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麻袋落地的瞬间,浓郁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便如同潮水般涌来,混合着皮革、汗水、马匹的腥膻以及劣质酒精的刺鼻味道,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慕倾城与洛凝的嗅觉。

她们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踉跄着被推入一座灯火摇曳的巨大帐篷。

帐篷内,火盆燃烧着油脂,发出“噼啪”的声响,将墙壁上悬挂的粗糙兽皮和简陋兵器映照得影影绰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压抑与躁动,仿佛有无数双饥渴的眼睛在暗处窥视。

这里,便是匈奴人用以“检验”新掳掠来的女性“货物”的场所,一个充满了原始欲望与野蛮力量的角斗场。

对于寻常女子而言,这无疑是地狱的入口,但对于淫功已臻化境的慕倾城与洛凝来说,这股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气息,却像是一味奇异的引药,悄然撩拨着她们体内沉睡的野兽。

“两个中原婆娘,看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折腾!”一个沙哑而粗野的嗓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嘲弄与不屑。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匈奴百夫长,他手中拎着一条沾着暗红色血迹的牛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目光如同打量待宰的羔羊般在慕倾城与洛凝赤裸的身体上来回逡巡。

即便她们此刻衣衫褴褛,发丝散乱,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与绝色容颜,在如此粗鄙的环境下反而更显得触目惊心,如同坠入泥沼的凤凰,激起人心中最原始的占有欲与破坏欲。

“头儿,这两个看着可比前几批的货色强多了!尤其是那个脸蛋尖尖的,身段儿真他娘的带劲!”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匈奴兵,舔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毫不掩饰地盯着慕倾城那玲珑有致的身体。

慕倾城的身材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丰腴,而是带着一种舞者般的柔韧与恰到好处的曲线,C杯的乳房虽然不算雄伟,但形状挺拔饱满,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笔直,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等那百夫长发话,几个如狼似虎的匈奴士兵便已狞笑着扑了上来。

他们动作粗暴至极,根本不顾及是否会弄伤她们。

慕倾城与洛凝身上那早已残破不堪的衣物,在他们的撕扯下瞬间化为齑粉,如同纷飞的蝴蝶般散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冰凉的空气如同无数根细针,刺穿着她们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她们被分别按倒在两个用粗木桩钉成的十字刑架上,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身体被迫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大张着,完全暴露在帐篷内数十双贪婪而灼热的目光之下。

这种被完全剥夺了反抗能力、任人鱼肉的处境,让她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渴望着被填满。

先被“验看”的是慕倾城。

那个满脸虬髯的百夫长,扔掉手中的皮鞭,搓着沾满油污的大手,缓步走到她的刑架前。

他伸出蒲扇般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慕倾城左侧那只雪白浑圆的乳房,五指张开,用力揉捏、挤压,仿佛在测试一块生肉的弹性。

慕倾城的乳房在他粗暴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细腻的肌肤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那颗早已因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头,然后突然用两指夹住,恶意地向外拉扯、旋转,似乎要将它从乳房上生生拧下来。

剧烈的刺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慕倾城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弓起,又被麻绳无情地拉回。

她的凤眼微微眯起,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自虐般快感的弧度。

另一个士兵则狞笑着拿起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表面沾着泥土和草屑的粗树枝,撬开了慕倾城紧闭的双腿。

她那隐秘的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无数双淫邪的目光之下。

士兵用树枝粗糙的断口,在她那娇嫩敏感的阴蒂上来回刮擦、碾磨,引得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树枝上细小的木刺划过她最敏感的软肉,带来尖锐的刺痛与难以忍受的麻痒。

接着,那士兵将树枝缓缓插入她湿滑紧致的甬道。

树枝冰冷而坚硬,表面凹凸不平,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切割她娇嫩的内壁,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异物感。

慕倾城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喉咙里几欲冲出的呻吟与哭喊咽回去,但她身体的反应却无法作伪。

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中涌出,顺着树枝滴落在刑架下方的泥土上,很快便渗入其中,消失不见。

她的身体因为这持续而粗暴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着,小腹一阵阵绞痛般的紧缩,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在她体内炸裂开来。

紧接着轮到洛凝。

她的身材与慕倾城不同,并非那种极致的柔媚,而是带着一种武将特有的健美与力量感。

她的骨架略大,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虽然胸部只有B+接近C的规模,不如慕倾城那般丰满,但却异常挺拔紧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的腰肢更为纤细,腹部平坦,隐约可见马甲线的痕迹,双腿修长有力,充满了爆发力。

此刻,她同样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身体在日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如同被困的雌豹。

一个身材矮胖、长着一对招风耳的匈奴兵,淫笑着走到洛凝面前。

他并没有像对待慕倾城那样直接上手,而是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刀尖轻轻划过洛凝平坦的小腹,冰冷的触感让洛凝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他用刀背在洛凝那对虽然不大却异常挺翘的乳房上轻轻拍打,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洛凝的乳头早已因为紧张和羞辱而硬挺起来,如同两颗小巧的红珊瑚。

那士兵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的刀锋,然后用沾着口水的刀尖,在她左边的乳头周围缓缓画着圈,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凉与刺痒。

洛凝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微微颤抖。

随即,那士兵将匕首插回腰间,从旁边一个水桶里舀起一瓢冰冷刺骨的井水,毫不留情地从洛凝的头顶浇了下去。

冰水瞬间浸透了她的长发,顺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小腹一路流淌,带走了她身体表面的最后一丝温暖,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那原本就紧致的肌肤在冷水的刺激下收缩得更加厉害,乳头也变得更加坚硬挺翘。

接着,那士兵拿起一条粗糙的麻布,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用力擦拭,尤其是在她的乳房和私处等敏感部位来回揉搓,麻布粗糙的纤维如同砂纸般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洛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一阵阵地收缩,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与冰冷的井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两个中原娘们儿果然是极品!一个骚媚入骨,一个野性难驯,都他娘的是能榨干男人的好货色!”那虬髯百夫长看着两女被折磨得淫态百出、狼狈不堪的模样,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狂笑。

他大手一挥,对手下命令道:“把她们弄下来,换上咱们匈奴的‘迎客袍’!今晚大单于犒赏三军,就让这两个小骚货去给勇士们助助兴!谁要是能让她们叫得最浪,赏牛羊十头,美酒一坛!”他的话音刚落,帐篷内便响起一阵更加粗野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几个身材同样高大健壮、面容带着几分麻木和幸灾乐祸的匈奴女人,端着两个木制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几件设计奇特的“衣物”。

慕倾城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刚才的刺激而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两个匈奴女人粗手粗脚地将她架起,开始为她穿戴那所谓的“迎客袍”。

一件由暗红色、质地粗糙的兽皮拼接而成的紧身短褂被强行套在了她的身上。

短褂的设计极度节省布料,堪堪遮住她的后背和肩膀,而她的整个前胸,包括那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C杯乳房,则完全暴露在外。

匈奴女人用一根细长的、浸过盐水的牛筋,穿过她乳头上的旧有金环,然后将牛筋的两端用力向后拉扯,紧紧地系在短褂背后的一枚铜扣上。

这样一来,她的乳头被迫高高翘起,牛筋深深勒入乳肉之中,带来一阵阵钻心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口,让她痛得几欲昏厥,但身体深处却因为这极致的痛楚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

她的腰间被系上了一条用黑色狼皮缝制的宽边束腰,束腰上用白色兽骨串联起各种古怪的符文,显得既神秘又邪恶。

束腰将她的纤腰勒得几乎要断裂,与她丰满的臀部形成了夸张的对比,更凸显出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束腰之下,则是一条由无数细小的、边缘锋利的骨片串联而成的超短“裙子”。

骨片冰冷而坚硬,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会发出“咔啦咔啦”的清脆声响,如同某种死亡的预兆。

这条骨片裙短得令人发指,仅仅能遮住她臀部的一小部分,而她那肥美湿润的阴户,以及那在刚才的“检验”中被反复侵犯的阴蒂和阴唇,则在骨片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不时会有一小片粉嫩的软肉从骨片间挤出来,引人遐想。

更令人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一条用鱼肠鞣制而成的细长绳索,一端系在束腰的后方,另一端则穿过她的股沟,前端系着一个小巧而锋利的倒钩,深深地刺入了她肛门内壁的嫩肉之中。

这意味着,她每走一步,那倒钩都会在她的后庭反复撕扯、搅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般的快感。

她的双腿被套上了一双用黑色蛇皮缝制的长筒靴,蛇皮表面冰冷而光滑,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

靴底则镶嵌着锋利的铁钉,让她每走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痕,也让她时刻感受到脚底传来的刺痛。

洛凝的“迎客袍”则更加突出了她的健美与野性,但其暴露与羞辱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上身被几条宽大的、用粗麻绳编织而成的网状吊带以一种极其暴露的方式捆绑着。

吊带在她的胸前交叉,堪堪兜住她B+接近C的坚挺乳房的下半部分,将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肉球向上托举、挤压,形成两座小巧却挺拔的山峰。

她的乳头和大部分乳晕完全暴露在外,被涂上了一种深绿色的、带有强烈刺激性气味的草药汁液,使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中毒般的色泽,并且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吊带在她的背后打了一个粗劣的死结,紧紧地勒入她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红痕。

她的下身,则是一条用深灰色、质地坚硬的野兽皮缝制而成的超短战裙。

野兽皮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砂纸般的倒刺,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臀部和私处。

