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馆那沉重的柚木大门，在最后一个学员战战兢兢地进入后，便在苏婉的示意下，被两名黑衣保镖从外面无情地关上了。
“咔哒。”
那一声沉闷的落锁声，如同地狱之门的关闭，敲碎了十八个女孩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她们……被囚禁了。
大厅里，二十四名戴着项圈的女孩，分成了六个泾渭分明的小组，站在了各自的教官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压倒性的恐惧。
秦寿，这个一手策划了这场盛宴的恶魔，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杰作。
他很满意。
尤其是周丽玲刚才在电流刺激下，那副跪地求饶、淫水横流的模样，实在是……为人师表的典范。
“好了，教官们。”秦寿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学生会馆的二楼，为你们准备了六间专属教室。现在，带着你们的学员，去开始你们的第一课吧。”
“苏清雅。”
“在，校长！”苏清雅第一个兴奋地应声，她脖子上的项圈，此刻在她看来，非但不是屈辱，反而像是一种恩宠的标志。
“你去休息室。你的学员是学校的精英，希望你的表现力课程，不要让我失望。”
“是！”苏清雅舔了舔红唇，她的目光，如同女猎手盯上猎物一般，落在了江疏影的身上。
江疏影，高二的年级第一，学生代表，一个以冰山和高傲着称的女孩。
苏清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化这座冰山了。
“白雪薇。”
“……在。”白雪薇的声音在颤抖。
“你去瑜伽室。好好检查你的学员们，健康……是革命的本钱。”秦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那D罩杯的巨乳。
“是……”白雪薇的脸白得像纸。
“林慧英，你去健身室。”
“陈佳怡，你去影音室。”
“赵欣，你去浴室。”
秦寿一一分派。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跪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的周丽玲身上。
“周秘书，你和你的学员，来二楼的校长办公室。我……要亲自督导你的教学。”
“不……”周丽玲绝望地抬起头。
“嗯？”秦寿的手指，在那个小巧的遥控器上，轻轻摩挲。
“……是，校长。”周丽玲的眼泪混合着地毯上的水渍，她颤抖着，在三个同样吓傻了的学员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那个异物，还安静地待在她的身体深处，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出发吧。记住，两个小时。”秦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两个小时后，我会巡查每一个教室。我希望……能看到教学成果。”
……
【二楼·休息室】
通往二楼的走廊，铺着厚得能吸走所有声音的暗红色地毯。六个小组，如同六队被押送的囚犯，沉默地走向各自的教室。
苏清雅是第一个到达的。
休息室的门是双开的，门上没有玻璃，只有一块黄铜的铭牌。
苏清雅刷了一下苏婉分发的教官卡，“滴”的一声，门锁开了。
她推开门，率先进去。
江疏影、刘菲菲、张婷，这三个被分到第一组的女孩，紧张地跟了进去。
门在她们身后自动合上，并“咔哒”一声反锁。
“哇……”刘菲菲和张婷忍不住发出了低呼，江疏影也瞳孔一缩。
这根本不是休息室，这分明是一间超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不，比那还要奢华。
房间大得离谱，入眼便是一张足以睡下十个人的、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的圆形大床。
天花板上是镜子，四周的墙壁是暗红色的软包，灯光被调得极其暧昧。
空气中，弥漫着比大厅更浓郁的、甜腻的香薰。
“很惊讶吗？”苏清雅的声音幽幽传来。
她已经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足，走到了那张圆形大床前，然后极其诱惑地……躺了上去。
“苏……苏学姐……”张婷是三个人里胆子最小的，她颤声问，“我们……我们的课程……是什么？”
“我的课程？”苏清雅笑了，她侧躺在床上，单手托腮，那件紧身的吊带短裙，让她那火辣的曲线一览无遗。“我的课程，叫表现力。”
“表现力？”江疏影冷冷地开口了。她从一进来，就在观察这个房间，尤其是门锁。
“对。”苏清雅的目光终于和江疏影对上了。
她很享受江疏影眼中那压抑的愤怒和冰冷。
“江疏影，你作为年级第一，你觉得，什么是表现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疏影抱着臂，和她保持着距离。
“呵呵。”苏清雅坐起身来，“表现力，就是展示。展示你的优点，展示你的……价值。”
“比如……”苏清雅站起来，走到了江疏影面前。
江疏影一米七二，苏清雅一米六八，但苏清雅此刻的气场，却将江疏影完全压制。
“比如，你的眼睛很美，但太冷了。”苏清雅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江疏影的脸上，“这不好。表现力的第一课，就是要热情。”
“比如，你的身材……”苏清雅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江疏影那被校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上扫视，“藏得太深了。这也不好。表现力，讲究的是坦诚。”
“你想干什么？”江疏影后退一步。
“我想干什么？”苏清雅的笑容变得病态而残忍，“我想教你啊，我的好学员。”
“第一课，坦诚相待。”苏清雅拍了拍手，“现在，你们三个，把衣服……全部脱掉。”
