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侧蜷在沙发上,像一朵被暴雨反复摧折后仍不肯凋谢的白梨花。
灯光斜斜地切过她的身体,湿润的皮肤泛起近乎病态的珍珠母光泽:肩胛骨在皮下轻轻浮凸,腰窝深陷成一道脆弱的月弧,大腿内侧残留着指痕与撞击的淡紫淤痕。
蕾丝内裤只剩一条细带缠在左踝,随着她细微的颤抖,像一面投降的白旗,无力地晃。
每一次小腹的抽搐,都有一缕乳浊的精液从那处被撑得合不拢的浅褐花瓣间溢出,顺着股沟蜿蜒,在真皮沙发上晕开深色的、黏稠的岛屿。
那画面淫靡得近乎残酷,像一幅被亵渎的宗教画。
熊爷半跪在她腿间,呼吸粗重得像风箱。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那片狼藉,贪婪地嗅着空气里混杂的腥甜与少女体香,喉结滚动,眸色暗得吓人。
“救救我……救我……”
玉梨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碎玻璃,带着血丝的沙哑。她眼里的光已经碎了,只剩一片空洞的、濒死的恳求。
熊爷却笑了。
他起身,从西装内袋摸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体,指尖轻敲瓶身,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别怕,宝贝儿。”他声音忽然柔软得诡异,像钝刀裹着蜜,“马上就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
他把粉末倒进注射器,抽取温水摇晃,液体迅速变得澄澈。
玉梨看见那根针管,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往后缩,可四肢软得像被抽了筋,只能让沙发吞没更深的自己。
“不要……我不要……”她哭得连声音都开始走调,像个被吓坏的孩子。
熊爷掰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侧跪,膝盖陷进沙发,臀部被迫抬高。
那姿势羞耻得让她想死,可她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冰凉的针管抵上她后腰凹陷处,继而缓缓推进。
液体被推入肠道时,先是一阵刺骨的凉,随后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炸开,顺着血管逆流而上。
“不……好奇怪……不要……”她呜咽着,指尖死死抠进沙发缝里,指节泛出惨白。
三十秒后,世界开始融化。
她的瞳孔扩散成两汪潋滟的湖,睫毛上还挂着泪,却忽然弯起嘴角,像看见了什么极美的东西。
“成心……”她轻唤,声音甜得发腻。
幻觉里,阳光穿过宿舍的窗帘,斑驳地落在旧木地板上。成心穿着白衬衫,笑得温柔又干净,伸手揉她的发顶。
“梨梨,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扑过去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闻到洗衣粉与阳光混合的味道。成心低头吻她额头,手掌轻抚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
他们接吻,温柔得像融化的糖,舌尖相触时带着薄荷的凉意。
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腰,慢慢把她放在床上,被子是干净的浅蓝,阳光在他们交叠的影子边缘跳舞。
“成心……我好爱你……”她呢喃,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可现实里,她赤裸着趴在真皮沙发上,臀部高翘,肠道里残留的液体让她小腹一阵阵痉挛。
熊爷粗糙的指腹正擦过她臀峰,沾着残留精液的手指在她红肿的花瓣间来回摩挲,像在欣赏一件刚被玩坏的瓷器。
幻觉里的成心吻着她的眼角,轻声说:“别怕,我在呢。”
现实里,熊爷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叫啊,继续叫你那小男朋友的名字,老子听着兴奋。”
玉梨的眼泪滑进鬓角,嘴角却带着甜蜜到近乎痴傻的笑。
梦里,他们在操场边散步,风扬起她的裙摆,成心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现实里,她被冰冷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呼吸夹击,下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混浊的液体。
“成心……再抱抱我……”
她伸出手,像要拥抱空气,指尖却只抓到一片虚空。下一秒,那只手被熊爷握住,强行拉到身后。
幻觉里的成心在吻她,说永远不会让她疼。
现实里,熊爷掐着她后颈,把她按进沙发深处,声音低沉而残忍:
“乖,再叫一声,我就让你再飞高一点。”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成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成心……”
梦与现实的裂缝里,她彻底沉沦。
许久,玉梨的意识从一团绵软的雾里浮上来,像被水淹过的烛芯,噼啪一声,又勉强亮起微弱的火苗。
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脊背、腰窝、臀骨,像一整块千年寒玉,把体温一寸寸抽走。
她睫毛抖了抖,睁开眼,世界却仍是碎裂的水银:灯管化作两道刺目的白刃,晃得视网膜生疼。
下体传来一种混杂着灼热与酸麻的饱胀,像有一只粗糙的手仍攥着她的五脏六腑,稍一呼吸便牵动撕裂般的痛。
她双腿被迫大敞,像一具被钉在祭坛上的蝴蝶标本。她试着并拢腿,肌肉却像被抽了筋,只抖出一声细细的抽气。
休息室空得可怕。