战裙短得仅仅能遮住她阴阜的上半部分,而她那紧致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则完全暴露在野兽皮的粗糙摩擦之下。

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那些细密的倒刺都会在她娇嫩的私处反复刮擦,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难以忍受的麻痒。

她的臀部则被一条用带刺的藤蔓编织而成的丁字裤紧紧勒住,藤蔓上的尖刺深深嵌入她紧致的臀肉之中,勾勒出两条血红色的印痕。

她的双脚赤裸,没有穿任何鞋袜,只是在脚踝上被戴上了一对用生铁铸造的、重达十余斤的球形脚镣。

脚镣表面粗糙不堪,布满了铁锈,随着她的动作会发出“咣当咣当”的沉重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她囚徒的身份,也让她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摇摇晃晃,更增添了几分被蹂躏后的凄美。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两个中原娘们儿果然是极品!一个骚媚入骨,一个野性难驯,都他娘的是能榨干男人的好货色!”那虬髯百夫长看着两女被折磨得淫态百出、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芒,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狂笑。

他大手一挥,对着帐篷内那些同样兴奋不已的匈奴士兵们命令道:“把她们弄下来,换上咱们特意为这些中原娇娃准备的‘迎客袍’!今晚大单于犒赏三军,就让这两个小骚货去给勇士们助助兴!谁要是能让她们叫得最浪,赏牛羊十头,美酒一坛!”他的话音刚落,帐篷内便响起一阵更加粗野的哄笑和污言秽语,那些匈奴兵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上演的淫靡景象,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慕倾城被从冰冷的刑架上解了下来,长时间的捆绑与方才的酷刑让她双腿酸软发麻,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两个面无表情的匈奴女人一左一右将她架起,动作粗鲁,她们开始为慕倾城穿戴那所谓的“迎客袍”,一件件充满了东方韵味却又极尽妖娆淫靡的衣饰,逐渐将她装扮成一位即将登台献艺的绝代花魁。

首先是一件用薄如蝉翼的嫣红色真丝缝制的肚兜。

这肚兜的布料极少,仅仅能堪堪遮住她胸前最饱满的C杯雪乳,边缘用金线绣着交颈缠绵的鸳鸯图案,栩栩如生,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肚兜的系带是两条细长的、同样用金线编织而成的绳索,在她的玉颈后方打了一个精致的活结,长长的流苏垂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更令人心惊的是,匈奴女人取来两枚小巧玲珑、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乳环,玉环的开口处各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如同泣血的泪珠。

她们毫不怜惜地将这两枚玉乳环分别穿过慕倾城早已存在的乳环孔洞,冰凉的玉石紧贴着她敏感的乳肉,红宝石则恰好抵在她的乳晕之上。

这意味着,她每一次轻微的动作,甚至每一次心跳,都会带动玉乳环在她娇嫩的乳头上反复摩擦、碾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酥麻又刺痛的快感,让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更加挺拔,乳晕也因刺激而呈现出诱人的嫣红色。

肚兜之下,她的纤腰被一条用黑色锦缎制成的宽边宫绦紧紧束缚。

宫绦上用五彩丝线绣着百花争艳的图案,正中系着一枚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的、象征着多子多福的石榴形玉佩,玉佩下方垂着长长的、缀满各色宝石的流苏。

这宫绦将她的腰肢勒得不盈一握,与她丰腴的胸部和圆润挺翘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勾勒出一条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曲线。

宫绦之下,则是一条用轻薄如雾的月白色鲛绡制成的开衩长裙。

这鲛绡裙几乎完全透明,只能隐约看到裙下肌肤的轮廓,裙摆极长,拖曳在地,随着她的走动如水波般荡漾。

裙子的两侧从腰部一直开衩到大腿根部,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更令人面红耳赤的是,在鲛绡裙之内,她仅仅穿着一条用极细的银链编织而成的丁字裤。

这银链丁字裤的设计极尽淫巧,前方的“遮羞布”仅仅是一小片用银丝勾勒出的牡丹花图案,堪堪遮住她阴阜最核心的部分,而她那肥美娇嫩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则在银链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丁字裤的系带则是一根细长的银链,深深地嵌入她浑圆挺翘的臀缝之中,银链的末端坠着一颗拇指大小、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黑色玉珠,这玉珠恰好被塞入了她的后庭,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肠道内壁反复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羞耻又刺激的异物感。

她的双腿被套上了一双用顶级黑色天鹅绒织就的、带有精致蕾丝滚边的过膝长筒丝袜。

丝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修长匀称的小腿和丰腴圆润的大腿包裹得严严实实,黑色的丝绒在灯光下泛着幽暗而神秘的光泽,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更显得她双腿的线条性感诱人。

丝袜的顶端用一圈同样是黑色的、绣着暗红色玫瑰图案的宽边蕾丝固定,蕾丝的边缘还系着细小的黑色缎带蝴蝶结,在纯粹的性感中又增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最令人惊艳的是她脚上穿着的一双鞋子——那是一双鞋面用正红色绸缎制成、鞋头点缀着一簇细小珍珠的浅口高跟鞋。

鞋跟至少有五寸高,纤细如锥,同样是鲜艳的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

这双红色的高跟鞋与黑色的丝袜形成了极致的色彩碰撞,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异而危险的美感。

她被迫踮起脚尖,身体重心前倾,胸部更加高耸,臀部也因此而更加挺翘,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洛凝的“迎客袍”则将女侠的英气与极致的性感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充满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反差诱惑。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用黑色软甲叶片编织而成的抹胸。

这件抹胸的设计极具特色,由数百片打磨光滑的黑色甲片用细密的银丝串联而成,仅仅遮盖住她B+接近C的坚挺乳房的下半部分,将其向上托举、挤压,形成两座小巧却充满力量感的山峰。

她的乳头和大部分乳晕则完全暴露在甲片的缝隙之间,被涂上了一种带有淡淡檀香气味的透明膏体,使其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并且变得异常敏感。

在她的乳环上,则各挂着一枚用青铜打造的、刻着猛虎图腾的小巧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会发出低沉而悦耳的“铛铛”声,仿佛在宣告着她的不羁与野性。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用深棕色牛皮鞣制而成的宽边腰带,腰带上用黄铜铆钉固定着数个小巧的皮质套环,套环中插着几柄寒光闪闪的柳叶飞刀,更增添了几分江湖侠女的英姿飒爽。

腰带之下,则是一条用暗青色、带有暗纹的厚实棉布裁剪而成的超短劲装下裳。

这下裳的长度仅仅能遮住她大腿的根部,将她紧致浑圆的臀部和修长健美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

下裳的边缘用红色的丝线锁边,更显得利落干脆。

在下裳之内,她同样穿着一条丁字裤,只不过这条丁字裤是用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前方仅仅是一块三角形的皮片,堪堪遮住她的阴阜,而她那紧致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则在皮片的边缘若隐若现。

丁字裤的后方则是一根细长的皮绳,深深地嵌入她的臀缝之中,皮绳的末端连接着一个用黑色檀木雕刻而成的、形状如同微型狼牙棒的肛塞,这肛塞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凸起,此刻正深深地插入她的后庭,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在她的肠壁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她的双腿被套上了一双用黑色蛛丝织就的渔网长筒袜。

渔网袜的网眼细密,紧紧地包裹着她充满力量感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将她腿部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渔网袜的顶端用一圈镶嵌着细小黑色晶石的皮带固定,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穿着的一双鞋子——那是一双用黑色硬牛皮制成的、带有数条金属搭扣的及踝高跟短靴。

靴子的鞋跟至少有五寸高,而且是粗犷的马蹄跟设计,让她在行走时虽然比慕倾城略微稳健一些,但依旧需要刻意保持平衡,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与野性的魅力。

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则被戴上了用赤金打造的、刻着精美龙纹的镣铐,镣铐之间用细长的金链连接,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也更增添了几分被囚禁的禁忌美感。

当两人都被“精心打扮”完毕后,那几个匈奴女人带着一丝混合着敬畏与玩味的笑容退了下去。

“哼,中原的女人,果然是天生的骚货。”百夫长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一步步逼近。

他的呼吸粗重,带着浓烈的羊膻味和劣质酒气,扑面而来。

“不过,再美的花儿,也得看看能不能经得住我草原汉子的‘浇灌’!看你们这浪样,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他说着,蒲扇般的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向慕倾城的胸前。

慕倾城眼底闪过一丝妖媚的波光,脸上绽放出颠倒众生的媚笑。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故意挺起了胸膛,将那被嫣红肚兜堪堪遮住的雪乳送到了百夫长的掌中。

隔着薄薄的丝绸,百夫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被玉乳环刺激得微微发硬的乳尖。

他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起来,慕倾城口中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轻轻颤抖,那双穿着鲜红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踮起,更显得小腿线条修长迷人。

“将军好大的力气……奴家的心肝都要被您揉碎了呢……”慕倾城娇滴滴地抱怨着,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浓浓的承欢意味。

她微微挺起被肚兜束缚的胸膛,那对被玉乳环刺激得愈发挺拔的雪乳在百夫长的掌中变幻着形状,乳环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她知道,对付这种头脑简单、欲望熏心的男人,最直接的迎合和放荡的姿态,最能让他们迅速进入状态,也最能满足她内心深处那份对被粗暴对待的渴望。

洛凝则更加直接。

在百夫长的大手揉捏慕倾城雪乳的同时,她已经主动扭动着腰肢,将自己那被黑色软甲抹胸托举得更加挺翘的胸部凑到了另一个匈奴士兵的面前。

那士兵显然没料到这女人如此主动,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也学着百夫长的样子,粗暴地抓住了洛凝的乳房,肆意揉搓。

青铜乳铃在剧烈的晃动下发出“铛铛”的淫靡声响,刺激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

“爷爷们,喜欢吗?我们姐妹可是特地为你们准备的呢!”洛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与她此刻主动献媚的姿态相得益彰。

她虽然手脚被赤金镣铐束缚,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她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去取悦这些匈奴男人。

她脚下的黑色高跟短靴稳稳地踩在地上,眼神迷离而充满欲望,紧紧地盯着那些因为她的主动而变得更加兴奋的士兵。

百夫长被慕倾城的顺从和洛凝的主动彻底点燃了欲火,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眼中闪过一丝狞笑:“好!好得很!果然是两个识趣的骚货!老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匈奴勇士!让你们尝尝我们草原汉子的厉害,保证让你们快活得飞上天!”

