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剩余时间，对于那六个从校长办公室里逃出来的女孩（以及女人）来说，是她们人生中最漫长、最黑暗的几个小时。
她们没有被允许回到各自的宿舍或公寓。
一辆黑色的、玻璃不透光的商务车，早已等在办公楼下。
教导主任苏婉——那个始终保持着得体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女人——正拿着一份名单，在车门旁等候。
“周老师，白同学，林同学……请上车。”她的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感情。
六个人，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上了车。车子随即开动，驶向了校园深处，那栋传闻中不对外开放的、最为奢华的建筑——学生会馆。
学生会馆，学生会馆。
但所有锦绣学院的学生都知道，这栋建筑从不用于寻常的学生会活动。
它更像是一个神秘的俱乐部，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进入。
而今天，她们六个，就是第一批入住的教官。
等待她们的，不是安慰和休息，而是苏婉分发的教官手册和教官制服。
那是一种用料极少、剪裁极其贴身的黑色丝质套装。上身是一件勉强能遮住乳房的紧身吊带，下身是一条短到几乎露出臀部的超短裙。
“这是……什么？”林慧英颤抖着声音问，她拿到的那套，裙子似乎比别人的更短，仿佛是特意为了突出她那双长腿而设计的。
“这是明天的训练营，教官组的统一着装。”苏婉的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假笑，“校长亲自挑选的布料和款式，代表了教官的权威和开放的教学理念。”
“周老师，您的是这一套。”苏婉特意递给周丽玲一套略有不同的。
周丽玲接过来一看，那是一件深V领的、高开衩的黑色旗袍，面料薄如蝉翼，在灯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
“我……我不穿……”周丽玲的嘴唇毫无血色。
“周秘书。”苏婉的称呼变了，她的声音压低，凑到周丽玲耳边，“校长说了，您作为他的专属秘书，在训练营期间，要时刻体现您的职业素养。如果您不穿，他会亲自来帮您换上。您知道，校长帮人换衣服的方式……一向很特别。”
周丽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起了早上那屈辱的早安问候，想起了办公室里那场荒唐的总动员。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那个周六的晚上，学生会馆的六间豪华套房里，没有一个人入睡。
白雪薇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用浴球把皮肤搓得通红，仿佛想把那些沾染在身上的、属于校长的、苏清雅的、甚至她自己的味道全部洗掉。
但那股屈辱的记忆，如同烙印，刻在了灵魂里。
苏清雅则完全相反。
她兴奋地对着镜子，一遍遍试穿着那套教官制服。
她扭动着火辣的腰肢，看着镜中自己被黑色丝绸包裹的、越发显得丰满的胸部和臀部。
她舔了舔红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她不但舔干净了白雪薇和周丽玲身上的奖励，她甚至……爱上了那种味道。
那是权力的味道。
林慧英把那条超短裙撕碎了。但苏婉很快就给她送来了第二条、第三条，一模一样的。
“林同学，校长的耐心是有限的。学生会馆里，这种制服……库存很足。”最终，林慧英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无声地哭泣了一整夜。
陈佳怡和赵欣两个娇小的女孩被分到了一个套间。
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们不敢关灯，一闭上眼，就是校长那狰狞的肉棒，和被迫用乳房去按摩时的、那种滑腻又屈辱的触感。
……
周日清晨，七点四十五分。
学生会馆那扇用昂贵柚木打造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大门，缓缓打开。
十八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正站在门外，好奇又兴奋地交头接耳。
她们就是昨天面试中，剩下的那十八个幸运儿。
她们接到的通知是，恭喜她们通过了学生会干部初选，入围了今天的领导力强化训练营。
“哇，这里就是学生会馆吗？好气派啊！”
“听说只有真正的精英才能进来！”
“不知道今天的训练营会是什么内容？好期待啊！”
她们穿着整洁的校服，脸上洋溢着优等生特有的自信和天真。她们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请进。”
苏婉的声音响起。
她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灰色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就像是任何一所名门学校里，最严谨、最值得信赖的教导主任。
女孩们鱼贯而入。
学生会馆的内部，让她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根本不像一个会馆，更像是一个极尽奢华的私人宫殿。
脚下是柔软到能陷进脚踝的波斯地毯，头顶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高级香薰、皮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麝香。
