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就算提前两个小时出门,经过三环还是堵在了高架上。

萧言松了安全带顺手打开车窗透气,入秋的冷风裹着清爽的寒意瞬间灌满了车厢,晦涩沉郁的天边候鸟一字滑过,萧言扣开手边冒着水珠的罐装冷咖,视线从高空中收回到右手边相隔不到两米的银色卡宴上,脑子里想着之前和顾澄发生关系的香艳场景,嘴里回味着口腔里溢满的苦涩冰凉。

“阿澄!”

就在顾澄不顾阻拦掐着林雨的脖子按在地上,操起块碎砖就要往她头上抡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几个人听到动静立马冲进去拉开吓懵了的小希,拽住顾澄的腰就拖出去两米,“你疯了!?这一板砖下去她命可就没了!”

顾澄冷冷看着林雨满身是灰的躺在地上直咳嗽,感觉脑子里懵懵的似乎隔了一堵墙,而有人正拿着榔头歇斯底里地要砸碎它,他握住板砖的手禁不住犹豫起来,烨子清晰地察觉到怀里人的愤怒,喘息和颤抖便摸了摸顾澄的头安抚道,

“我知道这女的嘴说话贼难听,你别理她就是了,下次她再敢来,哥儿几个替你收拾,你冷静点,阿澄”

顾澄被紧紧搂着,衣服挤压在伤口上痛的都麻木了,冷静了一会才将砖头扔在地上。

烨子慢慢松开他,但还是拿眼睛瞅着,怕他一时再想不开。

“林雨”

顾澄重重咽了一下,才把他做人的最后一丝理智拉回来,

“有些话最好不要说的太绝,人都是有底线的,我这也算忍到头了,你别再逼我”

“萧大设计师您可总算回来了”

萧言刚放下卷好的图纸,助理就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走过来,“这几天您不在,上头催工程催的快要了我们的命,您要再不回来,我们这儿就真的乱成一锅粥了”

“抱歉,这几天在处理个人私事”萧言含蓄笑笑表示歉意便重新坐回办公桌打开电脑工作,无视对方继续滔滔不绝的汇报和抱怨。

四天都没好好休息,她能保持正常的工作状态已经实数勉强。

然而表面上看她似乎依旧在严谨认真地工作,其实早就心不在焉了。

一个公司一个部门如果离开某个人就转不动或是乱转,那这样的公司也不值得她多做停留。

拉开外套的拉链将短T从头上扯下来扔在泛黄的洗手池上,虽然顾澄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看向镜子里赤裸的躯体时还是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这么疼情况应该不容乐观,可还是抵不过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连他自己都不敢回想这四天到底是怎么从萧言手下熬过去的。

刀片一寸寸地将身上细小的绒毛一干二净地刮去,脖颈,喉咙,手臂内侧,大腿根部,肌肤在刀片的辗转下逐渐变成柔嫩的粉红色,那是皮下出血的第一步。

接着是紫红色,绛紫色…

萧言没刮开一个口子却能叫他疼的死去活来,皮肤粘膜层被破坏,失去保护的肌肤哪怕轻轻剐蹭一下都能让顾澄半天缓不过劲,然而上面却遍布齿印。

其实萧言也没有多用力去咬,只要轻轻一口,就够顾澄受的。

但这都不算什么。

眼角微微上挑的眼角渐渐充血猩红,闪着点点水光,指头颤抖地靠近自己的红肿挺立的乳尖——那上面挂着一个银光闪闪的乳环。

萧言眯了眯眼,铅笔架在手上支着下巴像在思考什么高深的问题,那么投入专注,不容打扰的虔诚模样。

而她的脑海里却纯粹地只剩被绑在床头的顾澄,想顾澄想的心无旁骛,污潦的纯粹。

浑身被红绳束缚着被迫摆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夸张姿势,明明都要任人宰割了却还是一副倔强到死的表情,他越这样萧言就越想把他的表情搅的一团乱,而她也真的做到了。

“不要了,不要”

失去神智的顾澄永远都是这句话,把头仰在床边,红潮爬满全身,就像被煮熟了似的往外冒着蒸蒸热气,嘴角唾津一直滑倒耳朵边连着汗水将床褥打湿成一片,那双溺死人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泪光无助迷离地望着萧言,叫她怎么停手?

于是萧言只能选择无视游戏规则,无论顾澄怎么求她都不停地、一遍一遍地让她在自己身下痛不欲生地痉挛,抽搐,呕吐。

她抓着顾澄的下体,像端详艺术品那样一寸寸地观摩,最后含住那十几厘米的圆柱体,头上下活动着,显现出一股淫靡的景色,过了一会儿嘴松开下体带着一点银丝,箫言缓缓站起身来,小茓对准顾澄那屹立不倒的下体慢慢坐下,“啊~”萧言闭上了双眼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聆听着顾澄因为下体被包裹住而喊出欢愉而又扭曲了的声音“妈妈,妈妈,救救我”

顾澄脸被被捂在枕头下,如此撕心裂肺,又如此高昂动听!

舌尖在肿成樱桃的胸前湿淋淋地绕动着,猛地含住银环拉扯,萧言听他叫,听他求饶救命,听他喘息呻吟,一股股颤栗似电流般冲上脊髓,那是比什么都要刺激的感受——分外壮丽的高潮。

电脑黑屏中映衬出镜片后闪着灼灼光芒的双眸,那是只有顾澄才能带给她的,壮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