说罢,他不再有任何犹豫,而是对着帐外的亲兵怒吼一声:“来人!都给老子进来!这两个中原的顶级骚货,赏给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谁他妈的客气谁就是孬种!”随着他的命令,一群膀大腰圆的匈奴士兵狞笑着冲了进来,他们早就对这两个衣着暴露、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垂涎三尺,此刻得了命令,更是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帐篷内瞬间变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淫乱派对。

一场毫无保留的、极致淫靡的“侍奉”开始了。

慕倾城和洛凝完全沉浸在这种被众多粗野男人包围、肆意玩弄的狂喜之中。

她们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任由那些匈奴士兵采撷。

她们身上的丝绸肚兜和软甲抹胸很快就被撕扯得粉碎,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引来士兵们更加粗野的抚摸和揉捏。

玉乳环和青铜乳铃在他们粗暴的玩弄下不断摩擦着她们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快感。

丁字裤下的私处更是成了众人争抢的目标,银链和皮革的束缚早已被扯断,她们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被无数根粗壮的肉棒轮番侵犯,后庭的玉珠和狼牙棒肛塞也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被顶入更深处,让她们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发出一声声浪荡入骨的呻吟。

她们完全放开了自己,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这些匈奴男人。

慕倾城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此刻正勾在一个士兵的脖子上,随着身体的迎合而上下晃动,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红唇含着另一个士兵粗大的肉棒,卖力地吞吐吸吮,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洛凝更是狂野,她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般骑在一个士兵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任由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的穴内肆虐。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另外两个士兵的头发,将他们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让他们贪婪地吸吮着自己那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房。

百夫长在一旁看得兽血沸腾,他也加入了这场狂欢。

他将慕倾城从一个士兵的身上拉了下来,将她按倒在铺着兽皮的地面上,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她那早已被轮奸得红肿不堪的后庭。

慕倾城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穴口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将身下的兽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帐篷内充斥着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以及各种污言秽语。

慕倾城和洛凝如同两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逐流,她们的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淫乱和快感,她们的淫功也在这种极致的放纵和多人的滋养下疯狂运转,将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吞咽都化为提升的能量,让她们在沉沦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飞升。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充满了暴力与淫欲的“盛宴”才暂时告一段落。

百夫长和他的士兵们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放荡、如此懂得取悦男人的女人。

慕倾城和洛凝瘫软在地上,浑身布满了精液和淫水,脸上却带着满足而疲惫的潮红。

她们的眼神依旧迷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淫乐。

百夫长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如同两条美女蛇般瘫软的尤物,心中对她们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意识到,这两个女人简直是天生的尤物,是上天赐给他们匈奴勇士的最好礼物。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把她们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以后,她们就是老子的人了!谁敢怠慢,老子扒了他的皮!”

接下来的日子,慕倾城和洛凝彻底过上了荒淫无度的生活。

她们成为了百夫长专属的性奴,同时也“兼职”着营妓的角色,随时准备着满足那些在战场上立下功劳的匈奴勇士的需求。

她们对此甘之如饴,甚至主动要求参加军中的各种宴会和庆典,以便能接触到更多的男人,享受更多不同类型的“征伐”。

在一次盛大的庆功宴上,军中的万夫长——一个比百夫长地位更高、更为精明强悍的中年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两个在宴会上表现得尤为放荡和妖媚的东方女人。

她们穿着比之前更加暴露和淫靡的服装,身上佩戴着各种叮当作响的金属饰品,脸上画着精致而妖艳的妆容。

她们在众多匈奴将领之间穿梭,娇笑连连,主动投怀送抱,用她们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媚术和床笫技巧,将那些平日里杀人如麻的草原汉子迷得神魂颠倒。

万夫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们。

他看到慕倾城跪在一个满脸虬髯的将军面前,仰起雪白的脖颈,任由那将军将辛辣的马奶酒从她的胸口倒下,然后伸出丁香小舌,将流淌到肚兜边缘的酒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引来周围一片哄笑和更加露骨的调戏。

他又看到洛凝被几个军官围在中间,她豪放地与他们划拳饮酒,输了便主动解开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甚至任由那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口中还不断发出挑逗的浪笑。

于是,在宴会进行到高潮时,万夫长亲自点名,让慕倾城和洛凝上前“侍奉”。

这在匈奴军中是极大的荣耀,意味着她们得到了最高指挥官的青睐。

百夫长虽然心中不舍,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两个“玩物”走向了万夫长的营帐。

在万夫长的营帐内,慕倾城和洛凝更是施展出浑身解数,用她们那早已登峰造极的淫功和媚术,将这位久经沙场的万夫长伺候得飘飘欲仙。

她们时而温顺如小猫,时而狂野如烈马,时而纯情如处子,时而妖媚如狐狸精。

她们用舌头舔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她们那紧致而火热的穴口吞噬着他粗壮的欲望,用她们那灵活的双手和柔软的身体,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万夫长在享受了那两个化名为“红莲”与“黑曜”的东方尤物极致的“侍奉”后,对她们的“才能”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他发现这两个女人不仅仅是床上的尤物,她们身上那股子狠劲和对男人的掌控欲,如果用在正途,或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尤其是当自称“红莲”的女人在他耳边吹着香风,用最淫靡的姿态,却说着一些关于军队训练的“独到见解”时,统帅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让这两个女人,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鞭子,去抽打那些懒散懈怠的士兵,让他们在恐惧与欲望的双重刺激下,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

毕竟,在匈奴这种崇尚力量与野性的地方,用一些非同寻常的手段来激发潜力,并非不可接受。

于是,在一个清晨,统帅当众宣布,任命“红莲”与“黑曜”为军中特设的“督训教官”,负责操练新兵以及惩戒那些在训练和战斗中表现不佳的士兵,这个命令一出,整个匈奴大营都炸开了锅。

士兵们议论纷纷。

“红莲”与“黑曜”对此任命自然是欣然接受,她们依旧穿着那身被“赏赐”的,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迎客服”——薄如蝉翼的红色与黑色纱衣,堪堪遮住三点,却又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她们的纤腰上,都用细细的银链系着一枚小巧的玉势,那玉势的另一端,则深深地插入她们身后的嫩菊之中,随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晃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而她们身前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也各自塞着一根尺寸惊人的紫檀木假阳具,那假阳具的顶端雕刻着狰狞的兽首,仿佛正饥渴地等待着被男人的精液浇灌。

她们手中,则多了一件“新玩具”——浸透了桐油、闪烁着乌光的牛皮长鞭。

这鞭子,本是她们在“侍奉”统帅时,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如今却成了她们在训练场上震慑士兵的利器。

烈日当空,训练场上尘土飞扬。

一群赤裸着上身的匈奴士兵正在进行队列操练,汗水浸湿了他们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然而,即便是在如此艰苦的训练中,他们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队列前方的两位尤物教官。

“红莲”与“黑曜”就那样赤着玉足,踩在滚烫的沙地上,薄纱下的胴体若隐若现,乳尖和穴口的淫具轮廓清晰可见。

她们每走一步,身后的玉势和身前的假阳具便在体内微微研磨,带起一阵阵细密的快感,让她们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潮红,眼神也迷离如水,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骚媚。

“都给老娘把腿抬高点!没吃饭吗?还是昨晚被哪个小骚货榨干了,今天就软趴趴的了?”“黑曜”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训练场上响起,却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娇媚,反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甩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谁要是再敢偷懒,老娘就让他尝尝这鞭子的滋味,保证比你们干过的任何一个娘们都带劲儿!”

