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雪仪依旧不肯配合,苏锐的动作骤然变得强硬起来,动作粗暴地撕裂了她身上那件素白绡纱长裙,只听“刺啦”几声,昂贵的布料化为碎片,飘落在地,露出里面同色的丝绸亵衣裤。
那对因孕期而愈发饱胀的雪乳几乎要挣脱亵衣的束缚,顶端凸起两点清晰的轮廓。
“你!”慕雪仪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苏锐却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与捶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偏室,穿过廊道,径直来到了外面空旷的白玉剑场之上!
夜风带着凉意吹拂在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清冷的月光将整个剑场照得亮如白昼,也让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无所遁形。
“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慕雪仪的声音带上了惊恐与羞愤,双手徒劳地遮掩身体,挣扎着叫道:“不要!回房间去!”
“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苏锐将她放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单膝跪在她腿间,大手强硬地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仅着一条单薄亵裤的幽谷。
“娘子,你这里……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是我刚才捏你奶子,还是因为来到你这平日授徒练剑的庄严之地,让你觉得格外……兴奋?”
那亵裤的裆部已然深了一块,湿痕明显。
慕雪仪羞愤欲死,美眸喷火地瞪着他,咬紧下唇,却不发一语。
苏锐眼中狡黠之色更浓:“好娘子,你平日在此,是如何教导云师姐剑法的?与为夫细细说说呗。”
说话间,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轻轻按压那敏感的花蒂。
慕雪仪浑身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死死咬住嘴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不说?”
苏锐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就别怪为夫用点特别的手段了。”
他俯下身,不顾她的微弱挣扎,直接抓住亵裤的边缘,只听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最后一层遮蔽已被他利落地扯落。
顿时,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白虎馒头穴完全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粉嫩的花瓣因情动,不断吐露着晶莹的蜜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苏锐没有任何犹豫,低头便将脸埋入了她的腿心。
“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灵巧而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花蒂,快速拨弄吮吸起来,随后甚至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刮蹭着内里敏感蠕动的媚肉。
“嗯哼……不……不要……停下……”
慕雪仪双手插入苏锐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按得更深。
修长的玉腿无力地蹬踹着冰凉的白玉地面,脚趾紧紧蜷缩。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语无伦次。
她最大的弱点,便是被口舌伺候私处。
这比直接的交合更让她感到羞耻难堪,仿佛灵魂都被舔舐、被剖析。
“说不说?”苏锐含糊不清地问,舌尖的动作愈发猛烈。
“不……呜嗯嗯……不说……就是不说……”
她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汩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作恶之人的下巴都沾染得一片湿亮。
苏锐熟知她的身体,知道她已接近极限,于是集中火力攻击那颗脆弱的花蒂,舌尖高速震颤,同时用手指撑开穴口,向内浅浅探入。
“啊呀——!不……不行了……”
慕雪仪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我认输……我说……我说……”
然而,苏锐并未立刻停下,反而用更激烈的舔舐和手指的不断深入浅出,将她直接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呃啊啊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带着解脱与极致欢愉的长长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沛然涌出,溅湿了苏锐的唇舌。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玉地上,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苏锐抬起头,舔了舔唇边沾染的蜜液,看着身下这具在月光下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的绝美胴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肯说了吗?若再不说,为夫可就要趁着你这小穴敏感万分、一碰就要化掉的时候,直接肏进去哦?”
说罢,他直接解开裤裆,露出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上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瓣入口,龟头甚至已经挤开了一条缝隙。
慕雪仪眸光迷离,娇喘吁吁地说:“后面……还是后面吧……你那里……那么大……会顶到……顶到宝宝的……”
苏锐满意地笑了,从善如流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
圆润饱满的雪臀在月光下如同成熟的蜜桃,中间那朵粉嫩的雏菊因紧张而微微收缩,周围同样沾染了些许晶莹的露珠。
他伸手,指尖沾了些许她前面花穴流淌的爱液,涂抹在那紧涩的菊蕊周围,细细按摩、扩张。
“现在,说吧。”
苏锐一边用手指开拓着后庭,一边命令道:“平日里,你是如何在此教导云师姐剑法的?从最基本的握剑姿势说起。”
慕雪仪趴在冰冷的玉地上,脸颊几乎要贴到地面,感受着身后那羞耻的开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自己情动的气息,强烈的屈辱感与隐秘的刺激感交织,让她声音带着颤抖:“无……无极剑法,重意……重意不重形……首要……是握剑稳,心要静……手腕需沉,气贯……剑尖……”
“手腕需沉?”
苏锐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紧致和湿热,故意刁难道:“我觉得未必。过沉则失之灵动,与无极剑意相悖。应是似沉非沉,意在先,力在后。”
他模仿着剑招的动作,手指在菊穴内轻轻搅动,给她带来一阵异样的胀满感和莫名的快感。
“嗯……”
慕雪仪闷哼一声,被他这歪理邪说和身后的动作弄得心神紊乱,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思路反驳:“胡……胡说……基础不牢,如何……啊……如何领悟高深剑意?手腕沉稳,方能……哈啊……方能承载后续变化……”
“真的是这样吗?”
