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深深,两位尊贵的女子缓缓转醒,帐内,那特制的催情香薰依旧弥漫,龙涎与麝香交织,更添几分糜烂的甜腻。
独孤霜与宋薄暮在慕倾城那无形却沉重的威压下,娇躯早已软作春泥,两人在这段时间早已被调教出来了,独孤霜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布满红晕,平日里清冷的眼眸,如今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呼吸急促地起伏着胸膛,那束胸的布条早已不堪重负,被汗水浸透,紧勒的轮廓下是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
宋薄暮则更是娇弱,她本就体态纤柔,此刻更是柳腰轻颤,雪臀微抬,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嘤咛,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兽皮毯,仿佛要将那份燥热与空虚尽数发泄。
慕倾城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凤眸半眯,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她身旁的洛凝则更直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红唇,眼中闪烁着猎手般的光芒。
“陛下,看来这香薰效果不错,”洛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这两只小野猫,怕是已经等不及了。”慕倾城轻笑一声,声音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既然她们喜欢在暗地里玩些小把戏,那朕今日便让她们在明处‘表演’个够。洛凝,你来导这出戏如何?”洛凝闻言,眼中兴味更浓,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步步走向独孤霜与宋薄暮,高挑的身影投下大片阴影,将二人笼罩。
“两位妹妹,”洛凝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丝戏谑,“既然你们姐妹情深,不如先让我们瞧瞧,你们是如何‘深入’交流的?”她说着,手指轻佻地划过宋薄暮因情欲而挺立的乳尖,引得宋薄暮一阵战栗,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独孤霜见状,虽心中羞愤交加,但在药力与威压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宋薄暮靠近。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早已一片泥泞,那空虚的感觉叫嚣着需要填补。
宋薄暮更是直接,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主动缠上了独孤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独孤霜的颈间:“霜姐姐……我……我好难受……”
于是,一场香艳绝伦的“表演”就此展开。
独孤霜被迫褪下了宋薄暮本就松垮的亵裤,露出了那片神秘幽谷。
谷口早已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微微张合,吐露着诱人的蜜液。
独孤霜自己也是一般光景,她能感觉到身下那处从未有过的肿胀与瘙痒。
在洛凝带着戏谑的指令下,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子”与军师,此刻却如同最原始的野兽般,凭着本能互相舔舐、啃咬。
独孤霜俯下身,将脸埋在宋薄暮的双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笨拙却又急切地舔弄着那不断涌出蜜泉的骚穴。
宋薄暮则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嗯……霜姐姐……舔我……用力……”她的双手则摸索着探向独孤霜的下体,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搓着那同样肿胀的阴阜。
很快,独孤霜也无法忍耐,她粗暴地撕开自己的亵裤,将自己滚烫的牝户暴露在空气中。
宋薄暮立刻会意,翻身将独孤霜压在身下,贪婪地吮吸起对方穴中同样甘美的汁液。
两具同样火热的胴体紧密相贴,互相摩擦,帐篷内一时间充满了啧啧的水声与压抑不住的浪吟,淫靡的气息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慕倾城与洛凝则像欣赏珍禽异兽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点评,更增添了二人的羞耻与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独孤霜与宋薄暮双双泄了身,瘫软如泥,这场“表演”才暂告一段落。
慕倾城(已经和两人说了真实身份)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两位妹妹的‘表演’甚是精彩,朕心甚慰。不过,朕更喜欢有用的棋子。从今日起,你们二人便为朕在匈奴营中打探消息。若情报有用,朕自然有赏;若敢欺瞒或是情报有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惩罚,恐怕比今日这般‘温柔’的场面,要有趣得多。”独孤霜与宋薄暮闻言,心中一凛,知道从此以后,她们的命运便彻底掌握在这位女帝手中了。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
期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比如今晚——
在那顶最为奢靡、守卫层层叠叠的王帐之内,淫靡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到化不开的骚甜,那是雌穴日夜养出的淫蜜,混着五谷被肉穴浸泡一夜的独特骚香,闻之便令男人胯下肉屌不受控制地涨硬,恨不得立刻寻个骚逼狠狠肏干。
慕倾城(红莲)与洛凝(黑曜)赤条条地斜倚在雪白狐裘软榻上,两具肉体曲线玲珑,肥美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尖两点嫣红挺翘。
她们仅在腰间松垮垮系了根细绸带,饱满的臀瓣与幽深紧致的骚穴几乎完全暴露,引人肏弄。
她们嘴角噙着淫荡的浪笑,目光戏谑地扫过跪伏在她们赤足前的独孤霜与宋薄暮。
这两位昔日身份尊贵的娇贵女子,此刻却像两条摇尾乞怜的母狗,雪白娇嫩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冰凉的玉盘,盘中盛满了在清水中浸泡了一天的黄豆与香糯,颗粒饱满。
独孤霜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紧咬下唇,胸脯起伏,纤细的手指拈起几颗冰凉饱满的黄豆,指尖颤巍巍地对准慕倾城那微微张开、像熟透樱桃般娇嫩多汁的媚菊送去。
冰凉的豆粒一触及那温热紧致的菊肉,慕倾城的骚腰猛地一弓,喉间泄出一声压抑却勾魂的媚吟,眼角渗出被异物侵犯的淫靡水光。
黄豆被独孤霜的指尖一粒粒顶入那湿滑紧窄的菊穴深处,将那小巧的穴口撑得微微外翻,露出内里粉嫩的媚肉。
紧接着,宋薄暮也学着独孤霜的动作,将晶莹的香糯,一颗颗捅入洛凝那同样紧致温热的后庭骚穴。
她们的动作极尽卑微,手指在触碰到那两片丰腴臀瓣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主子们金贵的骚菊花。
是啊,现在她们两个是奴婢了。
待到慕倾城与洛凝的后庭都被黄豆与香糯塞得鼓鼓囊囊,两片肥臀之间的菊穴高高坟起,像两只即将涨破的肉囊,独孤霜与宋薄暮才浑身虚软地垂下手。
然而,她们的贱役尚未完成。
接下来,她们需要互相为对方那同样空虚的骚穴“装填”这特殊的“骚料”。
独孤霜与宋薄暮被迫面对面跪坐,臀部高高撅起,暴露出稚嫩菊穴。
彼此急促的喘息喷在对方脸上,空气中淫靡的骚香愈发浓烈。
她们的眼神在空中短暂交汇,独孤霜先伸出颤抖的手,指尖沾着些许透明的淫液,拈起黄豆与香糯,比之前捅入慕倾城和洛凝后庭时更加粗暴地,一粒粒用力塞入宋薄暮那微微翕张、不住收缩的稚嫩菊穴。
宋薄暮的娇躯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刺激得剧烈颤抖,雪白的脸颊瞬间红透,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任由那冰凉粗糙的谷物粗暴地填满、撑开自己的后庭。
随后,宋薄暮也带着些许的狠劲,为独孤霜的菊穴进行了同样的“灌肠”。
当四位美人的骚菊都被塞得饱胀欲裂,夜已深沉。
她们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帐内除了女子玉体上天然的幽香,更多了一种被体温与穴内淫水浸润了一夜的谷物骚香,浓郁得令人发狂。
这全赖陛下修炼的特殊“媚狐淫功”,此功法不仅能让她们在承欢时浪态百出,淫水奔流,更能让她们身体的每一寸媚肉,甚至连菊穴排出的骚屎浪尿,都带着勾魂夺魄的甜骚。
翌日破晓,第一缕阳光刺破帐篷缝隙,帐内的“晨食”淫戏便正式开锣。
与昨夜的压抑不同,此刻帐内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粗重的喘息声与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
慕倾城与洛凝首先款摆骚腰起身,她们脸上带着被伺候妥帖后慵懒满足的浪笑,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痕迹。
她们并不急于“取出”菊穴内发酵了一夜的“玉酿”,而是赤条条地扭动着肥臀,径直走出了王帐。