话音未落,她便发现一个士兵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

“黑曜”柳眉一竖,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般甩出,精准地抽在那士兵赤裸的背脊上。

“啪!”一声脆响,那士兵惨叫一声,背上立刻绽开一道鲜红的鞭痕,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周围的士兵们吓得噤若寒蝉,动作也瞬间标准了许多,他们可不想尝到那根沾满了两位教官淫液的鞭子的滋味,据说那上面还带着一股子销魂的骚香,能让人痛并快乐着。

“红莲”则笑盈盈地走到另一个因为队列不整而被单独拎出来的士兵面前。

她伸出穿着精致脚链的玉足,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勾起那士兵的下巴,媚眼如丝地说道:“小哥哥,奴家看你这身子骨还挺结实的嘛,怎么连个队都站不好呀?是不是昨晚偷偷撸管子,把精气都泄光了,所以今天才这么没精神呀?”她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在那士兵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兰麝般的体香和浓郁的骚味,熏得那士兵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那士兵被“红莲”这般挑逗,早已是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害怕。

他壮着胆子说道:“回……回教官的话,小的……小的昨晚……梦见教官了……”

“哦?梦见奴家了?”“红莲”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她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让那被薄纱包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上的红宝石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那小哥哥在梦里,都对奴家做了些什么呀?是不是把奴家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了奴家这两个骚洞呀?”她说着,还故意用手指了指自己那被假阳具撑得微微凸起的穴口,以及身后那被玉势填满的嫩菊。

那士兵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红莲”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她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抽在那士兵的屁股上,娇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句骚话都不会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梦见奴家,那奴家今天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说罢,她便命令那士兵跪在地上,用舌头舔舐干净自己沾满沙土和汗水的玉足。

那士兵虽然心中屈辱,但面对着“红莲”那充满了威慑力的眼神,以及她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长鞭,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抗。

他乖乖地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红莲”那双散发着浓郁骚香的玉足。

而“红莲”则像逗弄小狗一般,时不时地用脚趾踩弄着他的脸颊,或者将脚趾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品尝着自己脚上的“美味”。

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他们也想尝尝这位尤物教官玉足的滋味啊!

对于那些在训练中屡教不改,或者敢于顶撞她们的士兵,“红莲”和“黑曜”的惩罚手段则更加“特别”。

她们会命令那些犯错的士兵赤身裸体地在所有同伴面前罚站,任由烈日暴晒,直到皮肤被晒得通红脱皮。

如果有人敢稍有怨言,“黑曜”便会走上前,用她那沾满淫液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对方的阳具,直到那根不听话的肉棒被打得红肿不堪,耷拉下来,再也硬不起来。

而“红莲”最“臭名昭著”的惩罚手段,依旧是她特制的“锁精环”。

那是一种用坚韧的皮革和冰冷的金属制成的环状物,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一旦套在表现不佳的士兵的阳具上,便会紧紧锁住,让他们在艰苦的训练中饱受欲望的煎熬却无法得到任何发泄。

那些倒刺会随着他们身体的每一次晃动而深深刺入皮肉,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和瘙痒。

“红莲”最喜欢在士兵们进行负重跑或者极限体能训练的时候,给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家伙戴上这种锁精环。

她会站在高处,像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般,看着那些戴着锁精环的士兵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无法发泄的欲望而痛苦扭曲的表情。

他们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胯下的阳具因为充血而高高耸起,却被锁精环死死地束缚着,甚至因为倒刺的刺激而渗出血珠。

他们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每当此时,“红莲”便会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又带着残忍意味的淫笑。

她会走到那些几乎要崩溃的士兵面前,伸出穿着精致脚链的玉足,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地挑逗他们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感受着那隔着锁精环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剧烈跳动。

她会凑到他们耳边,用最温柔也最恶毒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小骚狗,是不是很想要奴家这骚屄和嫩菊的‘奖励’啊?可惜呢……在本教官这里,只有表现最好的乖狗狗,才有资格得到‘特殊侍奉’哦。像你这样的废物,就好好享受这种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却又射不出来的滋味吧!记住,是‘红莲’大人赏你的!说不定啊,憋久了,你的鸡巴还能再长长一点呢!”她说话间,还会故意扭动着自己那被假阳具和玉势填满的腰肢,让体内淫具摩擦内壁发出的淫靡水声清晰地传到对方耳中,进一步刺激着对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有时,她甚至会命令那些戴着锁精环的士兵互相观看对方的窘态,或者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尝试用各种羞耻的方式去缓解那种无法忍受的欲望,比如用手去摩擦被锁住的阳具,或者在地上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用胯下的肉棒去摩擦滚烫的沙地。

而她和“黑曜”,则会像欣赏马戏团表演一样,在一旁发出阵阵嘲讽的浪笑,将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匈奴勇士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她们用这种方式,让士兵们对“红莲”和“黑曜”这两个名字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望。

在烈日下扛着巨石罚站更是家常便饭。

那些体力不支的士兵,一旦稍有松懈,“黑曜”那带着风声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打得他们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有些士兵实在支撑不住,当场昏厥过去,便会被拖到一旁,用掺杂了两位教官尿液的冷水泼醒,然后继续接受惩罚。

整个训练场充斥着士兵们的惨叫、哀嚎、求饶以及“红莲”和“黑曜”那冰冷而残酷,却又带着一丝淫荡意味的命令声和鞭打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种堪称变态的残酷训练和惩罚下,匈奴士兵们的战斗力竟然真的有了显着的提升。

但万夫长并非愚钝之人,他敏锐地察觉到,在这种极致的高压训练下,士兵们心中积压的暴戾与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需要一个合适的宣泄口。

若是一味压制,恐怕会适得其反,甚至引发哗变。

而“红莲”与“黑曜”这两个尤物,无疑是最佳的“泄压阀”。

当“红莲”与“黑曜”的身影,在铁塔般雄壮的百夫长和他几名膀大腰圆的亲卫“簇拥”下,出现在“勇士营”那片被篝火映得忽明忽暗的操练场时,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随即被一声声压抑不住的、饱含原始欲望的狼嚎彻底撕裂。

营地里数百名精壮士兵,像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赤红着双眼,口涎几乎从嘴角滴下,疯了一般地朝着那两个摇曳生姿的尤物涌去。

他们粗重的喘息声、磨牙声汇成一片,如果不是百夫长和他手下亲卫用手中的长矛和盾牌死死抵住,形成一道摇摇欲坠的人墙,恐怕这两个被欲望火焰点燃的女人,会在眨眼间被这群饿狼撕成最零碎的肉片。

红莲那张娇媚的脸庞上,此刻恰到好处地浮现着一丝令人心痒的“惊恐”,水汪汪的桃花眼怯生生地扫过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如受惊蝶翼般颤动,配合着微微嘟起的、似乎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嘴唇,更显得楚楚可怜,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疯狂地煽动着男人们最原始的施虐欲。

黑曜则紧咬着下唇,古铜色的健美脸庞上混合着“屈辱”与一丝难以察觉的“亢奋”,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更添几分野性的魅惑。

“勇士们!” 百夫长那如同炸雷般的吼声,终于勉强压下了士兵们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嘶吼。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在火光下扭动,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

“统帅有令!这两个骚娘们,今晚,彻底归你们了!白天她们是怎么用那些骚手段折磨你们的,晚上你们就怎么变本加厉地‘回报’给她们!给老子往死里操!但是记住!不准弄死!明天一早,她们还要继续‘操练’你们这群小崽子呢!” 他最后一句话,拖长了语调,充满了恶毒的暗示,目光在两个女人丰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肉臀上来回扫视,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士兵们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咆哮,空气中弥漫的雄性荷尔蒙几乎要凝成实质。

百夫长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便挤出几个最为孔武有力的士兵。

他们正是白天被“红莲”那枚歹毒的“锁精环”折磨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屌都废掉的倒霉蛋。

此刻,他们脸上带着复仇的狞笑,双目赤红,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几乎是扑了上去,粗暴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撕扯着“红莲”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几近透明的薄纱。

嘶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

转眼间,“红莲”那具被无数男人日夜觊觎、被各种精巧淫具开发到极致的完美雌躯,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摇曳的火光和数百双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那对雪白饱满、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巨大乳房,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晃动着,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上面穿着的红宝石乳环在火光下闪烁着妖异淫靡的光芒,每一次晃动都牵引着男人们的视线。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精心修剃过、光洁无毛的肥美逼缝,此刻因为极致的紧张和一丝病态的兴奋而微微颤抖,湿漉漉的穴肉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穴口处那根尺寸惊人、狰狞兽首造型的紫檀木假阳具正深深楔入其中,只露出一小截被淫水浸泡得油光发亮的尾部。

而她那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瓣之间,一条细细的银链没入幽邃的后穴,连接着一枚触手温润的暖玉玉势,银链在火光下闪闪发光,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丝颤动而轻轻摇摆,发出细微的声响。

“臭婊子!骚货!白天你不是很威风吗?还敢用那鬼东西锁老子的屌!让老子尿都尿不出来!” 一个脸上带着几道新鲜鞭痕、身材格外魁梧的士兵狞笑着,唾沫星子横飞。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沾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粗糙牛皮鞭子,鞭梢已经有些开裂,正是白天“红莲”用来狠狠抽打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鞭痕的那一根。

“今天老子就让你这贱货也尝尝被鞭子狠狠肏的滋味!看你还怎么浪!”

说罢,他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扬起手臂,那浸透了汗水和怨毒的牛皮鞭子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狠狠地抽向“红莲”光洁如玉的背脊。

啪!

