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从高处的气窗渗进来,像一柄钝刀,缓慢却无情地剖开夜的残骸。
休浴室的灯管不知何时熄了,只剩那点灰青的晨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冷而倦怠的霜。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熊爷叼着烟,踱着方步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口敞着,露出胸口一片黑亮的汗毛。
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半抬,扫过沙发、扫过凌乱的地面,眉峰忽然一挑。
人呢?
空气里还残留着少女的泪味与药物的甜腥,却空无一人。他眯起眼,烟灰抖落,视线终于钉死在浴室角落那扇老旧铁门上。
一个雪白、浑圆、近乎瓷器般莹润的臀丘,卡在断裂的方格里,微微颤动,像一枚被生生掰进钥匙孔的玉佩。
腰窝以上已经钻出去,腰窝以下却死死卡住,那道纤细到令人发指的腰线在晨光里绷出一弯濒临断裂的弓,血珠顺着胯骨边缘滑下,在铁管上拉出细长的红痕。
熊爷的烟从唇间掉落,砸在地上,溅起一点火星。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先是喉咙里的闷响,而后越来越大,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的恶劣快意。
“哟,我当谁呢……”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高大的影子笼罩住那具半悬在门洞里的娇躯,“五十万买的小母狗,学狗钻狗洞?嗯?”
玉梨浑身一抖,像被雷击中。
羞耻、恐惧、绝望瞬间冲垮最后一丝理智,她拼命往前拱,胯骨与铁管摩擦得更厉害,血珠滚得更快,滴在门外的水泥地上,“嗒嗒嗒”,像一串碎裂的珠子。
“别动。”熊爷的声音忽然冷下来,一只大手按住她卡住的臀峰,指腹陷入软肉,像按住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再动,骨头就断了。”
玉梨僵住,泪水砸在门外冰冷的地面,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放我走……求你……我什么都不说……”
“放你走?”熊爷嗤笑,掌心抬起,又狠狠落下。
“啪——!!”
清脆得震耳的巴掌声炸开,那只雪白的臀丘瞬间浮起五道猩红的指印,肉浪翻滚,像被撕开的奶油。
他没留情,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掌心与臀肉相撞的闷响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像鞭子抽在湿布上。
“五十万,老子花了五十万!”他咬牙切齿,每骂一句就抽一记,“买条狗还知道摇尾巴,你他妈倒好,钻狗洞跑?!”
玉梨被打得往前冲,又被卡得死死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臀峰很快肿成两团熟透的蜜桃,皮肤绷得发亮,血丝从毛孔里渗出来,混着汗水,滑到腿根。
熊爷打到兴起时,忽然停手,眯眼看见她腰窝被铁管磨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像一圈被勒断的玉带。
他“啧”了一声,似是有些心疼,捡起地上的浴巾,很温柔地、很缓慢地围到她卡住的腰窝处,系了个松松的结。
“看,把自己弄成这样。”他声音低下来,带着虚假的怜惜,指尖沾了点她腿间的血,在她耳边轻声道,“多娇嫩的皮肉,舍不得。”
玉梨抖得更厉害,泪水把门外的地面砸出一小片深色。
可下一秒,那只“温柔”的手滑到她腿根,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那片被反复蹂躏后仍湿润的花瓣,像安抚,又像挑逗。
“呜……”她本能地夹紧,却被卡得死死的,根本合不拢。
“啪——!!!”
又是一记狠抽,这次落在另一侧臀峰,声音比先前更响,疼得她眼前发黑。
指腹再擦过花瓣,带着残忍的耐心,像在给一只垂死的小兽顺毛。
再狠狠抽下。
擦过,抽打;擦过,再抽打。
节奏缓慢而精准,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刑罚。浴巾很快被血与蜜液浸透,黏黏地贴在她腰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
“记住,”熊爷俯身,热气喷在她耳后,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你就是老子五十万买的母狗。狗洞?对,就是给你这种贱货准备的。”
玉梨的哭声终于碎成一团,再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身体在门洞里细细地抽搐,像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鳞片被一片片剥落,血肉模糊,却仍旧徒劳地张合著口。
天已大白。
而她的世界,彻底黑了。
浴巾已经被血与汗浸透,湿重得像一块染红的抹布,勉强垫在她腰窝与铁管之间,却根本挡不住那层粗粝的锈棱。
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布料与伤口重新摩擦,血珠从纤维缝隙里被挤出来,像一串串细小的红珍珠,滚过臀缝,滴在铁管上,“嗒嗒”作响。
熊爷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幅画面:少女上半身已经探出狗洞,双手无力地撑在门外冰冷的水泥地上;下半身却被铁门死死卡住,腰窝以下完全暴露,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浴巾只剩一条湿透的布条挂在腰际,像一面被撕碎的降旗。
他蹲下身,粗糙的指腹拨开那条浴巾,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腰窝。
伤口被铁管反复碾压,已经翻卷成一圈猩红的肉褶,血不断往外渗,还好并不深——像被一把钝刀精准地剜去一层皮肉,疼得钻心,却死不了。
“啧,真娇气。”他低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残忍,“垫条破布就想挡老子?”