大厅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巨大圆形会场，摆放着天鹅绒的沙发。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会场尽头，那六张并排摆放的、如同王座般的巴洛克风格单人沙发。
“各位同学，请安静。”苏婉拍了拍手，“欢迎大家来到领导力强化训练营。在校长到来之前，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教官组。”
随着她的话音，大厅侧面的楼梯上，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整齐划一的“嗒、嗒、嗒”声。
十八个女孩好奇地望过去。
然后，她们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惊讶，再变成了……难以置信。
六个身影，缓缓走了下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苏清雅。
她那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打理得极其妩媚，身上那件黑色丝质的吊带短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火辣的S型曲线。
她脸上带着得意的、居高临下的笑容，那双眼睛扫过在场的学妹们，如同女王在检阅她的臣民。
紧随其后的，是白雪薇。
如果说苏清雅是火，那她就是冰。
她那张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上，毫无血色，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
但这种空洞，配上她那件同样紧身的、将她D罩杯巨乳和纤腰衬托到极致的黑色制服，反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易碎的诱惑。
她那对巨乳，在紧身吊带下，随着步伐，剧烈地颤动着。
然后是林慧英。
她面沉如水，那条超短裙根本遮不住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每走一步，裙摆下的黑色蕾丝安全裤（制服配套的）就若隐若现。
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此刻却成了她最大的屈辱。
陈佳怡和赵欣跟在后面，她们两个小巧的女孩穿着同样暴露的制服，像是被迫穿上大人衣服的小孩，她们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最后一个走下来的，是周丽玲。
“天啊……那……那是周老师？！”
“周丽玲老师？！”
十八个女孩中，有人认出了她。
周丽玲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黑色旗袍。
她没有戴眼镜，那张知性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痕。
旗袍的高开衩，一直开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僵硬的步伐，那双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成熟圆润的腿，若隐若现。
半透明的旗袍下，她那B罩杯的乳房轮廓，和那两点因为屈辱而挺立的粉色，清晰可见。
一个老师，竟然穿着这种衣服，和学生们一起……
“教官组？”一个胆大的女孩小声嘀咕，“这……这看起来怎么像……”
她没敢把夜总会三个字说出来。
“安静！”苏婉厉声喝道。
六个教官没有理会那些惊愕的目光，她们径直走到大厅尽头，在那六张王座上，依次坐下。
她们的坐姿，显然也是培训过的。
苏清雅最大胆，她甚至翘起了二郎腿，那只穿着黑色细高跟鞋的脚，一晃一晃的。
白雪薇和周丽玲则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如同两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们……是新一届的学生会干部？”
“白雪薇学姐……她怎么了……”
“周老师她……”
十八个女孩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她们感到了不对劲。这和她们想象中的领导力训练营……完全不一样。
“肃静！”
一声低沉的、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大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秦寿，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如同一个降临凡间的神明，从二楼的环形走廊上，缓缓走了下来。
他一出现，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
十八个女孩的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和崇拜。
这就是她们的校长，锦绣学院的传奇，英俊、多金、单身、掌握着无上权力。
他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
“欢迎大家，欢迎来到学生会馆。”秦寿走到大厅中央，张开双臂。
“校长好！”十八个女孩激动地鞠躬。
“很好。”秦寿满意地笑了。他的目光扫过那十八张天真、兴奋的脸，如同在欣赏自己最新一批的收藏品。
