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的那个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喻言的心湖中激起层层迭迭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接下来的几天,她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繁重的报表、会议和投资分析来淹没脑海中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和唇上残留的灼热触感。
她反复审阅闻屿送来的那份关于生技基金的计划书。
不得不承认,这份计划书做得无可挑剔,展现出闻家律所深厚的专业实力与进军新领域的决心。
无论是从商业理性,还是从集团利益出发,选择他们都是明智的。
然而,一旦牵扯到那个夜晚包厢里失控的吻,这份纯粹的商业判断就彷佛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喻总,关于闻家律所的提案,您的初步意见是?”投资部的副总经理在周中的评估会议上询问道。
喻言坐在会议桌的首位,指尖的钢笔轻轻点在光洁的桌面上,发出规律的轻响。
她神色平静,语气专业得不带一丝个人情感:“计划书内容扎实,团队配置具有竞争力。可以列入重点考察对象,进行下一轮的深度尽职调查。”
她将个人情感的波动严密地封锁在内心深处,展现给外界的,永远是那个冷静、果决、不容置疑的喻总。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心底那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周四傍晚,她收到了一条陌生的讯息,没有署名,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攀岩馆,周六上午十点,敢来吗?”
号码是陌生的,但那种笃定而直接的语气,除了闻屿,不会有第二个人。
喻言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回复框上悬停良久。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拉开距离,让一切回归纯粹的商业轨道。
但内心深处,那股被挑衅、被吸引的力量,以及对于那晚未尽兴致的隐秘渴望,却在蠢蠢欲动。
她想起他说的“我等你”。他不是被动的等待者,他是主动的猎人,布下诱饵,等待她的回应。
最终,她回复了两个字:“地址。”
周六上午,喻言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运动装,准时出现在那家新开的专业攀岩馆。
馆内空间开阔,布满了色彩缤纷、难度各异的岩壁。
空气中弥漫着防滑镁粉的味道和运动特有的活力气息。
闻屿已经到了。
他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运动T恤,下身是同色系的运动长裤,将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和紧窄的腰身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
他正站在一面难度颇高的岩壁下,专注地研究着路线,侧脸线条在馆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硬朗。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到喻言,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笑意。
今天的她,褪去了平日里精英女性的锋芒,多了几分运动的清爽与活力,却同样耀眼。
“我以为你可能会找借口不来。”闻屿走向她,声音带着运动前的松弛。
喻言扬起下巴,语气带着一丝惯有的挑战:“我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何况,”她目光扫过那面高耸的岩壁,“我也想见识一下,闻律师除了舌战群儒,手上的功夫如何。”
她的话语带着双关,让闻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不会让你失望。”
热身过后,两人选择了相邻的两条难度相当的路线。
起初,还带着些许较劲的意味,但很快,他们都沉浸在了攀岩这项运动本身的乐趣与挑战中。
喻言的技巧纯熟,身体轻盈,对力量的运用和路线的判断都显示出她在此道上的造诣。
而闻屿则展现出惊人的核心力量与爆发力,动作流畅而精准,充满了力量感。
在一次需要极大臂力才能完成的抱石动态跳跃时,喻言的手滑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下坠落。
虽然有安全绳保护,但失重的瞬间还是让她心头一紧。
几乎是同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帮助她重新找到了着力点。
“小心。”闻屿的声音近在耳畔,呼吸因运动而有些急促,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他的手臂紧紧箍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运动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坚硬和灼热的体温。
那个吻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混合着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男性荷尔蒙与汗水的微咸气息,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催化剂。
喻言的身体瞬间紧绷,心跳失序,被他触碰的腰际皮肤像被点燃了一般,蔓延开一片火热。
“谢谢。”她稳住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掩饰不住那一丝微颤。她没有立刻挣开,彷佛被那短暂的接触施了定身咒。
闻屿也没有立刻松手,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因运动而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汗湿的鬓角,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甚至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指尖陷入她柔韧的腰侧软肉。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冷静自持,而是翻涌着赤裸裸的欣赏、渴望与一种近乎掠夺性的强势。
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粘稠而炙热,周围的喧嚣彷佛瞬间远去。
攀岩馆明亮的灯光下,两具充满活力与渴望的躯体紧紧相贴,中间只隔着薄薄的衣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和逐渐升温的体温。
最终,是闻屿先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一个看似安全,却依旧充满张力的距离。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继续?”