一声清脆至极的爆响,在嘈杂的营地中格外刺耳。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绽开一道鲜红刺目的鞭痕,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迅速高高肿起。

“啊——!” “红莲”发出一声凄厉婉转、却又带着一丝奇异颤音的惨叫,娇媚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瞬间蓄满了“恐惧”与“屈辱”的泪水,顺着她姣好的脸颊滑落,更添几分破碎的艳色。

紧接着,更多的鞭子,带着积压了一整天的怒火、怨气与喷薄欲出的欲望,雨点般落在了“红莲”的身上。

每一鞭都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了致命要害,却又都抽在最敏感、最能激起痛楚与快感的部位。

很快,她那雪白如缎的肌肤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鲜红的、紫红的,有些地方的嫩皮甚至被抽裂,渗出了点点殷红的血珠,在火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却又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而她体内的紫檀木假阳具和后庭的暖玉玉势,也随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扭动和痉挛,在她湿热紧窄的穴肉间疯狂地研磨、顶弄、撞击,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酥麻浪潮。

另一边,“黑曜”的遭遇也同样“凄惨”而“香艳”。

她被另外几个白天负责马术训练、被她用各种高难度姿势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士兵粗鲁地按倒在地。

他们显然对她这具充满爆发力的健美肉体垂涎已久,此刻更是毫不客气。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古铜色的肌肤,将她修长的四肢死死地捆绑在地上临时打下的木桩上,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大”字,将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挡地彻底敞开。

她那身充满异域风情的黑色薄纱早已被撕扯成了布条,零星地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反而更添了几分凌虐的淫靡。

她那对形状完美、充满弹性的古铜色乳房上,两枚雕刻着青铜猛虎图腾的乳铃,随着她不甘的挣扎和剧烈的喘息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仿佛在为这残忍的“盛宴”伴奏。

而她紧窄的后庭深处,那根狰狞粗长的黑檀木狼牙棒肛塞,正死死地撑开着她的嫩菊,前端布满细小凸起的“狼牙”不断刮搔着敏感的肠肉;而她身下那片同样修剃整齐的茂密草地中央,湿润的肉穴则被一根雕刻着凶恶狼头的黑檀木假阳具完全填满,狼首的口鼻正抵着她敏感的宫口,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骚教官!贱母狗!白天你不是最喜欢让我们练那些折磨人的马术吗?今天老子就让你这骚货也好好尝尝被‘马’骑的滋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淫邪的士兵狞笑着,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她,一边从旁边拖过来一个粗制滥造的三角木马。

那木马的顶端,被人恶意地打磨得异常尖锐,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毒蛇的獠牙。

几个士兵合力,淫笑着、粗暴地将不断挣扎的“黑曜”抬了起来,无视她充满“愤怒”与“羞耻”的低吼,将她赤裸的下体对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尖锐木马顶端,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噗嗤——!

“啊——!” “黑曜”爆发出比“红莲”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音嘶哑,充满了撕裂般的痛楚。

那尖锐的木马顶端,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深深地刺入了她那早已被粗大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之中!

木马的尖端与穴内坚硬的黑檀木假阳具狠狠地挤压、摩擦着她娇嫩无比的穴肉,带来一阵阵如同被活活劈开般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酸胀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雌穴,不,是整个下体,都要被这双重的、残酷的贯穿给彻底撕裂了!

那些饿狼般的士兵并未因“黑曜”初步的崩溃而有丝毫停歇,反而被她凄惨的模样激起了更汹涌的兽欲。

他们发出兴奋的嚎叫,一个接一个地爬上“黑曜”因剧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赤裸雌躯,将她彻底当成了一匹可以肆意驰骋的母马。

粗壮的士兵身体沉甸甸地压在她柔嫩的背脊上,肌肉虬结的大腿像铁钳一样紧紧夹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便开始了野蛮而疯狂的上下颠簸。

每一次凶狠的坐下,都将那根尖锐的木马桩连同她穴内早已被顶得变形的黑檀木狼牙屌,更深、更狠地碾入她那已经血肉模糊、淫水与鲜血交织的骚屄嫩肉之中。

噗嗤!噗嗤!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你们这群匈奴的狗杂种,难道就这点力气吗?!用力肏!把老娘的骚屄彻底操烂!捅穿我的子宫!让老娘看看你们的本事!” “黑曜”的嘶吼声不再是单纯的惨叫,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与挑衅。

她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煽动性,混合着淫荡的呻吟和对更深、更狠贯穿的渴望,在火光跳跃的“勇士营”上空回荡。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活鱼般剧烈地痉挛、挺送,汗水、泪水和被操干时喷溅出来的骚水糊了满脸,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深可见骨的牙印,鲜血从被木桩和假屌撕裂的穴口汩汩流出,混合着淫水,更添几分淫靡的艳色。

她的痛苦嘶吼,非但没有换来丝毫停顿,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士兵们心中最原始、最残暴的兽欲。

他们发出震天的狂笑,更加粗暴、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腰胯,每一次都卯足了劲,狠狠地将木桩和假屌朝她身体最深处猛顶,每一次都伴随着她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尖叫,腥臊的骚水混合着血水四处喷溅。

但这仅仅是这场残虐盛宴的序曲。

一些士兵,淫笑着从营地角落翻找出了一些生鸡蛋,几捧混着沙石的粗糙面粉,和一罐已经散发着酸臭味的羊奶。

他们将这些东西胡乱地倒进一个肮脏的破旧木盆里,用沾满泥污和汗液的黑手随意地搅拌着,很快就形成了一种散发着古怪酸臭和腥膻味的、粘稠而浑浊的白色浆糊。

几个士兵狞笑着,像拎小鸡一样揪起“红莲”和“黑曜”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们高高仰起雪白的、布满吻痕的脖颈。

她们的下巴被粗暴地捏开,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粘稠浆糊,便被直接、粗暴地灌进了她们娇嫩的喉咙。

“呜……咕唔……哈……再多点!用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把老娘的肚子都灌满!让老娘尝尝你们匈奴的‘美食’到底有多‘美味’!” 两个女人被呛得剧烈咳嗽,白嫩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灌食而本能地扭动挣扎,但她们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更加过分的对待。

那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流过她们精致的锁骨,浸湿了她们胸前本就破烂不堪的薄纱,留下白色的、令人作呕的淫靡痕迹,一滴滴滚落在她们高耸挺拔、布满牙印的雪白乳房上,与汗水和之前的污渍混合在一起。

更令人发指的还在后面。

又有士兵捧来了一大捧冰冷干硬的黄豆,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

他们粗暴地掰开两个女人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淫水淋漓的私处,将她们的两条大腿分到最大,露出那早已被操干得微微外翻、不断淌着骚水的肉穴和同样红肿的后庭骚眼。

在她们充满期待和兴奋的目光注视下,那些冰冷坚硬的黄豆,被士兵们用粗大的手指,一颗一颗地、仔细地、甚至带着旋转地塞进她们紧窄湿滑的后庭骚眼和那更为隐秘、更为脆弱的尿道嫩口。

每一颗豆子的塞入,都伴随着她们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和身体的剧烈抽搐。

黄豆冰冷的触感和粗糙的表面,在敏感娇嫩的内壁刮擦、旋转,带来难以言喻的异物感、胀痛感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快感。

士兵们欣赏着她们脸上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表情,看着那些黄豆一颗颗消失在她们幽深湿热的肉穴深处,甚至能听到黄豆挤进狭窄尿道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啊……好胀……塞满了……我的骚屄和贱菊都要被这些小东西撑爆了……再多塞点……看看能不能把老娘的尿道也塞满!让它们在里面发芽!长出来!” 红莲浪叫着,主动挺起腰肢,方便士兵们将更多的黄豆塞入她的体内。

白天那一番非人的“操练”,让她们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尿液和肠液,此刻成了催化这些黄豆的“温床”。

那些干硬的豆子在湿热的骚水和尿液浸泡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膨胀。

起初只是微微的胀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黄豆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像一颗颗顽固的石头,死死地顶在她们的小腹深处和后庭之内,将她们的嫩穴和尿道口撑得满满当当。

那种酸胀、憋闷、仿佛肠子和膀胱都要被撑破的痛苦,让她们坐立难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们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孕一般,后庭更是被撑得仿佛要裂开,粉嫩的穴口外翻,苦不堪言。

夜幕彻底降临,篝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将士兵们狰狞的面孔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

被迫灌食和塞入异物的“红莲”与“黑曜”,此刻像两条被抽去骨头的死鱼,浑身瘫软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丰满的乳房随着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她们被迫低下高贵的头颅,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磕头求饶,湿漉漉的阴户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祈求这些魔鬼能够发发慈悲。

“哟,两位骚教官,知道求饶了?白天不是很威风吗?把老子们的鸡巴都快夹断了!” 一个士兵用沾满泥土的靴尖挑起“红莲”的下巴,语气轻佻。

“想要舒服点?也不是不行,用你们的骚嘴给老子舔干净这靴子,就考虑考虑!” 另一个士兵假惺惺地说道,然后便粗暴地将沾满泥污和骚水的手伸向“红莲”的后庭,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将那些已经被肠液泡得滚圆饱胀、表面沾满粘稠骚液的黄豆一颗颗抠了出来,黄豆上还带着一丝丝血迹。

然而,这短暂的“仁慈”之后,是更加恶毒的羞辱。

那些士兵们狞笑着,将那些刚刚从后庭取出、尚带着腥臊体液和未消化食物残渣的湿滑黄豆,又一颗一颗地,重新塞进了她们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不断渗出浓稠爱液的骚穴之中,甚至有几颗被硬生生捅进了尿道。

“嘿嘿,骚娘们,这可是好东西!用你们这又骚又紧的屄好好给老子们‘磨豆浆’!今天晚上,哥几个就指望着用你们这骚屄磨出来的‘豆浆’当夜宵了!好好给老子们把这些豆子磨碎了!” 士兵们一边粗鲁地将那些滑腻的豆子往她们的嫩穴里猛怼,一边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笑。

豆子在狭窄的甬道内被挤压、摩擦,混合着她们不断涌出的骚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饱胀感,她们的骚屄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爆开。

白日里被强行灌入体内的那些蛋奶面糊,以及那些在尿道和后庭中充分浸泡、发酵、膨胀的黄豆,此刻在她们温暖的体内,已经变成了一团糟。

当夜幕深沉,士兵们开始对她们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轮番奸淫时,他们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狠狠地捅入她们早已不堪重负的骚穴和后庭。

这些积存已久的“污秽之物”,便会随着男人那粗大滚烫的肉棒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从她们那早已麻木、却又异常敏感的骚穴和后庭之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噗叽!咕啾!

