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院!这儿憋得跟牢笼一样,与其待在这里还不如让我立刻去死!”
电话那头小希仍在“嗡嗡”地咆哮着什么,顾澄已经唇色苍白得看向门口站着的萧言,一字一顿道“小希,你真的见过牢笼吗”说完便挂断了。
萧言将地上的棕色纸袋捡起来丢在沙发上,香蕉滚落出来。
“真没想到澄澄还是个演讲家,向死而活?”萧言微微侧身握住把手将门轻轻关上“今晚试试”
那眼角的笑刻薄极了,顾澄指尖开始条件性地痉挛,他明白萧言这个笑容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折磨他的念头已经疯狂涌出了。
于是“受难者”绝望地警告道“不想惹麻烦的话你最好别让我尖叫”
外面的暴风雨愈演愈烈,扑打在窗户上,激昂热烈的古希腊进行曲,黑夜也为之疯狂!
草原跌入墨色,唯有猛兽的双眼还闪烁着幽暗诡谲的光芒,蛰伏静待在危险疯狂的捕猎角逐中,腰腹下陷,背肌紧绷、高高挺起,蓄势待发的力量,贪婪专注的精准。
“砰!”是肉体撞在了玻璃上,是野兽出击的号令,冲过去牙齿即刻陷入喉管,日复一日的熟练,羚羊被锋利的爪牙全力贯穿,鲜血淋漓之下羚羊终于咽气,被叼起来浑身无力地晃荡着掉进洞穴,捕食者则好整以暇地吮尽鲜血,开膛破肚,再把肠子拉扯地遍地都是,一点一点吞食殆尽。
而你终于觉得残忍,于是开始和捕食者讲究仁慈、共情,它脑子里却只剩被纵容已久的饥饿和天性。
萧言气喘吁吁地躺下来,将顾澄的头发整个捧在脑后,看着他宛若高烧而通红的脸颊,上面布满哭泣过的水迹,双手被绳子绑得充血发紫,嘴巴里的尖叫也被绿色的胶带封锁成另一个世界的声音,眼神空洞地瞪着,深情的桃花眼也终于暂时显露出了无生机的死寂。
就是这样,萧言笑了,摸了摸他的眉眼。
我爱你,所以即使有一天我死了,你也要活在我永世的阴影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向死而活吗?”萧言凑到顾澄耳边,温柔缱绻道“你也配。”
第二天烈日东升,萧言淋浴完闲散地往肩上搭了条柔软的白毛巾,走出来拿起桌上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一沓钱来到床前,潇洒地扔在顾澄脸上,砸得他闭上了眼睛“你应得的,拿去救你的朋友吧”
身上的束缚被清理干净,嘴唇却因为胶带的粘合而肿胀不堪,甚至带下来一块皮。
顾澄翻身坐起,扫了眼自己浑身的牙印和青紫伤口,就跟习以为常的没事人一样沉默着套了件高领条纹衫,将钱一张张捡起来塞进裤子口袋里,转身却看见嵌入墙壁的方镜中自己脸上的痕迹,愤怒终于忍无可忍,以致于微微哽咽道“你可不可以不要总咬在我的脸上”
“怎么?出来卖还怕见人吗”萧言笑着看向他,招手道“过来”
顾澄熟门熟路又无比抗拒地走过去,分开腿跨坐在萧言身上,面无表情地垂下眼任她宰割。
“口活怎么样?”
侮辱的形式总是更新交替不断地挑战着顾澄的底线,他猛地一抬眼,受到极大的侮辱般鼻翼微微张合着,拳头握得生疼。
还能有尊严,有反应,连萧言也不得不佩服这份毅力,然而佩服的同时是更为急迫地想要击溃再摧毁他精神的欲望。
嘲笑他的张扬,挫倒他的骄傲,中伤他的信仰,将他变为一个附庸物,一个披着顾澄外壳的性.爱娃娃,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刺激、更大快人心的复仇。
手顺着腰际线上滑摸到顾澄的胸口,揉捏抚弄中狭辱道“像颗葡萄一样,每次轻轻一弄就开始挺立,澄澄好敏感啊”
伤口被碾过直接再度撕裂,顾澄痛苦地握住那紧致有力的手腕,额头上青筋浮现出一副生动的忍耐感。
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探进裤子里一番撸动动玩弄,看顾澄哆嗦着喘息起来,萧言凑过去专注地盯着她濒临极限的表情“回答我”
顾澄只好呼吸急促地如实道“她们都嫌我舔得烂,所以直接干!!”
“你是故意的吧”萧言神经质地一笑道“你明明知道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顾澄难过地用脚勾住萧言的小腿,“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顾澄仰起头,双手撑住萧言的肩膀,痛卷袭着欲,逼得她意乱神迷“不要生气了”
“你哄哄我澄澄”萧言软下来,依偎在顾澄的脖子上亲吻舔舐着“你哄我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