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那是门被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外间的办公室里，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滞和诡异。
林慧英还跪在地上，僵硬地维持着捶腿的姿势。陈佳怡和赵欣站在沙发后，她们的指尖还停留在秦寿的肩膀上，却再也不敢用力。
三个女孩都能隐约听到，从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后，传来了一丝丝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似乎是周丽玲老师的呜咽声。
“继续。”秦寿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
“是……”三个女孩的身体同时一颤。
陈佳怡和赵欣只好继续她们生涩的按摩。
她们的手很小，力道也轻，隔着秦寿那身丝质的晨袍（他在周丽玲去叫人时换上的），那按摩简直如同搔痒。
“没吃饭吗？这点力气？”秦寿不满地皱起眉，“还有你，林慧英。”
“在……在！”林慧英吓得一抖。
“你的腿很长，很美。”秦寿睁开眼，目光落在那双被校服短裙和白色短袜衬托得笔直修长的腿上，“但是你捶腿的姿势……太不专业了。”
“我……我不会……”
“不会，我可以教你。”秦寿笑了，“你这样跪着，裙子碍事，袜子也碍事，脱了。”
“什……什么？！”林慧英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
“我说，脱掉你的裙子和袜子。”秦寿的语气不容置疑，“你不是要竞选会长吗？会长，就要有为了服务而奉献一切的觉悟。”
林慧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沙发上如同帝王般的校长。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比周老师更惨。
她颤抖着手，站起身，背过身去。她解开了短裙的拉链，“哗啦”一声，深蓝色的百褶裙滑落，堆在了她的小腿肚上。
她里面穿着的是昨天那件朴素的、学生款的纯棉内裤。白色的棉布紧紧包裹着她那高挑身材下、同样挺翘浑圆的臀部，勾勒出青春的弧线。
“袜子。”秦寿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慧英弯下腰，这个动作让她那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绷得更紧。她脱掉了白色的短袜，露出了那双线条流畅、白皙无暇的裸足。
“很好。”秦寿很满意，“现在，坐到地毯上来，用你的手，重新给我按摩。从脚踝开始。”
林慧英屈辱地坐下，伸出手，握住了秦寿的脚踝。他的皮肤温热而结实，带着一种成熟男性的气息。她的手指在他的小腿上生涩地揉捏着。
“还有你们两个。”秦寿的目光转向身后，“隔着衣服按摩，能有什么效果？你们是在糊弄我吗？”
“没……没有……”陈佳怡和赵欣吓得连连摆手。
“把衬衫脱了。”
“啊？！”两个女孩同时惊呼。
“脱掉衬衫，还有……里面的胸罩。”秦寿的声音冷酷，“我要你们用你们的皮肤，来感受我肌肉的需求。这是亲密服务的基础。”
“校长……不要……”赵欣哭了出来，“求求您……”
“看来你们是不想当学生干部了。也好，明天的训练营，你们两个就作为反面教材，让那十八个人看看，不服从校长的下场是什么。”
这句话的威胁力太大了。陈佳怡和赵欣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她们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很快，两具娇小玲珑、还带着少女青涩的胴体，呈现在秦寿面前。
陈佳怡果然如昨天所见，是可爱的A罩杯，粉色的草莓印花胸罩显得稚气未脱。
而赵欣，则比她稍微丰满一些，B罩杯的纯白棉质胸罩，包裹着微微隆起的乳房。
“摘掉。”
两个女孩闭上眼，泪水滑落。她们颤抖着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背扣。
“啪嗒、啪嗒。”
两件少女的胸罩滑落。
两对雪白的、娇嫩的乳房，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的乳房形状都很好看，像小巧的玉碗，顶端的乳头是娇嫩的粉红色，因为羞耻和寒冷，已经微微挺立。
“很好。”秦寿的呼吸有些粗重，“过来，到我身前来。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用你们的胸部，来帮我按摩肩膀和胸膛。”
“用……用胸部？”陈佳怡难以置信。
“对。”秦寿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就像这样……贴上来，用你们的体温，来温暖我。”
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少女，如同待宰的羔羊，走到了沙发前。她们一左一右，羞耻地贴近秦寿的身体。
“啊……”
当她们娇嫩的乳房和乳头，触碰到秦寿那结实、温热的胸膛时，两个女孩都发出了触电般的轻吟。
“动起来。”秦寿命令道，“用你们的乳房，在我身上画圈。”