混杂着男人浓浊的精液、女人腥甜的淫水、点点鲜红的血丝、白色的蛋奶糊和被挤压破碎的黄豆的粘稠液体,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溅得到处都是,甚至糊在了士兵们狰狞的笑脸上。

场面一度淫秽不堪,腥臭与香艳交织,刺激着每一个在场士兵的感官。

然而,这种极致的污秽与凌辱,却让那些施暴的士兵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彻底的征服感。

他们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不可攀、掌握着他们“命根子”的女王教官,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那种变态的快感让他们几乎要嘶吼出来,更加卖力地用他们的巨屌肏干着这两个骚货。

她们乳头上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红宝石乳环,和下体穴口那冰冷的紫檀木、黑檀木假阳具上连接的细小金属链条,也成了士兵们重点“关照”的对象。

他们会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拉扯、捻转那些乳环,将乳头拉扯得老长,或者用鞭柄、刀鞘去敲击、挑逗她们被假阳具撑开的阴户和肛门,每一次触碰,都会在她们敏感的神经末梢引发一阵剧烈的电流般的刺激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引得她们发出既痛苦又淫荡的尖叫。

这种持续的、无孔不入的侵犯,让她们即使在白天的“操练”间隙,也仿佛时刻处于一种被“隐形”的肉棒奸淫的煎熬状态,身体的每一处都残留着被蹂躏的记忆,骚水不受控制地从她们的穴中流出。

日子在白日残酷的操练与夜晚无休止的“报复”式淫虐中一天天过去。

“红莲”与“黑曜”的艳名与凶名,如同草原上的野火,迅速传遍了整个匈奴大营。

她们的身体,成了所有匈奴士兵欲望的焦点与恐惧的源泉。

而她们的淫功,也在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锤炼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精进着,对痛苦与快感的转化,对男性心理的掌控,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她们如同两朵在欲望与血腥浇灌下盛开的妖花,越是经历摧残,便越是妖冶夺目,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这一日,匈奴大营内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庆祝又一批被“红莲”与“黑曜”“调教”合格的“勇士”诞生。

按照惯例,作为首席教官的“红莲”与“黑曜”,自然也要出席,并作为“奖品”,被统帅赏赐给那些在宴会上表现“突出”的高级将领们“享用”。

对于这种早已习以为常的“侍奉”,慕倾城与洛凝早已能从容应对,甚至乐在其中。

她们穿着特制的,比“迎客服”更加暴露淫荡的金色与银色流苏舞裙,前后穴依旧塞满了尺寸惊人的特制淫具,乳房上戴着镶嵌着细小铃铛的乳环,随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又淫靡入骨的声响。

宴会进行到一半,酒酣耳热之际,一位在匈奴军中地位颇高,以勇猛善战和生性残暴闻名的万夫长,点名要“红莲”作陪。

慕倾城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堆起了妩媚入骨的笑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到那万夫长身边,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揉捏。

她那双凤眼看似迷离,实则清明如镜,暗中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态举止,收集着一切有用的信息。

那万夫长显然是喝多了,动作越发粗暴不堪。

他将慕倾城强行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粗鲁地撕扯着她本就少得可怜的舞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舞裙之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揉捏着她那被紫檀木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

慕倾城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也配合地扭动着,仿佛真的被他弄得情难自禁。

然而,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稍显偏僻的营帐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营帐的主人,正是匈奴单于最宠爱的“王子”——独孤霜。

此人虽名为“王子”,却生得过分俊美阴柔,皮肤白皙得不像常年在草原上风吹日晒的匈奴人,身形也比寻常匈奴男子要纤细许多,平日里深居简出,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此刻,那营帐的布帘微微晃动,隐约有女子的呻吟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从中传出,还夹杂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水渍声。

慕倾城心中一动,她那修炼到极致的淫功,让她对周遭的欲望气息异常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从那营帐中散发出的,是一种与寻常男女交合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隐秘、禁忌,却又格外炙热粘稠的欲望气息。

这种气息……竟与她和洛凝之间,那种超越了寻常情爱,混合了权力、欲望、忠诚与病态依赖的复杂情感有些相似。

“大人……”慕倾城娇喘一声,用沾满自己骚水的手指,轻轻勾了勾那万夫长的下巴,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奴家想去更衣……方才被大人弄得……下面都湿透了……黏糊糊的好不舒服……”她说话间,还故意用自己那饱满的乳房,在那万夫长粗壮的胳膊上蹭了蹭,乳尖上细小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勾魂夺魄的轻响。

那万夫长早已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闻言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快去快回!老子还等着你这骚娘们用你那骚屄好好伺候老子呢!”

慕倾城如蒙大赦般起身,在离开宴会场地时,不动声色地向洛凝使了个眼色。

洛凝何等冰雪聪明,立刻会意。

她也找了个借口,悄然离开了宴席,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鬼魅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潜向了独孤霜的营帐。

越是靠近营帐,里面的声音便越是清晰。

那是一种女子间特有的,带着一丝羞涩、一丝放纵、一丝痛苦又夹杂着无尽欢愉的呻吟与喘息。

还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舌头舔舐吮吸皮肉发出的“啧啧”声。

慕倾城与洛凝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与……看好戏的兴奋。

两人如同最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拨开营帐的布帘,闪身而入。

眼前的景象,饶是见惯了各种淫靡场面的慕倾城与洛凝,也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只见营帐中央柔软的兽皮地毯上,两具赤裸的女性胴体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其中一人,正是那位传说中的匈奴“王子”独孤霜!

此刻,她那身象征着“王子”身份的华贵衣袍早已被褪去,露出了下面一副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比一般女子更加丰腴诱人的雪白酮体。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正大大地张开着,而另一名身材娇小玲珑,容貌清丽绝伦,一看便知是汉人女子的女子,正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她那丁香小舌,卖力地舔舐吮吸着独孤霜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独孤霜仰面躺在地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兽皮上,她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潮红,双眼紧闭,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浪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兽皮,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而那位正在为她“服务”的汉人女子,正是匈奴军中那位以智谋闻名,深得单于信任的女军师——宋薄暮。

此刻,她平日里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痴迷与沉醉,仿佛独孤霜身下那散发着浓郁骚香的蜜穴,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就在这两人沉浸在禁忌的欢愉中,即将共赴云雨顶峰之际,慕倾城与洛凝却如同两尊从天而降的杀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慕倾城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轻轻地“咳”了一声。

慕倾城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玩味。

她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因为淫功感应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压抑的、却又异常强烈的同性欲望气息,心中一动。

她缓步上前,如同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绕着惊恐万状的独孤霜与宋薄暮走了一圈,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两件有趣的玩物。

洛凝则守在帐门口,防止任何人靠近。

“王子殿下,军师大人,别来无恙啊?”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奴家姐妹只是路过,没想到……竟然能欣赏到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真是让奴家姐妹大开眼界呢。”她顿了顿,看着两人愈发惨白的脸色,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不过……看两位这意犹未尽的模样,似乎……好事才进行到一半?奴家姐妹不才,对于这闺房之乐,倒也略通一二。不如……就由奴家姐妹,来‘指点’一下两位,如何才能更‘尽兴’,如何?”

“大胆淫妇!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擅闯本王子的营帐,还敢口出狂言!”独孤霜毕竟是“王子”,虽然心中惊惧,但表面上却强撑着怒斥道,试图用身份来压制对方。

她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抓过散落在地上的衣袍,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同时眼神示意宋薄暮,准备联手反抗。

在她看来,这两个女人虽然身材高挑,但毕竟是中原女子,能有多大本事?

自己和薄暮联手,未必不能将她们制服,然后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宋薄暮也迅速反应过来,她虽然不像独孤霜那般有“王子”的身份依仗,但作为匈奴军师,平日里也是发号施令惯了的,岂容两个军妓在自己面前放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悄悄从发间拔下一枚尖锐的骨簪,准备配合独孤霜一同发难。

然而,她们太低估“红莲”与“黑曜”了。

或者说,她们根本不了解,这两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就在独孤霜色厉内荏地呵斥出声,宋薄暮准备动手的瞬间,慕倾城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妖冶的笑容。

她甚至没有动,只是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微微一眯,一股无形无质,却又带着极致淫靡与强大精神压迫的气息,便如同潮水般向独孤霜与宋薄暮席卷而去。

这正是慕倾城修炼到化境巅峰的淫功所特有的精神威压!