帐外,早已黑压压跪倒一片身强体壮、目光如饿狼般贪婪的匈奴卫兵,他们个个赤裸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肌肉,胯下狰狞的肉屌早已硬得如铁棍一般,高高翘起,顶端甚至渗出了腥臊的精液。
这些卫兵,都是慕倾城与洛凝精挑细选的忠实肉脔,对于能亲口“品尝”到由两位绝色美人用骚菊花亲身“酿造”的“晨间玉酿”,他们感到无上的荣耀,个个兴奋得双眼赤红。
慕倾城与洛凝骚浪地走到卫兵们面前,微微分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塞满了“玉酿”的饱满玉臀高高撅起,两片肥臀间的菊穴因为塞满了东西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被淫水浸泡得晶莹剔透的黄豆和糯米。
她们朝卫兵们勾了勾手指,示意这些饿狗可以开始“享用”了。
卫兵们发出一阵压抑的兴奋狼嚎,争先恐后地匍匐上前,像抢食的野狗般跪倒在她们的骚菊之下,伸出粗糙腥臭的舌头,用嘴去接从她们菊穴中被穴肉用力挤压、缓缓“拉”出的一条条、一坨坨混合着黄豆、香糯与她们体内淫靡蜜露的“玉酿”。
那“玉酿”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骚之气,入口绵软粘稠,豆子和糯米因为一夜的菊穴“加温”与骚水浸泡,变得异常软糯香甜,而她们体内分泌的淫靡蜜露,更是为其增添了无与伦比的骚香。
卫兵们吃得满嘴流油,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从菊穴边缘滴落的每一滴骚液,发出阵阵满足的咂嘴声。
而在营帐之内,独孤霜与宋薄暮则进行着更为私密也更为屈辱的“晨食”淫戏。
她们被迫摆出淫秽不堪的六九姿势,雪白的臀瓣紧紧相贴,互相用舌头舔食着对方菊穴内同样发酵了一夜的“玉酿”。
独孤霜的丁香小舌颤抖着探入宋薄暮那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涨裂的菊穴,将那些被淫靡蜜露浸润得香甜软糯的黄豆与香糯,连同腥臊的穴水一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那独特的甜骚味道,混杂着宋薄暮处子幽香与后庭的骚臭,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与恶心,却又在屈辱中生出一丝变态的快感。
而宋薄暮也同样被迫伸出小巧的舌头,笨拙地“品尝”着独孤霜菊穴内的“玉酿”。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似哭似吟的呜咽。
烈日当空,匈奴大营的训练场上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雄性荷尔蒙的粗犷气息。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两位身姿妖娆、名唤“红莲”的慕倾城与“黑曜”的洛凝的督训教官。
她们身上所谓的“战衣”,不过是几片精心裁制的半透明赤黑丝绸,堪堪遮住挺立的乳尖和一线幽谷。
饱满的乳房随着她们每一个示范动作而波涛汹涌,坚挺的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摩擦出一阵阵酥麻。
而当她们分开双腿,展示大开大合的招式时,那被异物撑得饱满鼓胀的私处轮廓,以及被淫水浸湿而紧贴肌肤的布料,几乎将她们下体的媚态暴露无遗。
引得那些血气方刚的匈奴新兵们个个目露凶光,胯下早已鼓起了高高的帐篷。
慕倾城的娇嫩花穴内,被一根顶端雕刻着狰狞龙头、布满细小倒刺的墨玉阳具粗暴地填满,那龙首正正抵住她敏感的宫口,每一次她发力呼喝,腰肢摆动,那龙首便会狠狠地研磨、撞击着宫颈,带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酸麻与快感,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而她更为紧致的后庭,则被一串由七颗大小不一、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的南海珍珠串联而成的“后庭龙珠”贯穿,最大的那颗珍珠几乎有鸽卵大小,死死地堵住了她的菊穴口,让她时刻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撕裂般的肿胀与异物感,仿佛肠道随时都会被撑破。
洛凝的情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花穴内被一只用暖玉雕琢而成的、活灵活现的玉兔占据,那玉兔的耳朵和尾巴都被设计成了可以震动的机关,此刻正由她体内的微小动作引发着持续的、细密的颤动,不断搔刮着她穴内最敏感的软肉,让她浑身酥软,双腿发颤。
更要命的是,她的后庭里,竟然被塞进了一条活生生的小蛇!
那是一条通体碧绿、手指粗细的竹叶青,冰凉滑腻的蛇身在她温暖紧致的肠道内缓缓蠕动、蜿蜒,蛇信偶尔还会舔舐到她肠壁上的嫩肉,那种冰凉与温热交织、恐惧与兴奋并存的诡异刺激,让她几乎要发疯。
“红莲姐姐,你这‘横扫千军’使得越发有气势了,只是……这呼吸似乎有些乱啊?莫不是昨夜操劳过度,今日有些力不从心了?” 洛凝一边用手中的九节鞭在空中甩出凌厉的破空声,一边强忍着花穴内玉兔持续不断的震颤,以及后庭那条小蛇不安分的蠕动,用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瞥向身旁的慕倾城,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慕倾城的耳中。
她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挥鞭,腰腹发力,都会让那玉兔的耳朵更深地刮擦过G点,而后庭的小蛇也会受到惊扰般地加速游动,那种双重夹击的快感让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颊飞起两抹不正常的酡红。
慕倾城闻言,手中的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前方一个草人靶心,她强压下小腹处因宫口被墨玉龙首狠狠撞击而涌起的阵阵痉挛,媚眼如丝地回敬道:”黑曜妹子此言差矣,本教官精力充沛得很。倒是你,这鞭子使得虎虎生风,可这脸色怎么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莫不是你那后庭的‘小宠物’不太安分,让你有些吃不消了?”她说话的同时,故意挺了挺胸,扭了扭腰,感受着墨玉阳具在花穴内更深、更粗暴的贯穿,以及后庭珍珠串被挤压、摩擦的痛楚与快感。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化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
训练进行到一半,慕倾城突然拍了拍手,示意新兵们停下。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容,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的训练,本教官和黑曜教官都很满意。为了奖励表现优异者,我们决定,给予前三名一个……特殊的机会。”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那些因为她的话而瞬间变得更加亢奋的士兵脸上扫过。
洛凝适时地接口道,她的声音比慕倾城要冷冽几分,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此刻同样兴奋的心情:“这个机会,便是由你们之中最强的勇士,来‘代替’我们身体内的‘小东西’,用你们真正的‘武器’,来检验我们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当然,只有最勇猛、最持久的战士,才有资格享用我们。”她的话音刚落,整个训练场瞬间炸开了锅。
匈奴士兵们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他们看向两位教官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与占有。
在他们看来,这不仅仅是一场性爱的狂欢,更是对自身勇武的最高认可。
很快,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自然是在慕倾城和洛凝的暗中操控下,选出了三名身材最为魁梧、肌肉最为发达的匈奴百夫长。
这三人如同打了胜仗的公鸡般,昂首挺胸地走到两位教官面前,他们粗壮的肉茎早已在兽皮裤下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慕倾城首先走向了其中一名满脸虬髯的百夫长,她伸出纤纤玉指,在那百夫长结实的胸膛上轻轻一点,媚笑道:“你,很不错。现在,本教官命令你,将我身体里的‘客人’请出来,然后,用你的‘大家伙’,好好地‘填满’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强壮’!”她说话的同时,微微分开双腿,摆出了一个极其屈辱却又无比诱惑的姿势。
那百夫长早已按捺不住,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粗鲁地撕开了慕倾城的薄纱底裤——如果那几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还能被称为底裤的话。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将粗糙的大手探向了慕倾城泥泞不堪的花穴。
“啊——!”一声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尖叫从慕倾城口中溢出。
那百夫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胡乱摸索了几下,便抓住了那根墨玉龙头的尾部,然后猛地向外一拽!
