生命中,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合时宜。

或许是因为她孤儿的出身,从小就体会过世间的冷暖与不易?或许是因为她凡人的根骨,让她对生命始终保有一份最朴素的敬畏?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一颗埋进心田的魔种,再也无法彻底拔除。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嘶吼:陈凡月,你醒醒!

如果你不杀人夺宝,连三星岛的门都进不去!

如果你依旧抱着这可笑的良善,就算你侥幸进了三星岛,再遇到花满楼那样的奸人,你又要如何自保?

难道再被人扒光衣服,当众凌辱,沦为任人骑跨的玩物吗?!

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她浑身发冷,下体深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记忆而泛起一阵阵病态的、痉挛般的酸麻。

陈凡月痛苦地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用力地摇了摇,似乎想把那些可怕的念头都甩出去。

她不想害人。她真的不想。

恍惚间,她的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回到了她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面黄肌瘦的凡人少女的时候。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和收养她的李婆蜷缩在城墙根下的一个破草堆里,饿得头晕眼花。

街上人来人往,不远处一个富家公子哥的随从,手里提着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那香气像是长了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她空空如也的胃。

她记得自己当时拉着李婆干枯的手,用虚弱的声音不解地问:“婆婆,我们为什么不能……不能直接去抢他的包子呢?我们快要饿死了呀。”

李婆那双浑浊却无比慈祥的眼睛看着她,伸出满是冻疮和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枯黄的头发。

李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刻刀,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傻月儿,我们现在是乞丐,不是强盗。婆婆我灵堂做法骗人一口吃食,已是活不下去的无奈之举,可要是动手去抢,那就是伤天害理了。”

“月儿啊,你记住,无论一个人落魄到什么样的境地,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心里的那点良善,是万万不能丢的。丢了它,人……就不再是人了。”

记忆的潮水退去,陈凡月缓缓地放下了手。

悬崖边的海风,吹干了她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

她看着自己这具因为修炼淫功而变得无比成熟、丰腴、淫荡的身体,再想起李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句“不能丢了良善”的叮嘱,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与悲凉感攫住了她。

一个靠着出卖色相、用身体高潮来炼丹的女人,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勾引雄性欲望的淫靡气息的妖女,却在内心深处,固执地守护着一份来自凡人老妪的、最朴素的道德底线。

这真是……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可她,却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因为那是李婆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是她作为“人”的最后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