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暴风雨持续不断,萧言的车已经被维修店的人拖回来加满油静置在车库里,然而四周环境能见度太低,萧言索性就留在那家旅馆里住了两三天。
这样因为天气而拘束在一个充满潮湿气息的房间里,封闭、安全所以可以做很多无聊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来疯狂排遣这些无聊
浑身苍白的顾澄陷进波西米亚风格的床中央,宛如闯入异域风情里的小兽,这时萧言才不得不感叹店主的生活情趣,多繁复的花纹,一圈一圈,荡漾的涟漪。
衬衫渐渐敞开滑落至手肘,她曲起两腿夹住顾澄瘦削的腰胯部,错觉再使点劲就能把它彻底坐断,修长的五手为了掌握平衡,如同对待空白的设计图纸那样紧紧按着顾澄的腹部,萧言渐渐仰起头,血色顺着脖颈的动脉爬满她汗湿的额头。
一把抓住顾澄的手,用掌心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来回游走,权当是顾澄的迷恋,虽然他现在只会在枕头底下呜呜乱叫。
“顾澄……”
那只手被动地抚摸着腹部流畅的线条,炙热、滚烫、灼伤皮肤的热度,萧言高高扬起下巴,眼镜斜挂在脸上,她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当嘴巴开始无意识地张开时,整个人都显示出濒临极致的表情。
在幻想里,顾澄的身体彻底褪去了青涩,一脸攻击性地朝她靠近,狠狠地进入她,占有她,舌头侵袭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顾澄!!”
萧言在扭曲的快感中逐渐丧失理智,她让顾澄的双腿哆嗦起来,紧接着一上一下地使劲挣扎,当最终到达极致的时候,顾澄已经因为缺氧,胸膛喘得像台破风箱。
萧言这才拿掉枕头,看着陷进一团汗湿的床单里、满脸食物残渣的顾澄,突然笑了起来,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珍视地摩挲那火红的脸颊“抱歉,在你吃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做,实在没忍住,也不想忍”她扶好眼镜,捡起散落在一旁的樱桃馅饼递给顾澄“你可以继续吃了澄澄”
顾澄根本来不及推开她,酸水直接从嘴里流出来。
“啊……又吐了,真恶心”萧言遗憾地摇摇头,咬了口馅饼提上裤子站起来去浴室洗漱,完全不管顾澄在那里吐的死去活来。
晚上两人在一楼的偏厅里用餐,顾澄眼下满是纵欲过度后殚精竭虑的霾青色,他早已习惯这样隔三差五的折磨,只是萎靡不振地歪在椅子上,拿叉子不停地卷着面,一口都吃不进去。
萧言也压根不会再过问,好整以暇地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后站起来去付账,期间维修中心的人打来电话,告知车出了点小状况等她去处理。
“我需要出去一趟”萧言撑住顾澄的凳子俯下身凑在他耳后轻声道,顾澄被这凉气刺激得一激灵,缩起肩膀半回过身愣愣地看着对方。
“乖乖等我,一个人记得多吃点”萧言嘴角噙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螃蟹’ 了”
顾澄被压缩在萧言的阴影里,痛苦到毫不加以掩饰,恳求地摇了摇头。
萧言直接无视道“实在放不开,我可以给你点瓶酒,醉蟹应该也好吃对吗?”
顾澄终于颤抖着开口“我要离开这儿……”
“外面在下暴雨,你能跑到哪里去?”萧言就像一个温和的家长那样摸了摸顾澄的头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