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
纱织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
看不清台下无数高举的双臂,听不清耳畔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
“嗡嗡嗡嗡嗡嗡。”
整个控制台被滚烫的淫香浸润,爱液一次次将地面浇得湿透,穴口不止一回意淫被阳具真正插入的感觉,在震动棒经久不息的调教下反复绝顶。
塞满玩具,曲子切了一首又一首,加热现场直至更高的温度,脑海中的恐惧没有发生。
理性苦苦支撑在烧却的悬崖边缘,下体去了一回又一回,淫汁在所有看不见的地方泼洒飞溅,脑海中的恐惧依然没有发生。
跳蛋仍旧自顾自变换着挡位,保持难以捉摸的节奏压榨多汁的淫穴,先前要命的感觉却已然缓解了不少,即使清楚小玩具一直在侵犯自己敏感的躯体,一直一直一直,并且还将久久地继续下去。
也多亏纱织作为基沃托斯学生具有的异能体质,她才能像这样一边经历高强度潮吹的无尽奴役,继续站在这里将演出推进到过半了。
“嗡嗡嗡嗡嗡嗡。”
但不知怎么地,即便高潮了数十回数百回,纱织感觉自己还是渐渐能够站得更稳,也能越发有条不紊地操纵机器,一切都与开始时如此不同:起初的某段时间里,她甚至已经默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因为过去实在太久,身体都自动适应了吗?还是仅仅由于恢复力强的缘故?
抑或是,就像被告诉的那样,她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人呢?
没有答案。
女孩让音乐顺利转入下一支劲曲,熟悉的鼓点登场,正是之前两人精心准备的混音,《剪影》。
“就是那里,一目了然”
“来吧人们,我们看见路标就在前方”
纱织再次小心翼翼扫视了一眼下面,依然和之前一样,没有谁注意到她。
她自己是感受过节奏的人,比许多人都清楚那种状态的本质,即大脑一旦进入出神阶段,唯一的心思只有舞动,尤其是在音乐节上,谁都没有闲心去关注别人,哪怕旁边最近的亦是如此。
纵使一些孩子还拿着手机拍照,想必表演者也不会成为镜头唯一的焦点。
意味着什么?
“……呜嗯!”
又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潮吹,刺激使她忍不住想弓起身子,用淫靡姿势将快感本能播散到更深的深处,尽管按理说她早该习以为常才对。
然而伪装早就失去了意义。
从刚刚想到老师起,那道影子就始终在脑海里转悠,脑子里放的都是男人的种种淫行画面,他向自己教授的各种色情东西,但神奇的是纱织惊讶地发现,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往常的羞赧,也不会自发排斥这种想法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不,连惊讶都是多余的,那只是登台会有的正常现象,仅此而已。
甚至有那么几刻,真的只是非常非常短暂的时刻,她发现身体确实传来了相当舒服相当畅快的感触,尤其是每当望向台外黑压压的、闪缀着光点的人群时,这种快感便愈发变得显着可知。
她忽然觉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不同于先前纯粹肉体层面的体验,胸口一条不存在的通道突然疏通,更多剧烈的快感正源源不断从中蔓延出来。
阴道膣肉箍紧硕大的异物,炽热的体温帮助气息在夜空中迅速蒸腾,淫汁在暗处肆无忌惮地扩散,像要重新侵入她的肌肤,在躯体内构筑起一个永恒的轮回,让它的主人高潮至死。
早该这么做了。
早该有这份感受了。
因为这份感觉——这份感觉,它不假,绝对不是虚假的。
绝对不是。
那天的色情音声,让她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就不能自已,忍不住分开双腿一下下抠挖淫荡花径,最终发展成为办公室里忘我的淫穴自慰。
而这副淫荡表现恰恰让男人撞了个满怀,他处理完事情回到房间,一打开门险些就被高潮脸的女孩喷了一身淫水。
结果可想而知,面对少女染上哭腔的哀求(或者说,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老师没有多说半句话,当着她的面掏出精致的小遥控器,所有模式一下子开到最高挡,根本不给她心理建设的空间。
“对不……呜啊♡!”
她还没来得及脱出第一个词,立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倒在水泊里,那汪她刚刚产出不久的淫液池塘中心!