喻言点了点头,转回身面对岩壁,却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再也无法完全集中。
他的触感,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窜动,点燃了一簇簇陌生的火苗。
身体深处,那股自那晚被他亲吻后就隐隐存在的空虚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忽视。
接下来的攀爬,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试探与挑逗。
他们的目光时常在岩壁上交汇,动作间充满了无声的较量与流动的暧昧。
每一次肢体的偶然接触,哪怕只是指尖的轻轻擦过,都像火星溅入油库,引发体内更深层的战栗。
运动结束后,两人并肩走出攀岩馆。上午的阳光炽烈,洒在身上,却驱不散那股萦绕在彼此之间、无形而灼热的氛围。
“技术不错。”闻屿评价道,目光落在她因运动后更加明亮的眼眸上。
“你也是。”喻言回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喻言原本计划回家处理工作,但此刻,体内那股躁动的渴望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停下脚步,转头直视闻屿,那双总是冷静理智的美眸中,此刻跳动着一种大胆而直接的光芒,混合着好奇、挑衅与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闻屿,”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清晰而稳定,“你那天晚上说的话,还算数吗?”
闻屿眸光骤然深邃,像骤然卷起的深海漩涡。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失控的吻,和他那句“我对你是认真的”。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算数。”他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压迫感与吸引力同时倍增。
“很好。”喻言的心跳如擂鼓,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扬起一个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微笑,“那么,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我公寓就在附近。”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
一个由她主动发出的、跨越界限的邀请。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等待他进攻的猎物,她选择了主动走入猎人的领域,或者更准确地说,她选择了与他站在同一个竞技场上,成为平等的对手与伴侣。
闻屿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底的风暴瞬间凝聚。他紧紧地盯着她,彷佛要确认她话语中的真实意图。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野性的了然与被取悦的兴奋。
“乐意之至。”
喻言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的顶层,视野开阔,装潢简洁现代,却处处透露出低调的奢华与主人的好品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进门后,喻言径直走向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吧台,背对着他准备咖啡,试图用熟悉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她能感觉到闻屿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的背上,灼热而专注。
水壶的嗡鸣声中,脚步声自身后靠近。
下一刻,一具温热而坚硬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强健的手臂从身后环了过来,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他的怀里。
“啊……”喻言轻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下巴轻抵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侧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喻言,”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你知不知道,邀请一个男人上来,意味着什么?”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线条,以及……身后那处即使隔着衣物也无法忽略的、惊人的坚硬与灼热,正紧紧地抵着她的臀缝。
那尺寸和热度,让她头皮发麻,腿根发软,体内的空虚感骤然加剧,甚至产生了一种羞耻的湿润感。
“我……我知道。”她强撑着镇定,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音。她转过身,被迫面对他。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几乎严丝合缝。
近距离对上他那双充满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睛,喻言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心悸。那里面翻涌的风暴,足以将她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燃烧殆尽。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闻屿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审视一件绝世的珍宝,“准备好,接受我了吗?”
他的问题直接而赤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余地。
喻言仰望着他,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紧张、期待、恐惧、渴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但最终,那股从被他吸引开始就不断滋长、在攀岩馆被他触碰后彻底燎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如同点燃炸药库的最后一丝火星。闻屿一直紧绷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激情,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和甜蜜。
这个吻比上一次更加炽热,更加深入,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
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身体陷入柔软床垫的瞬间,喻言有片刻的恍惚。
卧室的光线被调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城市霓虹,为室内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闻屿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颚线,一路向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
每一个吻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灵活地探入她的运动T恤下摆,抚上她光滑紧致的腰腹。
“嗯……”陌生的快感让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微微颤抖。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而充满情欲的触碰,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闻屿的动作急切却不失温柔,他熟练地褪去了她上身的衣物,露出里面同色系的运动内衣,以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幽暗,像盯住猎物的猛兽。
他俯下身,隔着内衣含住了她一边的隆起,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顶端敏感的凸起。
“啊……闻屿……”喻言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强烈快感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脑后的短发,指尖陷入发根,分不清是想推拒还是想将他拉得更近。
闻屿耐心地、极尽挑逗地吮吸啃咬着两团柔软,直到顶端的蓓蕾在布料下坚硬地挺立起来,才用牙齿咬住内衣的边缘,将它缓缓拉下。
饱满而形状完美的双峰弹跳而出,顶端两点樱红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诱人采撷。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一边,舌尖绕着那娇嫩的顶端打转、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
“唔……别……”喻言扭动着身体,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腿心的布料。