“什么？！”刘菲菲和张婷尖叫起来。
江疏影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你疯了！”
“我疯了？”苏清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疏影，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你以为这里是课堂？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年级第一？”
她猛地一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看到这个了吗？我们现在……是校长的宠物！而我，”她指了指自己，“是头号宠物！而你们……”
她的目光扫过三人，“你们，是我的玩具！”
“你休想！”江疏影色厉内荏地喝道。
“休想？”苏清雅冷笑，“看来，你们是没看够早上的录像。要不要我给校长打个电话，让他把白雪薇昨天面试的高清完整版，发到你的手机上？还是说……你更想看周丽玲老师……昨天是怎么被我们五个指导的？”
“你……你这个魔鬼！”张婷吓得哭了出来。
“魔鬼？”苏清雅很受用这个称呼，“我数三声。不脱，我就按铃。”她指了指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这个按钮，直通校长的办公室。你们猜，他要是知道我的学员不服从，他会怎么奖励我……又会怎么惩罚你们？”
这个威胁太致命了。
刘菲菲和张婷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她们颤抖着，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校服的扣子。
“不！你们别听她的！”江疏影急道。
“江疏影，闭嘴！”刘菲菲哭着喊道，“难道你真的想让校长过来吗？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们的录像被……被……”
“啪。” “啪。”
两件校服衬衫掉在了地上。
苏清雅满意地看着那两具只穿着内衣的、青涩的身体。“很好。继续，内衣和裙子……袜子……所有。我要你们……一丝不挂。”
“呜呜呜……”两个女孩哭泣着，但还是照做了。她们一件件脱掉，最后，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苏清雅面前，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和私处。
“很好。”苏清雅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江疏影身上。
现在，房间里，只有江疏影还穿着校服。
“江大学霸，到你了。”苏清雅抱起手臂，“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江疏影的身体在颤抖。她看着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同学，又看了看那个一脸得意的苏清雅。她知道，她今天……在劫难逃。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屈辱。
她没有像另外两个女孩那样哭泣。她只是面无表情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衬衫、裙子、内衣……
当她最后一件内裤也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如同象牙雕刻般的胴体，呈现在苏清雅面前。
江疏影的身材，比苏清雅想象的还要好。
她不是苏清雅那种火辣，也不是白雪薇那种巨乳，她是一种……极具韧性和弹性的美。
她的胸部是完美的C罩杯，挺拔而圆润，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
“啧啧啧……”苏清雅走上前，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的手，抚上了江疏影的肩膀。
江疏影的身体猛地一颤，但没有躲开。
“多美的身体啊……藏在校服底下，真是……浪费了。”苏清雅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向下滑……滑到了她那挺翘的乳房上。
“嗯……”江疏影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看，你的表现力，不是很好吗？”苏清雅的手指，捏住了她那颗粉色的乳头，恶意地转动，“才碰一下，就……立正了。”
“你……”江疏影的眼中喷出火来。
“嘘……”苏清雅的手，盖住了她的嘴。“教官在教学时，学员……不许说话。”
她的手加大了力道。
“现在，坦诚相待结束了。”苏清雅在江疏影耳边低语，“表现力的第二课……叫互相熟悉。”
她的目光，转向了那张黑色天鹅绒的圆形大床。
“你们三个，爬到床上去。像我刚才那样……展示你们自己。而我……”她笑了，“我来当评委。”
……
【二楼·瑜伽室】
如果说苏清雅的休息室是情欲的温床，那么白雪薇的瑜伽室，就是一面……照妖镜。
白雪薇带着她的三个学员——王萌、李静、孙晓——走进了这间房间。
房间的四壁，从天花板到地板，全都是一尘不染的镜子。
一走进来，四个人的身影就被无限地复制、折射，仿佛有成百上千个自己，在从四面八方窥视着她们。
房间中央，没有瑜伽垫，而是悬挂着几根……暗红色的、皮革制成的吊索，还有一些摆放在地上的、用途不明的木质器械。
“白……白学姐……”王萌是白雪薇的直系学妹，平时在学生会里，白雪薇对她多有照顾。
此时，她看着白雪薇那张死人般的脸，和脖子上那屈辱的项圈，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
白雪薇没有回答。她走到房间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色情趣吊带、戴着项圈的女孩，是谁？