“噗嗤”一声,混合着淫水和些许血丝的墨玉阳具被粗暴地拔出,带出了一股浓郁的腥膻骚味。
慕倾城疼得浑身一颤,花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但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却让她更加渴望被填满。
那百夫长狞笑着,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前端还沾着些许浑浊液体的狰狞肉棒对准了慕倾城那依旧不断泌出淫水、微微红肿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腰部猛地一挺,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喔啊啊啊——!”这一次,慕倾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吟。
那粗大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道,狠狠地撞开了她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在了她那被墨玉龙头反复蹂躏过的敏感宫口上!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张开双腿,迎接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百夫长兴奋地咆哮着,如同打桩机一般,在慕倾城湿滑的骚穴内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每一次都带出大片粘稠的淫液和细碎的呻吟。
慕倾城雪白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如同波浪般起伏不定,乳尖早已被磨得通红。
另一边,洛凝也“挑选”了一名眼神最为凶悍的百夫长。
她冷冷地看着对方,命令道:“拔出来,然后,用你的东西,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它更厉害!”她的花穴内的玉兔因为刚才的兴奋,震动得更加剧烈,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那百夫长同样粗暴地扯烂了她的纱衣,伸手探入,摸索到那只玉兔,用力一扯。
玉兔被拔出的瞬间,洛凝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热流从花心涌出,瞬间湿透了大片地面。
紧接着,那百夫长便将自己那根形状更为粗野、布满了青筋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洛凝那同样饥渴的穴内。
“嗯啊……好……好大……再……再深一点……肏死我……”洛凝平日里的冷艳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百夫长的每一次撞击,口中发出淫荡至极的呻吟。
她的后庭因为没有了那条小蛇的“骚扰”,此刻也变得异常空虚,但花穴被那根粗大肉棒填满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了其他。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抓住了百夫长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力地揉捏着,刺激着对方更加疯狂地输出。
第三名百夫长则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两位教官都已经被“占据”。
慕倾城在被那虬髯百夫长疯狂肏干的间隙,瞥见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用嘶哑的声音命令道:“你……过来……把本教官的后庭也……也给填满……快!”那百夫长闻言大喜,立刻冲了过来,他看着慕倾城那因为承受着巨物抽插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嫣红内壁的菊穴,以及穴口那颗被淫水浸泡得晶莹剔透的珍珠,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诱人的缝隙。
“噗嗤!”又是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那串珍珠链被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地顶入了更深处,甚至有几颗直接被挤压进了肠道壁。
紧接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开拓着慕倾城那从未被真正阳具侵犯过的后庭!
“啊——!不……不要……那里……好痛……啊啊啊!”慕倾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花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收缩,将那虬髯百夫长的肉棒夹得更紧。
前后同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蹂躏,这种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慕倾城的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她的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将两根肉棒都包裹得湿滑泥泞。
在慕倾城与洛凝以自身为诱饵,于训练场上掀起淫靡风暴,巧妙地将匈奴高层的注意力部分吸引开的同时,独孤霜与宋薄暮则在她们的精心策划与严酷“训练”下,开始了她们作为“活体密函”与情报传递者的生涯。
这不仅仅是对她们忠诚度与能力的考验,更是一场场精心设计的、充满屈辱与异样快感的“调教”。
“活体密函”的传递,无疑是其中最具挑战性,也最能激发她们体内那被压抑的、扭曲欲望的一环。
仅用于需要传递一些极为机密、不容有失的军事情报,例如匈奴各部落的兵力部署图、粮草囤积地点、甚至是某些关键人物的私密信息时。
“霜儿(或暮儿),今日这趟差事,便交给你了。”慕倾城的声音柔媚入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会从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中取出一块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特制丝帛。
这丝帛乃是用千年冰蚕丝织就,本身便价值连城,更奇特的是,它经过一种秘药浸泡,这种药水遇人体内特定的温度与湿度才会缓缓显现出预先用特殊墨水写就的密语,一旦离开人体,暴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字迹便会迅速消退,不留半点痕迹,除非再次被置于相似的环境中。
这种传递方式,既保证了情报的隐秘性,也杜绝了被敌人截获后直接破译的可能。
慕倾城会亲手将那写有密语的丝帛仔细叠成一个极小的方块,有时甚至会将其卷成细细的一卷。
然后,她会示意被选中的“邮差”褪下衣物,分开双腿,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跪伏在她面前。
接下来,便是最为关键也最为刺激的一步。
慕倾城或洛凝会戴上用上等羊脂白玉打磨而成的、薄如蝉翼的指套,那指套冰凉滑腻,触感极佳。
她们会用沾染了特制润滑香膏的玉指,轻轻拨开“邮差”那娇嫩的、微微颤抖的穴口——有时是那隐秘湿热的花穴,有时则是更为紧致的后庭菊穴。
那小小的丝帛,便会在她们灵巧手指的引导下,被一点一点、缓缓地推入那温暖、湿滑、不断收缩的甬道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而强烈,冰凉的丝帛与温热的穴肉接触的瞬间,会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随着丝帛被越推越深,那种被异物填满、研磨、刮擦的感觉便会愈发明显。
独孤霜和宋薄暮需要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阵阵酸胀、瘙痒与轻微的刺痛,以及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她们的脸颊会因为羞耻与兴奋而涨得通红,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而灼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在慕倾城或洛凝的抚弄下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记住,霜儿(或暮儿),这东西比你的命还重要。若是出了半点差池,你知道后果。”慕倾城的声音会变得冰冷而严厉,但她的手指却会在“邮差”的敏感部位不经意地打着圈,带来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刺激。
洛凝则更为直接,她可能会用另一只手掐住“邮差”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与一丝残忍的快意:“若是因为你的疏忽导致情报泄露,我会亲手将你扒光了吊在匈奴大营门口,让那些饥渴的蛮子好好‘疼爱’你三天三夜。”
在这样的威逼利诱与感官刺激之下,独孤霜与宋薄暮会带着那份藏于体内的“活体密函”,面不改色地穿梭于戒备森严的匈奴大营。
她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同时还要努力忽视身体深处那份持续不断的异样感。