苏锐加入第二根手指,缓慢扩张,指尖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以柔克刚,以虚御实,岂是单靠‘承载’二字?娘子,你的教学,未免太过刻板。”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剑招般的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仿佛真的在通过这种方式“纠正”她的剑法。
慕雪仪被他这番诡异的“论剑”和身后的侵犯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前面的花穴再次变得泥泞不堪,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
她咬着银牙,斥声道:“到底……是你剑心……通明……还是……还是我是?”
“自然娘子是。”
苏锐低笑,手指模仿着剑招的刺击,精准地刮过内里敏感的褶皱,让她顿时抑制不住的呻吟。
“呜……你……你混账……嗯啊……”
感受到慕雪仪后庭媚肉开始疯狂吸附,苏锐知道火候已到,直接抽出手指,将肉棒抵住了那湿润紧致的菊蕊入口。
“嘿嘿,娘子剑心通明,但却未必就没有出错的时候。”
他腰身一沉,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贯穿了那极致紧窄、火热窒密的通道,直抵最深处!
“啊——!太……太深了……好满……”
慕雪仪在他进入的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后庭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几乎窒息,偏偏那粗粝的摩擦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为夫再问你,无极剑法第四式惊鸿照影,该如何使出?“苏锐一边开始缓慢抽送,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每个字都伴随着一次深入的撞击。
“你……嗯啊……轻点……”
慕雪仪被他这番在如此羞耻的境地下讨论剑法的行为气得说不出话,偏偏身体在他的冲撞下越来越软。
“说啊,娘子!你不是最擅长教导剑法吗?说来你好像还没有教过为夫剑法呢,为夫可也是你的徒弟啊!”
“你……你就是个……欺……欺师之徒……”
慕雪仪咬着唇,试图强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但身后那磨人的节奏让她几乎崩溃,终于还是说道:“惊鸿照影……哼……重在……身法与剑意的配合……嗯……以虚化实……以静……制动……”
“具体呢?”苏锐突然一个深顶,重重撞在最深处,“步法如何?手腕如何?剑尖指向何方?”
“啊!!”
慕雪仪被他这一下顶得惊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步法……要轻灵……如惊鸿踏雪……手腕……手腕要柔……剑尖……嗯啊……剑尖要准……”
“不够详细!”
苏锐不满地皱眉,开始加快节奏,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撞击着她敏感的肠道内壁,“平日里你是怎么教导云师姐的?就这么敷衍?”
慕雪仪被他肏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唇间逸出:“右足……先踏坎位……左手指诀……引动剑气……右手……右手腕转三圈……剑尖……啊……指向巽位……”
“转三圈?”
苏锐突然停下动作,俯身在她耳边低笑:“我记得云师姐演示时,只转了两圈半。”
慕雪仪正沉浸在情欲中,突然被他打断,不由得扭动腰肢,难耐地寻求更多:“是……是两圈半……我记错了……”
“我就说娘子的剑心通明,也有出错的时候。”
苏锐得意地笑了,重新开始抽插,但动作却比之前更加狂野,“不过,连这种最基本的招式都记不清,娘子的剑心通明看来也不过如此。”
“是你……是你故意扰乱我……”
慕雪仪被他顶得前后摇晃,雪白的臀肉在月光下荡出诱人的波纹。
“为夫这是在帮娘子纠正错误,免得你日后误人子弟。”
“才……才没有误人……子弟!你……你云师姐……剑法精进神速……便是……便是我教导有方的……嗯啊……证明……”
“哦?是吗?”
苏锐俯身,胸膛紧贴她汗湿的玉背,一手绕过她腋下,粗暴地攫住一只晃动的雪乳,指尖恶意地捻动拉扯那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身前,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花蒂,快速搔刮起来。
三重刺激之下,慕雪仪浑身剧颤,几乎瞬间溃不成军。
“啊——!别……别同时……”
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哀鸣,如同天鹅垂死前的绝唱。
前方的快感如同洪水决堤,后方的充实感又让她无处可逃,强烈的感官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侵袭。
“娘子此刻,还能精确无误地使出惊鸿照影?若是不能,岂不是证明,娘子的剑心通明,轻易便会为情欲所扰,根本算不得圆满?”
“你……你强词夺理……嗯嗯……啊……”
慕雪仪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组织。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于思维,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蜜液,而后庭那致命的紧致包裹,也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死死缠绕着入侵的巨物,吮吸吞咽。
“看来娘子是默认了。既然如此,为夫便替娘子,好好‘磨砺’一番你这易受干扰的剑心!”