龟头抵上来时,先是轻轻碾过那片肿得发紫的花瓣。
玉梨浑身一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哀求的呜咽:“别……真的会裂开的……已经肿得合不上了……”
熊爷不管。
他扣住她胯骨,拇指掐进那圈血肉模糊的伤口,血立刻涌得更欢。
他腰胯缓慢向前,龟头硕大得像一枚烧红的铁拳,硬生生顶住那道几乎被撑到极限的缝隙。
第一下,没进去。
龟头把肿胀的外唇挤得向两边翻开,血丝顺着冠状沟往下淌,染得整根巨刃更黑更亮。
玉梨疼得倒抽冷气,十根脚趾在门外的水泥地上蜷得死紧,指甲刮擦地面,发出细碎的“吱吱”声。
“放松。”他声音低哑,带着恶劣的耐心,“老子昨晚才给你开过苞,今天又装处女?”
第二下,他稍稍后撤,再狠狠顶进去。
“嘶——!!”
龟头终于挤开最紧的那圈嫩肉,“啵”地一声,硬生生塞进去三分之一。
玉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身体像被一柄钝刀活生生劈开,火辣辣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脑门。
肿胀的内壁被强行被撑开,血珠顺着棒身往下淌,把浴巾染成更深的红。
“太大了……真的会裂开的……”她哭得声音都碎了,泪水砸在门外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熊爷却越送越深。
每推进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浴巾被挤得卷到一旁,铁管直接碾过伤口,血肉被反复撕扯,血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铁门下半截染成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几乎要晕厥的瞬间,熊爷猛地一沉腰。
“噗滋——!”
整根十九厘米的巨刃彻底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直抵最深处。
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得像被撕碎。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门洞里,浑身剧烈颤抖,阴道壁因为剧痛和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熊爷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动。
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血水与浊白的混合物,溅在铁管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被铁管勒得血肉模糊,浴巾彻底被血浸透,黏黏地贴在伤口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
“看你这贱样,”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像毒蛇的信子,“卡在狗洞里被操,血流了一地,还他妈夹这么紧?五十万值了,老子操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儿。”
熊爷的动作忽然停在最深处,那根滚烫的巨刃像一柄卡在骨缝里的钉子,纹丝不动,只用龟头棱冠缓慢地、残忍地研磨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圈软肉。
玉梨被卡在狗洞里的腰肢猛地一抖,血珠顺着浴巾边缘滚落,像一串断了线的红玛瑙。
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一下一下的研磨搅成沸腾的浆糊。
“听听这声音……”熊爷低笑,腰胯开始小幅度、却极重地碾撞,每一次只拔出两三厘米,再狠狠砸回去,龟头刮过肉壁时发出湿黏的“咕叽”声,血水混着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铁管上,又顺着她的小腹流到乳尖再滴到门外的水泥地,积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他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按上她后庭那朵因恐惧而紧闭的粉菊,毫不留情地一压,指节“噗”地嵌进一个指肚深。
玉梨的哭声瞬间拔高,变成带着血丝的颤音:“不……那里不要……呜……”
“都要。”他声音低哑,像在宣布判决,另一只手的拇指也挤进来,两指成钳,强行掰开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羞耻褶皱。
紧窄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撕裂感与前庭被巨刃填满的饱胀感交叠,玉梨浑身通电般剧烈抽搐,雪白的足尖在门外的水泥地上胡乱蹭着,却找不到一丝支撑,只能徒劳地蜷缩、伸直、再蜷缩。
熊爷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