有时,为了掩人耳目,她们甚至需要与那些对她们垂涎已久的匈奴军官虚与委蛇,巧妙地避开他们的骚扰与试探。
每一次成功的“送达”,都像是一场在刀尖上的舞蹈,充满了惊险与刺激。
有时,慕倾城则会将这个“任务”交给洛凝。
洛凝的手段则更为直接和粗暴。
她会选择一些特制的、形状各异的玉势,例如表面布满螺纹的羊角玉势,或是顶端带有倒钩的狼牙玉棒。
她会先用这些冰凉坚硬的玉势在“邮差”的穴口反复摩擦、挑逗,直到那里变得红肿而泥泞。
然后,她会猛地将玉势整根捅入,在她们体内反复地、快速地抽插、捣弄。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仿佛要将她们的五脏六腑都捣碎一般。
独孤霜或宋薄暮会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筛糠般抖动,但奇怪的是,她们的身体却会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穴道也会变得更加湿滑,仿佛在渴望着这种残酷的对待。
在这样的“活体密函”传递任务中,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身体和精神都经受着极大的考验与扭曲。
她们从最初的抗拒、恐惧,到后来的麻木、屈从,再到最后,竟然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刺激中,体会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们的身体似乎已经被“改造”得能够适应并渴望这种异物的侵入与蹂躏,她们的羞耻心也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
每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后,那场“取出密函”的淫乐,对她们而言,甚至变成了一种变相的“奖赏”与“慰藉”。
而表现良好的情况下,也会有种种奖励,“精液温泉”是她们最常“享用”的奖赏之一,也是匈奴军营中一种半公开的淫乐盛宴,至少在那些负责“贡献”的士兵眼中是如此。
慕倾城会命令亲信,在那些观摩过她与洛凝“督训”后,被她们的骚姿媚态勾引得欲火焚身、自行发泄的匈奴士兵们面前,公开收集他们尚带着余温的新鲜阳精。
那些士兵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甚至引以为荣,能够为这两位艳名远播、在他们心中如同女神般的绝色教官“贡献”自己的精华,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和私下里炫耀的资本。
他们只道这精液温泉是专为红莲与黑曜两位教官准备的极致享受,是她们用来滋养媚骨、永葆青春的秘方,却万万想不到,她们帐中的禁脔,“独孤霜王子”与那位清冷的宋军师,也会被拉入这场淫靡的盛宴中,共同“沐浴”这污浊不堪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恩泽”。
收集到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液体,会被当众倒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巨大杉木桶中,与从附近火山温泉引来的、滚烫的泉水充分混合。
泉水的热气蒸腾,将精液的特殊气味毫无遮掩地弥漫在整个隐秘的营帐之内,形成一种奇异而催情的氛围,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而淫荡,吸入一口都让人面红耳赤,小腹发烫。
起初,独孤霜还会因为骨子里的骄傲与残存的羞耻而略显抗拒,但宋薄暮,这位曾经厌恶天下所有男人的军师,如今却在慕倾城的淫威与特制药物的双重调教下,身心早已彻底改变。
曾经,她与“王子”独孤霜之间那份纯粹朦胧的百合之恋,是她对抗这个污浊世界的唯一慰藉。
但现在,当她看到那满桶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时,心中涌起的不再是单纯的恶心,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屈辱,以及被强行扭曲后产生的、病态的渴望。
在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洛凝冰冷的注视下,她红着脸,身体却比独孤霜更快地颤抖着解开衣衫,将自己同样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浸入那令她既痛恨又莫名兴奋的液体之中。
四具同样雪白滑腻的胴体在狭小的木桶中挤作一团,肌肤相亲,呼吸相闻,温热的精液包裹着她们每一寸肌肤。
慕倾城会抓起一把滑腻的精液,坏笑着涂抹在宋薄暮挺翘的乳房上,然后俯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将每一滴精珠都卷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啧啧”声。
宋薄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轻颤,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慕倾城靠拢,(男人的东西……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好腥……可是……身体好热……好想要……)她曾经厌恶至极的气味,此刻却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骚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泌出淫水。
洛凝则更为直接,她会拉过平日里总是强装镇定的独孤霜,让她背对自己,然后用沾满精液的手指,在她那紧致的菊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收缩与颤抖。
就在此时,慕倾城会狡黠一笑,对着帐外拍了拍手,便有亲信捧着一个不断晃动的竹篓进来,将篓口对准木桶倾倒。
只听一阵水声,数十尾活蹦乱跳的泥鳅和一些通体晶莹、指头大小的光滑小鱼便落入了乳白色的温泉之中!
那些冰凉滑腻的小生物在温热的液体中受惊般四处逃窜,它们灵活地钻过她们大张的雪白大腿根,滑过紧闭的肉穴缝隙,甚至有几条胆大的泥鳅,凭借其滑不留手的身体,试图钻入那微微张开、被精液润滑的后庭秘径。
那种突如其来的、无法预料的冰凉触感和细微的搔刮、顶弄,与温泉的温热、精液的粘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独孤霜和宋薄暮最先发出惊叫,她们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只觉得无数冰凉滑腻的东西在她们最私密的部位游走,小鱼的鳍刮擦着娇嫩的穴肉,泥鳅圆滑的头部则在股缝间、穴口处不断探索,那种酥痒麻痹的感觉直冲脑际。
慕倾城和洛凝则早已习惯,甚至会故意并拢双腿,感受小鱼在腿心挣扎的酥麻感,或是用脚趾去逗弄那些试图靠近她们穴口的泥鳅。
四人阵阵混杂着惊恐、羞耻与一丝异样兴奋的尖叫与浪笑在帐内回荡。
她们互相躲闪,却又在狭小的空间内不可避免地更加紧密地贴合,身上沾满了滑落的精珠和偶尔被挤压出来的小鱼粘液。
独孤霜和慕倾城、洛凝或许是享受这种放荡与新奇的刺激,但宋薄暮却是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一点点地沉沦,她开始主动去捕捉那些滑腻的小东西,感受它们在掌心和腿间带来的异样快感,甚至在混乱中,不自觉地张口接住了一条被惊起的小鱼,然后带着一丝茫然和新奇,将其与满口的精液一同吞下。
在这样的“温泉”中,她们的身体和心灵都仿佛被彻底洗涤和“净化”,所有的羞耻与顾虑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沉沦,尤其是宋薄暮,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望被各种污物填满的嗜精母狗。
还有一种更为极致的口交奖赏,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场淫靡至极的游戏,便是四人首尾相连,玉体交缠,形成一个活色生香之环。
慕倾城让她们四人赤条条地按照她精心安排的顺序跪趴在地。
洛凝跪在最前,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独孤霜的脸;独孤霜则屈辱地埋首于洛凝那散发着麝香的肥美逼缝间,她自己的后庭则完全暴露在宋薄暮的眼前;宋薄暮紧随其后,舌尖颤抖着探向独孤霜那曾属于“王子”的隐秘之处,而她的媚穴则正对着慕倾城的樱唇。
最终,慕倾城跪在宋薄暮身后,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军师已然泥泞不堪的牝户,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幅由她亲手缔造的、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
如此一来,洛凝的淫水被独孤霜尽数吞咽,独孤霜的羞耻呻吟则被宋薄暮的口舌堵住,宋薄暮的甘泉尽归慕倾城品尝,而慕倾城那令洛凝神魂颠倒的媚液,则被她自己身后的洛凝贪婪吮吸,形成了一个完美而堕落的循环。
她们的舌尖在彼此最敏感的花蕊、阴蒂上舔舐、吮吸、研磨,每一处娇嫩的穴肉都被仔细地服侍着,淫水混合着唾液,在她们的口中与腿间横流。
这场循环往复的“盛宴”,不仅仅是技巧的比拼,更是意志与承受能力的考验。
看谁能在身前身后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与羞辱下坚持最久而不泄身,也看谁的口技能让身前之人最先溃不成军,淫水喷涌,浪叫失声。