熊爷不见了,门被反锁,只剩门缝里透进走廊一缕幽暗的红光。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香烟味道,混着精液与药物的甜腥,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死死罩住。
她赤裸着。
衣服、牛仔裤、内裤、甚至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棉袜,全都不知去向。
地上只有一条被随手丢弃的浴巾,雪白,却沾了数点暗红与乳浊的痕迹,像被亵渎的圣布。
玉梨用尽全身力气翻身,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她爬过去,指尖颤抖着抓住浴巾,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它胡乱裹在身上。
布料粗糙,摩擦过乳尖与腿根时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可至少遮住了那片狼藉的私处,至少让她还能假装自己不是彻底的牲畜。
小腹又是一阵痉挛。药物残留的热潮仍在血管里翻滚,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神经。她低下头,看见浴巾下摆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残余的精液混着她自己分泌的液体,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像一条不肯凝固的泪。
“成心……”她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塞满了沙砾,干涩、火辣,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声音。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方才幻觉里成心吻她的额头,说“梨梨别怕,我在呢”;可现实里,那张脸却一点点扭曲、重叠,变成熊爷带着兽欲的笑。
温柔与残暴交替撕扯,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成齑粉。
她蜷缩成最小的那一团,浴巾只够盖住胸口到大腿根,脚趾露在外面,冻得泛出青白。瓷砖太冷了,冷得她骨缝里都泛起细碎的疼,可她不敢动(一动,下体被反复撑开的撕裂感就清晰得像刀子在搅。
“救我……”她终于挤出一丝气音,像垂死的天鹅最后一声哀鸣,“谁来……救救我……”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门锁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她知道,没人会来。
浴巾下的身体还在细细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药物与羞耻在血液里沸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尝到铁锈味,才勉强压住那股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近乎甜蜜的战栗。
玉梨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的睫缝里溢出,在瓷砖上砸出一朵朵极小的、很快蒸发的水花。
她想,我大概,已经彻底坏掉了。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勉强把胸口到大腿根遮住。
可浴巾太短,又吸饱了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像第二层透明的皮肤,勾勒出每一道令人窒息的弧度。
领口低垂,锁骨下的乳沟深得像一道月影,两团雪乳被压得半露,乳晕边缘隐约透出淡樱色的晕染;腰窝深陷,浴巾下摆在大腿处断得干脆,稍一动作便向上卷起,露出臀缝最柔软的那弯雪腻。
灯光从头顶泻下,水珠顺着小腿滑到足踝,在瓷砖上碎成细小的钻石。
她赤足而立,像一株被暴雨打湿的白梨树,枝条折了,花却还在倔强地开。
衣柜空空如也,连一件最薄的衬衫都没给她留下。她咬住下唇,把浴巾又往下拽了拽,指尖发白,却终究遮不住腿根那片暧昧的阴影。
门是防盗的,指纹加密码,纹丝不动。
天花板的通风栅栏窄得只能伸进一只手,她踮脚试了,铁网纹丝不动,连灰尘都没掉一粒。
她几乎要崩溃,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雏鸟。
直到目光落到浴室那扇老旧的栅栏门上。
那是一扇上个世纪的铁艺门,管径粗得像男人手腕,漆成暗绿,却早被锈蚀得斑驳。
底部离地三十公分,焊着一排菱形方格,每一格不过二十厘米见方。
玉梨呆呆看着,瞳孔里残留的药物雾气忽然被一线清明撕开。
有一根竖条,锈得最彻底,表面浮着一层橘红的碎屑,像枯死的血痂。她蹲下去,指尖颤抖地碰了碰,铁条竟微微晃动。
“……能行。”
她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亮度。
练了十几年舞的骨架、常年拉胯开肩练出来的柔韧、那副看似纤薄却藏着韧性的身体,此刻成了她唯一的筹码。
她先去保安室翻出一根甩棍,冰凉的铝合金握在掌心,像握住一根救命的脊骨。
乳尖因为寒冷与紧张挺立成两粒樱粉,腰窝深得像月影,大腿内侧还留着指痕与干涸的浊白。
她跪下去,膝盖重重磕在瓷砖,疼得倒抽气,却固执地把甩棍卡进那根锈条与旁边的缝隙。
双手用力。青筋在雪白的腕背浮起,像两条倔强的藤蔓。可铁条只发出低低的“吱呀”,纹丝不动。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砸下来,“原来我这么没用……连一根破铁都掰不断。”
可她不能停。
她把保安室的椅子拖来,翻倒在地,椅背斜搭在甩棍上,形成一个简易杠杆。她扶住门框,一只赤足踏上椅背,整个人弹起又落下——
“咚!”