陈佳怡和赵欣哭泣着，只能照做。
她们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在秦寿身上，那两对娇嫩的乳房，被动地在他的胸肌上挤压、摩擦、变形。
她们的乳头被他胸膛的皮肤磨得又痒又麻，一种陌生的、羞耻的快感，从小腹升起。
秦寿的双手也没闲着。
他的左手环住了陈佳怡的腰，右手环住了赵欣的腰，将她们更紧地搂向自己。
他的手掌，更是不经意地滑到了她们的背上，甚至指导性地覆盖在了她们那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的乳房上。
“太小了……”他捏了捏陈佳怡的A罩杯，“不过很可爱。”
“嗯，这个大小正好。”他的手又握住了赵欣的B罩杯，“弹性不错。”
“嗯……啊……校长……不要……”
两个女孩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却不敢反抗。
而跪在地上按摩腿的林慧英，听着耳边两个同学被玩弄时的呻吟，又听着内室里隐隐传来的、周老师那更加绝望的哭泣，她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林慧英。”秦寿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
“在……”
“你也上来。光捶腿太累了。”秦寿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沙发，“坐到我身边来。”
林慧英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沙发，她只穿着衬衫和内裤，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
“躺下。”
“啊？”
“躺下，躺在我怀里。”秦寿不容置疑地将她拉倒。
林慧英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倒在了秦寿的怀里，她的头枕着秦寿的肩膀，那双只穿着内裤的长腿，无处安放。
“你的腿太长了。”秦寿握住她的大腿，“就这样，盘在我的腰上。”
“不……不行……校长……”
“执行命令！”秦寿抓着她的脚踝，强行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
现在，他的姿势变得极其淫靡。
怀里躺着一个只穿内裤和衬衫的长腿美少女（林慧英），左右两边还各贴着一个赤裸上身、用乳房按摩的娇小美少女（陈佳怡、赵欣）。
那根在晨袍下早已苏醒的肉棒，此刻更是硬得如同钢铁，隔着晨袍和林慧英的内裤，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最私密的部位。
“嗯……”林慧英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巨大、隔着两层布料的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很好……这个团队……也开始有协作的样子了……”秦寿满意地闭上眼，享受着三个女孩的服务，心中却在计算着时间。
他想，里间的课前准备，也该差不多了。
……
与此同时，里间的休息室。
门被苏清雅反锁上的那一刻，周丽玲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这间休息室比外面的办公室更加奢华，铺着厚厚的地毯，中央是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个人的豪华大床。
“周老师……”苏清雅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潮红。
她不再是那个在校长面前温顺的学生，反而像一个觉醒了某种可怕属性的女王。
“不……苏清雅……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老师……”周丽玲退到了墙角。
“老师？”苏清雅冷笑一声，她一步步逼近，“在这里，没有老师，也没有学生。只有……校长的玩具。而我，”她指了指自己，“是校长的干部，是你们的指导员。”
她看了一眼旁边同样瑟瑟发抖的白雪薇：“还有她，白副会长。我们两个，要负责培训你。”
“不……不要过来……”
“白雪薇，你还愣着干什么？”苏清雅呵斥道，“校长的命令，你忘了吗？帮我一起检查周老师的仪容！”
白雪薇的脸煞白，她看了一眼苏清雅，又看了一眼周丽玲。
“我……我……”
“哼，废物。”苏清雅懒得等她，她猛地出手，抓住了周丽玲的衬衫领口。
“刺啦——”
周丽玲那件保守的白衬衫，扣子被苏清雅粗暴地扯开，几颗纽扣崩飞，露出了里面那件粉色的蕾丝胸罩。
“啊！”周丽玲尖叫一声，环抱住自己。
“叫什么？昨晚在校长面前脱得不是挺利索吗？”苏清雅的眼神变得狠戾，她抓着周丽玲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床边，用力一推。
周丽玲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白雪薇，我命令你！过来，把她的裙子和丝袜脱掉！”苏清雅下达了命令。
白雪薇颤抖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从苏清雅，苏清雅一定会去向校长告状。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天的面试了。