阴蒂跳蛋发了疯似的折磨小豆豆,让才去不久的敏感带再度迅速充血,两条腿在快感掌控下弯曲着越岔越开,嘤咛着射出新的水柱,地板上多出一道淫靡的爱液湿痕,空气里荷尔蒙的媚香愈发稠密,令人窒息。
没办法,现在轮不到她讲话。
控制不了,根本控制不了,全身只管淫骚抽搐个不停,肉体再也不属于她本人!
“这样一下子又会……啊啊♡!能不能、能不能震得慢一些噢噢噢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啪!
男人依旧对恳求的浪叫置若罔闻,那副耳机从纱织脑袋上飞出,翻滚着摔向不远处的地面,他同样装作没看见。
——不行,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办不到,无法决定怎么说话,甚至无法决定该怎么动,怎么抑制快感,怎么高潮!
老师关上房门,抬脚将一旁的椅子勾了过来,而后在门边原地坐下,一边摆弄手里的遥控,欣赏起眼前的好戏。
这样过了足足五分多钟,他才把挡位稍稍拉低,饶有兴味研究起伏在地上的女人,赏玩高强度连续调教为她画上的痴女相。
“进步比想象的快啊,不错。”
男人解下皮带,西裤在女孩眼前掉落,烧红的阴茎打上她的左脸。
“表现好就有奖励,我说话算话。嘴巴张开。”
即便保持着轻佻的口气,动作也尽可能克制,没有给予她任何意义上的处罚,但依然不难看出男人的施虐欲正在爬升,在迅速膨胀。
老师指尖点上涂了口红的唇瓣,示意她撬开口穴,拉出沾满香涎的软舌,帮助它黏上自己的鸡巴,好让纱织快点找到口交该具备的状态。
“好,现在可以动了。”见女孩主动把硬物含进口腔,老师发出了下一个指示。
“小纱的表现真是淫贱啊,简直像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朝我趴着发情求肏,现在连嘴巴也变成我的鸡巴套子了。”
男人越说越兴奋,滚烫的气息喷在纱织的心间,手指深深刺进漂亮的蓝色发瀑,将那颗脑袋牢牢扣向他的下体。
“呜呜♡♡……”
“真该给你塞个尾巴进去,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一条母狗,含着我的鸡巴向我乞讨精液……我看干脆到时候你也别打碟了,就用链子拴在舞台中间,让大家欣赏一整晚你高潮喷水的模样如何?”
许多时候他嘴里说归说,实际上还是比较仁慈的,并没有给纱织太多行为上的管束。
她大可以垂下眼睑去,不再去看他的眼睛,但那样她便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来躲藏,再无法找到第二个,他目光所及以外的安全场所。
所以她才不能。
在一起的时间越久,纱织看到的老师就越多,不再像初回一样充满试探且坏心思,不会嬉皮笑脸地拿着假肉棒在穴口蹭个不停,一边不停地逗她,经常一上来便直击要害,用乳夹夹住敏感到逼近极限的乳首,然后就在两颗乳腺持续发情淤积的情况下徒手捏住阴蒂,用最容易泄身的方式抠弄她的G点,有时甚至还直接用牙齿咬。
相应地,男人给的提示也越来越少,经常不打招呼就引进新花样——该教的基本都教出去了,不少情况现在都只消一个暗示,甚至不需要暗示也能办得到,他相信纱织一定明白该怎么做。
嘴上说的话也越发肆无忌惮,宣示着无可辩驳的主权和占有欲,一些内容甚至给她一种听到就想高潮的感觉,真不明白语言是如何以那种方式排列组合的。
或许那才是老师本来的样子?
只要被他打量,就会立马发现巨大的压迫感正在侵蚀心脏,强迫她听从眼前的人,驱使身体被动地主动起来,执行他的每一个命令。
这样的老师让人难懂,但纱织发现她竟然难以去厌恶,她无法拒绝。
如何拒绝一个离开短短几分钟脑子里就全是他的人呢?