比赛结果,是宋薄暮让慕倾城坚持的时间最长,也最为“尽兴”,女帝在她口中泄得酣畅淋漓,几乎要将她的魂儿都吸走。
于是,那特殊的“奖赏”便降临到了宋薄暮的头上。
不再是混合了姐妹们体香的爱液,而是更为浓烈、更为原始的“琼浆”——由慕倾城亲自下令,从最精壮、阳气最盛的几名亲卫身上,当场收集来的、尚带着滚烫体温的新鲜精液,足足三大琉璃杯,白浊粘稠,散发着强烈而刺鼻的雄性腥膻。
宋薄暮看着那三杯散发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一丝残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旧日羞耻,被一种更为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几乎是饥渴的期待所淹没。
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小腹深处那被改造过的骚屄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竟微微抽搐起来,泌出一丝淫液。
在慕倾城那带着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含笑注视下,她认命般地,或者更像是迫不及待地,跪爬到那托盘前,颤抖着端起了第一杯。
那属于某个孔武有力亲卫的“头道汤”,带着一股扑鼻的浓腥,她微微仰头,将那粘稠温热的液体尽数倒入自己口中。
咕嘟。
第一口,强烈的腥膻味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咸涩冲击着她的味蕾,但她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改变的身体,却对此生出一种病态的甘甜之感。
然后是第二杯,来自另一名更为粗犷的亲卫,精液更为浓稠,几乎如同凝胶,带着更霸道的雄性气息。
最后是第三杯,混合了数名亲卫的精华,量更足,味道也更为复杂。
当三杯阳精尽数汇入她小小的口腔时,她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从嘴角溢出来。
她努力地闭紧嘴巴,感受着那几种略有不同却同样充满侵略性的雄性味道在舌尖交织、发酵,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刺激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小腹,让她那骚动的母狗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下来的一整天,宋薄暮都只能用眼神和简单的手势与人交流,那副想说话又说不出的憋屈模样,以及偶尔从嘴角不小心溢出的一丝晶莹白浊,引得不少匈奴士兵侧目,暗地里猜测着这位美丽的军师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或是得了什么怪病。
在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奖赏”与“惩罚”之后,独孤霜与宋薄暮的身体和精神都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她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被挑起情欲,甚至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也会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液。
她们的羞耻心早已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慕倾城和洛凝近乎病态的依赖与服从。
她们渴望着那些“奖赏”,甚至在潜意识里,也期待着那些能带来极致刺激的“惩罚”。
为了彻底将她们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慕倾城决定,是时候给她们打下永不磨灭的“淫纹”了。
慕倾城首先走向独孤霜。
她并未使用任何器具,只是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萦绕着一层妖异的、宛如实质的桃红色光晕——那是她登峰造极的淫功催动到极致的体现。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独孤霜平坦的小腹,肚脐下方三寸,那正是女子丹田气海、子宫所在的关键位置。
“霜儿,从今日起,你的这里,便只属于我。” 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柔媚,指尖却骤然发力,那桃红色的光晕如同活物般钻入独孤霜的肌肤。
”啊——!”
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却带着无尽销魂意味的尖叫,那并非单纯的痛楚,而是一种仿佛灵魂都被灼烧、被侵占的极致酥麻与快感。
只见她的小腹上,一个由无数细密桃红色光线交织而成的、形如盛开的曼陀罗花的淫纹渐渐浮现。
这曼陀罗花的花心正对着她的子宫位置,无数细如发丝的桃红色触手从花心蔓延而出,向下深深扎根,缠绕向她隐秘的骚屄深处,仿佛要将她的整个生殖系统都彻底掌控。
淫纹形成的过程中,独孤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催情力量的气流在自己的子宫和骚屄内肆虐冲撞,每一次光线的游走,都让她的子宫不自觉地痉挛收缩,骚屄更是淫水泉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接着,慕倾城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宋薄暮。
她指尖的桃红色光晕在宋薄暮的小腹上游走,最终在她肚脐与耻骨之间,勾勒出一只展翅欲飞的、同样由桃红色光线构成的妖蝶。
蝶翼巨大而华美,蝶身则巧妙地覆盖了她子宫的区域,而那对微微颤动的、带着无数细小光斑的触角,则精准地指向她骚屄的入口,仿佛随时准备探入其中,搅弄风雨。
宋薄暮的反应比独孤霜更为不堪,她早已被那淫靡的香气和慕倾城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淫功所引动,此刻更是浪叫连连,身体在丝绸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骚屄内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甚至连子宫都因为那淫纹的刺激而一阵阵紧缩,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极度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
当两人的淫纹彻底成型,那桃红色的光芒渐渐隐入她们的肌肤之下,只留下淡淡的、如同胎记般的粉色印痕。
但慕倾城知道,这淫纹已经与她们的血肉乃至灵魂融为一体。
”感觉如何,我的小骚货们?” 慕倾城轻笑着,眼神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她心念微微一动,甚至无需任何肢体接触。
独孤霜小腹上的曼陀罗淫纹骤然亮起妖冶的桃红色光芒,那花心处的“触手”仿佛活了过来,在她体内疯狂蠕动。
”咿呀——!”
独孤霜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浪叫,双眼瞬间翻白,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复揉捏、挤压,而她的骚屄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出大量的淫液,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疯狂痉挛,瞬间便被推上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巅峰!
这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霸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仿佛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变成了慕倾城的提线木偶。
慕倾城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又将目光投向宋薄暮。
同样只是一个念头,宋薄暮小腹上的妖蝶淫纹也猛地爆发出刺目的桃红光芒,那对触角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骚屄深处疯狂地搅动、刮搔。
”啊……啊……主人……饶了……骚屄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宋薄暮的尖叫早已不成调,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更为诚实。
她的骚屄疯狂地收缩痉挛,淫水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软榻都浸湿了一大片。
”从今往后,你们的骚屄何时湿润,你们的子宫何时骚动,你们的每一次浪叫,每一次高潮,都将由我一手掌控。我想让你们的骚屄变成喷泉,它便会淫水滔天;我想让你们的子宫夜夜春梦,它便会时刻渴望阳精的浇灌。你们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你们自己了!”