“对……对不起……周老师……”白雪薇哭着爬上床，颤抖着手，去解周丽玲的裙子拉链。
“滚开！别碰我！”周丽玲挣扎着，但她一个成年女性的力气，居然比不过两个被恐惧和权力扭曲的少女。
苏清雅也扑了上来，按住了她的双腿。
“刺啦！”裙子被拉开。
“刺啦！”黑色的丝袜被从大腿根部撕开。
很快，周丽玲就被剥得只剩下内衣和胸罩。她那成熟、白皙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女学生面前。
“啧啧，周老师的身材……也不错嘛。”苏清雅的目光在周丽玲那B罩杯的胸部和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私密处流连，“怪不得校长要培训你。”
“苏清雅……你这个魔鬼……”周丽玲绝望地哭喊。
“魔鬼？”苏清雅笑了，“我这是在教你规矩。”她转头看向白雪薇，“白副会长，你的检查呢？昨天校长是怎么检查你的？你现在，就怎么检查周老师。”
“我……我……”白雪薇看着周丽玲那被粉色胸罩包裹的乳房，想起了昨天秦寿那只粗暴的大手。
“你不做？好，我来替你做。”苏清雅冷笑一声，猛地伸手，解开了周丽玲胸罩的背扣。
“不！不要！”
粉色的胸罩被扔到一边。周丽玲那对B罩杯的、形状姣好的乳房弹跳出来，粉色的乳头因为恐惧而挺立着。
“哇哦……”苏清雅发出一声赞叹，她的手覆盖了上去，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住手！”周丽玲的身体弓了起来，这来自同性的、粗暴的玩弄，比校长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
“白雪薇，看着！要这样！”苏清雅的手指捏住了周丽玲的乳头，恶意地拉扯、旋转，“要让被检查者……有反应！你懂吗？”
“嗯……啊……放开……放开我……”周丽玲的身体在陌生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中颤抖。
“现在，轮到你了，白雪薇。”苏清雅命令道，“把你的衣服也脱了。”
“为什么？！”
“团队协作，讲究的是坦诚相待。”苏清雅的理由一套一套的，“我们三个，是明天的教官组，我们必须先熟悉彼此，脱掉衣服。”
白雪薇流着泪，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衫，脱掉裙子，最后，颤抖着解开了自己那件D罩杯的白色蕾丝胸罩。
当她那对巨大、挺翘的雪白巨乳暴露在空气中时，苏清雅的眼睛都看直了。
“天啊……”苏清雅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你这个……简直是怪物……”
“呜……”白雪薇屈辱地后退。
“还有我。”苏清雅也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火辣的、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身体。
三个女人，两个学生，一个老师，就这样半裸着在床上对峙。
“好了，课前准备正式开始。”苏清雅的笑容变得无比妖艳，“周老师，白副会长……校长说了，要我们熟悉彼此……那么……”
她的目光落在了周丽玲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就从……最深入的了解开始吧。”
她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扯下了周丽玲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
周丽玲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苏清雅按住她的双腿，强行分开。
“白雪薇，过来，按住她的手！”
“不……我不要……”
“你敢违抗命令？！”
白雪薇无奈哭着爬过去，按住了周丽玲的手。
“周老师……你看，你的学生，多听话啊。”苏清雅欣赏着那片因为恐惧和挣扎而变得湿润的小穴，“现在，我要检查你的内在了……”
她低下头，将她的舌头，探向了那片属于老师的、禁忌的花园。
“呜……呜呜呜……”周丽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无法言喻的、陌生的、混合着恶心与屈辱的电流，从身体最敏感处炸开，传遍四肢百骸。
“白雪薇，看清楚了吗？”苏清雅抬起头，嘴角带着晶莹的液体，“这就是教学！现在，轮到你了！”
“不……求求你……放过我……”白雪薇拼命摇头。
“放过你？”苏清雅冷笑，“要么，你检查她。要么……”她指了指自己，“你来检查我。”
白雪薇看着苏清雅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又看了看身下已经失神的周丽玲。
最终，她闭上眼，颤抖着，俯下了她那颗高傲的头颅，凑向了苏清雅……
……
“砰！”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秦寿只围着一条晨袍，站在门口。他的身后，是同样衣衫不整的林慧英、陈佳怡和赵欣。
床上那三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得魂飞魄散。