之后几周一切依旧像之前一样运行,亚津子她们还是会时不时来夏莱帮忙,小队的各位最近都在全力支持她;老师也维持着老样子,每天像往常那样办公,询问纱织需要帮助的地方,和她讨论节奏,耐心帮助她“准备演出”,向她请教化妆品有关的话题。
心与心的距离仍在缩减,这大部分要感谢音乐的功劳。
男人成了纱织的第一个粉丝,看她以日趋熟练的技巧玩转碟机和混音台,像孩子般兴高采烈给她看新收到的唱片,甚至还会浪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不工作,和她一起捣鼓歌曲的侧链。
但是唯独,只有在玩弄纱织的时候,老师才会让她比以往更加迷惑,让她一时半会儿难以理解,让她猜不透、弄不懂,为她带去猜测和偶然的恐惧。
但事后纱织才发觉,他给的恐惧往往意味着更快乐的刺激,以及想要更多的欲求。
这次亦是如此。
你永远猜不到正式插入前我要怎么玩你——所有行为和隐喻都指向这一点,反复向纱织传递着同一条讯息。
她不知道,不知道怎么离开这样的男人。
离开他绝对不行。
回过神来时,音乐来到副歌前的最后阶段,全场情绪再一次走向涨潮。
“我们走过太漫长的道路”
“不会回去了 只留下剪影模糊褪色”
纱织打着鼓点,觉得事情渐渐变得清晰,变得明亮,一切正朝她走来。
直到现在,她似乎才逐渐理解男人的做法,意识到眼下的状态,到底它意味着什么。
“太长的路 距离那一天 那一天”
因为这正是为她准备的场景,是她淫媚表演的舞台,无数观众注视着她,然而事实上只有两个人看得到,也看得清这场表演的真面目。
“走过太漫长的旅途”
“再也不回去了,只留下剪影模糊褪色”
听众们享受着音乐,沐浴在无比欣快的氛围中,是她的舞伴,她的朋友,今夜所有人的朋友。
然而,对纱织自身而言,她们只是为了增加刺激,为了和男人的情趣服务,为了创设出需要的场景而已。
电贝斯铺就的主奏抓在她的心尖。
“走了太远太远,离开那一天”
一定是这样的。
“任务”只是一个外壳,他的真实目的是让自己更直率地面对自我的欲望和心声,顺便体验一把不一样的刺激而已。
“不会回头 不会回头”
“回头凝视消散的轮廓”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甚至可以说仅仅为了它,唯一的目标,才有了今天你的演出。
夜晚、灯光和舞曲,皆为你服务,是你的装扮、你的迷彩,别辜负了这些迷彩。
“哈啊……”
纱织试着低声喘了喘,她的淫叫,她的心意,她的感受,第一次,在大家面前主动发泄了出来,向她们宣告身体正遭受大肆侵犯的事实,宣告自己是男人和快感的俘虏。
那骚叫声很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歌唱里。
“……!!”
没有变化,没有。台下依旧是踩着鼓点的持续欢呼,以及无数朝她比出的爱心手势。
然而刹那间,世界全变了。
“走过太远太远 离开那一天”
播放中的歌曲拥有少见的三段式高潮设计,持续时间比以往任何一首都久得多,元素之狂野足以数秒内将多巴胺推上顶点,激进有如持续高速狂飙催生的巅峰快感,对于当下处境的锭前纱织而言,它的内涵更是不言而喻。
高潮吧。
“哈啊啊,嗯嗯♡~咕噫~~”
“噢噢,噢噢,喔噢噢噢♡~!”
高潮吧:既然没有变化,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犹如对女孩猜想的唯一回应,跳蛋震动的频率忽地变快,强度之大让她的子宫自发唤醒了被强奸的记忆,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降低,淫穴被搅得只剩一团乱麻,想喷水都不知道该往哪喷。
——嗯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又要——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得又去了呃呃,呃啊啊啊啊!”
——好痒,腿好痒,小穴好麻!
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
收敛的淫叫很快演变成低呼,诉说女孩最淫荡最原初的欲望,代表着最直接的高潮,最露骨的奸淫。
想必要是男人在场,绝对会拍手称赞,告诉纱织这正是他喜欢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面,这么多人面前公然高潮,会是这样刺激的感觉♡……
“不会回头 不会回头 凝视消散的轮廓”
一束白光旋转着打在纱织附近,光芒穿越雾气将女孩的身影环绕包裹,让她跃动的轮廓越发难以辨认,笼上一层掌控者所特有的神秘感。
“嗡嗡嗡嗡嗡嗡!”