这种威压并非直接的物理攻击,而是通过刺激对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恐惧与臣服本能,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尤其是对于独孤霜与宋薄暮这种内心本就压抑着强烈禁忌欲望,此刻又处于极度心虚和恐惧状态的人来说,这种精神冲击更是致命的。

“呃……”独孤霜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酥麻感从四肢百骸涌起,瞬间冲垮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软了下来,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刚刚抓在手中的衣袍也无力地滑落在地,再次露出了她那具因为羞愤和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胴体。

她那双原本想要怒视对方的眼睛,此刻却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迷离与困惑,甚至……一丝不受控制的渴望。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那刚刚被宋薄暮舔舐过的骚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涌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她的大腿内侧都打湿了。

宋薄暮的情况比独孤霜更加不堪。

她本就因为秘密被撞破而心神失守,此刻再被慕倾城的淫功威压一冲,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被无数只无形的手肆意抚摸揉捏,一股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奇异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手中的骨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双腿紧紧地并拢,试图遮掩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然而,越是想遮掩,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淫水便越是汹涌,很快便将她身下的兽皮都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骚香。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小巧玲珑的乳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着被抚摸,被吮吸。

“哦?王子殿下这是……想通了?”慕倾城缓步走到摇摇欲坠的独孤霜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不容抗拒的魔力:“奴家姐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若是惹得奴家姐妹不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将王子殿下与军师大人的‘雅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呢。到时候,王子殿下这‘匈奴第一美男子’的清誉,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更别说……这欺君罔上,女扮男装的大罪……啧啧,单于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呢?”

独孤霜被慕倾城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凤眼注视着,只觉得自己的所有秘密,所有心思,都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

她身体里的那股异样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知道,自己完了。

这两个女人,根本不是她能对付的。

她们不仅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更拥有着一种可怕的,能够操控人心的力量。

而另一边,洛凝也走到了瘫软在地的宋薄暮面前。

她不像慕倾城那般巧言令色,而是直接伸出穿着银色流苏舞裙的长腿,用那只包裹在精致舞鞋中的小巧玉足,轻轻地踩在了宋薄暮那只想要去捡骨簪的手上。

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蕴含着千钧之力,让宋薄暮痛呼一声,再也动弹不得。

“宋军师,平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没想到……这身子骨,倒也挺敏感的嘛。”洛凝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薄暮,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宋薄暮赤裸的身体上游走,重点停留在她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乳尖,以及那双腿间不断渗出淫水的神秘地带。

“看来,本教官对宋军师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呢。不如……就让本教官,好好‘开发’一下宋军师这具……有趣的身体?”

宋薄暮被洛凝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羞愤欲绝。

她想要反抗,想要怒骂,但在对方那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眼神面前,她所有的勇气都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能任由对方用脚尖在自己手背上轻轻碾动,感受着那股钻心的疼痛和屈辱,以及……一丝不受控制的,从身体深处涌出的被征服的快感。

她甚至能闻到,从洛凝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与“红莲”相似,却又带着一丝野性与冰冷气息的独特体香,这种香味,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独孤霜终于放弃了抵抗,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地问道。

她知道,自己和薄暮,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两个女人,比她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慕倾城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松开独孤霜的下巴,转而用手指轻轻拂过她那因为紧张而渗出细密汗珠的额头,动作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爱抚,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与SM意味:“很简单。奴家姐妹今天心情好,不想见血。只要王子殿下和军师大人乖乖听话,配合奴家姐妹玩个‘小游戏’,奴家姐妹保证,你们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说着,慕倾城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镂空银质香炉,又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小块暗红色的,散发着奇异香味的香料,正是她特制的“媚药香薰”。

这种香薰,乃是她用数十种珍稀药材,辅以自身淫功修炼出的“淫露”炼制而成,不仅能催发情欲,更能放大感官,让人在极乐中彻底沉沦,丧失理智,任人摆布。

在独孤霜与宋薄暮惊恐万状的目光中,慕倾城不慌不忙地点燃了香薰。

很快,一股甜腻而又带着一丝麝香般诱惑气息的青烟便从香炉中袅袅升起,迅速弥漫了整个营帐。

那香味仿佛有生命一般,钻入两人的鼻孔,渗入她们的肌肤,撩拨着她们最原始的欲望。

“不……不要……”独孤霜和宋薄暮几乎同时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她们本能地感觉到这种香味的危险,想要捂住口鼻,想要逃离,但在慕倾城那带着笑意的冰冷目光和洛凝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她们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催情的香雾越来越浓,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之火被一点点点燃,越烧越旺。

很快,独孤霜和宋薄暮的眼神便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她们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

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摩擦着身下的兽皮,试图缓解那股从四肢百骸涌来的,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燥热。

她们口中开始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眼神中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与迷茫。

“好了,两位美人儿,”慕倾城拍了拍手,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女王在对她的臣民下达指令,“既然都这么‘热情’了,那我们的‘小游戏’……也该开始了。首先……就请两位,把刚才没做完的‘好事’……继续做完吧。”她顿了顿,目光在独孤霜和宋薄暮那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掌控的快感,“记住,要让奴家姐妹……看得尽兴哦。如果表现不好……可是有惩罚的。”

独孤霜和宋薄暮在听到慕倾城的命令后,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

她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存的理智与羞耻,但很快便被体内那股无法抗拒的欲望洪流所淹没。

媚药的药力已经彻底渗透了她们的四肢百骸,而慕倾城的淫功更是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们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动作。

此刻,在她们被情欲烧灼得混沌不清的脑海中,慕倾城的话语如同神谕般,让她们无法抗拒,只能遵从。

独孤霜首先有了动作。

她那双迷离的凤眼转向了身旁的宋薄暮,眼神中充满了原始的占有欲和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对同性的强烈渴望。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抚上了宋薄暮同样滚烫的脸颊,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薄暮……我……我好难受……我想要……”

宋薄暮在独孤霜的抚摸下,身体如同触电般轻轻一颤。

她看着独孤霜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妖异俊美的脸庞,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和那股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强烈欲望气息,她残存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独孤霜,将脸埋在对方散发着诱人体香的颈窝间,声音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浪吟:“霜儿……我也是……我好想要你……快……快给我……”

在慕倾城与洛凝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独孤霜与宋薄暮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般,再次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她们褪去了所有的矜持与羞涩,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

独孤霜将宋薄暮压在身下,用她那双修长有力的玉腿紧紧地缠住了宋薄暮纤细的腰肢,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灵活柔软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吮吸着宋薄暮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啊……嗯……霜儿……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舔我……快舔我……”宋薄暮在独孤霜狂野的舌吻下,发出了一阵阵高亢入云的浪吟,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独孤霜的面前,也展现在了慕倾城与洛凝的面前。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与疏离的眼眸,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既淫荡又可怜。

独孤霜仿佛没有听到宋薄暮的呻吟,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身下那具散发着诱人骚香的娇躯上。

她像一只贪婪的蜜蜂,在那片湿润的花园中不知疲倦地耕耘着,她的舌头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用力地吮吸,时而又如同灵蛇般钻入那紧致的穴口,探索着更深处的奥秘。

她甚至还伸出手,用她那修长灵巧的手指,在宋薄暮那两颗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挺翘饱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不时地用指尖捻弄着那两颗早已硬如红豆的乳头,引得宋薄暮发出一阵阵更加销魂蚀骨的呻吟。

慕倾城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百合春宫图,脸上的笑容越发妖媚。

她走到两人身边,伸出穿着金色舞鞋的玉足,轻轻地踢了踢正埋首在宋薄暮双腿间卖力“耕耘”的独孤霜的屁股,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与不满:“王子殿下,这就完了?奴家看军师大人似乎还不太满足呢。你这‘服务’……可不太到位啊。”

独孤霜被慕倾城踢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震,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便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她仿佛从慕倾城的话语中得到了某种“指点”,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具有侵略性。

她不仅用舌头和手指,甚至还用她那光滑细腻的脸颊,在那片湿润的幽谷间厮磨,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洛凝则走到了宋薄暮的头顶方向,她弯下腰,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宋薄暮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张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她的声音冰冷而充满了SM的意味:“宋军师,感觉如何?王子殿下的‘服务’……可还满意?如果你觉得不够尽兴,本教官……倒是不介意亲自‘指点’一下王子殿下,让她知道……如何才能真正取悦一个女人。”

宋薄暮在洛凝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洛凝那张英气逼人却又带着一丝邪魅笑容的脸庞,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而强大的气场,她心中的羞耻感与被征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些不成调的呜咽声,眼角滑落的泪水更多了。

就在独孤霜与宋薄暮在慕倾城与洛凝的“指点”与逼视下,逐渐攀上情欲的顶峰,即将双双泄身之际,慕倾城却突然开口了:“停!”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魔力,瞬间让帐内旖旎的春情为之一滞。

独孤霜和宋薄暮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们的身体因为情欲的突然中断而剧烈地颤抖着,脸上露出了极度难耐与痛苦的神情。

她们不解地看着慕倾城,眼神中充满了乞求与困惑。

慕倾城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凤眸,在帐内两名“俘虏”——女扮男装、此刻却因药物而娇喘吁吁的“王子”独孤霜,以及素来厌恶男子、此时却面色潮红的军师宋薄暮身上缓缓扫过,唇角的弧度愈发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她莲步轻移至营帐门口,帐外那些被她“淫功”迷了心智的亲卫早已成了只知听令的行尸走肉。

她以柔媚入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魔力的声音低声吩咐了几句。

片刻,一名身材高大、肌肉贲张的匈奴士兵被带了进来。他眼神呆滞,胯下那话儿早已怒张,显然已是任人摆布的“汁男”。

“好了,两位‘贵人’,”慕倾城玉指轻点那名汁男,对着面色惨白的独孤霜和宋薄暮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真正的‘教导’……现在才开始。奴家要你们……用你们那尊贵的身体,将他体内的阳精,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记住,奴家要的是……最浓稠,最精华的部分。”