胯下如攻城桩般凶戾鞭挞,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要把它撞碎;双手拇指则在后庭里交替撑开、旋转、再深入,肠壁嫩得像初生绸缎,被粗糙指节碾得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珠。
血水、蜜液、肠液混成一片,沿着铁管往下淌,把那条本就湿透的浴巾彻底染成暗红,顺着铁门滴落的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
“叫大声点,”他俯身,热气喷在她汗湿的耳后,声音混着粗喘,一字一顿,“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五十万的小母狗,被卡在狗洞里前后开弓,是什么味道。”
玉梨再也压不住。
那声音从她嘶哑的喉咙里爆出来,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却又甜腻得近乎淫荡——那是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腔调,被药物、暴力、羞耻强行撕开后最原始的浪叫。
“啊……不要了……要死了……呜……太深……太满了……”
她的雪臀抖得像筛糠,臀肉被撞得通红,腰窝的伤口在铁管与浴巾的反复碾压下血肉模糊,却始终没伤到骨;后庭被两根拇指撑得发白,前庭被巨刃捅得媚肉外翻,血丝顺着棒身往下淌,像一层层缠绕的红丝带。
快感像海啸,一波比一波凶猛。
玉梨的意识彻底碎裂,美眸翻白,眼角晕开潮红的媚意,雪白的脖颈高高昂起,青筋在皮下浮凸,像一株被狂风蹂躏却开到极致的梨花。
她哭着,浪叫着,血与泪一起往下掉。
而熊爷只是低低地笑,胯下动作愈发凶戾,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扇铁门上,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晨光里。
玉梨已经叫不出来,只剩断续的、带着血沫的呜咽。
她的身体在门洞里剧烈抽搐,像一尾被生生钉穿的鱼,血水顺着铁门往下淌,在晨光里亮得刺目。
天已全白。
而她的世界,只剩无边无际的、血红的黑暗。
玉梨被拖进浴室,热水冲过她满身的血污与浊白,像一场迟到的赦罪。
水声哗哗,却冲不掉皮肤底下那层烙进骨髓的耻辱。
一个小弟沉默地替她上药,碘伏涂过腰窝撕裂的伤口时,她疼得指尖发白,却连呜咽都发不出。
熊爷靠在门框,烟雾一缕缕升起,像看戏似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等她被裹上干净的白色浴袍,头发还滴着水,他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晃着一支已经抽好的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在灯下泛着无害的透明。
“别怕。”他蹲下身,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哄骗,“破伤风,得打一针。”
玉梨瞳孔骤缩,本能往后缩,却被椅背挡得死死的。
针尖刺进她三角肌时,她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却不敢躲。
冰凉的液体推进血管,她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滴进领口。
“猜猜这是什么?”熊爷拔出针头,用拇指按住针眼,笑得恶劣,“冰毒?海洛因?还是昨天那包顶级的喵喵?”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放心,”他俯身,烟味混着男性荷尔蒙扑在她脸上,“只是破伤风。可你这副吓成这样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发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熊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
那上面是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学生证照片、家里的楼号、父母的单位地址、甚至父亲的手机号,全都清清楚楚。
“你敢报警,”他声音轻得像在商量明天天气,“我就把昨晚到今早的视频发给你爸妈,发到你们学校论坛,发到你跳舞那支队伍的微信群。标题我都想好了——”a大舞蹈系系花,五十万一夜,卡狗洞里浪叫“。”
玉梨的指尖冰凉,像被抽干了血。
他又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小袋晶莹剔透的粉末,塞进她颤抖的手心,袋口扎得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洒出来。
“拿着。”他拍拍她的脸,“回家慢慢吃。想逃避的时候,就舔一口。舔一次,你就知道昨晚为什么那么爽了。”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塑料袋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熊爷站起身,冲门外抬抬下巴:“送她回去。”
黑色商务车停在后巷。
玉梨被半抱半拖地塞进后座,浴袍下摆卷到腿根,露出腰窝那圈触目惊心的绷带。
她蜷缩在角落,像一团被雨水打湿的纸。
车开出地下车库时,熊爷站在台阶上,又点了一支烟。
旁边的小弟忍不住问:“熊爷,就这么放她走?不怕她报警?”