说着,慕倾城再次催动淫功,那两处淫纹的光芒时明时暗,如同呼吸般闪烁。
每一次闪烁,都让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骚屄和子宫都随之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与空虚。
她们彻底明白了,从这一刻起,她们的身体最深处,已经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奴隶印记,她们的欲望,她们的快感,都将成为慕倾城指尖的游戏。
这小腹上的淫纹,便是连接她们与主人的锁链,也是她们作为专属淫奴,永世沉沦的证明。
在此期间,匈奴人也渐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他们那位英明神武、除了军事外不近女色的“独孤霜王子”,似乎变得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以前的独孤霜,虽然容貌俊美,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男子的英气与果决。
可最近,她不仅身形似乎变得更加纤细柔软,腰肢在行走间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诱人的款摆,连声音都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尤其是在尾音处,偶尔会拖出勾魂的媚意。
尤其是在与慕倾城和洛凝这两位“督训教官”相处之后,她看人的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种水光潋滟的迷离,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不再是往日的清冷锐利。
走路的姿势也似乎更加摇曳生姿,臀部在紧身军裤的包裹下,勾勒出惊人的浑圆弧度,每一步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有几次,甚至有眼尖的士兵发现,“王子”胸前的衣襟也总是束得紧紧的,但那布料下却隐约透出两团微微的、不属于男子的隆起,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刻意掩饰着什么秘密。
这些细微的变化,在粗犷的匈奴军营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士兵们私下里议论纷纷,有的说王子可能是水土不服,有的则猜测王子是不是被那两个妖媚入骨的汉人女子给下了什么蛊。
谁都没想到,真相更为可怕。
在慕倾城那算无遗策的情报操纵与“淫功”的双重影响下,曾经不可一世的匈奴大军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的巨蟒,屡屡中计,步步维艰。
除了王子和军师两位,其余那些被她用媚术和药物腐蚀了心智的匈奴将领,在关键时刻做出了种种错误的判断,或是干脆成了她传递假情报的工具。
最终,在一场精心策划的合围之下,匈奴主力一朝覆灭,草原霸权土崩瓦解,再无力南下威胁大干边境。
战事甫一平息,慕倾城便下令将所有被俘的匈奴高级将领,包括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夫长,全部押解到原匈奴王帐,如今已成为她的临时行宫。
王帐之内,奢华的波斯地毯上,昔日象征着匈奴王权的黄金狼头图腾,此刻却被踩在慕倾城那双镶嵌着细碎红宝石的丝绸软底绣鞋之下。
她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一身宽松的绯色薄纱宫装,隐约可见其下玲珑起伏的胴体。
洛凝则换上了一套劲黑的紧身皮甲,勾勒出她矫健而丰满的曲线,腰间悬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更添几分英武与性感。
独孤霜与宋薄暮,则恢复了女儿装,穿着同样轻薄的侍女服饰,恭敬地侍立在慕倾城身后两侧,眉宇间是被彻底调教后的妩媚与顺从。
数十名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布团的匈奴将领,被大干士兵粗暴地推搡进来,跪倒在地。
他们曾经是草原上的雄鹰,此刻却成了阶下之囚,眼中充满了恐惧、不甘与屈辱。
慕倾城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将他们的衣服都剥了,朕要好好欣赏一下这些草原汉子的‘雄壮’体魄。“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撕扯着那些将领身上的皮甲、革袍。
很快,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匈奴将领便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们大多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皮肤因常年日晒而显得黝黑粗糙,此刻却因羞愤而涨得通红。
他们胯下的阳具,在惊恐与屈辱中,大多软绵绵地垂着,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徒劳地微微颤动。
慕倾城轻笑一声,对洛凝道:“洛妹妹,你看这些‘勇士’,如今可还有半分威风?“
洛凝冷哼道:“陛下,待会儿让他们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慕倾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下令:“给他们套上锁链,朕要用他们当‘人肉坐骑’和‘脚凳’。霜儿,暮儿,你们也来,一同服侍。“
独孤霜和宋薄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娇声应道:“是,主子!“
冰冷的铁链被套在那些匈奴将领的脖颈和四肢上,将他们如同牲畜般拴住。
慕倾城首先走向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夫长。
万夫长眼中喷火,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怒吼,却无法挣脱。
慕倾城伸出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玉足,那鞋跟尖锐如锥,鞋面是鲜红的丝绸,上面用金线绣着交缠的龙凤。
她用鞋尖轻轻挑起万夫长的下巴,万夫长被迫抬起头,屈辱地看着她。
“万夫长,昔日你在马上何等威风,今日便让朕也体验一下骑‘马’的滋味吧。“
说罢,她示意独孤霜和宋薄暮。两人会意,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万夫长按倒在地,迫使他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慕倾城优雅地提起裙摆,跨坐在万夫长宽阔的脊背上,将他当作了人肉坐骑。
万夫长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柔软与重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慕倾城扭动着纤腰,感受着身下“坐骑”的颤抖,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
洛凝也不甘示弱,挑选了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百夫长,同样将其当作坐骑。
她与慕倾城不同,动作更为粗暴,不时用手中的马鞭柄敲打着百夫长的屁股,引得那百夫长发出一阵阵闷哼。
独孤霜和宋薄暮则各自挑选了一名千夫长,将他们当作了“脚凳”。
她们赤着玉足,踩着这些人,脚趾不时在他们敏感的位置上揉搓、碾压,引得身下的“脚凳”一阵阵痉挛。
慕倾城慵懒地从万夫长那已经汗湿如洗的脊背上起身,她身上那件绯色的薄纱,早已被两人交融的汗水与万夫长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浸透,紧紧地、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贴合着她玲珑浮凸、曲线完美的胴体。
真空的诱惑在汗湿的薄纱下愈发惊心动魄,胸前那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尖,因刚才骑乘的磨蹭和此刻空气的微凉而愈发坚挺饱满,嫣红的颜色隔着那层几乎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仿佛熟透的浆果,只待人采撷,却又散发着致命的毒性。
她赤裸的玉足依旧稳稳地套在那双鞋跟尖细如冰锥的鲜红丝绸高跟鞋里,鞋面上用金线精心绣制的龙凤交缠图案,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妖异而淫靡的金色光芒,每一次足尖轻点,都像是在用最优雅的姿态,无情地践踏着脚下败者的最后一丝尊严。
洛凝也放开了她身下的“坐骑”,那名被她选中的百夫长早已瘫软如泥,口角甚至溢出了白沫。
她甩了甩额前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黑色发丝,动作带着一种野性的不羁。
她利落地脱去了那身紧绷的黑色皮甲,露出了里面同样被汗水浸湿的亚麻色亵衣,亵衣紧贴着她矫健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勾勒出她常年征战而锻炼出的完美肌肉线条,尤其是那平坦小腹上隐约可见的马甲线,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侍女早已恭敬地捧着一套更为撩人的行头在一旁等候。
洛凝接过,毫不避讳地当众换上——那是一件纯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
蕾丝的镂空花纹极其繁复而大胆,近乎透明,仅仅在胸前两点茱萸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带,用稍微密集一些的蕾丝花纹堪堪遮住,但那欲遮还羞的效果,反而比完全裸露更加引人遐思。
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胸前那对与她矫健身材不相称的、硕大饱满、弹性惊人的雪乳便波涛汹涌,乳尖被粗糙的蕾丝边缘摩擦得愈发硬挺,几乎要穿透那薄薄的布料,昭示着它们惊人的存在感。
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则被细心地裹进了一双极致性感的黑色渔网丝袜之中,每一格菱形的网眼都紧紧地勒着她细腻的肌肤,勾勒出一段段暧昧的肉痕,仿佛要将那雪白的肌肤分割成无数诱人的小块。
丝袜的边缘用精致的蕾丝滚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最终隐没在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蕾丝睡裙之下,引人无限遐想。
脚上,则换上了一双同样是亮黑色的细高跟长筒皮靴,靴筒采用柔软而富有光泽的小牛皮制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腿和膝盖,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靴筒边缘同样点缀着一圈细密的黑色蕾丝。
每当她走动时,那至少有四寸高的金属鞋跟敲击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发出的“叩、叩、叩”的清脆声响,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与野性的性感,仿佛是宣告着她对这片空间的绝对统治。
独孤霜与宋薄暮,在慕倾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下,也默默地褪去了身上那略显保守、象征着侍奉身份的侍女服,换上了由慕倾城亲自为她们挑选的特制白色蝉翼纱衣。
那纱衣真正做到了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在烛光下几乎完全透明,穿在身上,她们那两具同样青春而丰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无保留地一览无遗。
仅仅是在胸前两点娇嫩的粉色蓓蕾和下方那隐秘的、覆盖着稀疏毛发的幽谷处,用几片绣着细小银色鸾凤图案的丝绸花瓣勉强遮掩,但这画蛇添足般的遮掩,却更添一种欲盖弥彰的骚媚与放荡。