她的生涩反应和动情的呻吟,无疑是对闻屿最强烈的催情剂。
他的吻更加炽热,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入了运动长裤的边缘,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复上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柔软的领域。
“呃啊……”当他的手掌隔着湿透的布料按压上那敏感的核心时,喻言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火热而湿润。
闻屿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底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了那毫无遮挡的、湿滑娇嫩的花瓣。
他的指尖轻轻拨开闭合的花唇,触碰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核。
“啊——!”极致的刺激让喻言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健的身体抵住。
“别怕,放松……”闻屿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声音因情欲而异常沙哑性感。
他的指尖却没有停歇,时而轻揉那敏感的小核,时而探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边缘,浅浅地试探,刮搔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娇嫩之地,在他的撩拨下,产生了惊人的反应。
快感堆积得又急又猛,喻言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肩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腰肢,发出断断续续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闻屿……我……我不行了……”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急剧地累积,濒临爆发的边缘。
“还不行,宝贝……”闻屿喘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滴落。
他强忍着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望,耐心地扩张、润滑,只想让她获得第一次最完美的体验。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时而按压敏感的小核,时而增加一根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寻找着那最致命的一点。
终于,在一次精准的按压与刮搔下,喻言的身体猛地僵直,瞳孔瞬间放大,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一股强烈的绞紧感从子宫深处传来,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白光闪现,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温热的爱液大量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
在高潮的余韵中,喻言眼神迷离,浑身瘫软,大口地喘息着。
闻屿抽出手指,看着身下媚眼如丝、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她,最后的理智荡然无存。他迅速褪去彼此身上剩余的束缚。
当他炽热坚硬的欲望终于毫无阻隔地抵上她湿滑柔嫩的入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喻言再次紧张起来。
“会……会疼吗?”她怯生生地问,眼中带着一丝初尝情事的惶惑。
闻屿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因极力克制而紧绷:“可能会有一点,我会尽量轻一点。放松,相信我,嗯?”
他腰身缓缓下沉,硕大的顶端挤开湿润紧闭的花唇,一寸寸地进入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深秘境。
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感让喻言蹙起了眉头,闷哼出声。
但她体内早已被充分润滑和唤起,加上闻屿极致的耐心与温柔,最初的不适很快被一种难以形容的、被填满的充实感所取代。
当他完全进入,那惊人的二十公分彻底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甚至抵达了从未被触碰过的宫口时,喻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满足的叹息。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彷佛天生就该如此。
闻屿停顿下来,给她适应的时间。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暗哑:“还好吗?”
喻言适应着体内那巨大的存在感,点了点头,主动抬腰迎合了他一下。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闻屿低吼一声,开始了缓慢而深重的律动。
起初,他还顾忌着她的初次,动作温柔而克制。
但喻言的身体很快便食髓知味,那紧致湿热的包裹,内壁嫩肉贪婪的吸吮绞紧,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啊……慢点……太深了……”喻言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那巨大的欲望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她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环在他的腰间,脚趾因持续的快感而蜷缩。
卧室里充满了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窗外的城市灯火见证着这一室的激情与沉沦。
闻屿变换着角度,一次次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喻言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随着他的冲撞在情欲的海洋中起伏。
“闻屿……闻屿……”她无意识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彷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如此动情地喊出,闻屿的动作更加狂野。
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彻底埋入她的身体。
“言言……我的言言……”他也在她耳边呢喃着亲昵的称呼,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颈间。
在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下,喻言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绞紧的力度几乎要让闻屿当场失控。
感受到她体内急剧的收缩和爱液的奔涌,闻屿也到了极限。他紧紧抱住她,腰身几下迅猛的顶送,将灼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吻着她汗湿的鬓角。
喻言浑身瘫软,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尚未平复的激烈心跳,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身体还残留着极致欢愉后的余韵与酸软,腿心间湿黏一片,提醒着刚才发生了多么疯狂而亲密的事情。
但奇异的是,她心中并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她抬头,看向闻屿。他也正低头看她,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风暴与欲望,而是充满了一种深沉的、近乎温柔的满足。
“疼吗?”他轻声问,大手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背脊。
喻言摇了摇头,将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羞赧:“还好。”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我们……这算什么?”
从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数面之缘,却发展到了最亲密的关系。这完全超出了她过去二十八年对感情和关系的规划与认知。
闻屿看着她,目光专注而认真,他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不是一夜情,喻言。这只是开始。”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与疑虑。
窗外,城市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室内,两颗原本独立运行的心,在经历了身体最极致的碰撞与融合后,似乎也找到了一种新的、共同的节奏。
这一夜,不仅是身体的探索与交付,更是情感堤坝的彻底决口。理智与欲望的拉锯,最终以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暂时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