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春水淫功

五年光阴,对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对十里海的潮起潮落而言,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荒岛依旧,洞穴依旧。

此刻,这幽深的洞穴中,正上演着一幕极度淫靡的景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腥甜骚气与香甜奶香的淫靡味道。

陈凡月赤条条地瘫软在一块被磨得光滑的石台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雪白的大腿根部,晶莹的淫水正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下,汇聚在石台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她那对硕大到不成比例的巨乳无力地瘫在胸前,涨大的乳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滴下点点乳白色的汁液,与身下的淫水混在一起。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翻白,只看得见眼白,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完全失去了焦距。

饱满的红唇微张,一截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水丝,这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丑态,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以为她是个刚刚被几十个壮汉轮奸至死的淫娃荡妇。

这场仅仅依靠自身功法运转而引发的剧烈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甚至让她的神智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

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

她感觉到子宫深处,那颗因为灵力耗尽而沉寂的金丹,此刻正缓缓地回转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重新流淌回她干涸的四肢百骸。

力气,终于回来了。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发出一声夹杂着自嘲与无奈的苦笑。

她试图坐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

最终,她只能像一条刚刚被人肏干了的母狗一般,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然后屈起膝盖,四肢着地,狼狈地想要爬下石台。

这个动作让她那肥硕丰满得夸张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那道被淫水濡湿的深邃股沟显得格外惹眼。

而就在她腰腹收紧,准备移动身体的瞬间,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骚穴猛地一缩,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呵……”陈凡月看着身下又多出的一滩水渍,再次苦笑起来。

这种羞耻的场景,在这五年日复一日的修行中,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她甚至已经麻木了。

自从她稳固了结丹初期的修为后,《春水功》对她身体的影响便愈发恐怖。

她的身体变得比最放荡的妓女还要敏感,修炼时,灵力在经脉中每一次周天运转,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肉棒狠狠地摩擦她的神魂与肉体,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濒临高潮的边缘。

往往一个功法运转下来,她就要经历数次这样毁灭性的高潮喷水,每一次都会带走她大量的体力,让她虚脱不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神识的疯狂增长。

她不知道的是,以她目前结丹初期的修为,神识的覆盖范围和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阶修士,甚至足以媲美那些结丹中期乃至后期的老怪物。

这是她用尊严与肉体换来的力量。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洞穴一角的水潭边,浑浊的水面倒映出她如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骚浪模样。

五年的时间,在《乳水决》和《交合欢》的共同催化下,她的身体发生了更加惊人的改变。

她的身形轮廓愈发夸张,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硕大无朋的巨乳肥臀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个精雕细琢的淫荡肉器。

那对奶子,比五年前更加硕大、更加沉重,此刻哪怕只是站着,都沉甸甸地垂到了她的腰际,走动时更是会带起骇人的肉浪。

乳晕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褐色,上面遍布着敏感的颗粒。

而最惊人的是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顶端的乳孔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像是细密的筛子,时刻准备着喷射出香甜的奶水。

她甚至不用怀疑,如今只要有人轻轻一吸,那乳汁便会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更让她无奈的是,她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幽香,这香味与她乳房散发的甜腻奶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气息。

她曾试过用各种法术遮掩,但都无济于事。

这香味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真正做到了“乳飘十里”。

陈凡月将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潭,试图洗去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淫靡气息,以及高潮过后身体深处的空虚感。

水面晃动着她那张疲惫却依旧艳丽的脸庞,以及那对硕大到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胸膛的巨乳。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右乳上那颗红肿发紫的乳头上。

五年的《乳水决》修炼,让她的乳房不仅仅是变大,更是在内部发生了质的变化。

乳腺变得异常发达,乳孔也变得惊人地扩张。

她看着那颗乳头,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探向乳头顶端的孔洞。

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柔软的孔洞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将食指探入,没有丝毫阻碍,指尖轻易地便滑入了乳头深处。

那乳孔被她的手指撑开,却没有任何疼痛,反而传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

她又尝试着将中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排着,竟也能勉强挤入。

“嗤……”

随着两根手指的退出,一股温热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溅落在水潭中,荡起阵阵涟漪。

奶水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洞穴中原本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诱人沉沦的味道。

陈凡月看着自己那湿漉漉的手指和喷射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深不见底的麻木。

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与失控。

她再次平静了许久,深呼吸几次,压下体内因乳孔被刺激而再度升起的燥热。

然后,她缓缓地从水潭边站起身,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胸膛,激起阵阵波澜。

她走到洞穴深处,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本古旧的典籍——《丹鼎大法》。

这五年来,除了《春水功》的自我折磨,她也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这本《丹鼎大法》的研究之中。

原本她只是想从中寻找一些能辅助恢复灵力的法门,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丹鼎大法》作为一门采阳补阴的双修功法,其行功路线与《春水功》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运转周天之时,灵气都会依次通过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地带——口、乳房、阴蒂、骚穴、后门。

每一次灵气流经这些敏感部位,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身体分泌更多的爱液和乳汁,以达到滋养女体、更好地采补阳气的目的。

更令她震惊的是,《丹鼎大法》中的吐纳法门,与《春水功》竟然是完全吻合!

无论是吸气时的频率,还是呼气时的节奏,都与《春水功》如出一辙。

这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测:这两本淫功,恐怕同出一脉!

如果真是这样,那《春水功》的来历就更加可疑了。

它究竟是谁所创?

目的又是什么?

为何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修士,硬生生地改造成一个只知道发情、只知道承欢的淫荡之物?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丹鼎大法》,想起当年初入仙途时胡长老说的话,还记得那个魔教的野狗探子,恐怕这些功法……都是出自魔教之手。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愤怒,更有深沉的绝望。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以母体为鼎炼丹……”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丹鼎大法》扉页上那一行蝇头小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个她一直刻意回避、不敢深究的念头,在这一刻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炉鼎。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她竟然是一尊活生生的、用来炼丹的鼎!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干涩的嘶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那对硕大而软垂的巨乳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她修炼了一百三十年,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如今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竟然只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炼丹炉?