“你们是幸运的，因为你们通过了初试。但是，想成为真正的学生会干部，想成为锦绣学院的人上人，你们还必须通过今天的强化训练。”
“今天的训练，只有一个主题。”秦寿竖起一根手指，“那就是——服从。”
“服从？”
“对，服从。”秦寿的目光，转向了那六张王座。“在你们面前的，是你们的教官。她们是昨天的胜利者。她们已经学会了服从的真谛。”
“但是，”他话锋一转，“在我看来，她们的学习，还远远不够。她们的服从，还不够彻底。”
“所以，在训练你们之前，我要先给她们……补一堂课。”
秦寿打了个响指。
教导主任苏婉，推着一个银色的餐车走了上来。餐车上没有食物，而是摆放着一排排……闪烁着银光的、用途不明的……工具。
有皮鞭、有项圈、有口球，还有……各种形状的、玉石和金属制成的……按摩器。
“不……”白雪薇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起了昨天下午的面试。
“周老师，作为我的专属秘书，你来做个示范吧。”秦寿的目光，落在了周丽玲身上。
“我……我……”周丽玲的身体开始发抖。
“怎么？周秘书，忘了昨晚的课前准备了？”苏清雅的声音突然响起，她那妖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还是说，你想让校长……再复习一遍，你是怎么熟悉我的？”
“不！我没有！”周丽玲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很好。”秦寿笑了，“苏婉，把工具发下去。”
苏婉面无表情地，从餐车上拿起六个托盘，依次走到了六个教官面前。
每个人的托盘里，都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
“这是……什么？”林慧英的声音在颤抖。
“领导力的象征。”秦寿淡淡地说，“戴上它。”
“什么？！”
“戴上它。”秦寿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还是说，你们想让我……帮你们戴？”
六个教官，包括最嚣张的苏清雅，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了。
她们可以接受穿着暴露，甚至可以接受服务校长。但是，当着这十八个学妹的面，戴上这种如同牲畜一般的项圈……
“看来，你们的服从性，真的需要强化。”秦寿摇了摇头，他从苏婉手里拿过一条最长的、镶嵌着水钻的皮鞭。
“啪！”
他猛地一甩鞭子，清脆的破空声和鞭子抽打在地毯上的闷响，让在场的所有女孩都尖叫起来。
“啊——！”
“现在，戴上。”
恐惧战胜了羞耻。
苏清雅第一个拿起项圈，她的手在抖，但她还是咬着牙，将那冰冷的、带着皮革气味的项圈，扣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白雪薇。她哭泣着，闭上眼，戴上了项圈。
林慧英、陈佳怡、赵欣……
最后，是周丽玲。
她看着手里的项圈，又看了看台下那十八双惊恐、错愕、不解的眼睛。她是老师啊……
“啪！”
秦寿的鞭子，这一次，抽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溅起了细小的尘埃。
“周秘书，你的职业素养呢？”
周丽玲绝望地闭上眼，将项圈扣了上去。
“很好。”秦寿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六个，戴着项圈、穿着情趣制服的教官。“这才是教官该有的样子。”
“现在，教学正式开始。”
秦寿的目光，转向那十八个已经吓傻了的女孩。
“你们，是学员。你们的第一个课题，就是观察。”
“苏婉，把教具拿上来。”
苏婉再次推着餐车，但这次，餐车上是十八个和教官一模一样的黑色托盘，里面……同样放着一个项圈。
“不……不……”
“我们……我们也要戴吗？”
“我……我要回家！我退出！”一个女孩终于崩溃了，她转身就想跑。
“学生会馆的门，一旦进来，就不是你们想走，就能走的。”苏婉的声音冰冷，她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门口。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如同保镖的壮汉，出现在了苏婉身后。
“校长……这……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扎着高马尾的女孩，颤声问道。
她叫江疏影，是高二的年级第一，也是昨天秦寿在食堂里锁定的目标之一。
“意思就是，”秦寿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从你们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意志……全都属于我。”
“你们的教官，是我的宠物。”
“而你们，”他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是她们的玩具。”
“不，这不可能！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江疏影鼓起勇气喊道。
“报警？”秦寿笑了。他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大厅的四面墙上，巨大的显示屏亮起。
屏幕上，开始播放……昨天下午，在校长办公室里面试的录像。
从第一个白雪薇，被命令脱掉衬衫，解开胸罩，被秦寿肆意揉捏……
到林慧英，被脱掉裙子，被抚摸大腿……
到陈佳怡，坐在秦寿腿上，被玩弄乳房……
再到苏清雅，穿着丝袜，撅起臀部，跳那段“服从之舞”……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呻吟、所有的哭泣……都清晰地播放了出来。