“咚!”
每一次落下,体重与冲击力都沿着杠杆狠狠砸向那根锈条。
她的乳房随着节奏剧烈起伏,像两团被风吹动的雪团,臀肉绷紧又放松,漾起一层细密的肉浪,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瓷砖上碎成细小的星。
“吱咯——”
铁条终于哀鸣。
“啪!”
脆响炸开,锈条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滚出清亮的金属声。
玉梨怔了半秒,随即笑出声,笑得像个孩子,眼泪却流得更凶。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像裹着一层薄得随时会碎的冰壳。
她跪下去的时候,浴巾彻底背叛了她,从肩头滑到腰窝,又从腰窝滑到膝盖,最后堆在脚边,像一滩被揉皱的雪。
她赤裸着,像一株被剥光了叶子的梨树,枝条还在风里颤,却再无遮掩。
格子矮得残忍。
她只能匍匐,腰肢下沉,脊背拉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弓,臀丘高高翘起,像两瓣被迫献给黑暗的玉兰。
锈铁的横管直接抵在胸下,她深吸一口气,往前拱。
先是乳房。
那对饱满到近乎罪孽的雪乳毫无遮挡地压向铁管。
柔软的乳肉被冰凉而粗糙的锈铁挤压,瞬间变形,像两团被强行碾碎的羊脂,乳尖擦过锈蚀的棱角,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酥麻。
“嘶……”她咬住手背,把哭声咽回去,只剩鼻腔里细细的颤。
锈铁上残留的橘红铁屑,像细小的倒刺,一点点刮过她娇嫩的皮肤。
先是乳晕边缘浮起一道浅浅的红痕,像雪地里突然渗出的血丝;再往下,乳下最柔软的那片肌肤被划开极细的口子,血珠立刻渗出来,混着冷汗,滑到肋骨,又滴在瓷砖上,砸出极轻的“嗒”。
她忍着疼,继续往前。
肩膀擦过竖管时,锈屑刮破了表皮,火烧一样的疼;腰窝最薄的那层皮肤被横管压得发紫,像一弯被掐断的月;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那里本就残留着指痕与撞击的淤青,此刻又添新伤,锈铁的棱角划过时,皮肤像纸一样翻开,血珠连成细线,顺着腿根滑到膝盖,再滑到足踝,最后滴在瓷砖上,汇成一小滩刺目的红。
每动一下,都像在自己身上撕开一道新口子。
可她不敢停。
“成心……”她在心里一遍遍喊他,声音轻得像怕惊动黑暗,“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告诉我,别怕,我来接你了……”
没人回答。
她想起舞台上的自己,聚光灯下,足尖绷直,腰肢如柳,那时她觉得自己是风,是云,是谁也碰不到的月。
可现在,她跪趴在锈铁与血迹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我不该来的……”她想,眼泪砸在瓷砖上,混着血,晕开成淡粉色的花,“如果我不来……就不会脏成这样……就不会疼成这样……就不会连逃出去都要把自己撕成碎片……”
胯骨卡住了。
她拧动腰肢,雪臀左右摇摆,臀峰擦过铁管,很快浮起一道道鲜红的擦伤,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
血珠滚到股沟,又滑到那处被反复蹂躏的花穴边缘,混着先前残留的浊白,滑出一道暧昧而刺目的粉红。
她疼得浑身发抖,却固执地往前拱,指甲在瓷砖上抠出细碎的白色痕迹。
“动不了……为什么……”
她喘得急促,额头抵着铁门,声音带着哭腔,“就差一点点……求你……让我出去……”
可铁管冰冷,无声。
她忽然停下所有动作,赤裸的身体蜷在那个狭小的格子中央,像一枚被卡住的珍珠。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成心……”她轻声唤他,声音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是你……是不是就不会让我这么疼……”
无人应答。
夜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动她湿漉漉的发梢,也吹干了她腿间那一点不肯熄灭的、羞耻的潮热。
“就差一点点……”她对自己说,声音碎得几乎听不见,“再疼一点点……就能出去了……就能干净了……就能……假装这一切没发生过……”
可她知道,假装不了。
那些擦伤会结痂,会留下疤,像一辈子洗不掉的印记,提醒她:你曾经跪在这里,用自己的血肉,换了一线几乎不可能的自由。
她仍卡在那儿,一半身体在冰冷的自由里,一半身体还在牢笼中,像一朵被生生掰成两半的梨花,血与泪一起,滴在黑暗里。
而黑暗沉默,像从未存在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