躯体震颤的幅度又大了些,一下一下一下,与之前被动绝顶的筛糠不尽相同,完全自发地响应着飞速奸淫的步伐,旁人眼里无非是节奏感染下自然而然的律动,是音乐的动能带来的副产物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觉得舒服只要动个不停就可以了,与被肏没区别,别试图抗拒,别忍着,这是音乐节!
“呲啦呲啦!”
然而不够。远远不能满足。
“哈啊~都在看着我,看着我,但是都不知道,我可以随便高潮♡……”
“好喜欢,想继续,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肉棒!”
她好想现在就腾出手,死死按住被奸淫了无数回的小腹,在快感消化之前尽可能延长它的余韵,彻底杜绝停下来的可能。
雌穴穴口反射似的自动收紧,本来就粗的震动亵具被牢牢锁在花径当中,拼命回忆真正遭受阳具插入的欲仙欲死,想念那根东西的滚烫温度。
他的胁迫,他的玩弄,他抽插的方式,强制自己经历的每一次高潮。
“又去了!啊又去了老师,喔啊啊老师……又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啊啊,嗯……”
“还在流出来,流出来,在往下滴……喔喔!”
不够。
还可以再放肆一些。还可以再疯狂一些。
“我也会有这种想法,嗯啊啊——我也会有这种想法♡!”
没错!他说得没错,这是我,我的本质,一个淫乱的人!
淫荡呢喃依然没有停下发展,继续成长着,一度来到想要被听见的程度,甚至蜕变为低低的淫吼,从里到外沾满了不曾有过的欲女淫媚,史无前例。
“抽插我,操我♡……咕嗯♡……”
只有欲望,老师是要她在大家面前彻底展现的欲望,完完全全原原本本,不拐弯抹角,没有任何形式的拖泥带水。
就以现在的方式,沿着唯一的路径,追逐为她定制的快感。
“嗡嗡嗡嗡嗡嗡——”
性玩具开发了不下数十轮数百轮,阴道肉褶变得无比黏滑多汁,淫壁紧贴假阳具的硅胶棍身,试图让其暂时化为男人胯下巨物的代餐,子宫口无意识中降得更低,想尽手段把最微不足道的刺激放大上千倍。
条条骇人至极的沟壑软刺,现在已经不足让女孩恐惧半分,此刻她只想再体验一把来自它们的全面攻势,那种彻底欲仙欲死的感觉,再给她来全新的一次。
哗啦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啦啦。
“好刺激,好刺激——还不够!”
动起来,动起来,让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部位与衣料充分摩擦,让乳头立马重新充血凸起,让口穴被迫挤出欲求不满的轻哼,下身更快更剧烈地潮喷出水!
“……还想继续!干我,在所有人面前继续干我……让老师在大家面前干我♡!”
纱织祈求般呻吟着,抬起满是香汗的脑袋望向台外,仍旧是数不清的欢乐脸孔,仍旧是舞动着崇拜她的动作。
她突然看见了熟悉的场景:舞台正前方,靠近右侧闪光灯不断的区域,有人将她的大幅照片高高举过头顶,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字,旁边的银发女生两手卷成喇叭,扯着嗓子朝这边大喊,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纱织挣扎着收起崩坏表情,摘下帽子,朝她们的方向来回挥动,露出微笑致意。
虽然被告知男人会在后台等待,她依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老师就混在人堆里面,或许正跟亚津子她们一起,也可能在别的地方,总之肯定混在里面,跟着其余人一同举手呐喊,除了他没人知晓自己的奥秘,没有人。
她是特别的,这个为她存在的时刻,和所有孩子都不一样,是最特别的人儿。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扬声器巨响盖住所有的淫语,但纱织坚信男人一定听得见,相信心意一定能够传达到,这是她会来到这里的理由。
没错,没错。
“操我!操我老师!咕噢噢♡……操我这个,边演出边用小穴高潮的坏学生♡!”
“想让大家都看到,都看到噢啊啊啊……让所有人都看着,嗯喔♡~!”
这是她来这里的理由,她展示给所有人看的事物。
她坚信老师一定听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