她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D罩杯巨乳，此刻像是两坨沉重的、挂着屈辱牌子的肉。
她想起了昨天，在办公室里，秦寿那只粗暴的大手，是如何检查她的。
她想起了昨天，在休息室里，苏清雅是如何强迫她，去指导周丽玲老师的。
她想起了昨天，被秦寿射了满脸满胸的精液……和苏清雅……那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呕……”
白雪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到角落，剧烈地干呕起来。
“学姐！你没事吧？”三个女孩赶紧围了过来。
“别碰我！！”白雪薇如同惊弓之鸟，尖叫着打开了她们的手。
她缩在角落，看着镜子里那三个还穿着整洁校服、脸上带着惊恐的学员。
她们，就像是……二十四小时前的自己。
天真，无知，以为这只是一个面试。
“校长……校长他……”白雪薇喃喃自语，“他让我……检查你们……”
“检查什么？”李静小声问。
“检查……乳腺健康……”白雪薇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三个女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们联想到了早上大屏幕上播放的……白雪薇的面试录像。
“不……学姐……你不能……”
“我不能？”白雪薇突然笑了，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我不能？你们以为我有的选吗？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副会长吗？”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看到这个了吗？！”
“我现在……连狗都不如！！”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他说了……两个小时……他要来巡查……”
“如果我教得不好……如果你们学得不好……”
她想起了秦寿那根鞭子，想起了周丽玲身体里的那个教学辅助器。
“脱掉。”白雪薇的声音变得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学姐……”
“我让你们脱掉！！”白雪薇歇斯底里地喊道，“把你们的衬衫和胸罩……都给我脱掉！！”
恐惧，是会传染的。
白雪薇的崩溃，比苏清雅的威胁，更让这三个女孩感到绝望。因为她们在白雪薇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她们哭泣着，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们的动作很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告别过去的仪式。
很快，三个赤裸着上身的少女，站在了白雪薇面前。
她们的胸部，有A罩杯的，有B罩杯的，都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白雪薇命令道。
三个女孩转过身，她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都低着头。
“手……举起来。”白雪薇的声音在发抖。
三个女孩举起了手。
白雪薇深吸一口气。她颤抖着，伸出了她的手。
她的手，曾经是用来弹钢琴的、是用来画画的、是用来签发学生会文件的……
而现在，这双手……
她闭上眼，将手按在了王萌的背上。
然后，缓缓地……移到了她的腋下，再移到了……她那小巧的、A罩杯的乳房上。
“啊……”王萌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触电般的轻吟。
“别……别动。”白雪薇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隔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只手，在另一个女孩的乳房上，生涩地、模仿着昨天秦寿的动作……揉捏、按压。
“要……要仔细……检查……”她用哭腔，说出了世界上最荒唐的教学台词，“要……看看……有没有……硬块……”
“呜……学姐……”王萌也哭了。
“下一个。”白雪薇检查完一个，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向了下一个。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她不是在检查，她是在发泄。
她在发泄自己对秦寿的恐惧，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镜子里，映出了这世间最诡异的一幕。
一个穿着情趣制服、戴着项圈的教官，正流着泪，在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的学员胸前，肆意地施暴。
而那些学员，则哭泣着，承受着……
……
【二楼·校长办公室】
如果说其他教室是地狱的分会场，那么这间校长办公室，就是地狱的王座室。
周丽玲和她的三个学员——她们是十八人里，最不起眼、最胆小的三个女孩——几乎是爬着，进入了这间房间。
秦寿，早已等在了里面。
这间办公室，比他学校里的那间，更加奢华。
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学生会馆那片精致的、却被高墙围起来的后花园。
另一面墙，则是一整面……单向透视的玻璃。
玻璃后面是什么？周丽玲不敢想。
房间中央，不是办公桌，而是一张巨大黑色的真皮诊疗床。
旁边，摆放着一个比早上苏婉推的那个……更加专业的银色推车。
上面摆满了各种……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她只在某些违禁影片里见过的……“器械”。