苏锐猛地将慕雪仪拉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粗长的肉棒顶得她感觉魂儿都要飞了。
“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剑场上回荡,混合着女子抑制不住的、高亢而破碎的呻吟。
“呃啊……太深了……慢……慢点……苏锐……受不住了……”
慕雪仪被他肏得花枝乱颤,秀发飞扬,头无助地向后仰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
月光洒在她潮红的脸上,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中水光潋滟,满是情动与失控的媚态。
苏锐无比得意,戏谑道:“这就受不住了?娘子的剑心,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一击。若是让云师姐看到你此刻的模样,不知她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师尊?”
“不……不准提……芷晴……啊!”
慕雪仪羞愤交加,却在他一记特别深入的顶撞下化为一声尖锐的浪叫,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感觉到后庭那根作恶的巨物搏动得更加厉害,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肠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
前方的花蒂在他的持续玩弄下,也累积到了临界点。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终于无法再忍耐,发出一连串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喷涌出大股阴精,而后庭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绞紧,像是要将那根滚烫的巨根彻底吞噬、融化在体内。
感受到那极致的紧缩与吸吮,苏锐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的速度越发激烈,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山峰回荡。
“呃啊——!不……不行了……太……太快了……”
慕雪仪在高潮的余韵中本应逐渐平复,却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持续进攻打得措手不及。
极致的快感如同没有间歇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疯狂冲刷着她敏感至极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下,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饶……饶了我……苏锐……求求你……慢一点……啊哈!”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嘶哑,双手无力地向后试图推开他,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娘子,你的剑心号称通明无暇,不为外物所动,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情欲击垮了?”
“不……不是的……是你……是你太……啊啊……太厉害了……”
慕雪仪在灭顶的快感中挣扎,试图维护自己最后一丝骄傲,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了破碎的求饶与变相的奉承。
“那娘子说说,是你的剑心坚定,还是为夫的……‘剑’更厉害?”
“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拼命摇头,如瀑的秀发在乱甩,苏锐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直接咬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同时抽插的动作丝毫未停。
“呜……别……别咬……是你……是你厉害……行了吧……嗯啊……”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交织,慕雪仪被迫承认,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
“光说厉害可不够。”
苏锐显然并不满意,抽插的速度再次提升,撞击得她娇躯如同风中残柳,他也开始急促地喘息了起来:“我要你亲口说,你的剑心……不堪一击!说!”
“不……我不能……”
“不能是吧?好!”
苏锐眼神一厉,动作骤然变得无比凶悍,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撞击她的最深处,同时一只手狠狠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啪!”的一声脆响,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和她陡然拔高的尖叫。
“啊——!我说!我说!”
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慕雪仪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带着哭腔嘶喊道:“我的剑心……不堪一击!轻易……轻易便会被情欲扰乱……是我不堪……呜嗯……是我不配剑心……通明……求你……轻点……”
听到她终于亲口贬低自己的剑心,苏锐眼中闪过一丝征服的满足与暴虐的快意。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更加狂野凶悍的冲刺,来回应她的屈服。
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菊穴内疯狂进出,次次重击深处的媚肉,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慕雪仪被肏得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彻底沉沦在这肉欲的漩涡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慕雪仪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混合着哭腔的浪叫中,她的身体再次剧烈痉挛。
苏锐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强劲地喷射进她菊穴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
被内射的瞬间,慕雪仪高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凄艳的哀鸣,那双素来清冷的桃花眼此刻彻底失了焦距,水光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嫣红的唇瓣无力微张,一小截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从贝齿间滑出,悬在唇角,为那张绝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堕落的艳色。
苏锐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喘息着,感受着这具美艳的娇躯仍在持续的细微颤抖,以及后庭那依旧在一吸一合的绝妙触感。
良久,慕雪仪才从那灭顶的高潮中缓缓回神,身体依旧酥软无力,全靠身后的苏锐支撑。
感受到后庭那被填满的饱胀感以及缓缓流出的粘液,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竟然……竟然在这庄严的剑场之上,亲口玷污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还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达到了如此失控的高潮。
苏锐缓缓退出,带出一些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黏腻液体,滴落在光洁的白玉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将软下来的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看着她潮红未褪、眼含水光的妩媚模样,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戏谑道:“娘子,你可真骚,情到深处竟然连自己的剑心也都贬低了。”
慕雪仪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媚意横生。
她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哽咽与复杂难言的情绪:“你……你真是我这辈子的魔障……”
苏锐低笑,将她汗湿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男式衣衫,勉强盖住她裸露的肌肤,抵挡夜风的凉意。
“魔障便魔障吧,此生此世,你我都注定纠缠不清。”
“……”
慕雪仪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依偎着他,仿佛在这令人羞耻又无比安心的怀抱里,寻找到了一丝短暂的栖息与宁静。
至于那被扰乱的剑心,被颠覆的伦常,以及未来漫长岁月里的纠缠与赎罪……都留待明日再去面对吧。
此刻,月色正好,春宵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