她们白皙娇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在轻纱下散发出象牙般诱人的光泽,随着她们略显急促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那两对虽然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雄伟,却也小巧挺翘、形状完美的乳房,在薄纱的束缚下更显娇嫩欲滴,引人遐思。
脚上,她们穿着同样是银色的细带高跟凉鞋,鞋跟与慕倾城和洛凝的一样尖细,将她们柔嫩的足弓高高绷起,形成一个优美而性感的弧度,仿佛随时准备着承受更重的“恩泽”。
她们光洁修长的小腿和大腿上,则套着肉色的、几乎看不出痕迹的超薄透明丝袜,丝袜紧贴肌肤,让她们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光滑、匀称,充满了禁忌而令人垂涎的诱惑。
此刻的她们,眉宇间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慕倾城种下的淫纹的催发,以及眼前这片淫靡场景的刺激,而染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妖媚与放浪,显得楚楚可怜,却又风骚入骨,如同两朵在黑暗中悄然绽放的、等待着被采撷的毒花。
四位绝色美人,以四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风情,如同四位从地狱深渊降临、主宰着欲望与毁灭的女神,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戏谑与毫不掩饰的残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那些曾经在草原上不可一世、如今却如同待宰羔羊般的阶下之囚。
慕倾城朱唇轻启,声音依旧是那般娇媚入骨,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在尾音处微微上扬,透着令人骨头发酥的媚意:\"来人啊,将这些曾经叱咤草原的‘英雄’们,都给朕拖过来,排成一列。让他们好好地撅起他们那高贵的屁股,朕今日,要亲自检验一下,他们的‘本钱’,是否还如传说中那般雄厚,是否还能让朕……尽兴!\"
大干士兵们早已习惯了女帝的种种惊世骇俗之举,闻言立刻如狼似虎地执行着命令。
他们粗暴地将那些早已被恐惧和羞辱折磨得精神恍惚的匈奴将领们,一个个从地上拖拽起来,强迫他们跪趴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地上,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
他们的头颅被迫深深地低下,额头屈辱地抵着肮脏的地面,而他们的臀部,则被士兵们用脚毫不留情地踢踹着,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撅向后方,正对着那四位衣着暴露、眼神戏谑的绝色女子。
在这屈辱至极的姿势下,他们因为连日来的惊吓、饥饿以及刚才被当作“坐骑”时的剧烈折磨而变得半软不硬的阳具,便如同可怜的、被遗弃的蠕虫般,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受控制的颤抖而微微晃动,散发着阵阵混合了汗臭与恐惧的腥臊之气。
慕倾城莲步轻移,摇曳生姿,首先走到了那名刚刚被她当作“坐骑”蹂躏过的万夫长面前。
万夫长此刻早已没有了半分先前的凶悍与不屈,眼中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和一片死灰般的麻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帝那双穿着鲜红丝绸高跟鞋的玉足,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风,停在了他的面前,那尖锐如匕首般的鞋跟,仿佛下一刻便会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头颅,终结他这屈辱的生命。
慕倾城缓缓伸出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右脚,那尖细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鞋尖,如同最毒的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挑逗意味,轻轻地、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万夫长那根因为羞愤和残存的生理本能而微微有些充血、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紫红的粗大肉茎。
肉茎的表面还残留着刚才被她当作坐骑时蹭到的汗渍和她体香的混合气息。
她微微俯下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那身被汗水浸湿的绯色薄纱随着她的动作,从香肩处又滑落了几分,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细腻、宛如上等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得足以吞噬一切男性目光的乳沟。
她伸出如春葱般雪白细腻的右手,五指纤长,指甲上涂着与高跟鞋同色的鲜红蔻丹,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与她脚上那双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凤高跟鞋交相辉映。
那双曾经批阅无数生死奏章、执掌着整个大干王朝生杀大权、令无数臣子敬畏颤抖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轻柔而准确地握住了万夫长那根因为她的言语和那双高跟鞋尖的挑逗刺激而开始不安分地剧烈跳动、并迅速变得粗硬滚烫的紫红色肉棒。
她的动作看似轻柔随意,实则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精妙绝伦的技巧。
温热滑腻的掌心紧紧包裹着那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粗大茎身,指腹则带着挑逗的意味,在顶端那微微张开、流淌出些许清亮前列腺液的马眼处轻轻按压、旋转,如同在品鉴一件珍奇的玩物。
那涂着蔻丹的修长指甲边缘,则若有似无地刮过茎身上那些因为充血而暴起的、如同虬龙般的青筋与敏感的脉络,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
时而,她的动作如同春雨般细密而快速地揉搓,让那根肉棒在她掌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地涨大、变硬,仿佛要爆裂开来;时而,她的动作又像是在拉开一张蓄满了千钧之力的强弓般,从肉棒的根部,用整个手掌紧紧地握住,然后一捋到底,仿佛要将所有的血液都逼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顶端,然后再缓缓地、带着令人发疯的研磨意味,将那根几乎要喷发的肉棒推回。
每一次撸动,每一次揉捏,都精准无比地刺激着万夫长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让他体验着一种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屈辱交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复杂感受。
万夫长本已心如死灰,身体也因为连日来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而虚弱不堪,几乎油尽灯枯。
但在慕倾城如此专业而淫靡、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刺激下,那根早已沉寂多日的阳具,竟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般,迅速地昂扬起来,青筋毕露,变得滚烫而坚硬,顶端的马眼也如同决堤的泉眼般,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而清亮的淫液。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蚀骨、令人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也从未承受过如此深入骨髓、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巨大屈辱。
万夫长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与粗喘,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滴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上,瞬间便洇湿了一小片。
他想反抗,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他想怒骂,想咆哮,却发现自己的口舌早已因为极度的干渴和恐惧而变得僵硬,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任由女帝那双魔鬼般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他身为男人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尊严。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各自选定了自己的“目标”。
她们的手法虽然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老练娴熟、花样繁多,却也因为她们曾经的身份和此刻的巨大反差,而充满了别样的淫荡与令人心悸的青涩诱惑。
独孤霜跪在一名尚且年轻、面容还算俊朗的百夫长身旁。
她那双曾经握过长剑、指挥过兵士的纤纤玉指,此刻指甲上却也涂上了与慕倾城一般无二的鲜红蔻丹。
她伸出一只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身体记忆的轻微颤抖,轻轻地握住了对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茎。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到下方,用她那略显生涩的指尖,不断地、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却依然饱满的睾丸。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少女的羞涩与矜持,但又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激活的淫纹的强烈催动,以及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而显得格外撩人、格外具有一种病态的诱惑力。
那名年轻的百夫长,在她的揉捏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直冲头顶,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阳具,也在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充满了魔力的玉手中,渐渐地苏醒、挺立、涨大。
(这…这是那位‘独孤霜王子’?那个在阵前还曾与万夫长针锋相对、言辞犀利的匈奴王子?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用、用那种眼神…那种姿态…在…在做这种事情…)一名尚有几分清醒的匈奴老兵,在队伍的末尾,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与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在他心中还算有几分骨气和威严的“王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调教熟练的娼妓般,跪在一个阶下囚面前,做着如此下贱淫靡之事!