“欢迎光临。”秦寿坐在诊疗床对面的沙发上，他换上了一件丝质的晨袍，和昨天早上问候她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手里，正把玩着那个……跳蛋的遥控器。
“校……校长……”周丽玲的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开始微微发热。
“周秘书，你的学员……好像很怕我啊。”秦寿的目光，投向了那三个缩在门口、抖如筛糠的女孩。
“过来。”他招了招手。
三个女孩不敢动。
秦寿皱了皱眉。
“周教官。”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的学员，不听话。这是你的失职。”
“不……不是的……校长……”
“看来，我需要给你一点动力，来让你言传身教。”
秦寿的手指，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嗡——”
“啊——！！”
一股比早上在大厅里强烈十倍的电流和震动，猛地在周丽玲的身体最深处炸开！
“啊……啊……不……停……停下……啊……”
周丽玲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
她那件半透明的旗袍，瞬间就被那股无法控制的淫水打湿。
她双手捂住小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
那股强烈的、被迫的快感，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天啊……”
那三个女孩吓傻了。她们的老师，就在她们面前，像……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
秦寿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现在，你们三个，是自己走过来，还是……想让你们的老师，就这样……爽死在你们面前？”
“不！我们过来！我们过来！”
三个女孩哭喊着，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跪在了秦寿的面前。
“求求您……校长……放过周老师吧……”
“放过她？”秦寿笑了。他关掉了开关。
“呼……呼……呼……”周丽玲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息。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你们看，”秦寿对那三个女孩说，“你们的老师，为了你们，牺牲得多大啊。”
他站起身，走到周丽玲面前，用他那昂贵的皮鞋，挑起了周丽玲的下巴。
“周教官，你还记得……你的教学任务吗？”
“……记得……”周丽玲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为人师表……服务……校长……”
“很好。”秦寿很满意。
“那你现在，就给你的学员们，上第一课。”
秦寿解开了自己的晨袍。
那根在昨天总动员时，让六个女孩都见识过的、狰狞的肉棒，弹跳了出来，在晨光下，显得如此的可怕。
“这堂课的名字，叫……”秦寿抓着周丽玲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向自己的胯下。
“……早安问候。”
“不……不要……老师……不要……”那三个女孩看懂了即将发生什么，她们绝望地哭喊。
“闭嘴！”秦寿喝道，“你们三个，就跪在那里，给我……睁大眼睛，好好地学习！”
“你们的老师，是如何用她的嘴……来服务我的！”
“啊……嗯……”
秦寿猛地按住周丽玲的后脑勺，将那根巨物，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
周丽玲的眼睛猛地瞪大。
她看着跪在不远处、那三张挂满泪水和惊恐的、属于她学生的脸。
她是老师啊……
她是来教书育人的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啪！”
秦寿一巴掌抽在她的臀部上。“专心点！周教官！你的学员……可都在看你示范呢！”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秦寿的分泌物，从周丽玲的嘴角滑落。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了她这堂……最荒诞、最淫秽的教学。
“咕叽……咕叽……”
办公室里，只剩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三个学生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抽泣声。
秦寿靠在沙发上，他一边享受着周丽玲那被迫而又熟练的服务，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平板电脑。
平板电脑的屏幕上，被分成了六个窗口。
第一个窗口，【休息室】：苏清雅正压在江疏影的身上，强迫她感受自己的热情。
第二个窗口，【瑜伽室】：白雪薇已经检查完了三个人，此刻正命令她们……互相检查。
第三个窗口，【健身室】：林慧英正被她的三个学员，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倒挂在器械上），锻炼着她的抗压能力。
第四个窗口，【影音室】：陈佳怡和她的三个学员，正在观摩一部……秦寿特制的教学影片（主角是他和前几届的学生）。
第五个窗口，【浴室】：赵欣和她的学员，正在……互相用舌头，为彼此清洁……
“哈哈……哈哈哈哈……”
秦寿看着这六个窗口的教学成果，又看了看自己胯下那个正在卖力示范的周丽玲，他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魔王般的笑声。
“这才……只是第一课啊。”
“两个小时……还很长……”
“我的巡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