她苦笑着,笑自己当初的愚蠢和天真,笑自己当年被所谓的“机缘”蒙蔽了双眼,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了待人采摘的绝佳器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完美”的身体。

那对丰盈得仿佛能挤出奶水的巨乳,那弹性十足、饱满圆润的肥臀,那常年湿润、时刻准备着吞吐肉棒的骚穴……还有她体内那颗因为《春水功》的滋养而变得异常活跃的金丹。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事实——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炉鼎,一尊能孕育出绝世丹药的肉鼎。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蜷缩在冰冷的石台上,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泪水打湿了石面,也打湿了她那蓬乱的发丝。

她感到自己彻底被玷污了,被亵渎了,被彻底地物化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器具。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怒火猛地从她心底燃烧起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悲伤。

“不!”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仇恨的火焰。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要堕落!我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她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她修炼,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为了成为一件炼丹的工具!

她的修炼,都是为了复仇!

为了那些曾经害得她沦为玩物、害得她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的人!

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她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体内剧烈地碰撞着,撕扯着她的灵魂。

一边是身体上无休止的堕落与淫荡,另一边却是心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仇恨与怒火。

这种极致的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她在这荒岛上独自修炼的这五年,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

她的身体在《春水功》、《乳水决》和《交合欢》的淫威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每一次修炼都伴随着肉体极致的快感和高潮的喷泄。

然而,她的心却在仇恨的烈火中被锻造得异常坚韧,一次次地抵御着身体带来的诱惑,一次次地在堕落的边缘将自己拉回。

她不知道自己这百余年来经历了多少次道心崩溃,不知道有多少次灵根断绝。

换作任何一个心智稍弱的修士,恐怕早就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一个只知道交媾发情的淫魔了。

但她挺过来了,她靠着心中那股不灭的仇恨,硬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又是三年过去。

十里海的海风依旧咸涩,吹拂着海面,卷起千层浪。

一道黯淡的遁光划破长空,摇摇晃晃地朝着那座孤寂的荒岛飞去。

光芒散去,露出陈凡月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她踉跄地落在洞穴入口,几乎是靠着本能才稳住身形。

仅仅是这不算长途的飞遁,就几乎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

她扶着冰冷的岩壁,剧烈地喘息着,胸前那对愈发骇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

这三年,她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

《春水功》的淫威已经深入骨髓,她的身体变得像一个吹弹可破的水袋,任何一丝灵力的波动,甚至是一个旖旎的念头,都可能引爆一场毁灭性的高潮。如今,一次绝顶高潮就能让她彻底失去意识,像个死人一样晕厥半个时辰,任人宰割。

这种极度的虚弱,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复仇大计尚未开始,若是自己先死在修炼的淫乐之中,那将是何等的讽刺与不甘。

因此,数月前,她下定决心,动身前往九星岛,希望能找到一门可以增强体魄的体修功法。

此刻的九星岛,依旧处于戒严状态。

但她手中握有当年金华所赠的令牌,一路行来倒是畅通无阻。

只是,她的收获却寥寥无几。

修仙界的体修功法本就稀少且珍贵,她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根本接触不到高阶的法门。

在坊市中寻觅了数月,找到的都只是一些凡俗武夫修炼的炼体秘籍,对她这种结丹修士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

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无功而返的最后一天,转机却意外出现了。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她遇到了一个形容枯槁、修为低微的修士。

那人似乎急于出手一件东西换取灵石跑路,而那件东西,正是一本名为《百炼筑基体》的功法。

据那修士所说,这本功法虽然只是筑基期的体修法门,但对修炼者的筋骨柔韧性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

他自己就因为筋骨过于僵硬,修炼时险些弄得自己筋断骨折,这才无奈拿出来交换。

陈凡月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

筋骨柔韧?

这世上还有谁的筋骨能比她更柔韧?

当年在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换取《乳水决》,她被迫修炼了那门下贱的《软骨功》,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条筋络都练得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一般柔软。

那些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用身上仅剩的一些丹药换来了这本功法。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陈凡月颤颤巍巍地走进洞穴。

她将那本用兽皮包裹的《百炼筑基体》小心翼翼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仿佛捧着一件绝世珍宝。

功法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缓缓盘膝坐下。

她没有急着开始修炼,而是先调息了片刻,让那因为飞遁而激荡的灵力平复下来。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稍有不慎,便可能在修炼体修功法的痛苦中,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直接高潮晕厥过去,那可就真的成了天大的笑话。

许久之后,她感觉身体的燥热稍稍退去,这才缓缓褪去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宽大道袍。

她翻开《百炼筑基体》,将第一层的行功法门与修炼姿势牢牢记在心中。

这门功法的第一式,要求修炼者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将双腿从身后盘上脖颈,同时双手反向支撑地面,让整个脊椎呈现出一个反向的恐怖弧度。

这姿势,若是换做寻常修士,恐怕当场就会脊椎断裂而亡。

但对陈凡月而言,却只是让她回想起了那时在那位花满楼贵客的府上,为了满足客人变态欲望而被迫摆出的淫荡姿势。

她咬着牙,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冰冷的决绝。

她缓缓地将自己柔软的双腿向后抬起,轻易地越过头顶,脚踝稳稳地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淫水濡湿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用双手撑住地面,腰腹用力,整个身体被反向折叠起来,胸前那对巨乳被挤压得变了形,几乎要贴到她自己的后背上。

剧烈的拉伸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络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