“不……不要放！求求你！不要放！”白雪薇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啊——！”林慧英捂住了脸。
而那十八个女孩，则彻底惊呆了。她们看到了什么？她们那高高在上的学姐，她们崇拜的学生会干部……竟然……
“这……”江疏影的脸色惨白如纸。她明白了，她们掉进了一个魔窟。
“现在，你们还想报警吗？”秦寿关掉了录像。“这份录像，我这里……有二十三份。包括你们的面试。”
（尽管那十八个人的面试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侵犯，但秦寿的威胁是赤裸裸的。）
“戴上它。”秦寿指了指托盘里的项圈。
“或者，我把你们的面试录像，连同她们六个的总动员录像，”他邪恶地看了一眼周丽玲，“一起发送给你们的父母、同学，以及……全校的广播系统。”
这是彻底的、最后的通牒。
江疏影的身体在颤抖。她知道，她没有选择了。
她第一个走上前，拿起了那个项圈，屈辱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十八个女孩，全都戴上了和教官一样的项圈。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女孩们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
“很好！很好！”秦寿兴奋地鼓起掌来，“这才叫团队！这才叫服从！”
“现在，二十四只小羊羔，都到齐了。”
“苏婉。”
“在，校长。”
“把她们，按照昨天的面试成绩，分成六组。每组三个学员，由一个教官带领。”
“是。”苏婉拿出名单，开始念：
“第一组：江疏影、刘菲菲、张婷。教官：苏清雅。”
“第二组：王萌、李静、孙晓。教官：白雪薇。”
“第三组：……”
……
“第六组：…… 教官：周丽玲。”
分组完毕。十八个女孩，被强行分成了六个小队，站到了她们各自的教官面前。
“现在，”秦寿走到了苏清雅面前，“苏教官，你竞选的是文艺部长。你的教学任务，就是教会你的学员……什么叫表现力。”
“是，校长！”苏清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三个瑟瑟发抖的、以江疏影为首的学员。
“请校长放心，我一定……倾囊相授。”
“白雪薇。”秦寿又走到白雪薇面前，“你是副会长。你的任务，是教会她们……健康的体魄。我想，你对乳腺健康检查……应该很有心得了。”
“不……我……”白K雪薇的身体剧烈颤抖。
“啪！”秦寿的鞭子，轻轻地抽在了她的臀部上。“服从。”
“是……校长……”白雪薇流着泪，屈服了。
“林慧英，会长，你的任务是抗压能力……陈佳怡，秘书长，你的任务是亲密度……赵欣，纪检，你的任务是自我检讨……”
他挨个下达了命令。最后，他走到了周丽玲面前。
那三个被分给周丽玲的女孩，是所有人里，最惊恐的。她们的教官，是她们的老师。
“周秘书。”秦寿捏住了周丽玲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脸。
“你的任务，最重。”
“你要教会她们……为人师表。”
“你要用你的身体，告诉她们……在锦绣学院，老师，是如何服务校长的。”
“不……不……求你……我做不到……”周丽玲崩溃了。
“做不到？”秦寿笑了。他看了一眼她那三个吓傻了的学员，“苏婉，把教具给周教官。”
苏婉从餐车里，拿出了一个……跳动着的、粉红色的……遥控跳蛋。
“这……”
“这是教学辅助器。”秦寿拿过跳蛋，在周丽玲惊恐的目光中，他猛地撩起了她的旗袍，扯下了她那件（早上刚被迫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冰冷的、震动着的跳蛋，狠狠地塞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
周丽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一股强大的、陌生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让她浑身抽搐。
“现在，能做到了吗？”秦寿拿着遥控器，按下了加强按键。
“啊……啊……嗯……啊……能……能……求你……关掉……啊……”周丽玲跪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大腿间流出，打湿了旗袍和地毯。
“很好。”秦寿关掉了开关。
他环视全场。
“教官们，学员们。”
“学生会馆的二楼，有六间专属教室。分别是：瑜伽室、休息室、浴室、影音室、健身室、还有……校长办公室。”
“现在，每个教官，带着你们的学员，去你们的教室。”
“苏清雅，你去休息室。”
“白雪薇，你去瑜伽室。”
“周丽玲……”他笑了，“你，和你的学员，来校长办公室。我……要亲自观摩你的教学。”
“其余的人，开始你们的课程。”
“记住，两个小时后，我要巡查。”
“如果哪个教官……教得不好……”
“或者，哪个学员……学得不好……”
他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和……跳蛋遥控器。
“下场，会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精彩。”
“现在，开始！”
一场盛大的、荒诞的、以教学为名的盛宴，在学生会馆，正式拉开了帷幕。
苏清雅舔着嘴唇，拉着江疏影的手，走向了休息室。
白雪薇面如死灰，带着她的三个学员，走向了那间四壁都是镜子的瑜伽室。
而周丽玲，在三个学生惊恐的目光中，颤抖着，爬向了那间……专为她准备的校长办公室。她知道，地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