周丽玲（全身赤裸）正被苏清雅（只穿内裤）压在身下，而白雪薇（只穿内裤）正跪在苏清雅腿间，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哦？”秦寿挑了挑眉，“看来，你们的课前准备……进行得很深入嘛。”
“校……校长！”白雪薇如同受惊的小鹿，尖叫着缩到角落，抓起被子想挡住自己，却被苏清雅一把抢走。
“校长，您看……”苏清雅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站起身，她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身体，在晨光下显得无比妖冶，“我正在指导她们。周老师……很敏感。白副会长……学得有点慢。”
“苏清雅，你做得很好。”秦寿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三个女孩也瑟缩地跟了进来。
当她们看到床上的景象，尤其是看到周老师和白雪薇那副惨状时，都吓得捂住了嘴。
秦寿走到床边，他没有理会哭泣的周丽玲和白雪薇，而是捏住了苏清雅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法式深吻。
“唔……”苏清雅热情地回应着，舌头主动地勾引着秦寿。
一吻结束，秦寿拉出一条银丝。
“你，是合格的教官。”他拍了拍苏清雅的脸，然后目光转向其他人。
“看看你们！”他的声音猛地变冷，“一个哭哭啼啼，一个瑟瑟发抖！这就是我的学生会干部？！”
他一把将白雪薇从角落里抓了出来，她那D罩杯的巨乳因为恐惧而剧烈晃动。
“你！白雪薇！你那对东西是摆设吗？”他粗暴地揉捏着，“我让你来指导，不是让你来哭的！”
“啊……疼……校长……”
“还有你！周丽玲！”他一脚踢了踢躺在床上失神的周丽玲，“作为秘书，被干部指导，是你的荣幸！摆出那副死人脸给谁看？！”
“呜呜呜……”
“林慧英！陈佳怡！赵欣！”
“在！”
“都给我到床上来！”
三个女孩颤抖着，也爬上了这张巨大而淫乱的床。
现在，六个女人，一个老师，五个学生，全都聚集在了这张床上。她们或赤裸，或只穿着内衣，形态各异，春光乍泄。
“很好。”秦寿解开了自己的晨袍，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刚才的“按摩”和眼前的景象而硬得发紫的肉棒。
“明天的训练营，你们六个，就是教具。”
他站在床边，如同检阅自己后宫的帝王。
“现在，进行总动员。”
“苏清雅。”
“在，校长！”苏清雅兴奋地跪立起来。
“你的口语最好，这个，归你了。”秦寿指了指自己胯下的肉棒。
“是！我的荣幸！”苏清雅毫不犹豫地爬了过来，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肉棒顶端那硕大的龟头，开始了卖力的吮吸。
“唔……”秦寿舒服地哼了一声。
“白雪薇，周丽玲。”
两个身体最好的女人同时一颤。
“你们两个，躺下。用你们的胸部，来服侍我。”
“不……”
“躺下！”
白雪薇和周丽玲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并排躺下。
秦寿走过去，站在她们两人中间，将自己的肉棒从苏清雅嘴里抽出。
“噗嗤。”
“来，你们两个，用你们的乳房，夹住它。”
白雪薇的D罩杯和周丽玲的B罩杯，一左一右，被迫地贴了上来，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夹在了她们的乳沟之间。
“啊……”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呻吟。
“动起来！摩擦它！”
秦寿按着她们的头，她们只能被迫地、羞耻地用自己最柔软的乳房，为他提供乳交服务。
“林慧英。”
“在……”
“你的腿最长。过来，跪下，用你的嘴，服务我的下属。”秦寿指了指自己的阴囊。
林慧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但她还是屈辱地爬了过去，和苏清雅跪在一起，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片褶皱的皮肤。
“陈佳怡，赵欣。”
“校长……”
“你们两个，太小了，帮不上大忙。”秦寿笑了笑，“你们就负责……气氛吧。”
“气氛？”
“对。”秦寿指了指白雪薇和周丽玲，“去，舔她们的乳头。让她们……更兴奋一点。这样她们才能服侍得我更舒服。”
“什么？！”
“去！”
陈佳怡和赵欣哭着爬了过去，她们分别跪在白雪薇和周丽玲的头边，俯下身，伸出她们那少女的、笨拙的舌头，舔舐着她们的乳头。
“啊……嗯……不要……住口……”
白雪薇和周丽玲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被校长用乳房服务已经够羞耻了，现在乳头又被两个女学生舔舐……这种双重的、诡异的快感和屈辱，让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
秦寿看着眼前的景象，放声大笑。
这才是他的“新秩序”！
苏清雅在卖力地深喉；林慧英在专心地舔蛋；白雪薇和周丽玲被迫用乳房为他摩擦，同时她们的乳头还被陈佳怡和赵欣含在嘴里。
六个女人，六种“服务”，构建起了一个荒诞而淫靡的“团队”。
“苏清雅！换你来！”秦寿的欲望在高涨，他一把推开白雪薇和周丽玲，将苏清雅拉了过来，让她躺下。