她顿了顿,欣赏着独孤霜因羞愤而紧咬的下唇和宋薄暮眼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憎恶,继续道:“当然,如果两位觉得这等粗鄙的雄性太过污秽,或者……下不去你们那金贵的玉口……奴家和凝儿,倒是不介意……亲自为你们示范。只不过……那样的话,你们今日所受的‘课程’,怕是就要加倍了。凝儿的鞭子,可还惦记着‘王子’殿下和军师大人的细皮嫩肉呢。”

洛凝闻言,配合地晃了晃手中的银鞭,鞭梢在空气中发出一声轻响,却如同重锤般敲在独孤霜和宋薄暮的心上。

独孤霜暗自咬牙,胸口却因药物的作用而起伏不定,一种陌生的、羞耻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

宋薄暮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平生最恨的便是男人,此刻却要被迫去触碰、去“侍奉”一个如此肮脏的雄性,这简直比凌迟还要让她痛苦。

然而,体内那股被强行催发的热流却越来越汹涌,让她感到一阵阵腿软,私处竟不受控制地溢出可耻的湿滑。

慕倾城无视她们内心的挣扎,对那汁男命令道:“脱光,爬过去,伺候好两位‘贵人’。若有半分不敬,或是不够‘卖力’,你知道下场!”

那汁男如同得了圣旨,迅速剥光自己,露出狰狞的肉器,然后摇晃着爬到独孤霜和宋薄暮中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臊味扑面而来。

独孤霜和宋薄暮看着眼前这具散发着原始欲望的肉体,以及那根几乎要戳到她们脸上的巨物,皆是面色煞白,胃里翻腾。

“看来两位妹妹还是有些害羞呢。”慕倾城娇笑一声,“也罢,就由奴家先来为你们开个好头,让你们瞧瞧,这‘龙精’是如何榨取的。”

说罢,她竟是毫不犹豫地在那汁男面前款款跪下,微微张开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樱唇,如同一朵等待雨露滋润的娇艳花朵,缓缓含住了那根粗大狰狞的肉器。

她的动作熟练至极,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那巨物的马眼处打着圈,时而轻柔搔刮,时而又将整个柱体深深吞入喉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玉手则在那汁男的囊袋上轻拢慢捻。

那汁男本就被药物催发,哪里经得起这般专业的挑逗,不过片刻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腰身猛地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白浊便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慕倾城的檀口,甚至有些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慕倾城媚眼如丝,喉头微微滚动,似乎品尝了一下这“新鲜”的精元,随即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白浊,脸上带着那特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甜美笑容,走向早已被眼前景象冲击得娇躯轻颤、面无人色的洛凝。

“凝儿妹妹,该你了。”慕倾城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因为口中满溢的精液而显得有些异样。

然后,她便在独孤霜和宋薄暮惊恐万状的注视下,将自己温热的、沾满了精液的唇,紧紧地贴上了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洛凝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游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主动张开小嘴,任由慕倾城那灵活的舌尖撬开自己的贝齿,将那混合了匈奴士兵精元与慕倾城自身香津的“琼浆玉液”,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渡了过去。

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纠缠、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那浓稠的液体在她们口中交换,一丝丝银亮的津液从紧密贴合的唇角溢出,更添几分淫靡。

洛凝熟练地将大部分精液吮吸入腹,只留下一小部分在口中,然后带着同样的媚笑,缓缓转向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却又因为体内淫功发作而身体燥热、私处泥泞不堪的独孤霜。

“霜‘王子’,轮到你了哦。”洛凝的声音甜美,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她伸出沾染了白浊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别浪费了姐姐们的一番‘美意’,也别让姐姐失望,这可是大补之物呢。”

独孤霜的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照出洛凝那沾染着点点淫靡白浊的红唇,正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缓慢而坚定地向她靠近。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混杂着至少三种不同体液——那匈奴士兵粗鄙的精元、慕倾城口中的香津以及洛凝自身的蜜液——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感官上。

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不……不要过来……我不要吃这种肮脏的东西……我是王子……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吞下这种……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顽抗的落叶。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着转,模糊了视线,将洛凝那张娇媚却冰冷的脸庞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幻影。

她想尖叫,想逃离,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这个女魔头。

然而,洛凝那双幽深冰冷的眸子,像两把淬毒的尖刀,死死地钉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而斜后方,慕倾城那看似含笑的目光,更是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图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体内那股被药物催发出的邪火越烧越旺,让她浑身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将她淹没。

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在极致的屈辱与恐惧中,她的下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最终,那双曾经紧闭的、象征着她最后尊严的嘴唇,还是在无声的绝望中,微微地、颤抖地张开了一条缝隙。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颌肌肉的僵硬与不情愿的抽搐,那是身体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最本能的抗拒。

下一瞬,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复杂腥膻与一丝诡异的甜腻,不由分说地涌入了她的口中。

洛凝的红唇霸道地复上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撬开她本就松动的牙关,将那混合了数人体液的“琼浆”粗暴地推向她的喉咙深处。

独孤霜的舌头本能地想要抵挡,想要将这污秽之物顶出去,但洛凝的舌头却更加强势,在她口腔内壁肆意地搜刮、搅弄,仿佛要将她口腔中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津液都卷走,与那肮脏的混合物融为一体。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独孤霜的喉间溢出。

她被迫仰起头,感受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液体滑过她敏感的舌苔,刺激着每一个味蕾,那种感觉,比吞下最苦的毒药还要让她难受。

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变得肮脏不堪。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恶心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陌生的酥麻电流,却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双腿之间,那股被药物催发出的湿热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的亵裤彻底浸透。

这种身体背叛理智的感觉,让她更加绝望,也更加羞愤欲死。

“既然如此,那这‘好东西’,自然不能独享。王子殿下,现在,轮到你去‘款待’你的好军师了。”

独孤霜闻言,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刚刚因为羞愤而紧闭的凤眸骤然睁开,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倾城。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让她……让她用自己口中这混合了数人污秽体液的“琼浆”,去喂宋薄暮?

这……这比让她自己吞下这些东西,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

宋薄暮是她的挚爱,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匈奴大营中唯一的温暖与慰藉,她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去玷污她?!

“怎么?王子殿下不愿意?”慕倾城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如同数九寒冬的冰棱,“还是说……王子殿下觉得,奴家姐妹的‘好意’,是可以随意拒绝的?”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别忘了,你们的秘密,可还掌握在奴家姐妹的手中。如果王子殿下不听话……奴家可不保证,明天一早,整个匈奴大营,会不会流传出一些……关于‘王子殿下’的真身呢?还是说,你们觉得能从我手里逃出去?”

独孤霜那双原本充满了抗拒与惊恐的凤眸中,渐渐浮现出一丝认命与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口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身旁同样因为药物和恐惧而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的宋薄暮。

此刻的宋薄暮,早已没有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静与从容,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兽皮地毯上微微扭动,显然也正承受着情欲的煎熬。

看到独孤霜望向自己,宋薄暮那双迷蒙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安。

“薄暮……”独孤霜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带着浓浓的痛楚与歉意,“对不起……原谅我……”她知道,接下来的行为,对宋薄暮来说,同样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玷污与伤害。

但她别无选择。

为了保住她们的秘密,为了让宋薄暮能够活下去,她只能选择屈服,选择……亲手将这份屈辱,传递给自己的爱人。

说着,独孤霜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不适,缓缓地低下头,用自己那沾染了数人污秽体液的嘴唇,颤抖着吻上了宋薄暮那同样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

宋薄暮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显然没有预料到独孤霜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双迷蒙的杏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与抗拒。

她想要推开独孤霜,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却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

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比之前更加复杂、更加令人作呕的腥膻与甜腻,不由分说地涌入了宋薄暮的口中。

独孤霜的舌头,带着绝望的疯狂与一丝病态的占有欲,撬开了宋薄暮本就松动的牙关,将那混合了更多人污秽体液的“琼浆”,粗暴地、不容抗拒地推向她的喉咙深处。

“唔……不……霜儿……不要……”宋薄暮发出了绝望的呜咽,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独孤霜的胸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滑落。

她能清晰地尝到,那液体中不仅有男人的精元,有那两个女魔头的津液,还有……还有独孤霜口中那股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恶心感直冲脑门,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独孤霜感受着宋薄暮的抗拒与痛苦,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但她不能停下来,她必须完成慕倾城的命令。

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更加用力地吻着宋薄暮,将口中那令人作呕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渡入对方的口中。

她的舌头在宋薄暮的口腔内壁肆意地搜刮、搅弄,仿佛要将这份屈辱与痛苦,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

终于,在独孤霜近乎粗暴的喂食下,宋薄暮被迫吞下了那口混合了数人污秽体液的“琼浆”。

当独孤霜那沾染着淫靡浊液的红唇离开她的唇瓣时,宋薄暮猛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趴在地上,不停地干呕着,试图将口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吐出来,但却只是徒劳。

那股污秽的气息,已经深深地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感到从里到外的肮脏与绝望。

然而,与独孤霜之前相似的是,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恶心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陌生的酥麻电流,也猛地从宋薄暮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随后,两人拥抱着,在极度地刺激下,双双昏迷过去。