熊爷吐出一口烟雾,眯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笑得意味深长。
“怕?老子昨天给她上了第一课,今天又留了颗种子。”
他弹了弹烟灰,声音懒散,却带着猎人特有的笃定。
“钓鱼你得先放线,越是挣扎,钩子扎得越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疼、都是耻辱,可过两天,那点喵喵的后劲儿一上来,她就会想起被操到失神的滋味——那种把灵魂都飞出身体的逃避感。”
“到时候,她自己会回来求我。”
他把烟头碾灭在鞋底,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像宣判。
“放长线,钓大鱼。线放得越长,收线的时候才越爽。”
晨风卷起巷口的落叶,像一场无声的嘲笑。
而玉梨坐在疾驰的车里,手里死死攥着那袋晶莹的毒药,指节泛白,眼泪一滴滴砸在塑料袋上,晕开细小的水雾。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玉梨没敢洗澡。
热水会渗进腰窝那圈纱布,会把结痂的血肉重新泡软,再撕开一次。
她只能站在洗手台前,用拧干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拭身体。
毛巾每碰到纱布边缘,她就倒抽一口冷气,像被细针扎进骨缝。
镜子蒙着雾,她用手背抹开一小块,镜中人眼下青黑,唇色灰败,脖颈与锁骨上全是暧昧到恶心的吻痕,像一串串烙印。
她穿上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到鼻尖,才敢打开外卖软件。
搜索栏里,她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抖了半天,才打出那四个字:毓婷。
备注栏空了又删,删了又空,最后只写了一句:麻烦放在门口,谢谢。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玉梨贴着猫眼往外看,外卖小哥二十出头,黄色头盔下的眼睛先是礼貌地低着,递袋子时却在门缝里瞥见她露出的半张脸——口罩上方那双红肿却漂亮得过分的眼睛,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还有领口滑落时一闪而过的锁骨淤青。
小哥的喉结明显滚了一下,手指在递袋子时碰到她的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声音发红的耳尖藏不住。
“姐……姐姐,你没事吧?”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年轻人藏不住的关心和一点点惊艳。
玉梨没说话,只把门缝又关小了一点,接过袋子,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就把门死死关上。
门板隔绝了那道视线,她却像被剥光了一样抱住自己,滑坐在地上干呕。
药片是粉色的,小小一片,躺在透明塑料板里无辜得像糖果。她就着凉水吞下去,苦味在舌根炸开,她却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药效上来时,她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床上,昏沉睡去。
梦境来得毫无预兆。
她站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中央,灯光炽白,全校师生、父母、老师、甚至成心,全都坐在台下。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却赤裸着,腰窝的纱布被血浸透,一滴滴往下淌。
台下忽然爆发出笑声,像潮水,像刀子。
成心站起来,指着她,声音温柔得像从前:“梨梨,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想跑,却发现脚踝被铁链锁在舞台中央。
熊爷从黑暗里走出来,笑着把她按倒在所有人面前。
尖叫声、快门声、闪光灯铺天盖地。
她看见父亲捂着脸,母亲昏倒在座位里,成心转身就走,背影冷得像一块冰。
“不要看我……求你们……不要看……”
她哭着醒来,浑身冷汗,腰窝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又渗出血,把床单染成淡红。
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像一滩融化的蜜。那袋喵喵静静躺在枕边,像在等她。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小勺。她告诉自己,只一点点,就一点点,让梦走远一点,让疼停一会儿。
粉末落在舌尖,甜味瞬间漫开,像有人把整个春天都揉碎了喂给她。
世界安静了。
这一次,她看见成心站在宿舍阳台上,夕阳把他的白衬衫镀成暖金色。他回头冲她笑,眼角弯弯,像所有他们还没来得及一起度过的夏天。
“梨梨,来。”
他向她伸出手。
玉梨扑过去,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闻到洗衣粉和阳光混合的味道。
成心低头吻她的发顶,手掌轻抚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别怕,我在呢。”
他们一起躺在宿舍单人床上,被子是浅蓝色的,阳光在窗帘上跳舞。成心用指尖描摹她的眉毛、鼻梁、嘴唇,声音低得像怕惊碎什么:
“梨梨,我攒够钱了,我们去云南好不好?我想看你穿着白裙子,在苍山洱海边跳舞,只给我一个人看。”
她哭着点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成心吻掉她的眼泪,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角,最后落在她耳边,用气音说:
“我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
那一刻,腰窝不疼了,昨夜的血腥、耻辱、浪叫,全都不见了。只剩成心的怀抱暖得像整个世界。
玉梨在幻觉里蜷缩着,嘴角带着极轻的、近乎幸福的笑,眼泪却一颗颗滚进鬓角。
她终于,第一次,在醒着的时候,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