宋薄暮则表现得更为大胆直接,也更为投入。
她直接跪坐在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留着络腮胡的匈奴头目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几片薄如蝉翼、仅仅起到象征性遮掩作用的丝绸花瓣,将那两团雪白娇嫩、顶端点缀着两颗诱人粉色蓓蕾的、少女特有的、充满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和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然后,她微微挺起胸膛,用那两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准确地夹住了对方那根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暗红色肉棒,开始模仿着先前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用自己的乳房,卖力地上下磨蹭、套弄起来。
娇嫩的乳肉与粗硬的阳具在紧密的接触中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的、既有些微痛楚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
她口中还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媚入骨、婉转承欢的浪叫声,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热情如火,仿佛她自己也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游戏中,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军师…连宋军师也…她不是一直以智谋着称,清冷孤傲的吗?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只有最低贱的营妓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眼睛…充满了淫荡的春情…天啊…我们到底…到底落入了什么样的魔鬼手中!)另一名匈奴将领,听着宋薄暮那毫不掩饰的浪叫,看着她那副媚态百出、与平日里运筹帷幄、冷静沉着的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心底涌起,让他连挣扎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寂静的王帐之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了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喷射的声音。
一股股或浓稠如乳酪、或略显稀薄如米汤的白浊液体,伴随着那些匈奴将领们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的绝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一丝诡异的、病态的生理快感的闷哼与嘶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中喷射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腥膻气味的精液,在昏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白色弧线,在空气中留下了短暂而淫靡的痕迹。
有的化作一片片粘稠而淫荡的痕迹,重重地射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令人心悸的轻响,很快便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污秽不堪的存在;有的则不幸地、或者说是“幸运”地,溅射在了女人们精心穿着的、价格不菲的丝袜之上,在深色的渔网丝袜那一个个菱形的网眼中,或是在肉色的透明丝袜那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突兀而淫荡的、如同盛开的白色小花般的斑点,迅速被丝线吸收,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幅幅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抽象画”。
这并非是她们第一次进行如此淫靡而亵渎的派对,慕倾城那嫣红的、如同浸染了世间最浓烈情欲的舌尖,在洛凝嘴角那抹不小心蹭到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乳白色痕迹上,轻轻一卷。
那动作,带着一丝品尝世间最顶级、最稀有美酒般的优雅与从容,却又在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只有最顶级的掠食者才会有的、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她细细品味着那混杂了洛凝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与匈奴男人阳刚精气的复杂味道,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
洛凝被慕倾城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亲昵举动,弄得原本就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如同雨后初绽的玫瑰般娇艳欲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慕倾城那温热湿滑、带着一丝丝甜腻香气的舌尖,在自己唇边那敏感肌肤上带来的异样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如同最细密的银针,从接触点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身体深处也涌起一股熟悉的、渴望被填充的空虚与燥热。
她那双原本就因为情动而显得水光潋滟的媚眼,此刻更是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般,迷离而诱人。
她也大胆地伸出自己那同样灵活柔软、却带着一丝清冽气息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急切地迎向了慕倾城的舌尖。
两条同样湿滑柔软、却又带着截然不同香气的舌头,便如同两条久别重逢、彼此深深吸引的灵蛇般,在空气中、在那些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奴俘虏面前,紧紧地、毫无间隙地交缠在了一起。
她们互相追逐、舔舐、吮吸,激烈而又缠绵地交换着彼此口中那混合了刚刚从不同匈奴男人体内榨取出来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以及她们自身分泌出的、带着各自独特体香的津液。
慕倾城的舌头灵活而霸道,如同她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侵略性与掌控欲。
它长驱直入,深入洛凝的口腔,贪婪地搜刮着每一寸甜蜜,卷走洛凝口中残存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战利品”,并强势地将自己口中那份更为浓郁、更为霸道的“琼浆”渡入对方口中。
洛凝的舌头则显得更为坚韧而富有弹性,她起初还有一丝矜持与抵抗,但很快便在慕倾城那不容置喙的攻势下彻底软化,转而热情地回应起来。
她的舌尖同样灵活地缠绕、吮吸,努力地想要从慕倾城口中汲取更多的“养分”,仿佛那是什么能让她变得更强的灵丹妙药。
她们当着那些已经彻底虚脱无力、眼神涣散、只能如同观看一场最荒诞也最恐怖的噩梦般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奴将领的面,旁若无人地、肆无忌惮地深情拥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两条充满了魔力与剧毒的灵蛇,在彼此湿热而柔软的口腔之中肆意地探索、纠缠、翻搅、吮吸,发出“啧啧”、“咕叽咕叽”、“咻咻”的、令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水声与吸吮声。
她们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对方整个吞噬下去。
慕倾城甚至微微张开檀口,用她那贝齿轻轻啃咬着洛凝那同样柔软的唇瓣,带来一丝丝轻微的痛楚与更强烈的刺激。
洛凝也毫不示弱,同样用牙齿回敬着,两人如同两只正在嬉戏打闹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野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彼此之间那份复杂而又炽热的情感。
一缕缕混合了两人津液和那些污秽精液的、带着异样甜腥味的银丝,从她们紧密相连的唇角缓缓溢出,顺着她们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她们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紧紧相贴的胸前,在那雪白的肌肤和深色的蕾丝上,留下了更加淫靡不堪的痕迹。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在互相笨拙而又充满渴望地拥吻起来。
她们的吻技或许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熟练高超、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挑逗与不容置喙的掌控意味,却也因为她们的青涩、她们曾经高贵的身份与此刻的巨大反差,以及那份被强行扭曲的纯真与绝望,而充满了别样的、令人心悸的、病态的青涩与淫靡。
她们同样伸出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尖,在对方同样湿热而带着一丝苦涩味道的口腔中探索、舔舐,笨拙地模仿着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交换着口中那同样带有特殊味道的、混合了不知多少男人精液的津液。
她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慕倾城和洛凝那种强大、自由、肆无忌惮的姿态的无限崇拜与病态的迷离,仿佛她们也渴望成为那样主宰一切、践踏一切的存在。
尤其是宋薄暮,她似乎比独孤霜更快地适应了这种禁忌的游戏,甚至从中品尝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感。
她几乎是贪婪地、带着一丝近乎饥渴的意味,吮吸着独孤霜口中那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津液,以及其中混杂的、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眼中闪烁着被彻底点燃的、对这种禁忌之味的痴迷光芒。
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独孤霜那同样穿着蝉翼纱衣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甚至大胆地伸进了那薄纱之下,感受着独孤霜肌肤的滑腻与温热。
独孤霜的身体在宋薄暮的触碰下微微一僵,但很快便也放松下来,甚至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她那双曾经清澈而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迷离而空洞,任由宋薄暮在她口中肆虐,任由那股股带着屈辱与刺激的液体在她们之间传递。
(天啊…“王子”殿下…还有宋军师…她们…她们竟然…竟然在吃…在吃那些…那些东西…还…还互相喂…她们…她们彻底疯了…或者说…我们…我们都疯了…)残存的、尚有一丝意识的匈奴俘虏们,在看到这一幕时,他们那早已被反复蹂躏得脆弱不堪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们可以接受战败,可以接受死亡,甚至可以接受被当成牲畜般蹂躏、被榨干最后一滴精髓,但他们无法接受,曾经在他们心中还代表着匈奴王室最后尊严的“独孤霜王子”,以及那位以智谋和清高着称、被无数匈奴将士敬仰的宋薄暮军师,竟然会堕落到如此地步!
竟然会主动去品尝那些从他们这些阶下囚体内榨取出来的、最污秽不堪的液体,并且…并且还表现出乐在其中的模样!
这种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如同最沉重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砸碎了他们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尊严”、“秩序”、“信仰”和“人性”的认知。
他们彻底绝望了,也彻底麻木了,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具空洞的、等待着被彻底毁灭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