“白雪薇！周丽玲！你们两个，去舔苏清雅！像她们舔你们一样！”
“陈佳怡！赵欣！过来，舔我的胸膛！”
“林慧英！继续！”
场面瞬间变得更加混乱。
秦寿将苏清雅她拉到床边，扶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不时舔两下，吸吮两下，一根粗硕的大肉棒已经贴到了湿润的小穴上，拨弄两片粉嫩的小阴唇。
“唔，唔，哦……”拨弄着，磨蹭着，不时秦寿还会将龟头戳进去，然后拔出来，继续刺激苏清雅。
苏清雅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小穴深处，瘙痒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快要忍不住了。
“我要进来了哦！”
扶着两条美腿，不时舔两下，吸吮两下，秦寿扶着大肉棒，在苏清雅的两片粉嫩小阴唇上磨蹭，滑动，龟头戳进去越来越容易。
不时秦寿还会停在那里，感受那小阴唇蠕动磨蹭龟头，夹紧龟头的美妙感觉。
但现在，秦寿打算进入正题了。
龟头挤开嫩肉，两片小阴唇夹紧，蠕动，淫水在涌动，腰身轻轻用力，大肉棒不断深入，挤开了苏清雅的处女穴。
直到，遇到一层阻拦，秦寿腰身微微后退，然后用力一顶，苏清雅‘嗯哼’一声痛哼，像是刺破了薄膜一般，大肉棒深深插入小穴，那从未到过的地方，紧窄，娇嫩，湿滑，温热，种种美妙的感觉，恐怕天下所有正常男人都会兴奋。
但是秦寿更兴奋的，是那缓缓流出来的一缕鲜红血迹，那是苏清雅的处子血。
刚刚的薄膜，就是她的处女膜。
之后秦寿微微俯身，亲吻苏清雅的胸脯，还有那白嫩的乳肉，两颗鲜红色的奶头，坚如石子，被秦寿含入口中，微微吸吮，啃噬。
苏清雅在娇喘，呻吟，秦寿知道差不多了，腰身挺动，那深入小穴深处的大肉棒往后一退，然后一顶，就是一记深插，苏清雅娇躯颤抖着，小嘴里的娇喘变得急促。
噗滋噗滋，秦寿已经抽插了好几下，那刚刚被开苞的小穴，被不断开阔，那被不断抽插的快感，让苏清雅娇喘呻吟连成了一片。
噗滋噗滋……
大肉棒的操干让苏清雅无法自持，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秦寿的脖颈，大肉棒的抽插操干，让她的呻吟变得高亢……
噗滋，啪……
“啊……”
耻骨，大腿内侧被撞击，大肉棒也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那一团嫩肉被磨蹭，苏清雅娇躯酥软，双臂也无力瘫软。
噗滋，噗滋，啪，啪……
双腿却被抱住，大肉棒的撞击变得凶狠，苏清雅的眼神越来越媚，娇躯越来越酥软无力，火热，淫水更是不要钱一样。
噗滋，啪……
“啊——！校长……你好棒……啊……”苏清雅发出了兴奋的尖叫。
“啪！啪！啪！啪！”
秦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而在他身下，白雪薇和周丽玲正哭泣着，被迫去舔舐苏清雅那因为被操干而挺立的乳头。
陈佳怡和赵欣则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胸肌。
林慧英跪在他胯下，继续“服务”着他的阴囊。
“要……要射了！！”秦寿低吼一声。
他猛地从苏清雅体内抽出，在即将喷射的瞬间，他按住了白雪薇和周丽玲的头。
“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暴雨般，喷射而出，均匀地射满了白雪薇那对D罩杯的巨乳，和周丽玲那张挂满泪痕的、知性的脸庞上。
“呃……啊……”
两个女人被射得满脸满胸都是。
“哈哈哈哈……”秦寿射精完毕，只觉得通体舒畅。
他看着床上这六具狼狈不堪、沾满了他体液的胴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清雅。”
“在，校长……”苏清雅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
“把她们……舔干净。”
“什么？”苏清雅一愣。
“我说，把白雪薇和周丽玲身上，我的奖励，全都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下。”
苏清雅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随即又被兴奋所取代。
她爬了过去，在白雪薇和周丽玲惊恐的目光中，伸出了她的舌头，开始舔舐她们胸前和脸上的精液。
“咕……咕……”
“很好……很好……”
秦寿重新披上晨袍，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都穿好衣服，滚吧。”
“记住，明天早上八点，学生会馆集合。”
“你们六个，是我的王牌教官。明天，我要看到你们，把今天学到的一切，都教给那十八个新生。”
“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六个女孩颤抖着，狼狈地爬下床，开始寻找自己那被撕破的、凌乱的衣服。
她们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每个人都失魂落魄，但她们的命运，已经彻底地被捆绑在了一起。
秦寿吐出一个烟圈，拿起了桌上那份……印着剩下十八个候选人照片的资料。
“明天，会是更盛大的一场教学啊……”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